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抓着酒瓶和酒杯,浑身僵硬地站住了。等了半天,才听见他软下来的声音,“对不起,我是喝多了。”她忍住眼泪,说:“我知道,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她走出浴室,把酒杯和酒瓶搁在桌上,转身又去门口调空调的开关,温度实在是太低了,她把温度调高了几度。
虞柏谦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倒完才问她,“你要不要?”她轻轻摇一下头,说:“我不渴。”他几口喝完,放下杯子,却又拿起了旁边的红酒。
辛蕙知道他酒量还行,这样的红酒多喝几杯也没关系,所以她并没有阻止,也许多喝两杯,他还能很快就睡去。现在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他奔波了一天,肯定很困了。
他们再没有谈分手的事情,虞柏谦只是知道她不会像和在G市那样,回到他身边。他在失望和困顿中睡着了。
辛蕙从洗浴城走出来,凌晨四点多的大街上空空荡荡的,看不见人影。她往前走了很远,都没看见一辆夜间的士,这里是沿江大道,堤坝后面就是滔滔的江水,风一阵阵从江面上吹过来,她觉得自己真是活该,为什么不等天亮再离开。
她想起很多年前,她也曾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哭泣,那时候曾有一个人来到了她身边安慰她。以后大约不会再有了,她不会总有这种运气,碰见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自己的人。
一辆的士终于从后面开了过来,她还没招手,司机就主动把车停在她身边,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司机看清她的脸就愣了一下,她笑了笑,“风吹的,半天等不到的士,我都急哭了。”司机呵呵笑起来,“半夜三更的,打不到车,难怪你会急得哭。”
她早上五点回到家,把桂妮妮给惊醒了,她睡眼惺忪地从房里走出来,问她,“你干什么去了?”她说:“分手去了。”
桂妮妮的瞌睡虫立刻被赶走了大半,“分掉了吗?”
她说:“还差一点。”
她知道虞柏谦是不会死心的。果然第二天他就来找她吃饭,他也不说什么,就是打电话把她叫下去,然后带她去餐馆。去的是名不见经传的私家菜馆,叫的菜都是给她补身体的,连着两天都是这样,她终于受不了了,说:“你别来找我了。”
他当时刚刚把她送到楼下,听了这话,一言不发,开着车就离开了。
第三天他打电话来的时候,她就不下去了。桂妮妮一直趴在窗户那里看,看了一个多小时,才对她说:“走了,你也真够狠心的。”
她正在整理顾承亮留在她这里的最后一些东西,几件他留在她这里的换洗衣服和一些零零碎碎,直到今天,她才把这些东西都整理了出来。就好像磁盘清理一样,她开始慢慢剔除顾承亮在她的积年岁月中刻下的痕迹。
她整出了一个小旅行包,基本都是还能用的着的东西,准备寄给他。想了想她又给顾承亮发了条短信,问他是不是还在江城,如果还在的话,她干脆就给他送过去。
过了几分钟她接到了顾承亮打来的电话,说他不在江城,但明天他就会回来,票已经买好了。
她说好。电话里听他的声音不太对劲,于是问了一声,“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嗓子有点沙哑,说是的,前两天有点降温,又说没关系,感冒是小毛病。
她问他在那里,他说在宜城,和江城离了大约三百公里。她说好,那明天你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把东西给你。
到了第二天,她却一直没接到顾承亮的电话,虞柏谦昨天大约被她伤到了,今天终于不来找她了。桂妮妮还想等着看好戏,见没戏可看了,连连叹气,“就这样结束了?”
她说:“你还想怎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谁会这样一直被你糟践?”
桂妮妮深觉遗憾:“我总觉得大戏还没开场。”
她说:“你那是电影和小说看多了。”
“你不期待吗?”桂妮妮问她。
“期待什么?”
“期待那个男人对你始终如一,即使你给他冷脸,他也把整颗心捧到你面前。”
她说:“你可以去看医生了。”
她等到很晚,顾承亮的电话都一直没有来,结果却等来了虞柏谦的电话,开口就说:“今天有没有等我?”
她说:“你别玩了。”
他却只说:“晚安。”就把电话挂了。
搞得她愣了半天。
临睡之前,她还是决定给顾承亮打个电话问一下,说好的事情,按理说他不会不联系她。或许是七年养成的习惯,又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已像不能见面的亲人一样,总之她还是打了电话。
电话打过去,先是没有人接,她打第二次的时候,才有人接了起来,却不是顾承亮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问她是谁。
她心里咯噔一下,说:“我是他朋友。”
那人说:“你能不能联系一下他的家人,叫他家人赶紧过来,他高烧,在旅馆昏迷了,现在被送到了医院,正在抢救。我是这边酒厂的业务员,今天一天都联系不上他,后来才发现他昏迷在床上,你叫他家人赶紧过来。”
她的心乱跳起来,像要从胸口蹦出去,声音都不对了,“他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说,可能是病毒性脑炎,现在还不清楚,正在做检查,你赶紧通知他家人吧。”
她抓起钱包,转身向外跑,跑了一步又回过头,找出一个包,胡乱抓过几件衣服就往里面塞。几分钟之后她已经冲出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说话没算数,来的太晚了。卡文了~~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