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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秦瑟的样子仿佛她已经不爽陆淮戈很久了,此时终于一股脑都爆发出来,这些日子因为陆淮戈的关系,林景芝对她冷淡的要死,既然温柔贤惠不能打动那个人的心,她也不必徒劳的掩饰自己的不满。趁着大家都在,她几乎是在尽情的宣泄自己的不满。
“别白花力气掩饰了,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起过那种龌龊的心思?陆淮戈,你别忘了,你是个男的,你们这样就是同性恋!”
“我们怎么样,是我们两个私人的事情。你既然和林景芝有了婚约,就应该好好地把你的心思全都放到他身上,不要因为他对你没有感觉,就无端的猜测其他人,肆意的侮辱我们,也是侮辱你自己!”
秦瑟被陆淮戈强硬的反驳气的嘴唇都哆嗦了,她也明白现在在大庭广众冲着陆淮戈发火是不对的,可不受重视的失落和愤怒简直冲昏了她的头脑,从小到大被宠大的女孩儿,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找不到反驳的话,又不能骂人,手一抬,她就朝着陆淮戈扇下去。
“秦瑟!”
挥起的手被一个人抓住了,容翔站在二人之间,看着秦瑟的神色带了明显的怒色:“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你跑到这边来吵闹,是想组织给你记过警告么?”
林景芝也站了过来,冷冷的毫无温度的目光扫到秦瑟脸上,淡淡的说:“别闹了,走吧。”
“林景芝,你选定的未婚妻果然非同凡响。”
“这都是我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林景芝把陆淮戈扯到身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下,确定秦瑟没有伤到他,才呼出一口气来。一边告诉自己不要冲动的和身边这个说风凉话的男人打起来,一边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陆淮戈从看到林景芝过来的那一刻就僵住了。不管怎么说,和他的未婚妻吵架这种事情还是十分窘迫丢人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连看都不敢看林景芝一眼,自然也忽视了林景芝看着自己的时候不由自主现出的几丝柔情。
因为他是和林景芝一个小组的,所以一级考试之后,还要和林景芝容翔三人一起进行整组过级。即使是每天努力锻炼自己,他也没有把握不拉两个人的后腿。一级考试他倒是很顺利的通过了,站到林景芝和容翔两个人中间之后,之前还没有的紧张就统统冒了出来。林景芝看到了,便趁着别人不注意拉了拉他的手以示安慰。
这次因为晋级的人多,所以考试内容都是直接抽签进行的。陆淮戈被派过去抽签,拿到结果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晋级考试的终极题目,让许多高级的成员都栽在上面的实地除魔任务,竟然就好巧不巧的被自己抽中了。
“是什么任务?”容翔一脸轻松的问,饶有兴致的凑上来读出来:“在H市?这个东西都已经弄死很多人了,怎么组织上没有人查到是什么么?”
陆淮戈已经不敢看这两个人了,他只是觉得心里有愧,半晌挺直了脖子,认命一样的看着两人:“我们要去H市?那平时的课怎么办?”
“以后再补上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课程。”林景芝也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能和陆淮戈两个人去远地除魔,虽然有容翔这个没有眼色的人夹在里面,但至少能满足自己能尽量和陆淮戈呆在一起的愿望。这样想着,可能难以解决和应对的任务也变得没有那么困难,车到山前必有路,最大的可能是比较难缠的某个怪物而已,能危险到哪里去?
这么想着,他就无端的开心起来,抓紧去准备一些出行的安排。
因为是考试,毕竟不能像是普通旅游那样,组织上一分钱都没有出,一切都要他们自己解决。蹭不上飞机,三个人就打算蹭火车。从铁轨边上等待着攀上火车不算什么大问题,一直在车顶上吹风当然更加不可以,几个人没有坐火车的经验,这次又严格要求了不让他们用钱解决吃饭住宿以外的所有事情,就只好偷偷的找个空档从软卧车厢的窗户钻进车子里,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找了座位坐下。
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陆淮戈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竟然成了扒火车的熟手,因为某次检票,三个人竟然又不得已攀到火车外面一次,狼狈的样子连林景芝都脸色臭臭的,忍不住一直抱怨组织上这种破烂又变态的规定。
“淮戈饿了吧?”还是容翔最先调整了心态,带着两人熟门熟路的跑到吃饭的车厢点了一顿大餐,好好用食物安慰了一下焦虑的心情。
坐了一个晚上,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三个人又都偷偷下了车,风驰电掣的在急速行进的火车旁边移动奔跑,转眼间到达了H市。
看着明显的带有异域风格建筑的城市,三个人虽然经过长途跋涉,倒也觉得别有情调,找了个地方住下来,陆淮戈觉得自己好像重新活了过来。以至于连林景芝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强硬的也挤进洗手间都没有特别反抗,任由那个人自己擦背,又替自己清洗了头发。
“这个力度可以么?”
林景芝一只胳膊把他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替他按着肩颈,努力让自己的手循规蹈矩一点,视线却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偷偷打量了一次又一次,越看越觉得自己心里面那团火烧的难受,看着眼前这个人直着脊背,在自己手下带了不自在的样子,就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淮戈,洗好了没有?”
