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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再度抽抽,叶寞潇有些后悔当年收到“雷恩”时,一时起兴给了他这个名字,更后悔在法院门口和这队“损友”鬼扯。如果刚才的一幕被今天的法官看见了,还不知要闹多大的笑话,毕竟这关乎于法官对她的第一印象!
“我先进去了,你们慢慢聊!慢慢……散步!呵呵,散步!”
看了下手表,叶寞潇将狗狗推给了寒甜馨,朝众人摆摆手就像近了法院。在询问过楼层及庭号后,叶寞潇重新整理了下心情,迈着看似轻松,实则沉重的步伐入庭。
推开那扇厚重的门,原被告席上的人纷纷朝她头来目光的注视,扫视间,她清晰的感觉到原告席上陆夫人的温柔,与被告席上来者不善的警告。两方律师起先都见过面,虽然不是很熟,但也算认识,相视一笑就算是打了招呼。可让她感觉奇怪的是,对方的目光并不友善,其中似乎还带着些挖苦的刺探。
不过,想来也是,她在做的事儿的确叫一般人难以接受。特别是不明其中因由的人,更是不看好她吧!
“呵呵,姐姐你可真是取了个好媳妇!”旁听席上,现在敢光明正大的称自己为被告家属的女人,笑的很是得意的指着叶寞潇说:“天下之大,什么怪事儿都有。今儿我算是有遇到了一遭,媳妇儿给公婆办离婚案,在n市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中间也就只有你这大逆不道的媳妇一个!”
“我可不认为我是第一个,也不认为将会是最后一个!蒋伊沄女士,请你不要侮辱圣洁的法庭,我今天站在这里是为了维护公理,维护我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而你,作为破坏我当事人家庭的第三者,出现在这里本就是种侮辱,可你有自由的权利我无法让你出去,也只有忍了!就像,我的当事人忍了你那么多年一样,很无奈啊!”
“哟,我还不知道陆家这媳妇儿嘴巴那么毒呢!我怎么就是第三者破坏人家家庭和谐了,你那只眼睛看到的?我在陆家这些年,她席蔓薰也是知道的,也是默许了的!”蒋伊沄说得义正言辞,仿佛自己多有理似的。说着说着居然还抹起眼泪来了,好像叶寞潇真的冤枉了她似的。“我本以为她席蔓薰是个贞洁烈女呢,没想到也是个婊子,转眼找到更好的靠山了,就把他给扔了。哼!想甩开我们,门都没有!”
“没有门,还有窗,而我就是来开窗户的那个人。”叶寞潇的笑容依旧恬静,可眸中微露的锋芒却叫他们很不舒服,咻然间,似乎可以刺穿他们内心的肮脏。“蒋伊沄……大婶,我再次告诉你,这里是法庭,我不想在听到你侮辱我的当事人,否者,我会和你继续依法律程序办事儿!”
清幽的声音中是浓浓的警告,除非聋子,否则有点感觉的人都能听得明白。
扭腰坐下,蒋伊沄不服气的赖在陆父身上,又是撒娇又是不依不饶的嗔叫。“你看你的好儿子脸面都不出,倒是你的媳妇好,不仅出面还要出力,亲力亲为,也不怕给陆家丢人!”
“我没觉得她丢人,倒是觉得你满丢人的!”寒家家庭美满,自幼父母恩爱有加,所以她从来不把小三小四放在眼里,并且认为那些都是可耻的。
信步走来身后跟着的是凌熙炎,他先是对叶寞潇微微颔首,在转向被告的陆父。“陆伯父,好久不见。我是代阿炽过来的,一来帮他听审判结果,二来也想目睹小嫂子庭上的风采!”
“呵呵,这种小case能看到什么风采,炎,下次我给你找叶叶的师父,要两年前那宗著名的商业案件的备份记录给你看,你就知道叶叶的风采在于什么了!”
