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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诸葛天哭了,他的身体顺着墙角滑下来脸埋进了包里,哽咽的说着:
“他们十年前,一场实验爆炸都去世了。”
十年前?又是十年前,夜莺的牙咬上唇角,血腥味弥漫在舌尖,她低头看着那个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人,如果十年前她没有遇见罗萨,现在的她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白嫩的小手伸出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狭小的胡同响起了夜莺坚定的声音:
“诸葛表哥,以后我会保护好你,不让坏人欺负你。”
“真的?”诸葛天立即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没有擦去的眼泪,楚楚诱人的看着夜莺。
夜莺看着面前可怜兮兮问着自己的诸葛天,心头莫名一软,她重重点头: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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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恨铁不成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湛蓝色的窗帘缝隙里投射落在床上,夜莺困涩的眼睛眨了眨,一夜未眠让她有些的疲惫,站在简陋的房间夜莺的大脑快速的过滤倒转而回昨天晚上,她跟着诸葛天回到这个看着有些日子没有人住的地方。
出差,让诸葛天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回家了,他似乎很疲惫,来不及打扫,只指了一间屋子给夜莺,自己就抱着包闪回了自己的卧室。
然后夜莺在瞪了那扇门N个小时后进了他卧室隔壁的房间,她人还没进去,倒先碰了一鼻子的蜘蛛网。
打着哈欠,诸葛天一手拽着那只泛白的包,一只手推开卧室的门迷糊的视线在看见外面的景象时顿时错愕了,洁净如新的客厅,一尘不染的桌几,还有?诸葛天的鼻子用力的吸了吸,什么东西糊了?
粥,当他冲到厨房看着灶台上那冒着黑烟的锅,诸葛天的脸也黑了,他最恨人家三心二意的煮东西,那是对美食的亵渎。
她最恨住的地方又乱又脏,她最没有办法容忍自己的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
餐桌上,隔着桌子坐着两个身影,诸葛天和夜莺。
“莺,莺表妹,厨房的粥?”诸葛天的嘴巴在看见夜莺冷着的小脸时,艰涩的吞咽了下口水,视线从夜莺泛着红血色的眼睛随即低下头,看着面前碗里乌黑焦炭样的东东,他是真的吃不下去啊。
一勺,两勺,三勺。
夜莺看着诸葛天一口一口的吃着粥,她勺了一口粥送进了自己的口中,下一秒,喉咙立即抗议着不肯让粥咽下去。
诸葛天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夜莺,随即开口:“我,我可不可以再去做一份?”
“可以。”夜莺点头,唇角的冷硬弧度慢慢的松缓了些,看着诸葛天立即奔厨房而去,她急忙抽出一张纸巾将嘴里含着的那口粥吐了出来,她的记忆里有太多东西,唯独少了厨房这一块。
她有多久没有靠近厨房了,夜莺将身体靠在椅子里,十年了,她最后的记忆是妈妈一身美丽的旗袍在厨房里忙碌的情景。
夜莺还记得妈妈总是带着最温柔的微笑在灶台前忙碌着,妈妈说能够做饭给自己爱的人吃,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倚靠在厨房门边,夜莺看着灶台上一脸微笑忙碌的高大身影,修长的手指完美的如艺术品,在锅碗瓢盆里留下赏心悦目的弧线。
“沐,沐莺表妹,马上就好。”
“以后叫我夜莺,沐莺,死了。”
“死,死了,可是你就在我的面前,你不会是诈尸?”诸葛天说到最后脸色苍白,手一哆嗦勺子就从手里掉了下去。
滑步,转身,踢脚,勺子稳稳的落在夜莺的手里,一连窜的动作行云流水,当她把勺子重新放回诸葛天的手里时,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他冰冷的手指,这到底是谁更象诈尸?
