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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
“怎么,还想帮我报仇不成!”眯着眼睛,叶寞潇玩笑的说。
不曾想,他竟然格外认真的考虑了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天啊,他不是吧!
还真……可爱!
噗嗤,叶寞潇低着头两手按着床榻,肩膀微微耸动。
“很好笑?”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还好意思笑得出来!他这还不是为了她吗!
“咳咳,抱歉抱歉!”收住笑,叶寞潇直起身,快速的将绷带缠好,在他胸口扎了个蝴蝶结,这才满意的收回手。
抬眼,杏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弯浅浅的笑意,有如慵懒的狐狸,带着几分魅惑的摇动着自己的尾巴。
“你真要帮我报仇?”她再次确认!
皱着眉,陆炽凝视着眼前的小女人,腹诽:若换做别的女人,就算是趴着求他,他还不一定会理会了,可她倒好,一再质疑他!
“女人,你太不识抬举了!”
瞧她这模样,不是在怀疑他的能力,要么就是在怀疑他的可信程度。
“哦,那我就识抬举些,麻烦陆先生帮我报个小仇。”眉眼一转,清媚横生。
叶寞潇笑着抬起受伤的手,解开缠绕的绷带,摊到他面前,正色道:“陆先生,害我受伤的是这里的卷闸门,至于人嘛,就是你!”
“叶寞潇!”
“我都表示了不计较,是你非要计较的!”耸耸肩,她瞬也不瞬的凝望着陆炽,轻笑着继续说:“既然这样,那请问陆先生要怎么帮我报仇?是先把卷闸门掀了回去暴打一顿,然后再废了自己,还是……”
“以身相许!”
未等她说完,陆炽捉住她受伤的手,看了眼那道并不太深的伤,心总算放下了些。抬眼,他望着她,轻声说出那四个字,嘴角撩着笑意,眼底却是连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郑重。
以身相许?
叶寞潇诧异的回视着他的眸,黑瞳深邃的看不到底,也让她感到迷惑。下意识的,她的回答脱口而出。
“我不卖身!”
“我卖……”
“……”半张着嘴,叶寞潇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的望着他。
一丝隐隐的流水,仿佛从心口划过,痒痒的,撩拨过她的心房。可下一秒,又被她心中的巨石给压制住了。
两道声音在脑海中叫嚣。
一个再说:快答应他啊,妖孽攻要卖身,还不把他留下,让他以后好好伺候你?
而另一个则在吼叫,笨蛋,你还敢相信吗,不怕再上当!男人,没个好东西,他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难道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吗!
隐约,一个隐藏在心底的影子浮出,在脑海中渐渐成型,眉眼间尽是温柔的望着她,用那低沉魔魅的声音在诱惑着她。似乎,他在说:叶寞潇,你要想清楚,愿意用你的下半生来赌吗!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手心,灵巧的舌尖轻舔着她的伤口,就像小时候看动物世界时,小鹿受了伤躲在母鹿怀里撒娇,母鹿为它舔伤口那样。
低垂着头,长发顺着她的动作而滑下,几缕划过脸庞,垂在颊边,轻轻摇曳。
手微微颤抖,叶寞潇无声的望着陆炽,下意识的就像缩回手,不想被他抓的更紧了。
“啊!”扯痛了伤口,叶寞潇轻叫出声。
“怎么了,潇潇!”抬头,他满眼净是担忧,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咬咬唇,叶寞潇的眸投向自己的手,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湿热的感觉。
“路痴,你抓得我手好疼啊!”
看着她拧着眉的小脸,陆炽赶忙松开手,也不计较她总路痴路痴的叫他,反而觉得,这娇柔的声音如此唤他,特别好听。
“弄疼你了!”
暧昧的低语钻入叶寞潇的耳中,惹得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承认,她很不纯洁的又想歪了。
别过脸,叶寞潇故作嫌恶的拿了碘酒,边消毒,边埋怨道:“脏死了,你怎么和雷恩一样啊!”
“雷恩!”一听到这两个字,陆炽心里的那团火就不打一处来,忽的又想起了昨天雷恩舔了她。
“是啊,我家金毛就爱舔我。经常半夜三更的,我一醒来她的舌头就在我脸旁边!”
“什么!”该死的狗,他非要把它宰了不可!
陆炽心中愤愤,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同一只狗吃醋。
“我说路痴,你不会伤到耳朵了吧,我刚才说……”
“我听得到!”陆炽扯过她手中的纱布,动作娴熟的缠绕在她的手上,扎了个专业的结。他的动作快的让叶寞潇诧异,双眸紧随着他的动作,瞬也不瞬,仿佛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推想。
“路痴,你是不是经常受伤?”她记得,他的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伤痕才对啊!
难道是自己没大注意过?
眸光一敛,陆炽的手顿了下,轻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抬眸又是满眼的温和,只为她而流露的温和。
“小时候顽皮,常常摔伤!”他诚实的回答,眼底的深邃让她找不出半点破绽。
“哦,那你是百病成医了!”
“算是吧!”伸手揽过叶寞潇,将她往怀里拉近,可她却僵着身子,不停地往外逃脱。
要死了,她究竟在躲什么!
