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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那人都是命令般地“下来”,这次却仿佛是在祈求他一般,让秦戈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经大脑地就含糊应道:“你……你等一下……”然後返回室内,急匆匆套上裤子和外套,带上钥匙伋拉著拖鞋就出门下楼去了。
他几乎一路用跑的,两三级阶梯一次就跨过去,从来没有这麽著急过。
秦戈推开公寓大门,被冷风一吹,脸上的热度才稍稍降了下去。他有些迟疑地向那人走去,夜色温柔,那人穿著休闲灰色西装,高大挺拔,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拿著手机,站在大门旁的灯柱下,风度翩翩如同男模一般。
林熙烈却再也等不了了,几步走上前就把秦戈揽进了怀里,像要把他嵌进身体似的紧紧抱住。
直到看到秦戈那迟钝又呆呆的样子,林熙烈躁动了一晚的心才总算平复了下来。
秦戈在他怀里几乎呼吸不过来,但是也没有挣扎,任由他就那麽抱著,就像分离多年的重逢一样。
半晌,秦戈才慢慢环住林熙烈的腰,发出的声音都嗡嗡地:“你怎麽了?”
“想你了。”林熙烈亲著他的头发,随後松开手,解开灰色的西装外套裹住秦戈。
“不要敷衍我,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秦戈有些担心,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大半夜跑到学校来,西装上全是酒味。
“没什麽。”
见男人不想讲,秦戈便知道问也没用,虽然煞风景,可他还是忍不住说:“这麽晚了,快回去休息吧。你……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是啊,喝太多开不了车了,怎麽办?”林熙烈一向是很烦人管的,小时候就跟老师发生过冲突,但是对於秦戈有时候唠叨的不要抽烟喝酒什麽的,反倒很受用。虽然他也继续抽烟喝酒,可他就爱听秦戈念叨。
“那你怎麽过来的?”秦戈眼睛都瞪圆了,“酒後驾车?”
“是啊。”
看林熙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秦戈简直又急又气:“酒後驾车很容易出事的!你要是撞车了怎麽办?!”
男人懒懒一笑:“那你说怎麽办?睡你宿舍的床?”
秦戈又难以抑制地脸红起来。他们宿舍的条件虽然说挺好,可那种床也只够睡一个一米八的。林熙烈都八五以上了,睡那个完全就是婴儿床。若是两个人挤一块,那更是手脚都伸展不开,那人肯定又会把当抱枕一样……“那……那怎麽可能……”
林熙烈耐心下了半天套子,终於扔出了诱饵:“那我开车回去,你陪我?”
“……”讲了半天就是变相地要他住他家里……“明天……要上课……”
“我送你过来。”
“……”
还没等他说同意,林熙烈就把副驾驶车门打开了。
秦戈红著脸瞪了林熙烈一会儿,那人完全不为所动。
不知道为什麽,大概是被那人甜言蜜语所迷惑,今晚他特别不想拂逆那人。秦戈在原地思想斗争了半天,看著那人的衬衫在寒风中猎猎抖动,最终还是狠下心坐进了副驾驶座。
至於谭晋要是一早起来发现没人,那……那也只有明天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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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有朋友担心又会霸王硬上弓,我保证不会的啦!小林子可不敢再把自家老婆吓跑啦!
27 (圣诞礼物之H!)
'img'27sdlwzh_1。jpg'/img' (此为图示……额……= =+)
车子一开上路,林熙烈便松开了手刹,拉过秦戈的手握著。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又吹了两下风,秦戈到现在还微微地发抖。
“冷麽?”林熙烈亲了亲秦戈的手背。
“不冷。”秦戈不好意思地想把手收回去,却被那人拉著不放。他极担心那人今晚发生了什麽非同寻常的事情,右手攥了又攥,才抬起头看著林熙烈:“……你真的……没事吧?”还好那人表面上看没受什麽伤,衣服还算严整。
林熙烈侧过头一笑:“硬要说有什麽大事的话……今天是我生日。”
“啊?……”秦戈一下子从座位上坐起来,“你……你怎麽不早说?”他什麽礼物都没准备,这大晚上的,也不可能去哪儿买蛋糕吧。
“忘了。”林熙烈看著秦戈微张的红润嘴唇,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罢了罢了,他就再忍几十分锺好了。
“那怎麽办?……”秦戈一出口就差点咬掉舌头:他这是自己挖陷阱往里跳呢?
林熙烈很会意地斜来一眼,嘴角也向上斜挑著:“你说呢?”
秦戈不敢再接话,脸红红地眼观鼻鼻观心坐著,心里跳得像擂鼓一样:他有些意识到今天恐怕跑不掉了。秦戈有些认真地考虑跳车能不能逃跑,但男人这一两百公里时速,跳下去估计……秦戈看了男人一眼,林熙烈左手懒散地搭在方向盘上,一副志在必得的闲适样子,让他更加紧张起来,手心都开始冒汗。他期待男人说点什麽话,他好趁机否决掉,可男人一路上都休闲得紧,一句话都不说,他又不好意思自己提,万一人家没那个意思呢?
没什麽时间让秦戈心理斗争,车子就驶进了林熙烈的小区。林熙烈下车,秦戈也推开门,林熙烈拉著他就进屋了。秦戈现在真的想走得不得了,但是就是没勇气提。
屋子里留著门廊的灯,张妈已经睡了。
刚进门秦戈就被拽过压在门背上,一个绵长炙热的吻迎面而来。他条件反射地抗拒,手搭在那人肩上反倒更像拥吻。
那人长驱直入地攻城略地,凶狠的气息充盈了他整个口腔,令他又双腿又无力起来,脑袋也混混沌沌像一团浆糊。
那人的唾液是不是有什麽毒素?为什麽每次一接触都让他浑身发软,大脑罢工?