“靠!”骂出声来,林景芝深恨自己刚才溜进陆淮戈房间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锁上门,一只手攸忽窜到陆淮戈的胸口上慢慢画圈,从背后抱住他,舌头也舔上了那个人的耳朵,等待着陆淮戈经受不住刺激,转过头来吻住自己的嘴。
“快……快了。”
陆淮戈侧着头逃开林景芝的袭击,垂着脸用力从林景芝怀里挣扎出来,耳朵红红的,胡乱套上衣服站了起来,带了些责备的看了一眼林景芝,示意他也把衣服穿上。
“淮戈?我打听到了这里几样特别有名的小吃,你洗好了就带你去。”
“嗯……”
老老实实的在浴室里回答了,转过头才发现那个人还委委屈屈的窝在浴缸里,一点儿要动的样子都没有,陆淮戈完全不知所措的走近了,小声说:“快点起来啊,容翔在外面呢。”
“他在外面怎么了,我还没有洗好,你都没有给我洗头发擦背。”
长成男人的某个人在这种时候还是带了一些小孩子脾气,陆淮戈被他气得哭笑不得,又不能就这么把他拽出来,只好认命的拽了凳子过来坐着,让林景芝背对着自己,给他涂上洗发乳。
林景芝背对着陆淮戈,因为不能吃到他,不甘心的眯了眯眼睛,觉得屋子外面的那个人实在是不长眼睛,不然就是故意的。他就算是进来的时候锁好了门,容翔估计也会不知廉耻的把门撬开冲进来。
说起来,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真的没有锁门么?
一边恨恨的算计着,林景芝转过来,仰着头看着认认真真要给自己洗头发的人,越看就越欲罢不能,一双罪恶的手又伸了过去,把那个人拉近了一些,一下子按到陆淮戈两腿之间,还恶劣的揉了起来。
“林,林景芝!”陆淮戈连忙往后退,因为动作太大了,把凳子也不小心弄翻了,巨大的声音立刻引来外面容翔的关心:“淮戈?没事儿吧?”
“没事……”陆淮戈站的远远的,到洗手台冲干净手上的泡沫,看了一眼坐在浴缸里那人委屈的眼神,一言不发的拉开门走出去,留下大受打击而脸色大变的林景芝。
“洗好了?我们走吧。”容翔看到一脸红润的人走出来,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又替陆淮戈找到房卡,就要带着他出去。
“陆淮戈!”
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容翔本来走在门口,此时也猛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到陆淮戈满脸通红的样子,脸色就不受控制的有些发冷。
浴室门拉开了,林景芝身下围了浴巾,露出美好的身材,满头泡沫的冲了出来:“你们要去干什么?”
“去吃东西。你头还没有洗好,我们就不等你了。”
林景芝恨恨瞪了一眼容翔,看到陆淮戈一副不打算替自己说话的样子,在这种冷淡的抗拒面前,他屈辱的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那个不要脸的一直追求着陆淮戈的第三者,而迟迟不肯给自己任何回应的陆淮戈,根本就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儿的样子。
47、有狐出没
H市的特色小吃不少,陆淮戈被容翔带着也吃了不少东西,只是这些东西在他吃起来味道都大同小异,无非是浪费钱罢了,他要是拿这些钱买些菜回去煮,三个人都能吃得饱饱的,而且很丰盛。
一边在心里计较着这些,陆淮戈又不由自主的每样食物都多买了一份,打算带回去给那个闹别扭的孩子尝尝。
他买的时候容翔就在旁边看着,还会帮他掏零钱装袋子,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手里都拎了几个袋子,吃饱喝足,当做散心一样在街上慢慢踱步。
夕阳暖洋洋的晒在两个人身上,留下一片橙色的背影,容翔稍稍落后半步,看到陆淮戈的头发上也被染上了漂亮的颜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触手的手感柔软顺滑,男人微微笑了一下,把手下的头发揉乱了,温柔的看着抬起头不满的拨弄自己头发的人。
周围穿梭的人流,不时投递过来的视线或者是明天即将面对的妖魔,一切都阻拦不了两个人现在的好心情。
一向稳重严肃的容翔还讲了一个笑话,陆淮戈听了,忍不住浑身发冷,搓了搓胳膊认真给他建议:“你以后还是不要讲笑话了。”
容翔也不生气,点点头把陆淮戈手里的袋子分到手里几个:“你拎太多。”
陆淮戈讷讷了一会儿,本来想跟他客气,后来想想不过是这么点小事,容翔既然助人为乐,他就顺水推舟好了。远远的走到他们住的宾馆那条街,一眼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人站在路边上等着,映着夕阳的关系,让他原本有些冷硬的线条也变得柔软了一些。冲不知道等了多久的林景芝招了招手,陆淮戈加快了脚步。
平静里突然生出变故,拐角里的黑暗处,一辆卸了牌照,玻璃都换成黑色的面包车突然扑了出来。陆淮戈收势不及,差点儿被车撞倒。等到看清突然拉开的车门里冲出来的绝非人类,他已经被不知几双手同时制住,连拖带拉的被拽到车子里。
车子转瞬间启动,容翔一刀一个劈烂了围在他身边的妖兽后,已经再也看不到那辆车的身影。
缩在车子的角落里,陆淮戈浑身冷汗簌簌直下,几个双眼闪烁着异光的怪物正围在他周围,而他双手双脚被缚得紧紧地,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绳子,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去挣都挣不开,陆淮戈无奈,只好老实的躺在地上,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怪味儿,才分辨出这恐怕是兽妖的变种,传说中吸人精血的妖狐。
歹势,他暗暗在心中骂了一声,看到周围妖狐都赤裸上身,下面随随便便穿了破破烂烂的衣裳,气味又难闻,这幅又脏又臭的样子哪里是传说中勾魂夺魄的美丽妖精?在心中默默叹气,又暗地里磨了磨那绳子,确定既无任何弹性,又好像钢筋铁铸,他这次彻底放弃了挣扎。
窝在黑暗的车厢里不辨方向。陆淮戈怪无奈的被那车子东拐西拐的带到一个所在停下来。幸好一路上那些妖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