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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不高兴地嘟着小嘴巴,张司令看那边几个小子说得愉快,这个闷闷不乐,他也纳闷了,小宁宁为什么不喜欢小星星呢?
星星虽然有点傲气,但性子算极好,很尊敬长辈,心地善良,小姑娘嘴巴也甜,特别讨长辈喜欢,张婉言隐约知道为什么,但她不好说。
宁宁住张家这几日,许星是有宁宁的地方就钻,宁宁也没发脾气,有问有答,不失礼,但也不热情,这和他对张家人的态度很不一样。
张司令早就看出来他故意躲着许星了。
“小星星,你老跟着宁宁跑,是不是想泡他啊?”张四少正和宁宁说游戏的事,突然扬声问,宁宁就差没一个一拳头揍扁他。
许星可爱地蹙眉,“什么叫泡?”
“你这臭小子,说话文明一点。”张泽安忍不住给儿子一个爆栗。
张司令也瞪他。
“爸,疼啦,好,文明就是文明,许星小姐,请问,你是不是想当叶宁远先生的新娘?”张四少从善如流,换了一种文明用词。
宁宁眸光淡淡的,看向别处,心中则是暗暗算计着,四叔,你死定了,看我怎么玩死你,宁宁宝贝儿心里转过好几个怎么捉弄四少爷的主意,越想越扭曲,越想越腹黑。
“新娘是不是和宁宁一直在一块?”许星眸光一亮,惊喜问。
“是啊。”
许星还懵懂,并不懂得,但一听说能一直在一起,她开心地拍手,“那好啊,好啊,那我想了。”
张司令见她可爱,哈哈大笑。
张二少也打趣问,“宁宁,有人和你表白,要不要这新娘。”
“我有新娘了。”
众人大奇,张泽海忍不住笑道,“宁宁,你爸妈真给你定下媳妇了?”
“我自己定下的,连嫁妆都收了。”
张二少拍掌哈哈大笑,众人大多以为他说笑,张四少忍不住问,“那你的新娘呢?”
宁宁微笑,“我把她弄丢了。”
“你到底在说笑还是说真的?”
宁宁正要说话,蒋丽雪过来喊他们吃早餐了,众人只得打断谈话,许星心中很受伤,隐约明白了什么,她拉着张婉言走在后面,情绪很低落。
415
叶薇一人坐在沙滩上听海风呼啸,海浪激越,溅起层层白花,已进秋季,A市的风特别大,尤其是夜里,呼啸之吹,宛若隆冬,海浪咆哮得极为厉害,一层又一层扑向岸边。
这是一片私人海滩,当初来A市之前楚离已买下,当成第一恐怖组织几位核心人员在A市的落脚地,风景优美,环境清静,别墅机关开启时防守也严密,很安全。国际刑警最高督察在A市追了她们这么久也找不到这一处别墅,可想而知很隐秘。
远处很暗,一团黑,只见近距离的海浪不停地拍打岩石,激越疯狂。
这儿离别墅有一段距离,沙滩上亮着一盏小小的莲花灯,微弱的灯光在空旷的沙滩上很迷离,好似古时的油灯,在风中欲熄又燃。
海滩很安静,别墅二楼也挂着一盏莲花灯,闪着微弱的光,争相呼应。
她头枕在膝盖上,手边有两瓶啤酒,很安静地看着夜色中海,深邃的眸中看不出情绪来,只余一片平静,淡淡的,又好似有一丝遗世讥诮。
叶薇穿得不多,白衬衫,牛仔裤,茶色的外套,长长的头发垂在背后,任海风吹,肆意飞扬,从高处看,这一抹背影显得有点飘逸,又显得有点孤独。
仰首,又灌了一口啤酒,重重地放下,骤然眉心一凝,眼角危险地掠往后面,唇角弯起风情万种的弧度,一如当初。
空气中,有她熟悉的味道。
这人和她同床共枕多日,那几天,他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哭就哭,想无理取闹就无理取闹,她一直纵容着,也许潜意识就知道他们这样的状况不会太久,所以她特意放纵自己,放纵他。
她对他,存的真心不多,他对她,有的真情也不多,既然一切都这么假,好不容易有一点点真,她也不想破坏了,虚情假意的记忆那么多,总归要留一点点美好的回忆。
