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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靠的太近,温香扑面,明明不施粉黛,在晨光中依然艳光四射,墨玦骤然扣住她的脖子,反身把她顶在流理台上,俯身攫住她的唇舌。
他吻得热烈,好似一辈子就吻这么一次,用力蹂躏着她的唇瓣,闯入她的甜美之中,尽情地掠夺她的美好,很长时间才放开她。
本来无什么光彩的眼睛好似染了一层暗色,慑人心魂,一清早面对这样的专注的目光,叶薇有点心慌意乱,故作不悦地揪着他的领着,“墨玦美人,你也太嚣张了,说亲就亲?”
“这是你的义务!”墨玦还因昨晚的事恼她,冷冷落下一句,端着盘子出了厨房。
义务?
叶薇困惑地挠挠头,后知后觉地明白所谓的夫妻义务,“靠!”
她也随着出了厨房,墨玦问,“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啊,没做梦!”叶薇回答,坐下来享受她的早餐,墨玦脸色沉沉的,看得出心情不好,嗯了一声,丢了一句我先出去就穿上外套。
叶薇随口问了声,“去哪儿?”
“我有点事出去处理一下。”他完全没感觉自己的口气好似出门的丈夫在和妻子交代着,声音也暖和了几分,比平时有人情味多了。
叶薇脑袋偏了偏,突然问,“你放心我一个人在家里?”
“你还没本事飞出这座小岛。”墨玦冷冷丢下一句,刚暖和的声音又变冷了,回头狠狠地瞪她一眼,平板地教训,“你一天不惹我很不爽快是不是?”
叶薇耸耸肩膀,墨玦拂袖而去,没看见叶薇在他身后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孟莲灵说今天一早会过来找她玩,叶薇用过早餐索性就在大厅中等她,昨晚的事七七八八她已经想起来了,只是那段梦境还比较模糊,但十一这个名字有很清晰。她的感觉和他们完全相反,一定有人说了谎话,而这个人她笃定是孟莲灵。
虽然还不知道那人和她到底什么关系,但绝不是敌人的关系。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孟莲灵来找她,叶薇逐渐觉得无趣了,也不打算继续等了,她不太喜欢把时间浪费在等待一个人上。
待在屋子里也没事做,她便到车库取车,车库有一辆跑车,一辆豪华轿车,还有一辆大红色的重机车,叶薇对那辆重机车很感兴趣,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墨玦美人竟然有这么风骚的车。”叶薇来了兴致,很女王地把这辆机车开出去兜风,这时候很多岛民都起来了,岛屿的商业街上都摆满了小摊,商品琳琅满目的,大家都是熟人,自然很热闹,当叶薇骑着这辆风骚的重机车如一阵风般刮过商业街,顿时一片沉默。
更多人心里想的是,原来女人也可以把重机车骑得这么潇洒霸气。
虽是惊鸿一瞥,但特殊的肤色和长相还是很多人认出是那晚跳yan舞迷倒岛上多半青年男子的女人,叶美人一大早就带动一阵燥热。
海边别墅,墨玦一身沉怒坐在客厅中,这幢别墅只有墨晔和孟莲灵住,并无多余的人,一来,岛上的居民实在是纯朴,不需要防备什么,若是来一个身份可疑之人早就被专门负责情报人的察觉,这么多年来并出过事,墨家兄弟有很谨慎,所以岛屿专门保护他们的人不多。
这座岛上有黑手党很多精英分子,大多是分布在普通的居民中,很多人在岛上成家,所以并不引人注目。
墨玦来的时候,并不太顾及时间,墨晔的睡眠时间极少,一般快要天亮才会睡,清早是他最佳的睡眠时间,墨玦并不是不知道这点,相反,他是故意的,他是过来找孟莲灵的。
可赶巧了,墨晔一夜没睡,竟然也在客厅中。
孟莲灵见他脸色不好,暗暗好奇,她以为是他和墨晔闹了矛盾,所以端咖啡出来的时候打趣道:“玦哥哥,你又和晔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呀。”
墨玦眸光一沉,锐利的目光如激光一样射在她身上,吓孟莲灵一跳,墨家兄弟脾气都不太好,但从未对她真正法发过脾气,墨晔是喜爱她,所以纵容她,墨玦是看着她救过墨晔一命,也没对她发过脾气,这么残狠尖锐的眼神,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早就听闻墨玦的狠,在她和他素来交好,没机会见识罢了,今天一见,她心中极怕的,不由得看向墨晔求救。
墨晔问,“小玦,怎么回事?”
墨玦咬牙,冰冷地挤出几个字,指着孟莲灵,“你自己问她!”
孟莲灵并不知道他发什么脾气,墨家兄弟素来对她都喜爱,这些年难免养成她有点高人一等的感觉,当两名惊采绝艳的男人都对你爱护有加的时候,身为女性,她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自我满足感会大大增加,难免会骄傲,自视甚高,看,最好的男人都臣服于我。
基于这种心理,孟莲灵是受不得怒火的,于是也沉了脸,“玦哥哥,话说的清楚点,我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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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晔蹙眉,不做声,墨玦这样沉重的脸色极少见过,孟莲灵的不悦,墨玦的阴鸷,墨晔的沉默,一时间客厅的气氛很诡异。
墨玦冷笑,“你昨天和叶薇提起十一做什么?”
墨晔脸色一变,冷眸扫向孟莲灵,微蹙的眉毫不掩饰他的恼怒,孟莲灵微慌,转而冷笑,“叶薇和你说什么了?”
她都和她说过此事不许告诉墨玦,没想到她竟然会和墨玦说了,她看错她了,她以为叶薇是一个守信义的人,看来她错了。
孟莲灵紧握着手,暗暗恨叶薇。
墨玦神色更冷,“薇薇什么都没和我说,倒是你,为什么和她胡乱说这些?”
