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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两个人都放了皇帝鸽子,皇帝气的不行,可又打不得骂不得,自己个生了一会气,和秦大海抱怨,再也不做好人,管他们两个的破事了。
宫人们看皇帝都吃了憋,一个个就都不敢在他们各自面前提对方的名字,生怕被迁怒了,赵天鸣和齐释交恶也成了众所周知之事。
两位当事人先时堵着一口气,一个比一个能装,你不在乎我,我还不稀罕你呢,夜深人静的时候,却又想起对方的好,可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不好了,谁都不愿输了面子,先低头,所以他们心里虽然都有些后悔当时的意气用事,可都是死不认错的人,见了面也像没看见似得,不理不睬。
齐释更是觉得自己碰的赵天鸣就会感情用事,明明可以很简单解决的事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谁也不愿意低头,可随着回淮南的时间越来越近,齐释心中就越急,难道真的放弃这段感情,难道真的放弃赵天鸣?
齐释心中不愿意,他知道他这辈子可能只会遇到一个赵天鸣,能让他忧,让他喜,让他气的不行,却舍不得打他骂他。
齐释想,他一个先喜欢的人肯定是先输的,既然放不开赵天鸣,就去和他说开,如果真的没缘分,那么他也认了。
赵天鸣这几天心情极度的不好,虽然强颜欢笑,可他自己知道,齐释是真的装到他心里了,不是谁都能洒脱的说放手就放手,也不是他原先想的那样,相忘于江湖。
只是这几天,赵天鸣就深深的感到了,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深陷了齐释编织的大网了,他还傻傻的认为自己是那个在岸上的人,其实他早已经落水了,还不自知罢了。
如果不是自己动了情,就是一百个可儿,他也不会和齐释闹翻,还应该知道之后松口气之余为好友真心祝愿。
可在他知道自己心意的时候,却已经迟了,三个人的感情,他不会要,所以注定了他和齐释有缘无分。
而近来大出风头的二皇子屡屡碰壁,现在岳父那边的支持少了许多,他亲自登门拜访,可惜孔尚书不吃这套了。提出要求,要帮他挣太子之位不是不行,先把文侧妃送去庄子,再把文侧妃的孩子放在他女儿名下。否则,二皇子的事情以后也别来找他了,免谈。
二皇子气急,他一个皇子纡尊降贵的来了,是给孔家面子,能为他办事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以后他登基了还想着,孔氏虽然不贤,可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一个贵妃位是要给的,孔家也还不错,他会记着的。
可现在,孔家竟然敢威胁自己,把自己心爱的女子送走,喜爱的孩子送给不慈爱的孔氏,这不是要逼死孩子和文蔷吗。孔家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二皇子回去之后,去孔氏那里一顿责怪,孔氏等他走后,收拾好东西,继续干自己的事。已经都这样了,还能坏到那里去,二皇子啊,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她算是看透了,没了势力说不准,自己和孩子还能多活两年,得了势,恐怕就是自己的生命的尽头了。
而现在,大皇子一派的人竟然参他不分嫡庶,宠妾灭妻。
这个罪名下来,他虽然人肯定不会有事,可储君之位也就泡汤了。
这是二皇子绝对不能接受的,于是这时候他才想起了,孔尚书的提议,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文蔷送走,把孩子养在孔氏处,这样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于是,二皇子回到府里,直奔文蔷的住所,想告知文蔷一声。在二皇子的心中,文蔷以他为天,自然不敢违抗他的话,只要事情过了,他做了皇帝,一定会好好的补偿文蔷的。
☆、46·情投
二皇子刚进文蔷的院子,就听到一阵喧闹声;他不悦的邹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这些下人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而入耳的却是文蔷的丫鬟紫鹃的声音:“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收拾东西去庄子吗?那小主子可怎么办;孔妃可是把他视为眼中刺肉中钉啊;这不是要逼死你们母子吗?二皇子是最心善公正的人,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谗言就怪你的,你这样一走;不是就坐实了二皇子宠妾灭妻的谣言了。”
二皇子想着也是,没想到文蔷如此体贴他,怕他为难竟然想先去庄子上;比起只会用娘家来威胁他的孔氏真是贤良多了;对他真可谓是痴心一片啊。
文蔷哭的梨花带雨说道:“不然,我能怎么办?二郎就是我的天啊,即使知道有人故意陷害他,我为了他,有什么不能做的,即使要了我的命也是在所不惜的。只可怜了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遭过孔妃的毒手,现在我一走,恐怕,哎!这都是命啊!”
