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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啰嗦,都要成老太婆了。”贺婧曈叹了口气,心里却溢满了柔柔的温馨。
“臭丫头!我变成老太婆的时候你也差不到哪去!”聂惟西恶狠狠的回嘴。
贺婧曈微笑,“嗯,等咱俩一块变成老太婆的时候,还可以像这样斗嘴就好。”
“那是必须的!”聂惟西傲娇的扬下巴。
“我走了。”
她的行李早就被冯子督提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朝他们挥了挥手,眼神一一掠过,没有看到某个本应该出现的人。
薄夜臣出现了,他只是站在很隐秘的地方,看着车子绝尘离去,他恨不得捏碎手中的车钥匙。
☆、112 新的生活 ☆
看到这一幕,他除了无能为力还是无能为力。
曈曈,对不起。
他愤恨的一拳捶在墙壁上,任由鲜红的血液顺着碎渣子流下来,他感觉不到疼,因为已经麻木了。
*****
车上,冯子督望了一眼托着腮帮看着窗外的贺婧曈,从上车到现在,她已经维持这个动作将近半小时了,她不累么彗?
“还有将近两小时的路程,你靠着睡会。”他轻声开口。
贺婧曈拨了拨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我不累,要不咱们换着开吧?”
冯子督瞥了她一眼,“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比较好。鼓”
“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吧?”贺婧曈弯唇,笑容明媚。
冯子督差点踩错了刹车,他已经好久没看到曈曈这么笑了,这些天她一直闷闷的,仿佛藏有很重的心思。
他知道,这些都是因为薄夜臣。
“怎么会?我当然相信。”他笑道。
“那你让我来开。”贺婧曈唇角扬得很高。
“现在?”冯子督没料到她还来真的。
贺婧曈语气很哀怨的叹气,“说来说去,你还是对我不放心。”
冯子督头疼,鬼使神差间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停下车和她交换位置。
原以为,她只是想练练手,却没想到——
速度一下子由四十、八十、一百、一百二。。。。。。直飙到了三百,饶是冯子督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也不淡定了,紧紧抓着把手,沉声喝道:“曈曈!”
贺婧曈才不搭理他,这算什么,比这更刺激更惊险的她都玩过,她只是好久没有在高速公路上飚过车了,好怀念这种刺激的感觉。
西子曾说过:你就是个怪人!人家心情不好都喜欢吃东西或者Shopping发泄情绪,偏偏只有你喜欢玩什么刺激的新花样。
她一笑而过,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情绪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才更加体现出了她的与众不同。
“子督哥,你不觉得很爽吗?”她笑得很愉悦。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冯子督气恼的说道。
贺婧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没事啦!比这更惊险的我都玩过。”
冯子督诧异的看向她,对她的好奇心又多了一分,她就像是一座瑰丽的宝藏,时不时给人一点惊喜,勾住你的魂魄,让你刚刚克制住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曈曈,你再这样我会如实告诉爷爷***。”
贺婧曈撇了撇嘴,缓缓降慢了车速,“没趣!”
“在告诉公路上飙车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知道。”
冯子督气结,“知道还这样?”
“你不觉得这样可以让人精神紧绷,达到一种极限吗?挑战自我的极限,在那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想,很放空的状态。”
冯子督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心底涌起了一丝心疼。
她某些方面,和自己真的很像。
也许,这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原因之一。
贺婧曈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结结巴巴,“呃。。。。。。你想骂就骂,这样看着我压力好大的。”
“没事了,我来开车吧。”
两人换了过来,气氛一下子变了,良久,冯子督才开口,“是因为薄夜臣吧。”
他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贺婧曈揉了揉眉心,“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犀利。”
冯子督嘴角抽搐,这话,到底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几分钟后,她悠悠说道:“军婚,什么情况下可以离?”
她问得很直接,冯子督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脸色阴云密布,“他伤你心了?”
“这段婚姻的开始本就是个错误,既然如此,何不早早结束呢?他痛苦,我也痛苦,互相折磨而已。”
“办法不是没有,但很复杂,而且必须有他和阮梦萦在一起的证据。”
“哦。。。。。。”
“你决定了?”
“嗯。”贺婧曈低垂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冯子督的心情“嗖”的一下高涨起来,此时此刻,他本不应该高兴的,可他实在忍不住,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搁谁谁能熟视无睹?
*****
D军区,和麒麟基地有些不一样,他们的地方武装力量要更强一些,肩负着周围好几个省市的保卫工作,所以在军区里设立了一个独立的医护站,经常会随军参加救援工作。
贺婧曈很快便适应了,因为性格爽朗,和同事们也相处得较为融洽。
五天了,每天晚上某男都会很准时的给她打电话,她一次都没接,收到的短信也不回,彻彻底底的漠视他。
他把自己当什么呢?
甩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没门!她才不吃这一套!
薄夜臣对于她的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很郁闷,看来这次后果很严重,偏偏潜伏工作迟迟没有进展,阮梦萦除了和他聊些过去的事情几乎不谈其他,弄得他都快没耐心了。
照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务?