“她不说你怎么知道?”孟莲灵试图反驳。
“哼,孟莲灵,你别狡辩,如果不是你说这些话刺激到她,薇薇昨晚就不会做梦梦见十一,你告诉她,十一是她的仇人?”墨玦冷笑,“还说什么?不如一次性和我说完啊。”
墨晔的脸色已极其不悦了,孟莲灵心中渐渐慌了,没那么夸张吧,她就提了一下十一,她的表情也不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怎么会做梦了?这事也太赶巧了。
墨玦去认为,十一和叶薇之间的牵绊太深了,孟莲灵若是说十一是她的姐妹,或许叶薇还没那么大的触动,毕竟人对自己所认知的事情是有很大的接受能力的,然而,她不该和叶薇说她们是仇敌,叶薇那性子,一旦是她无法认同的事情肯定会刨根究底,即便表面上可以表现得若无其事,很潇洒。但她的内心是非常排斥,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她才会梦见十一。
他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在孟莲灵身上,认为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他讨厌人多事,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不管目的为何,她都不应该这样,何况他已经警告过她不许乱说话,她竟然当耳边风。
可想而知,墨玦此刻多想揍她一顿,若不是看上墨晔的份上,他早就动手了。
孟莲灵一点也不认为她做错了,即便是错了,一贯爱护她的墨玦这么吼她,她也很不满,“我若不说十一是她的敌人,难道我要说她们是好姐妹吗?”
墨玦见她态度如此,站起来,愤怒一踢桌子,几杯咖啡倒了,杯子滚落在地上,桌子被墨玦踢得几乎要震碎,他沉声怒喝,“谁让你主动提十一?谁让你和她说过去的事,你以为你谁?上帝吗?”
他是真的怒了,孟莲灵若是认个错,也许他会气消,只是警告她就算,没想到她却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错了,反而和他大小声?
笑话,她算老几?
孟莲灵真的被墨玦吓住了,目光略有不安,特别是坐在一边一直不出声的墨晔更让她着急,平时若是有人让她皱一下眉头他都不会放过那人,就算是墨玦,他也会出声维护她,今天却反常在一边坐着,她又不能公然开口求救,心中又气又恼。
“算我说错话了,她又没想起什么,你生什么气?不就是一个梦,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孟莲灵说道,在墨玦这样阴鸷的压迫下总算服了软,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
“孟莲灵!”墨玦大怒,这事不是她,她自然说得轻松,他决不允许叶薇有一丝一毫回想过去的可能,就这么幸福生活才是他要的,谁要来破坏,他就不会放过谁。
他费尽心思,他和叶薇才有今日的局面,而孟莲灵却破坏这种平衡,墨玦心中的惧是大于任何情绪的,更恼孟莲灵的。
“玦哥哥,你真的过分认真了。” 孟莲灵冷冷地笑,“叶薇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就算梦见十一,她说的梦境和我说的话不一样,我也可以自圆其说是为了她着想,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未免太紧张她了,这恐怕不合适吧?”
这话,她是说给墨晔听的,她知道墨晔一直对墨玦和叶薇的事很不赞同,大有墨玦敢真放十分真心下去,他就动手杀了叶薇,永绝后患。
她随了墨晔这么多年,很清楚地知道怎么挑起他的脾气。
果然如她所料,一直沉默的墨晔抬眸看了愤怒中的墨玦一样,他并不说话,可给人的感觉是已警告了墨玦,让他适可而止。
孟莲灵冷笑,墨玦何尝不知她所想,恼怒地瞪她一眼,“莲灵,我一直以为本性是善良的,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孟莲灵脸色一变,墨晔依旧沉默,只是淡淡地扫了孟莲灵一眼,接着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愤愤不平,恼怒墨晔的反常,但更恼墨玦的质问,“玦哥哥,我说错什么了?事实本来就是如此,晔同你也说过,你和第一恐怖组织的女人纠缠不清,到最后谁会受累?叶薇要是能控制的人倒好,可她就是一阵不羁的风,飘忽不定,你根本就没法掌控她。我看你这么紧张她,说不定到最后妥协的人反而会是你。”
“莲灵,闭嘴!”墨晔沉怒喝住,孟莲灵恼了,正要发作,触目却是墨晔极为冷酷的神色,她暗骂自己失了分寸,竟然踩了墨晔的地雷。
墨晔曾经说过,世上他最相信的是墨玦,其次才到她,他最确信的是他弟弟永远不会背叛他,即便是她还排在墨玦后面。
她刚刚的话听在他们兄弟耳朵里,很显然就成了挑拨离间者,即便她本意并非如此,但确实造成这样的错觉,若她不是孟莲灵,恐怕早就被墨晔一枪毙了。
“晔,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孟莲灵终究还是为自己辩解一句。
墨玦则是冷笑,“莲灵,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我反而好奇,你为什么要主动和薇薇说起十一?她对十一一点印象也没有,无缘无故,你提起做什么?为什么还骗她说十一是她的仇敌?你想借她们姐妹反目,为何?”
孟莲灵微慌,看向墨晔,墨晔也沉沉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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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莲灵也不是糊涂人,即便在墨家兄弟这样的逼视下,她依然不慌不乱,冷静说道:“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试一试她对这个人的反应,怎么说十一也是叶薇最亲的人,比你,比叶家的人都亲,若要试探她的反应,十一最合适,我只是无意提起,并没有想到她心里会那么抵触,当时在船上,她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以为会没事,这事昨晚本来也想和你提起,我一时疏忽了,你若怪我,我无话可说。”
墨玦并不十分信她的说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