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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徐光忻突然悄悄对他耳语说,那小丫头就在隔壁一个发布会上。他趁着去洗手间在门口撇了一眼,立刻怒火中烧。
那小丫头涂脂抹粉打扮的跟个熟女似的,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挽着DX集团的老董事长四处招摇应酬着,露着八颗细牙笑的那么灿烂,酒精让两边的小脸蛋儿染上了红晕,两个小酒窝也一闪一闪盛诱人的笑意,简直是枝招蜂引蝶的小桃花!
最后可倒好,竟然让王其好那老色狼搂在怀里上下其手!这小丫头片子!这段时间不搭理她,她倒是胆子生毛了!
那一瞬间他竟有想捏死她的冲动!
童童忍着剧烈的头痛匆匆洗了个澡,出来时却发现自己没有换的衣服,裹着大大的浴巾出来,溜到了他的衣帽间拉开衣柜,找到件圆领大T恤套上。
T恤又肥又长,下摆遮到了她的腿弯处,像个宽大的睡袍。
她刚拉好衣服出来,陈晋南便沉着脸推门走进卧室。
把手里的书包和纸袋一起扔到她脚前的地毯上,纸袋里滚出一叠粉红色的纸钞和一个崭新的手机盒子。【﹕。qisuu。】
“你就这么急着赚钱?”他阴着脸满是讽刺地问。
她垂着头,微微偏向墙角的某一处。
他走近她,用指尖儿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我说过,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我会照顾你,你只要好好读书就好,可你为什么非要急着去陪酒卖笑?”
小丫头只是紧抿着嘴,一脸倔犟地仍是把目光定在屋子的一角。
指腹间略一有用力,她的下巴传来一阵刺痛,眼泪涌上了眼眶。
她缓缓抬眼把目光转向那抹凌厉,没有温度地笑了笑,两颊的小酒窝也象是盛满了冰冷:“叔叔,您也算是我的老师,您不会不了解这个专业本来就是要牺牲色相的,我提前体验世间的百态有什么不好?”
长本事了!他从来不知道小丫头还这么伶牙俐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大手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间揉搓,这才发现她这段时间瘦的厉害,细细的脖子皮肤白的透明,隐约可见血管:“你就这么急着出卖你的色相?嗯?”他的脸上闪过一抹邪佞的笑。
童童内心里是有些害怕陈晋南的,尽管知道他宠她。但是今天这样的陈晋南让她感到了一丝丝危险,从脚底透着一股冷意。可是,酒店里和他并肩而立的丽影刺痛了她的双眼,那盼顾余波间的一丝不屑更是伤的她血肉模糊。她也仅余这一点点自尊了,她不能退缩,不能。
轻咬红唇,淡淡的笑意中波光闪烁,似不在意他话语中的轻蔑:“至少明码实价,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罢,她很坚决地挣开他的怀抱,转头间,顺手抹去脸上的水迹,蹲下身子拣起被他扔在地上的书包和那一叠纸币,还有那只手机盒子。
她的第一只手机就是他送她的,是别人给他试用的样机。他是天之骄子,自有人把他需要的不需要的都送到他的面前,而她的今生只有一个爱她如生命的母亲,所以她不在乎卖笑陪酒赚钱来回报她。
把书包里的棉T恤和牛仔裤拿出来,再把钱和手机放进书包,然后她抱起衣服走向卫间。
“这么说,你为了赚钱竟可以不择手段?”他盯着她,一手扯下颈间的领带,话语间更是透着阴狠刻薄。
“无论我叫您叔叔还是市长,这都和您半点关系没有。所以不管我是卖笑陪酒还是出卖色相您都不必在乎。”她回眸一笑,弯起来的眼睛里全是冰冷。轻轻转身,进到卫生间,她要换回自己的衣服。
呵呵!她竟然说没半点关系!推得可真干净!这小丫头今天好象哪里不一样了,竟然敢这样和他顶嘴!他是不是太纵容她了!怒意填满他的胸膛,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