即使,他说这段回忆,他不需要。
即便,这段回忆只有她一人拥有,可也是他难得的一点真。
苏曼说,他是断层灵魂,算是两个灵魂,本不算一人,叶薇嗤之以鼻,她也知道大白和墨玦天差地别,可她已把他当成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一面,大白是墨玦的另外一面罢了。
“墨玦美人,你来得可真急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见奴家了?”叶薇妖娆地笑道,并未回头,又猛烈地灌了一口啤酒,喝得有点猛,她几乎被呛到。
海风吹,眼睛睁得太久,风沙吹得有点扎眼。
她闪了闪,有点涩意。
身后的男人不应话,叶薇也不理他,继续看海浪,墨玦的话一直很少,又很简短,主动攀谈的机会等于零,叶薇不作声,他也不作声。
他站在叶薇身后,看着女子的背影,她坐在沙滩上,平常那么彪悍的女子此刻看起来也像故意酗酒,情场失意的痴女。
可他知道,叶薇不是。
她是国际第一杀手,素来恣意潇洒,好似天上漂浮的云,风一吹,散了,缓缓又聚了,随风而动,一直漂移,从不为谁停留。
谁也别想去抓住这一抹飘荡的云,她是属于她自己的。
多半时候,他有点恼,恼她的漂浮不定,恼她的恣意潇洒,恨不得折断她的翅膀,禁锢在身边,这种念头在夜里一人难眠时更为清晰,疯狂。
她在等他,却是想杀他。
墨玦紫眸深沉,一身诡谲之气弥漫,又好似压抑着一股愤怒,他刻意隐忍着,叶薇感觉得到,她不免得想笑,墨玦脾气素来不好,耐性不佳,能忍着一身脾气不发飙真是奇迹。
叶薇又灌了几口啤酒,利落地站起来,也不回头,含笑的音色传了过来,有点讥,有点冷,“既然墨玦美人不动手,也不说话,奴家回去补眠了。”
她潇洒地往后挥了挥手,示意别见了,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人拽住,叶薇巧妙地挣脱,手中银针刺向他的手心,他收掌,也巧妙一转,眸色更为深沉,墨玦从旁侧扣着她的后腰,她旋转而出,脚往后踢去,墨玦掌心顶住,化解,长臂扣住她的肩膀,叶薇一记手刃劈向他手,他松开,她正要离开,却被他长臂环入怀里,紧紧地压在坚硬的胸膛上,叶薇毫不留情往他胸口打了一拳,墨玦不动如山,硬是把她紧紧扣住。
一来一往几个回合,快,狠,准,稳,高手过招,气势逼人,叶薇漆黑的眸笑意不达眼底,倒是有几分冰冷的嘲讽,似乎在嘲笑着什么。
“每回见面,非打不可?”墨玦沉声问,紫眸一片沉凝,跳跃着似要凝聚的火花,极为骇人。
叶薇则是笑道,“谁先动手的?奴家这是正当防卫。”
她冷哼,刚才这一回合中,墨玦的手已在她身上能藏得住晶片的地方都摸了一个遍,她也在他身上摸了个遍,一把枪,剩下的全部是暗器,他的确是高明,她也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好似是普通的打斗。
看吧,像他们这种人,第一反应就是了解对方的危险系数。
可目标性如此明显,她岂会感觉不出来,他想必也感觉得到,可是,墨玦啊,墨玦,虽不知你从几岁出道,老子玩这一行已经十几年。
东西一到手,先不说她已毁了,就算在她手中墨玦想要拿回,除非是踏着她的尸体才会可能。
“放手!”叶薇冷冷喝,她被墨玦抱在怀里,暂时却不想花力气挣扎,只能让他放手,神色难得一见的霸气,严厉。
墨玦报复性地搂着她往胸膛狠狠一撞,叶薇被震得有点怒意,柔软的胸都在他坚硬的胸上上摩擦,都要被挤成平胸了,墨玦呼吸微沉,冷狠出声,“薇薇,我很想杀了你。”
既然他不放手,叶薇则勾着他的下巴诱惑着,吻落在他的喉结上,暧昧舔咬,微微用力,模样有点像饿极了的孤狼,极狠厉,又冷酷。
“我也想杀你!”