“热,热的。”诸葛天低头看着夜莺从自己手上离开的手指,她的小手软软嫩嫩是热的,如果是鬼的话,应该是冷的,诸葛天突然抬头给了夜莺一个很温柔的微笑,轻轻的潋滟成波酝荡开一张网,细细密密,在空气中就这样向着夜莺兜头罩下来。
好像,有什么在变的不一样。
夜莺挣扎了下,最后一个爆栗打在诸葛天的脑门上,笑的这么yin荡回头美食也被糟蹋了。
“疼。”诸葛天抬手揉着脑门,看着很温润的手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狠劲的?
一声冷哼,夜莺转身咬咬牙,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筱姨那么坚强的一个人,竟然有这样一个比女人家还娇弱的儿子,阴阳颠倒啊!
依然是白粥,不同的是熬的米浆粘稠,浓郁的米粒原香在空气中飘荡,夜莺一连吃了两碗才放下筷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扫了眼对面斯斯文文吃米粥的诸葛天,他的碗里还有半碗的粥。
诸葛天吃着粥,吃着吃着视线就对上了夜莺冰冷的眼神,他身体一个颤栗,磕磕巴巴的说着:
“莺,莺表妹,你要不要睡一会在,我,我一会要去上班。”
“我跟你一起去上班。”
诸葛天眼睛一亮,兴奋的问着夜莺:“你也在腾发公司上班了?”
“没有。”
“那你说要和我一起去上班?”诸葛天眸光一黯,失望的继续斯文的吃着粥,那儒雅的样子更象是在做着一份神圣的工作。
夜莺嘴角抽搐着,她发现她只要和诸葛天在一起,他总有办法挑衅她的底线。
深呼吸,夜莺的话语尽量的平静:
“我想去你公司应聘,和你一起上班,一来有个照应,二也有点零花钱。”
这样也行?诸葛天张大嘴巴愣神着,突然他象想起什么一样视线直直的看着夜莺,话语哽咽着:
“我知道了,你是要保护好我,不让我被坏人欺负了,莺表妹,你真好,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安慰我的话,就算是安慰,我也感动了。”
说到最后诸葛天的眼睛里已经多了雾气,似乎不想让夜莺看见他眼睛里的泪光,他急忙低头大口大口的吃着粥,却不想一口太急呛到猛烈的咳嗽着。
夜莺看着诸葛天,心里突然很难受,她抬头看着屋子里已经老旧了的家具,看着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射在泛黄了的布艺沙发上,她摇摇头,将心里那一丝柔软甩掉。
“我不是安慰你的,我会保护你,别忘记了,我是为了什么来你这里的。”
“为什么?”诸葛天终于缓了口气,拿起纸巾擦了下嘴角,一双泪汪汪的迷人眼眸就看向夜莺。
“为了避风头。”夜莺站起,她说不清楚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波动的这么厉害,十年了,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深深呼吸了口气,夜莺大步走回房间,她要怎么跟这个看着单纯的跟张白纸一样的诸葛天讲她来这里真正的原因?
