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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把她的唇瓣,陆炽轻笑道:“我虚伪?叶寞潇,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哪里不够好!”
“你不是我认识的陆炽,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明明是愤怒的话,却因尾音的颤抖变了味道,显得处于弱势,仿佛在请求他的离开。
陆炽的目的就是让她认清事实,不认清又如何会走呢?
他蓦地掐住了她是双肩,摇晃了几下,有些激动的扬声说:“叶寞潇,你给我看清楚,我是陆炽,是陆氏的总裁,也是黑道霸主!”
“我只认识路痴,陆氏的陆炽!”叶寞潇无助的望着他,拖着嘶哑的嗓音低吼着,挣扎着反抗他的束缚。
“叶寞潇,事实就是他们俩是一个人!而我的生活就在这两个身份里转换,而你要做的就是习惯!”习惯他的生活,并且理解他。
叶寞潇,希望你可以做到,我相信你可以,别让我失望!
“可我就是习惯不了,陆炽,我求你别逼我!”
“不习惯也要习惯,这次就算逼你,我也会把你扭过来!叶寞潇,你逃不掉的,不论你走哪,我都能找得到你,这就是我们的宿命!”禁锢着她的肩,陆炽将她一把抱入怀中,鼻端是她发丝上的清香,带着股橘子水的味道,让他在沉醉的同时感到清醒异常。“别怕,潇潇,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你因我的关系受到半分伤害。如果你不想再见到黑道上的陆炽,我也可以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只要这次你别再追究,忘了这一切吧!”
“陆炽……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别在折磨我了!”她受够了,总是被自己以爱为名的折磨着。明明心里爱惨了他,却又开始惧怕他,怕哪天就那么倒在了他的枪下。
“是你在折磨我!叶寞潇,你别妄想离开我,如果你敢走,我一定去警署投诉你!”说罢他扔来一张证明到她手上,叶寞潇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怔,即而打开证明文件一看,顿时傻眼了。抬眸,她愤怒的瞧着他,大吼:“陆炽,你卑鄙!”
“为了留下你,动点手段就叫卑鄙?那你当时嫖了我,是不是别有居心呢!”陆炽早就猜到了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自然没什么好惊讶的。
可叶寞潇就不一样了,她瞧着那张只纸,仲怔了好久才回过味儿来。心中一窒,却又有些想笑,大概因为这种太过腹黑的做法的确符合陆炽作风的关系吧,觉得久违了的亲切。
那张证名上写明了,他将一切黑色收入都转到了她的名下,一旦事情捅了出去,那她就成了他,而他则会成功逃脱!他的如意算盘大的还真精啊,不过“告她”这件事儿十有八九是个幌子,当不了真的。
“潇潇,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我的身份,不过,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该在乎这些。要知道,你要的是我的人,不是我的身份,就和我对你一样,从一开始就只针对你的人,而从没考虑过你警官的身份!”
放开她,陆炽的眼中划过一抹疼惜,却忽然发觉刚才自己按到了她的伤口,让那衣裙的领子上沾上了些许红印。赶忙扶住她,陆炽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扣,却被她误解的抵触的挡开了,一双眸子似乎在警告他。
“放心,我对强迫的没兴趣!”撇了撇嘴角,陆炽从拉箱里翻出了为她准备的小药箱,取出药膏为她涂抹在伤口上,并小心的吹着气。等药膏吸收了,又拿了瓶小巧的东西出来,递给叶寞潇说:“等晚上洗了澡,你把这个再涂一遍,可以去疤痕的!”
他知道叶寞潇从来都是最爱惜皮肤的,这次的伤都足够让她难受上好一段时间按的,好在陆炽托关系找到了这件秘方,特特地让人给送了来。
接过药品,冰凉的瓶子触及温热的有些汗津津的手心,似乎一下子穿透了温度,冰冷了她的血液一样,促使着热血不断奔涌的朝她的脑海中进攻。
忽冷忽热的夹击着,一种温柔与苦涩纠缠于心,甜蜜渐渐退去,往日的时光也被这忽如其来的辛密埋葬,变了味道。
叶寞潇仿佛思量着,是否如他所言那样,只要爱就能过呢?可爱情这种东西能有多久,如果有一天,他们不再相爱,那她是不是就没勇气在和如此残忍的男人过下去了?
可她眼中的残忍,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也对,他若对敌人不残忍,那被残忍的就是他了!
稍顿,叶寞潇似乎做了很长久的争斗,而陆炽也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终于,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陆炽,眸光中充满着探究,隐约可见坚定说:“陆炽,如果……如果我叫你放弃你现在苦心经营的一切,金盆洗手做个平凡的生意人,你愿意吗?”
勾起唇角,陆炽似乎也想过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他是不会答应的,在他未有达到目标之前,绝不会放弃。
“潇潇,如果我叫你辞掉工作,做个幸福的小女人、准妈妈,你有愿意吗!”
不是疑问,这个答案他几乎不用听都能猜得到道,会是不愿意,可她的回答却让他委实诧异了一把。
她说如果你做得到,我也能!
130 逃妻难追
静悄悄的夜晚格外沉静,当寒甜馨回到酒店时,正犹豫着要不要进房间,她怕撞见了人家的奸情,可外头走廊里来回的服务生已经瞧了她好几趟了,那眼神似乎把她当成了“那种人”!
脚一跺,心一横,老娘闭着眼睛进去总成吧,如果真有什么,大不了戴上耳塞躲在房间,不听不看还不成吗!