她一笑,艳若牡丹,赛过世间所有颜色,迷蒙了墨玦的眸,却又把这抹影像深深地藏在不见涟漪的紫眸之后,他残狠冷笑,“可惜,你杀不了我。”
叶薇笑而不语,墨玦说道,“那日在哥伦比亚,为什么不开枪?”
“十一说笑呢,你倒当真了,墨玦美人,奴家若有机会,你能活着站在这里吗?”叶薇漠不在乎地笑着,“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墨玦面无表情,眸色深沉,骤然扣住她后脑想要吻住这张恼人的嘴,距她红唇一寸却又及时停下,眸色更深了,紫色变成一种纯粹的紫,距离得太近,沉重而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鼻息间,他的气息好似一张无形的网,把她囚在其中。
叶薇清晰地看见这双紫眸中,笑得艳丽的自己,为什么他又停下了呢?墨玦美人素来霸气,想亲就亲下,很自觉地把她当成他的,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作风。
她吐气如兰,笑靥如花,“怎么不亲了?奴家正眼巴巴地等着呢。”
墨玦突然推开她,气息有点不稳,深呼吸几次才平复心中的骚动,他的自制力强得无以伦比,很快就压住血液中叫嚣的欲、望。
叶薇被他大力推开,脚步随意交错几次站稳,他这力气可真不小,若换了寻常姑娘肯定摔倒在沙滩上了,她疑惑,她什么时候变成洪水猛兽了?
墨玦沉默地看她,眸光已恢复一如既往的冷酷,没一丝波动,叶薇环胸,笑得恣意,挑眉看他,“墨玦美人,你真够伤奴家的心啊,美人享用多了,看不上奴家这小家碧玉了?”
墨玦不应话,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她的唇,眸色微暗,脸上诡谲之气更浓重了,怒气渐出,好似要把一切都毁灭在手中的狠辣。
“薇薇,哥伦比亚那日,我知道,你在瞄准我。”墨玦沉声道,潋滟紫眸酝酿着一股风暴,越是沉怒,越是隐忍,这一双眼睛越是漂亮。
他的话似乎远不如这一双眼睛对她的吸引,她看着墨玦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着迷,人怎么可以迷人到这种程度呢?越是生气,狠辣,越是迷人。
绝对不是她情人眼里出西施,实在是他太妖孽了。
“你为什么不开枪?”墨玦问,声音沉凝,“那日,我和哥站在中庭,你瞄准很容易,你若开枪,我肯定逃不过,必死无疑。”
叶薇轻轻地笑,他知道?想一想,他也该知道,毕竟哥伦比亚总坛是他的地盘,墨玦又是此般敏锐之人,那日他和墨老大在中庭谈话,身边无一人,他站着不动的确很容易瞄准,她隐约也猜到。
她子弹都上膛了,差一秒钟就扣动扳机。
当时若是杀了墨玦,她全身而退也很容易,至于为何没杀……她笑得妖娆,“我心血来潮,突然不想杀你了,那又如何?毕竟这世上没有对手实在太可惜了,十一又不会和我真的动手,唯独有你们兄弟,棋逢对手才够精彩,这就是理由。”
“你撒谎!”墨玦冷声否认,怒气更炽,叶薇根本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为了她不杀他,还是她想杀他?有那个必要么?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么?一点都不值得大惊小怪。
他紫眸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