瞬间,童童只觉得身子被腾空举起,随后便被抛入大床的中央。接着便见他甩掉西装,那高大的身躯猛地压向娇小的她,粗暴而灼热的吻接踵而至,令她窒息。
小小的身子在他的重压下,剧烈地扭动着,急欲逃离他的掌控。
“不!”女孩儿惊恐地用力推拒他的胸膛,捶打他的肩胛,他哪里容得她反抗,两只小手轻易被他的大掌捉住,压向头顶:“要钱是吗?我给你!”他狠声道。那双凌厉的眼眸此刻变得阴鸷而愤怒。
他用另一只大手撩开T恤的下摆,在她后背游走捏弄,紧实的皮肤细腻而光滑,玲珑的腰线只有盈盈一握,圆而翘挺的小屁股像是在向他发出邀请,让他欲罢不能。
“没良心的小混蛋!”他一边粗暴地吻着她,一边低声怒骂。女孩儿细嫩的肌肤被灼热的吮吻烙上了玫色的印记,像是在宣示着主权。
十八年前的那个粉嫩的小婴儿让他牵挂至今,他只想珍惜她,带引她。可这小丫头竟是这般难以掌控,表面乖巧柔顺,可骨子里全是反叛,时而让他心惊胆战,时而惹他咬牙切齿,可又,让他疼入骨髓。
先是那个师兄天天接送她回家,看着一双年轻而有生气的身影让他嫉妒而自卑,那大男生脸上的款款深情更让他害怕。
当今天晚上他看那个胖子的咸猪手搂着她的纤腰时那猥琐的脸,简直让他怒不可遏,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弥漫他的全身。
如果这一切是个错误,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而不是这种猜忌和折磨。
小丫头两眼蓄满泪水却仍是咬紧牙关不语,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却不知道这样只能让男更加疯狂的掠夺。
“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出卖色相!什么叫明码实价!”他发着狠,粗鲁地抚上了胸前的挺立,浑圆而坚实的手感让他浑身一颤,身体瞬间膨胀起来。
“说!你的价码是多少?!我今天就要了你!”仍是不顾她眼里涌出的泪水和紧咬着唇无声地挣扎,对着那两粒娇艳的粉红轻咬了下去,引得身下的女孩儿闷哼一声和一阵剧烈的战栗。
女孩儿本就瘦弱的身体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如一尾待宰的鱼,只有身体徒劳地挣扎着,眼里迸出屈辱而绝望的泪花。
略带薄茧的大手滑过胸前,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来到了女孩儿的神秘地带,毛茸茸的手感让他血脉喷张,留恋半会儿终是轻轻探进了那温湿的花蕊。
“叔叔!”女孩儿终是忍不住哭喊出声,战栗着,张着惊慌失措的泪眼在他的身下瑟缩成一团。
他浑身一震,松开摁住她的双手,搂起她的肩颈,含住了她的唇,把呜咽吞没。动作也变得轻柔下来,用舌尖儿挑开她的牙关,探进她的口中,深入地吸允着她的芬芳。舌尖上的探寻卷起巨浪,把她淹没在迷醉之中;大手寻着她花蕊中的那粒神秘的珍珠,轻轻地揉搓着,带给女孩儿一阵阵汹涌的颤栗。小丫头在他熟练的逗弄下渐渐地柔软下来,慢慢地从两颊到耳朵、脖子,最后连前胸都染上了红色,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女孩儿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异样的反应让她迷醉,迷蒙中两只小手不觉搂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发出一阵痛楚的嘤咛声。
他诱哄着,用唇深吻着她的小巧的耳垂,细颈,然后是胸前的两颗娇挺的粉红,唇齿交替深吻轻咬,指腹间稍微加快揉搓,直至她呜咽哭叫着瘫软在他怀中。
陈晋南只觉得喉咙干的厉害,身体的压抑让他痛苦地皱起了眉。看怀中的女孩儿委屈的泪珠儿不停滚落在两鬓的发间,他痛惜地吻着她的双眸,似要吻干她那里的眼泪,低喃着柔声哄着,仿若她是最珍贵的玫宝。“丫头,我的小丫头!”他似叹息,遏止住心中的渴望,捧起她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了的小脸,贴在他胸口的位置。
