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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府中的消息,如果郡主去了,赵天鸣这个嫡长子的身份也会变的尴尬,那么父亲的态度就至关重要。
鬼使神差的在赵父问起去探望赵天鸣的事时,说出来“哥哥是侯府嫡长子,不愿意和我玩也是正常,谁让我是庶子,不过,没关系,我知道哥哥习文重规矩,我有好东西还是要给哥哥送去的。”的话。
他等着父亲的回话,可是半天也没等到,以为父亲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父亲才淡淡的说道:“天鸣是嫡长子,本就要有规矩,你也不小了,身为庶子更要知道规矩,不管怎么说,以后赵府是要天鸣继承的,他现在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好,嫡庶分明,才是立家之本。下次,你要注意了。”
赵父看着赵天乐诚惶诚恐的眼神,嘴里的重话也就没说出口,不过是挥了挥手让小儿子下去,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他还是狠不下心来教训,但是出言警告还是要的。
赵天鸣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一幕,不过,看样子谣言不能尽信。赵父对赵天鸣还是很维护的,不过想想也是,赵天鸣作为赵父第一个孩子,肯定是被寄予厚望的,可惜啊,赵天鸣的身子不好,不过就是这样赵父也没动过换继承人的想法。可见赵天鸣在赵父心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也许是爱之深责之切,对于赵天鸣赵父可能是严父做习惯了,没想到把年纪还小的赵天鸣给吓跑了。这么一想,在想想赵父的行为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没想到很有男人气概的找赵父原来这么别扭。
赵天鸣为自己所想偷偷笑了,不过一不小心就被赵父逮个正着。
赵父今年才不到三十岁,他于郡主同龄,因为长年习武的原因身强体壮,身高八尺,不是现在审美那种文弱书生,而是一种野性美,充满了力量。
看到自己的父亲,赵天鸣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低着头也不说话。、
赵父也很稀奇,他知道赵天鸣刚刚生完病,自己那时也急的不行,后来好了,这才放了心,想去看看,又怕看到这熊孩子的冷脸,和他来个之乎者也。
没想到,在今儿自己这书呆子长子竟然没有捧着他的书而出来了,这也太稀奇了。
赵天鸣被赵父这么直直的看着很不好意思,不过,他心里不是真正的孩子,知道这是和赵父修复关系的好机会,于是,他甜甜的喊了句:“爹爹好!”
这把赵父真惊着了,没办法,自从这孩子七岁就开始喊“父亲”。哪像今天这样,赵父被赵天鸣的“爹爹”喊的软化了心田,大步走上前,抱了赵天鸣就把他从步辇上放下来。
赵父看着被他抱起先是惊了一下的赵天鸣接着就笑了,这一笑,赵父就觉得比他看过的如何笑能让他舒心。
他放轻声音问道:“天气闷湿,鸣儿你身体不会,怎么还在院中逛,要是闷的慌,记得让下人为你开道,不然被人叨扰了就不美了。”
赵天鸣想起他原先的锻炼计划,福灵心至的撒娇道:“爹爹,你是武状元,肯定很厉害,能不能教鸣儿习武。”
赵父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在长子心中还是很厉害的,,他脸上的笑容拉的更大了。刚想答应儿子习武他包了,可是想起自己老子的话,还是开口:“不行,你爷爷早就让我不能带坏你,要是把你也带的弃文从武,你爷爷会打断我的腿的。”
赵天鸣赶紧道:“没关系,我只是像习武把身体养好,还是以习文为主,不会荒废学业的,而且我也不会告诉爷爷的,爹爹,你就答应吧。”
赵父很想告诉自己的大儿子,你爷爷一定会知道的,不管你说不说,可看看大儿子亮晶晶的眼睛,想着大儿子从小到大也没求过自己,大不了被老爷子修理一下,于是就点了点头。
“跟我习武不可半途而废,要是你不好好学,即使你娘过来,我也是要打板子的。知道吗?”赵父板着脸说道。
赵天鸣用力的点了点头。握着小拳头表示这就一定不会半途而废的。
看着大儿子这样的兴奋劲,赵父看了看大儿子的小身板,决定只吓吓大儿子,板子什么的那是要拿的远远的滴。
就在这儿父子两个其乐融融的时候,文府也有人在做着春秋美梦。
☆、文府
静安长公主嫁与文斌的时候;虽然知道两人是政治联盟;可是哪个少女不怀春;文斌年纪轻轻就已是大将军;文治武功;都是极为出色的;当属人中龙凤。
静安长公主对于自己的夫婿也是满心欢喜;当年他们那对金童玉女可是羡煞旁人;静安长公主的追求者对文斌那是恨不得找个麻袋好好招呼一下这个幸运儿;而那些把文斌视为乘龙快婿的贵妇小姐们也不知道撕破了多少小手绢。
可就是这么一段人人艳羡的姻缘,在不到五年的的时间下就变成了笑话,唐唐长公主竟然没管住自己的丈夫,让他染了女人,染了就染了,把人收在房里做个通房也没什么。
可是没一个驸马是敢像他这么娶了公主还明目张胆的把人弄成了有名分的姨娘,,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男人嘛,风流一些也没什么,可是风流太盛就糟了。
而文驸马招惹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文家远亲的女儿,和文家还沾亲带故,文驸马和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位刘小姐也是为人物,在家是位庶女,嫡母不慈,到文府赏了几回花,和文驸马竟然赏出了情谊,可惜她自知不能为文斌的大妇,于是一直走的是小家碧玉型路线,这让大男子主义的文斌很是受有。