天天顶着双重压力,害得他都不敢回家了,只能暂住在聂惟东那。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聂惟东帮他倒了杯红酒。
薄夜臣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饮而尽,“不知道。”
聂惟东优雅的啜了一口,“连红酒都不计形象的牛饮,可见你。。。。。。是真的遇上麻烦了。”
薄夜臣没有说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闷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其实我觉得很简单,无非就是两个女人摆在你面前的选择题么?你摸摸自己的心问问,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谁?最想见到的是谁?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还烦恼什么呢?”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看是你想复杂了吧?”聂惟东坚信自己这个大情圣的话绝对没错。
“我去睡觉了。”
薄夜臣起身走向房间,不想和他多说,答案是什么他当然知道,只可惜他却不能按照自己的心走。
这才是最让人心烦意乱的关键所在。
“欸!其实我觉得阮梦萦才是那个最适合你的人;但曈曈却是那个能在你枯寂无味的生活中注入鲜活生命体的女人,两者性格完全不一样,但各有所长,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啊!”聂惟东对着他的背影嚷道。
薄夜臣回他的只是沉默和关门的声音。
一周没见,他真的好想她。
相比于他的纠结苦恼,贺婧曈这几天过得很充实,很开心,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每天都能认识新的人,偶尔还能逗逗新来的实习生小姑娘。
“曈曈姐,冯大校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新来的某实习生小姑娘八卦的问道。
“哪个冯大校?”贺婧曈正在认真的晒药材,被她突然的话给问懵了。
小姑娘娇嗔的瞪了她一眼,“还有哪个冯大校啊?就是和你一块调过来在特种大队任职副队长的,我们都看见过他来找你好几次了,而且每次看你的眼神也很不一般哦!”
贺婧曈恍然大悟,她一时忘记他的军衔了,“他是我哥。”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哪有不同姓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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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OUT了!”
小姑娘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看着她,“啥?”
“难道不可以我跟着爸姓,他跟着妈姓?”贺婧曈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个。。。。。。是真的么?”双眼里闪耀着火一样的光芒。
贺婧曈很细心负责的将药材摆好,分类,看着小姑娘一脸期待的样子,缓缓开口,“当然不是真的。”
“轰!”小姑娘脸上顿时五彩六色,写满了失望,气恼的将手中的药材丢在地上,“曈曈姐,你好过分,故意耍人家!”
然后,转身哭着跑了。
贺婧曈无奈的叹了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珍贵药材,现在的小姑娘哦,怎么都经不起开玩笑?
她也是无聊嘛!就很好心的跟她开了个玩笑。
结果气跑了。o(︶︿︶)o唉~
☆、113 强 吻(5000) ☆
她一个人继续将剩余的草药全部晒完,心情很平静,也不知道子督哥那边问得怎样了,军婚,果然不能随便结……
弄完那些,她坐在凳子上怔怔发呆,手里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根狗尾巴草,一片一片的摘着上面的叶子。
“喜欢。。。。。。还是不喜欢。。。。。。”
刚开始,她是讨厌他的,觉得他比狐狸还闷***腹黑,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打着打着就闹出感情了。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也许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太对了彗。
绍祺也很优秀啊,但他出现在自己青葱豆蔻时,那时的自己就是个叛逆的野蛮少女,对于爱情完全没有知觉,早就先入为主的把他当做了好哥们。
从此,将爱情的火苗早早扼杀在摇篮里了。
至于薄夜臣,出现的时间不早不晚,又恰好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进驻她的生活,轻而易举的击溃她所有的伪装和坚强,让她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可以做一个被关爱的小女人疗。
这种想法就像是毒品,沾上了就会上瘾。
她一度以为,她和他,应正了张爱玲的那句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刚巧赶上。
熟料,只是幻想。
只是幻想呵……
……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凉风习习,贺婧曈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夕阳的余光洒在她身上,似拉长了她的身影,落寞、孤单。
*****
三天后,正好是D军区成立三十周年的喜庆日子。
每年的这一天,军区的文艺部和宣传部都会组织大家一块举行文艺晚会,今年当然不例外,所以这几天,大家都很忙。
“曈曈,你要不要报名参加舞蹈啊?”同事丁丁姑娘问道。
贺婧曈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那大合唱呢?”
继续摇头。
丁丁姑娘一脸挫败的看向她,“你这样消极的态度是不行的,咱们军区女同志少,所以要求个个都参加节目,你自己看着办吧。”
贺婧曈被雷得风中凌乱,“除了唱歌跳舞还有别的吗?”
“有,相声小品以及个人表演,你想来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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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会。”
“那你会什么?”
“打架。”
她回答得一本正经,原以为会把人家姑娘吓跑的,结果对方只是抬了抬眼,漫不经心的声音,“哦!作为男人堆里的女人,没有几个不会打架的,很正常。”
贺婧曈握拳,丁丁姑娘心理素质果然非常好!
“那我还是参加大合唱吧。”她心想:大合唱是可以浑水摸鱼的。
“大合唱的人选貌似满了,我看你的身材很适合去跳舞。”
贺婧曈:“……”
丁丁姑娘迫于她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