“嘀嘀”
门咔哒一声的弹开了,寒甜馨瞧着里头黑洞洞的一片,心头掀起一股子异样。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细心倾听,却听不到任何异动,房里头一片安静,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楚。
“嗒嗒”的高跟鞋声似乎惊动了这里的静悄悄,寒甜馨随手带上门,低头抹黑拿了双一次性的拖鞋,踢掉鞋子换上。
摸着墙边,她往屋里走这,因这里太过蹊跷,她甚至随手从门边拿了根不知是什么的棍子,往屋里头去。推开门的瞬间,她看见窗边的沙发上蜷缩着个人影,纹丝不动的任凭风吹动丝发,有种缥缈如风的精美,带着些哀伤的愁思。
陆炽不再?
“怎么一个人坐这儿,也不开灯。对了,他人呢?”松了口气,寒甜馨摸索向门边,刚要开灯,却被一道低柔的声音喝止。
“不要开灯,甜心,不要!”
她,似乎哭过。
寒甜馨听得出那声音中的悲伤,仿佛还沁着些失望。
“潇潇,他欺负你了?!”为死党鸣不平的心情凸起,寒甜馨甚至忽略了陆炽的离去,也忽略了两人之间抹不开的矛盾。她依旧是那个火爆脾气,但也是出于维护她的心情,不准她有半分差池。“该死的,他怎么敢!走,我去找他算账,帮你出气!”
“他没有!”揪住寒甜馨的衣角,紧紧攥住。
“那你这是……”俯下身,寒甜馨摸了摸叶寞潇的额头,确定她不是生病了,这才放下警惕的在她身边坐下说:“我陪你!”
没有回答,叶寞潇依旧低垂着头,蜷在那里。这心里像是蒙了层什么似地,怪怪的,有些混乱。而思绪却随着窗外吹拂而至的寒风回到了陆炽走的时候。
他们俩的话每一句都清清楚楚的在脑海中回荡,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答应他,为了他而放弃工作,还答应的那么坚定。可他呢,还在犹豫,不停徘徊。
她明白,让他放弃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可他也不能因为这句话而转身离开吧!
还走得那么坚决,仿佛她并非能让他有所留恋的人。那么,她在他眼中算个什么,玩物,还是又一次征服到的高峰?心底冷笑着,叶寞潇的眼底划过一丝倦怠,连带着心思也跟着疲倦了。或许孕妇本就容易累,而现在她费心费力,还要受他的气,这才是真正的累!
他不懂,一点儿也不懂。
其实她要的并不多,不求他大富大贵,不求他权势盖天,只求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可以信任和依赖的丈夫,一个可爱的能够娇惯孩子!
或许,她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拨开了层层伪装下,她也就是个渴望被爱人疼宠的小女人,希望能够回到家被丈夫宠着,偶尔撒撒娇,颐指气使一番。而不是要整日里的为他担惊受怕,更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成为众矢之的。
是的,他是可以保护她,只是他能保她多久,一天,一月,一年,还是一生?
“你说如果我放弃了扫黑组的工作,是不是就能接受他了?”良久,叶寞潇终于开口了。
“潇潇,即使你还在这个岗位上,你不能接受艾锦(北方的黑道霸主),不能接受接受雷恩吗?”寒甜馨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转过脸却又忽然摇了摇头说:“那不一样,他们和陆炽不一样。”
“你在乎的是,他是你的丈夫,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寒甜馨几乎是肯定地说。
“是,我没法面对一个骗子!”
“他是为你好,虽然,他用错了方法。”似乎,她可以理解陆炽,这大概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缘故吧!
“你没办法面对的原因不是他骗了你,而是你无法接受他的残忍,以及他现在的身份。可叶寞潇,你要知道,不论是哪里混的人,都该懂得,对敌人不够残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那天,他不开枪,死的就是他而不是敌对,叶寞潇,你明白吗!”
如果那天,他不开枪,死的就是他……叶寞潇,你明白吗!
明白吗……
寒甜馨的话回荡在脑海中,比魔音的贯穿力还要强。顿了许久,她依旧无言,像是只断了线的木偶,呆坐在那儿,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直到最后,寒甜馨借口明天一早还要去学校报到办手续,这才用命令的方式把她吼去洗漱,上床休息。
辗转反侧在床榻上,叶寞潇睡得并不安稳,总在想着关于他的种种,那记忆太深刻,怎么都挥之不去的萦绕脑海。久而久之,他在身边的感觉就成了一种习惯,少了反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不舒服。
一侧的寒甜馨也没睡着,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她在旁边扑腾的和煎鱼似的。索性,玉臂一揽,将她整个圈住,一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拍了两下,低叹了声:“哎……别想了,睡吧!”
死党的一句安慰,盖过安眠药的功效,她索性不再像那些事儿,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可这梦里,还是他……
“小叶!”
“小寒!”
大清早的,两人刚到学校,就被一群教授给围住了,先是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又聊了一阵儿,了解两人的近况以及回校事宜。
“噢,原来是这样!”原是寒甜馨的导师的老教授激动不已,握住寒甜馨的手,见到她回来就像是捡到宝似的,差点没老泪纵横,但声音却已经有些颤抖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小寒,你考研,我还当你导师去!正好你回来可以帮到我很多忙,我们最近科学实验室正在搞一个实验,就是缺你这样的人才加入啊!”
这厢寒甜馨抽抽着嘴角,听着几位教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争先恐后的想要把她抓回自己的实验室里,帮他们的忙。那厢,叶寞潇也被围堵在一个圈里,左一言右一语的热情的向她倾诉着,她离开后母校对她的追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