似有软软的,轻不可闻的声音在叫着“叔叔”。这声“叔叔”仿佛十八年前婴儿的小手般,轻轻地挠在了他的心尖儿上。
终是不忍现在就要了她。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之前金融圈有名的冷血杀手,近日则被称为铁腕市长的他怎么就在这小丫头面前硬不起心肠。
“别和我闹了,好好读书等着,相信我,嗯?”把她软软地,被汗水浸湿了的小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大掌在她后背轻轻爱抚着,似哄婴儿般轻柔。
女孩儿经过这一个晚上的折腾终是疲惫不堪,在他温柔的抚触下,缩在他的怀里,偶尔抽噎着昏睡过去。
过了好久,陈晋南起身拉过被子,给她掖好被角,起关掉了房间的灯,掩门走了出去。
第36章 鸵鸟的幸福
林子叶终于搬家了。
杏林街8号那座小楼一共住着四户人家,有两家已经拿着补尝款早走了。吴奶奶本来是说要和林家选同一处房子,可是前些日子吴奶奶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了,做主替她在市内最豪华的小区买了一处装修现成的房子搬了过去,还请了保姆照顾她。剩下林家只好选了开发商提供的这处现房。这家开发商提供了两处现房让他们选择,最后林子叶选择了离单位只有一站路的这个小区。 小区的物业相当好,又是小高层,带电梯的,房子是一梯两户。只不过房子的面积稍有点大,超过了按规定补尝的面积三十五平米,这部分是要自己要按商品房的面积交款的。林子叶先是犹豫不决,后来童童和以璨知道了,便把这一年多各自打工的钱全部都凑上,才够一多半儿的款,林子叶又咬牙用公积金贷了点这才签了合同。
按说还是他们占了大便宜,搬家那天她听邻居说,这个小区的房价已经二万多了,但是额外多出的面积给他们是按一万算的,林子叶猜测说,是怕他们做钉子户吧,给了他们相当的优惠,迫使他们抢着搬,生怕他们改口。
其实,童童那天隐约听到过他打电话,心里还是有点数的。那天他回公寓时在书房接电话,她路过门口隐约听到他说,“不行,不能让她知道,如果不要钱那房子她坚决不会要的,你们收成本价就好。”
无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能让妈妈少吃苦,她都可以忍。
她惨淡地笑,自己都说过明码实价了,还会在乎他对自己的轻薄?虽然她要叫那个人“叔叔”,不过是个男人罢了。连陈豫北都不肯认她,她还会在意什么!
交完了房款办好了手续,林子叶也没有余钱装修房子了,好在房子是带精装修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找了个日子搬了过去。搬家公司的工人累得直说,这家什么东西加起来也没有书多,累死了。
这一搬家才知道林家只有书多,林子叶的小屋子里几乎都堆着书,两个女儿的屋子也全是书,林子叶是买了编织麻袋装了二十多麻袋搬过去的。
知道林子叶的身体不好,石头找了两个朋友过来帮了两天忙,把所有的东西打包收拾了。搬家那天林子叶没让童童请假,而是在收拾好了以后,告诉她请石头哥哥周末一起回家吃顿饭。
结果那个周六晚上跟着石头一起回来的还有陈晋南。
童童开门见到他,低声叫了声“叔叔”,便让到了一边。后面的石头进来时却拎着两个大纸箱子。
“这是什么?”林子叶惊问。
“陈市长说,我们总来吃饭,给您换套好用点锅。”石头憨笑着解释说。
林子叶笑着摇头:“以前的锅尽够用的,使着也顺手。”
“嘿嘿,这个锅大点,要是我们一起来吃饭,您就不用做两锅了。”
这倒是真的,有时候石头跟着陈晋南一起来吃饭,她们家的锅就要做两锅米饭才能勉强够吃。
陈晋南在屋子里外转了转,百来平米的房子比以前宽敞了许多,家俱全是以前家里的,没有一件是新添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