“那个,你的伤!”不等陆炽翻脸,叶寞潇像条鱼似的,滑出他的怀抱,并往后挪了挪,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坐定。
陆炽又怎么会放过她,她挪一步,他也就往前挪一点,倾身上前,一点点的逼近她。
“你……你要干嘛啊!”叶寞潇想着,这男人的脸庞难道如此无敌,要知道,这可是别人的卧室,他睡在别人的床上,身上还带着重伤,居然还敢对她,对她……
“你脸红什么!”手指掠过她垂下的发梢,在手中把玩着。轻轻摩挲,随着她逃离的动作,发丝从他指缝间滑过,绕过肌肤,痒痒的。
“啊,我,我热,呵呵,热!”叶寞潇找了个最烂的理由来搪塞,她干脆站起身走到窗边,吹着冷风还不住的摆着手打风。
“哦?很热吗!”挑挑眉,陆炽似乎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低笑着说:“宝贝,是不是在想昨天……
“陆炽,你给我闭嘴!”听他微微扬声,叶寞潇含羞带涩的冲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压制住他滚动在吼间的话语。
她可不想被紫夜听到,那样她会被嘲笑死的!
温热的唇辩紧密的贴着她的掌心,此刻的陆炽见目的达到,便止了话。伸手搂住叶寞潇的腰,将脸贴着她的小腹,死死地圈着她不准她动弹。
“陆炽,你放开我!”挣扎着,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很无措,却好像又很依恋。
身体于心在两个极端,同时背叛了她最初的想法。
“让我抱会儿,就一会。”他轻轻的说,声音很是疲惫,除了倦怠,还是倦怠。
往日里的威严似乎一扫而光,森冷也荡然无存,就连那清傲的骨气在此时也淡了许多。
此刻,他就像个需要慰藉的孩子,等待着她可以给予的安慰。
“陆……炽。”有些诧异,可她最终还是软下心来,任他抱着。
“潇潇,还能抱着你,真好。”
他存着倦意的低哑,仿佛一柄利刃穿透了她的心,血浸润了心扉,没有痛,反而觉得是一丝甘甜涌上。
蓦地,她又想起了他背上的哪一处伤痕,如果真的是射向她的,那么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嗨,不用谢,我哪也是为了活命,才拼了小命的开车逃跑的!”要谢还要谢她的驾校恐惧症,以及平日里爱玩卡丁车的小毛病。不然,她真拿了驾照,也就没那么野的性子了。
“你开的车!”蓦地,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抬头,眼光变得凌厉。灯光的映衬下,他的眸中仿佛装满了碎冰,正一点点的迸裂着。
如果,这一切都如他所想那样,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潜藏在他的身边,且非常了解他的。
呵呵,看来,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额……是,是我开的。”有些胆怯,她不敢看那双眼睛,毕竟她是用了两个人的命在赌。
“你又无证驾驶!”昨天,他的命到底是在这女人身上悬了多久!没死,似乎已经是个天大的奇迹了!
“其实……我的车技不错,你见识过的!呵呵。”陪笑着,叶寞潇下意识的推开陆炽的束缚,就往后面跑去。
是见识过,不过……
“你在拿自己的命做赌注!”他不怕,他本身就是个赌徒,而他担心的人——是她。
“可我赢了!”叶寞潇得意的笑着,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
“叶寞潇,你……”以后,他一定要看好她,不准她碰车半下,那样太危险了!
眼神里陡然划过一瞬危险的含义,可叶寞潇并没有察觉到,还在傻笑着,直到门外忽然传来紫夜清冷的声音。
“寞寞,外面来了一票疯狗,说是来接你家男人的!”
“哦,就来!”叶寞潇扬声回答,脸却在陆炽的注视下红透了。
“你家男人?”陆炽变脸绝对比翻书快,上一秒还是愠色,这一刻就换上了戏谑,眸中微带着笑意的朝她挑眉,有些申衅。“潇潇,你不觉得该解释一下吗!”
“这个……是因为我不这样说,夜姐就不给你治伤,所以……”
“我听不见,靠近点!”见她还站在原地,陆炽扬声朝她低呵,“叶寞潇,我让你过来!”
这一次,他亲自实践,想要将她拽过来。可手指才刚碰到她的指尖,就被她一掌给挥了过去。
顺势,陆炽向床边扑去,闷哼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路痴,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叶寞潇赶忙过去,坐在床边,扶着他想要查看他的伤口。可刚把他扶起,却又被他一把掳过。
接着,一股重力向她袭来,将她按倒在床榻上。
猛的,叶寞潇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那双含着戏谑的眸子,清明的眸哪有半死痛苦!
这货又骗她!
叶寞潇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想要推开他却为时晚矣。
“潇潇,刚才说的话考虑的怎么样了?”他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叶寞潇感到茫然,非常茫然,甚至不知他的话从何说起。
“什么?”
“以身相许!”陆炽好心的再次提醒她。
“哦……”以身相许。
等等,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了!
“我不需要一只鸭子!”她不喜欢喝鸭子汤。
“叶寞潇,我说了,你不用卖,我卖!”俯身,渐渐靠近,他忍着伤处的痛,俯视着她。
青丝散着扑在她的身下,宛如黑色的锦缎般华美,叫人爱怜不已。
伸手抚摸,掠过一丝放在唇下轻吻,抬眸,那妖娆的媚眼朝她飞来,带着些许难懂的情愫。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你卖,也要我买才成啊!”难道这还有强买强卖的!
“可我也可以强买强卖不是!”他步步紧逼,一点都不放过她。
“陆炽!你不要太过分!”难不成卖东西的见人家不要,还有强行塞来的!
“哦?那我就过分给你看看!”带着怒气的吻重重落下,叠在她的唇上,不管她有多抵触,都要攻入她的领地。
啃咬着她的唇瓣,陆炽的舌在她吃痛低叫时强行撬开她的牙齿,袭入她的。腔口肆意的吻着,霸道的舌纠缠着她连连躲闪的丁香小舌,轻佻的撩拨着她的唇齿,夺走她的空气。
缠绵的吻让她慌乱,脑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