“啊,你说的是k省的那件……”
“对,就是那个!”雷恩勾着凌熙炎的肩膀,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好兄弟,大概是脾气相投的缘故吧。
“哼,那小子自己怎么不来!”是因为身份的关系吧,觉得尴尬?还有席蔓薰的那个男人,似乎也没来,也是这个缘故吗?!
忽然陆父觉得自己走错了步棋,今天把蒋伊沄带来是个极大的错误,一来蒋伊沄会影响审判团的判断,二来这无疑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蒋伊沄经常欺负正室,目中无人,而他对此坐视不管的态度。
不行,他得找个法子把她给支开。
只可惜当他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完了,法官及审判团都到了。
开庭。
这场官司打得极为顺利,大多数有利因素都在叶寞潇的手边,她呈交了一组由一组证据,传召的证人也足够证明陆父的嚣张。往败坏道德的方向去,那叫抛弃糟糠,包养小三。若是往违法的行为上打,他就是重婚罪,也就是现在她正考虑着要不要递交上去的最后一组证据,一张陆父与蒋伊沄“婚礼”当日的影片。
就在叶寞潇犹豫不决之时,席蔓薰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小声说了句:“他毕竟还是陆炽的父亲!”
“嗯。”叶寞潇明白她眼中的一样,与话语中的沉重,最终放弃将那份罪证交上去。只是以对方那个突然松了口气的律师对了一眼,缓缓的翻过文件夹,正视这法官淡淡道:“法官大人,我问完了!”
“现在休庭十五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寞潇他们都在等待着,最后一阶段的结案陈词。可当那个时刻到来时,叶寞潇却有种稳操胜券的安稳,自信冉冉的走上前,宣读着她的结案词。
低柔婉转的嗓音,无意又给这场官司的原告加分,用幽婉的温和淡淡的叙述着一个女子对幸福与美满家庭的渴望,及对薄幸丈夫的无奈,还有对孩子的教育一力承担的坚韧。这么温柔的一笔,比那慷慨激昂的陈词更能打动女法官的心,同样脆弱有坚强的心房。同时也比一味的哭诉更能博得众人的赞赏,就算不是赞赏,至少也要有点钦佩什么的被调动起来了吧!
再度休庭,等到最后的审判结果,是众人心中早都认定了的。就连对方的律师,大概也在第一场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了。
判决结果是,离婚协议即刻生效,席蔓薰带走了她应得的,包括她家族的股份及自己的嫁妆,还有这些年来靠经济头脑赚来的钱财。至于陆父,留下的不过是个空壳,特别是在陆炽掌权的今天,席蔓薰抽走了所有股份,那他所有的除掉儿子名下的大部分,也只有不到百分之五!这叫他怎能甘心,怎能不恨!
可当他出庭想要对叶寞潇呵斥时,却被她手中的光盘引住了目光。“陆先生,如果你真有什么想指责我的话,请你回去看看这个!我放了你一马,看在陆炽的面子上,所以请你不要再为难我,我也不想再做这些有违公理,有违良心的事儿!”
“你,你的意思是,帮我就有违公理,有违良心!”挑这眉峰,陆父气哼哼的颤抖着手说,“我儿子怎么娶了你这个白眼狼!”
“这个要怪你儿子不会投胎,硬是投到了我老公的皮囊里。所以,陆先生,做人要知足,到了这份上如果我是你就会安分点,同时祝福那个被你伤害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让她一定要幸福,这样我才能安心!不过……”稍顿,叶寞潇嗤笑着,边走边说:“不过人哪有一样的呢,如果你当年没有做个白眼狼,又怎么会有蒋伊沄这个人出现?!”
佛偈有言,世上之事有因必有果,那他们这是因,还是果呢?