不过随着静安长公主与其定亲,他们也就断了,毕竟皇室的面子是可侵犯的,文斌也不糊涂,比起儿女情长,权势地位才是男人的根本。
静安长公主嫁与文斌到是过了几年琴瑟和鸣的日子,一女两子的出生也让长公主越发在贵圈里被人艳羡。
可是,这一切随着刘氏的到来全都化为水中月镜中。
刘氏被嫡母留到二十岁还没婚配人家,自知没了前途,于是趁着和文斌的偶遇赌了一把,勾搭了文斌,本来就是郎有意,妾有情,水到渠成,当然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长公主知道那段时间忙于给她娘做帮手对抗周贵妃,等到知道的时候,刘氏已经身怀六甲了。
刘家也绝,把刘氏往文府一送,搞的人尽皆知,等到文府想按下去的时候,文斌与刘氏二三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长公主气的不行,本来是要发作的,还没怎么呢。刘氏竟然流产了,这样一来文斌本来就对刘氏有所愧疚,这下指责长公主不贤,残害子嗣,被周贵妃的人抓住把柄,让当今太后吃了个大亏。
长公主迫于形势让刘氏进府做了姨娘,自己带着孩子住进了公主府,也算是分府别居了。
等到了长公主一派掌权,刘氏就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文斌自持家世还与长公主生有三为子女,起先并不在意长公主回公主府,好像为了证明什么似的,过了一年刘氏还产下了一子,文斌颇为爱重。不过后来怎么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而长公主与文斌自此比形同陌路好了那么一些,不过对刘氏也算过的去。跟丈夫文斌倒更像合作伙伴。
有那么一点我好好的对你的爱妾子女,你好好的为我弟弟夺江山的意味。
这也是为什么文蔷一个庶女能得到长公主的一份看重,在长公主眼里也不过是皇室名声和与文斌的等价交换罢了。
而长公主也没有如众人所想在涨势后对刘氏出手,不知道是看不上眼还是不屑去做,反正在别人眼中应该受尽磨难的刘氏活的还有滋有味,长公主一般不在文府内,刘氏大小算个主子,也没怎么被欺压。
她的长子文通也娶了媳妇虽然媳妇门第不高,可是好歹已是个嫡女,自己这姨婆婆她也不大看大上,看在她给自己了个大孙子的面子上也就没什么了。
最让她担心的还是她的老来女文蔷,虽然文蔷比自己那个木头儿子得宠,可架不住她是个丫头,还托生在了自己肚皮里,成了个庶女。
女子的婚事本来就不比男子,特别是庶女又是隔一层,即使贵为大将军的女儿又怎么样,嫡女配庶子就已经很勉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长公主府的庶女,就是看在长公主的威严上,那些豪门大户也不会提的。
不然也不至于文蔷到了十五岁也没定的下婚事,虽然文驸马也找了些家境富裕的读书人家,可是自己金樽玉养的女儿嫁与那样的小门小户,整天为了几量银子而烦忧,这是她万万不愿见到的,再说文通都二十几岁了还没个正经差事,做着个闲官,姑娘嫁的好才能帮衬帮衬。
刘氏是个妾,就算她是个得宠的妾也是妾,子女的婚姻大权都握在长公主这个正室手里。
妻妾本来就是天敌,长公主就是在看重文蔷顶多不插手文蔷的婚事,就如文通一样,让她给文蔷找门好亲事那是痴人说梦。
不说当年自己让长公主颜面扫地,就是自己身为公主府的妾就已把长公主得罪了个彻底,所以看着文蔷去巴结长公主时,心里再酸,还是要让姑娘去。
直到文蔷到赵府之后,刘氏才知道文蔷的企图,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刘氏能在长公主的眼皮底下把驸马勾搭走,胆识谋略和心机在宅斗方面绝对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文蔷再老练在刘氏这个宅斗强人面前还是露了行迹,不过爱女心切的她并没有阻止,毕竟建安侯府那样的人家放到整个大齐也是找不到几家能与之比肩的,赵世子是长公主为自己女儿选的良胥,那也是一等一的人才。
一个病怏怏的嫡长子,剩下的庶子庶女也就两个,那样她的文蔷即使做了填房也是一品诰命夫人,比那些高门嫡女也要强几分,而且在刘氏心里能让长公主的外孙在自己女儿手上讨生活,那样的感觉不是能用银子能衡量的。
文蔷做的事其实还是有些手尾的,刘氏这个母亲都帮她扫尾了,这才让赵府众人没查出来了。
她这些天一直派人盯着赵府,心里又紧张又兴奋,就盼着文竺传出噩耗,不过也快了,长公主被请到了文府,而文竺一直不见好转,也是时候让文蔷去看看嫡母表表孝心关心关心嫡姐了。
想到这刘氏喊来了文蔷身边的大丫头紫娟,开口问道:“你们姑娘这些日子睡的还好,吃了些什么,还有胃口。心情如何?”
紫鹃跟在文蔷身边多年,伶俐是十成十的,向刘氏福了福,不急不缓的回话道:“回姨娘的话,我们姑娘这些日子睡到半夜就醒了,奴婢已经去管家那儿要了安神香,点了之后,这几日睡的很熟,姑娘每日手不离书,吃的糕点多些,奴婢观姑娘似心中有事,所以并不怎么安稳。”
刘氏想了想文蔷毕竟还涉世为深,做了狠事还无法不动声色,心中怜惜起来,放软声道;“回去告诉你们姑娘,万事不忧,姨娘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给她扛扛,长公主这些为了郡主的事很是劳神,文蔷受长公主平时爱护应勤去请安问好,为长公主分忧才是。”
紫娟回了“是”就行礼回去了。
刘氏想了想还是让人请了文府的李嬷嬷过来。
李嬷嬷是文斌的奶嬷嬷,因为是文斌母亲文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在文府里很受看着,即使是文通和文蔷这样的小主子也要给上三分颜色,刘氏很会笼络人心,当年李嬷嬷不诧长公主掌府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