好听的音线,磁性的嗓音,坚定的如誓言,诸葛天的声音在夜莺推开卧室门的瞬间响起:
“莺莺,你放心,我也会好好的保护你,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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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打掉咸猪手
夜莺的气场太强大了,她一路跟着诸葛天走进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公司,正在里面忙碌的两个身影立即都抬起了头视线一下就锁在了一身皮衣皮裤的夜莺身上。夜莺黑白分明的眼眸打眼看过去,眸光冷静的没有一丝涟漪,倒是诸葛天腼腆了起来。
“呦,阿天,这一段日子出差不见,小脸蛋白嫩了不少啊!”一头爆炸头的精瘦男人挨到诸葛天身边,手就摸向诸葛天的脸。
啪,一声清脆的响,干瘦的咸猪手立即红肿了起来,空气一下静寂的有些怪异。
夜莺神情如常的举着手里的皮鞭,随手一甩,啪的一声,皮鞭在空中留下了一个帅气霸道的痕迹。
“哇塞,帅呆了,酷毙了。”一个穿着满身都是洞洞衣服的女人跳到了夜莺的面前,双眼冒光的伸手去抱夜莺,夜莺闪身避了开,可是下一秒那个女人跟着夜莺的动作就到了夜莺的跟前,一脸可爱笑容的要抱夜莺。
夜莺记得资料上写着诸葛天供职于一个设计公司,职员并不多,至于做什么设计的资料上没有写明,不过当夜莺的视线落在周围桌子上椅子上放满的东西,饶是她见惯了很多场面眼角还是跳了下。
各种各样的助兴道具堆满了视线里的每一个角落,夜莺的手按在桌子上,一声嗲声嗲气娇吟立即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赫然是一个充气了的娃娃。
“我的小八,你,你?”爆炸头看着夜莺凌冽的眼神,那只红肿了的手立即缩回了背后,爆炸头对着夜莺敢怒不敢言。
诸葛天漂亮的眼眸眨巴了下,一丝笑意稍纵即逝,他看着夜莺的鞭子甩过之后,那爆炸头最宠爱的小八立即成为了几块橡胶。而那个一心想抱夜莺的可爱女孩抱着小八的脑袋躺在一堆各种震动器上。
房间里最里面的一扇门突然被大力的打了开,接着一声粗吼:
“诸葛天,你这个嫩豆腐还不给我死进来汇报工作。”
吼声一完,那门立即关了上吗,下一秒立即又被推了开,一个肥胖的女人冲出来瞪着夜莺气冲冲的吼着:
“她是谁?这么丑,轰出去。”
丑?夜莺看着面前腰如桶,脸如饼,斗鸡眼,肉肠嘴的女人,她挑了下眉。
“宋老板,这是我表妹,夜莺。”诸葛天磕磕巴巴的解释着:“她想在这里找份工作。”
“想都别想,她,长的比我还丑,还想找工作。”宋老板说着将手里的汉堡堡塞进自己的嘴里,大口的咬着。
诸葛天为难的看着夜莺,他看着夜莺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随即走向宋老板。
爆炸头眼睛一亮,期待着一场大战,宋老板可是出了命的嫉美如仇。
宋老板看着夜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她在看看自己刚刚踩空了的脚,刚刚她明明踩到了啊,宋老板还没有想明白,一只白嫩的小手从办公室里伸出来将她扯了进去,随即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立即关了上,地板随着门连着震动了几次。
爆炸头看着诸葛天,喃喃开口:“我打赌十分钟。”
“我打赌五分钟。”衣服都是洞洞的女孩跳下桌子,下一秒就将抱着的橡胶头扔向爆炸头:
“给你的小八。”
“叶子,你,你虐待我的小八。”爆炸头控诉的看着自己的小八,心疼的捡起其他的几块,却怎么也拼不回去了,可怜他熬夜两个通宵研究出来的美女啊!
被叫叶子的女孩看都不看一眼爆炸头,倒是一跳到了诸葛天的面前:“老大,她刚刚那一手,真酷。”
诸葛天的眉一挑,对着叶子一个警告的眼神看过去,哪里还有刚才的胆怯和小心翼翼。
叶子嘿嘿笑着,暗自里吐了下舌头,回头对着诸葛天板着小脸说着:“我喜欢你表妹,我娶她好不好?”
爆炸头扑哧一声乐了,看着叶子,又看着诸葛天,最后将脸埋进了小八的头发里,乐的肠子都打结了。
诸葛天咳嗽了声,视线就看向叶子的身后,一双懵懂的凤眸轻轻的眨动了一下:“莺表妹?”
夜莺耸了下肩膀,侧身迈开脚步,让出了站在她身后双手捂着脸的宋老板。
“宋老板?”诸葛天凌乱了,夜莺下手真狠。
宋老板的声音比哭还难听,压根不敢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属下,只急急丢了一句话出来:“夜莺以后跟着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