被放开的时候,秦戈的嘴唇都有些微微肿了。他脸爆红地看著脚尖,突然身体腾空,原来又被那人抱起来了。那人抱著他就往楼上走,进了卧室落了锁,然後抱著他进了浴室,秦戈终於惊慌挣扎起来:“你干什麽?”
“洗澡啊,干什麽。”
林熙烈放下秦戈,扭开浴缸水龙头,然後开始脱秦戈的衣服。
“你干嘛!”秦戈紧张得不得了,拽著衣领的手都在发抖。
“你什麽都没给我准备,总得表示一下吧?”
“你……是你自己没告诉我……不要……不要……”
秦戈哪里是林熙烈的对手,那人随便两下就脱下了他的衣服,然後抱起他来脱他的裤子。秦戈极力拽著腰带,也被那人不知怎麽轻轻松松都退了下来,只剩下白色的小亵裤。
意识到今晚恐怕真的跑不掉了,秦戈又害怕又害羞得没办法,紧紧抱著林熙烈的脖子不放,粉红的乳尖在那人的衣料上摩擦著硬了起来,下面也微微膨起,让他更不知道怎麽办,竟生生被憋得啜泣起来。
林熙烈低叹一声,干脆不脱他的亵裤,试了试水温,就把他整个放进了浴缸里。秦戈这才松开手,赶快抱著腿缩在浴缸一边。
那人悉悉索索地似在脱衣服,秦戈心里越跳越快,想看又不敢看地瞟了瞟林熙烈,竟好死不死瞟到了那个部位。男人的那个部位真可谓凶猛异常,安静蛰伏的样子都相当伟岸,他自己这个相比之下简直像发育不良……等等……这个东西……等会儿要插进自己身体麽……
那人赤身裸体地走过来,跨进了浴缸。尽管那人的浴缸已经是超大号的,可那人的身量一进来,还是立刻就挤了。
秦戈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脑子里还在幻想天上飞个鹰过来赶快把他抓走,就被那人抱起来,正面对坐著,刚好坐在那人腿间,那个炽热的东西,像过去两次一样,顶在他腿间蠢蠢欲动。
“林……林熙烈……”秦戈垂著头不敢看男人,他已经没法再骗自己了:今天一定会被男人做掉的!
林熙烈没答话,直接含住了秦戈的唇,一边吮著,一边在水下直接撕了秦戈的亵裤,扳开他的臀,长指就伸了进去。
温热的水涌入难以启齿的秘穴,怪异的感觉让秦戈浑身颤栗。那人像是嫌他走神一般,收回一只手扶住他的脑袋加深亲吻,另一只手加了两只手指,进入得更深。
秦戈实在无法忽略体内动作的异物,想说话又被那人堵住唇,恐惧疯狂上涌,眼泪不受控制地就往下落。
林熙烈这才松开,抚著他的发:“怕我吗?”
秦戈想了一会儿,慢慢摇摇头。
他不怕那人。从一开始就不怕。
但是这种事……他实在是……他连手枪都没打过,现在要他跟一个男人进行性事,实在是超过他承受。而且第一次被强抱的经历,实在是很大的阴影。进浴室这麽久,他连一眼都不敢看那人。
“不怕我就相信我。”林熙烈贴著他耳朵说道。秦戈缩了缩脖子。
炽热的性器抵著幽密入口,缓慢地推了进去。
“呜……”突如其来的巨大异物让秦戈身体一下绷直了,後面的感觉是如此清晰,连内里薄膜一寸一寸被撑开他都感觉得到。
太……太大了……而且好烫……
秦戈的手搭著林熙烈的肩膀,含著眼泪忍著巨刃一寸一寸开拓他的身体,头皮都发麻了。直到那人不动了,才缓缓呼出了一口气。
他几乎无法想象那人那样尺寸的巨物竟然就在他身体里……
秦戈那颤抖的睫毛让林熙烈简直难以忍耐,还没等他休息够,林熙烈就慢慢动作起来。
一旦抽插起来,快感就上来了。尽管无人抚触,秦戈那里也慢慢勃起了,抵著林熙烈坚实的腹肌,上下摩擦。
“呜……林……林熙烈……”秦戈低声的啜泣只让林熙烈更加狂性大发,再也没法控制速度,掐著他的腰狠狠地撞击起来。
怀抱著的这个人,他早在梦中干了无数次。梦中的他在他身下疯狂颤栗,无力哭喊,每次都被干到求饶再晕过去。但再激烈的春梦,无论梦中如何真实,醒来都是一片虚空,想要抱那人的欲望只会愈演愈烈。而且梦中那模糊的手感,跟现实中确确实实温热的躯体抱在怀里的感觉,根本没法比。
那人红得要滴血的脸颊,薄薄的耳朵,低垂的抖动的睫毛,沾著水珠的粉色乳尖,滑腻得能吸附手掌的肌肤,细细的腰,加上那人的啜泣呻吟,无一不令他神智昏聩。他唯一的反应,就是狠捣狠捣再狠捣,直到把怀里的人捅穿为止。
“呜……啊!……慢……慢一点……”
秦戈完全跟不上林熙烈快速抽插的动作,连呻吟都开始支离破碎。他本能地挺起腰,想好受一点,不意却微微翘起了臀部,让那人火烫的巨刃嵌得更深入。
林熙烈青筋都绷起了,狠掐了一下他柔腻的臀,呼吸浑浊地道:“一边叫慢一点,一边勾引我,你简直……”
秦戈被掐得顿时就缩紧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