陆父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处不管身边的女人怎么鬼嚎鬼叫,仿佛也是充耳不闻了。他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身影,嘴角竟然牵起了一抹难见的笑容,眸底的温和中浮现出一抹赏识,那种感觉对他来说似乎是很多年没再出现过了。
她说的没错,一切的错都在他自己。如果当年……
当然,没有如果,过去的就该面对,也该用于承认他的错误。他错过了不要紧,最主要的是儿子,他找到了,并且没有错过,还很懂得珍惜。
“陆先生,告辞了。”眼中佳人倩影被众人簇拥着离开法院,透过玻璃门却见外头混乱一片,闪光灯不住的闪烁着,而她似乎也乱了阵脚。
簇拥着她的人却在这时起到了保护作用,当起了保镖,将她围起来护送出去。
寒甜馨眼疾手快,拿下甄琉茫的墨镜,顺手摘了自己的帽子带到叶寞潇头上,顺势将她推到凌熙炎身后,“你有车,带她先走,这里我们来应付!”
“好,这里交给你们了!”借着众人的掩护,雷恩带着叶寞潇快速的绕过众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记者,冲出重围登上他亲爱的驾座。拉开敞篷,威风凛凛的大狗狗朝着正向他们冲来的人群大叫,似乎在警告众人:丫别过来,再过来老子真敢咬你!
但狗仔嘛,为了新闻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其中那几个最不怕死的还真追了来,乘着他发动车的空挡上前,拿着录音笔对着叶寞潇就开始了机关枪扫射似的发问。
——“请问,叶小姐真的是在给公婆办理离婚案子吗?”
——“叶小姐,关于这件事请谈谈你的立场和感受!”
——“不觉得天理不容吗?叶小姐,办理这个案子有没有很尴尬!”
——“身为扫黑的叶队,现在却被调离岗位进修,这里头有没有什么……”
“够了,都给我闭嘴!”
“汪汪……”
叶寞潇一声低吼后,接着是“雷恩”狐假虎威的狂叫,那模样让她闷笑不已,但也没望朝雷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开车。
谁知这一脚油门还没踩下去,刹车紧接着踩下,上一秒还在得意的叫着的“雷恩”被一个惯力带了过去,脑后勺直接撞在了昏驾驶前座的储物盒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嗷……呜呜……”
“雷恩”可怜巴巴的叫唤着,大脑袋透过座位的缝隙拼命的朝后座的叶寞潇拱。只是这家伙最近又长肥了,屁股被卡在了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腿则刚好蹬在打档杆上,爪子一蹬。
“别……‘雷恩’!”e档瞬间变d档。
“啊啊啊……”本拦着他们车子的记者,一见势头不对,赶紧地散了开来,飞快的朝旁边躲去。
惊魂未定,却又见那车子猛地刹车。
“shit!”雷恩踩着刹车,瞪着眼前那不要命的拦住他们的记者,正要开骂。
小记者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却还是壮着胆子要上前。但,惊悚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一道弧线从车座间滑过。被夹在,中间的“雷恩”上演了场别样的杂技,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翻腾,屁股和头整个掉了个位子。
可怜的“雷恩”,那肥硕的pp,就这么个光荣的砸在了后座之间的凸起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嗷嗷叫。脑袋却又磕在了打档杆上,一个不小心再度让车子变速,直冲向一旁的大树。索性雷恩踩了急刹车,想把这个爱捣乱的家伙给弄出来,无奈卡得太紧了没办法,只能不断的重复着急刹车的动作,一点点的把“雷恩”给震出来。
那个小记者早就傻眼了,捧着个相机也忘了记录,就在那呆站着。看着这厢开车的金发帅哥不停的刹车,开车,重复动作。而那只漂亮的金毛犬则在一颠一晃中发出呜鸣,嗷叫……
“雷恩”被晃得七荤八素,估计还有那么点儿晕车,只能伸着舌头不住的喘着粗气“哈哈”的低喘着,似平在抗议。两只前爪不住的蹬着,几次拍上了握着档位杆的雷恩的手,让他不由的皱了眉头。
那爪子拍上去应该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