文蔷说的千回百转,动人心肠,二皇子和她也算是有些感情,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想了想,要是有法子,还是把文蔷留在身边吧。
紫鹃透着屏风已经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人影,知道非二皇子莫属。文蔷接到消息,知道有人参了二皇子一本说他宠妾灭妻,自然想到了二皇子要弃车保帅,可文蔷可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于是紫鹃看了文蔷打的眼色哭诉道:“这都是大皇子一派的阴谋啊,他们知道有你在二皇子身边,二皇子出尽了风头,这才想逼走您。否则,孔妃有子,出门应酬也都是孔妃,你对孔妃更是恭敬有加,只是孔妃她心胸狭隘,容不得人,不得二皇子喜欢罢了。怎么就让你背了黑锅。”
文蔷假意训斥说道:“住口,这话是你做奴才说的,就是你们这群奴才说话不注意,才让人抓住了把柄,白白连累了我的二郎!”
二皇子听了一片感动,进了扶起文蔷说道:“你就是太好心了,才会被孔氏欺负。我看紫鹃说的没错,少了你这样的贤内助,我才真真的头疼,至于别人参我,我再想想办法,定不叫你为难!”
文蔷装作惊讶道:“二郎,你怎么来了,看我,这个样子让你担心了。”
说着脸红的擦着刚刚流下的泪。
二皇子看着文蔷眼波含情,面如桃李,心中一荡,更加不舍得文蔷离开了。
文蔷依偎在他的怀里,说道:“还是二郎待我最好,事事为我着想,我却帮不了二郎,还要看着二郎明明才华超众,有明君之才,却受尽委屈,不能得尝心愿。”
这话说到二皇子心坎上了,他长吁短叹的说道:“那有什么法子,父皇对我一直不冷不热,反而是大皇兄得了他几分青眼,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皇兄哪有什么才能,不过是占了个长字罢了。”
文蔷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道:“其实,要是皇上只有二郎一个孩子就好了,那样皇位舍你其谁啊,可惜,皇子有三位,且个个出身,势力都差不多,难怪大臣们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二皇子心中一跳,可想想文蔷是最贴心自己的也就没了顾忌,叹息道:“可不是吗,偏偏老大占长,老三占贵,就是我不上不下的,幸好,有你相助才能得几分薄名。”
文蔷笑道:“其实,这也不是没有法子的,就不知道二郎你狠不狠的下心了?”
二皇子看着笑语盈盈的文蔷,心中直跳,想着要是能做了老大老三,就是最后被发现了了,父皇只剩下自己这一根独苗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哪个帝王手上不是沾满了兄弟的鲜血成就帝业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老大老三对付起他来也不会顾念手足之情的,他只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
于是二皇子的说:“蔷儿,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有什么好法子还不快说出来,我做了皇帝,你不就是我的皇后了吗。咱们的孩子,我会立为太子,继承我的大业。”
文蔷得到满意的答案,附这二皇子的耳朵,说了起来。
而齐释等了这么多天,也没看见赵天鸣有松动的迹象,于是决定主动出击,直接去赵天鸣的寝宫去找他。
赵天鸣这些天情场失意,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皇帝见了很是担心,可宣了太医只说是没有大碍,这让皇帝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也没让赵天鸣在御书房待着,赶他回了寝宫,让他好好休息,养养精神。
赵天鸣抵不过皇帝的好意,他自己也知道状态不对,也就没有勉强,老老实实的回了寝宫,想着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到了寝宫,一进卧房,就看到了一个他现在绝对不想见的人—齐释。
齐释已经坐在这等了一会了,他来是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和赵天鸣开口,抓头抓脑的,不知道赵天鸣会不会一言不发的就赶他走,毕竟,在以前他们闹矛盾时,赵天鸣是这样干过的,如果真是这样,齐释觉得他肯定是不会再有勇气表白了。
赵天鸣看到齐释,眼中一酸,差点流出泪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齐释,可偏偏他又有了侍妾,难道这就是自己不珍惜别人真心的报应?
齐释想象中被暴怒的赵天鸣赶出去的情形没有出现,反而是赵天鸣看着他眼眶子就红了,看样子是受了委屈。赵天鸣的脾气有多倔,齐释是知道的,他这人最要面子,怎么会是这副样子,看来心里是真难受了。
齐释也顾不上脸面了,心里一着急,急吼吼的问道:“天鸣,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听着熟悉的话,赵天鸣更伤心了,以后齐释也会这样的关心别人吧,自己和他终究是有缘无分,这么一想,本来还能压住的表情出现了破裂。
不过也是一瞬间,他不想再在这段已经无望的感情中挣扎,硬邦邦的说道:“你来找我干嘛,不陪你的可儿了吗?”
赵天鸣一开口就后悔了,刚刚还在和自己说道不要纠缠了,怎么一说话就一股子酸气。怎么,什么时候他也变的和吃醋女人那样的刻薄嫉妒,赵天鸣自嘲的想到。
齐释也听出了赵天鸣的酸味,他福灵心至的想到:天鸣不会是在吃我的醋吧?
于是瞬间心情好到不行的齐释冒着星星眼,上前问道:“天鸣,你是在吃醋?你喜欢我?”说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赵天鸣想着自己喜欢齐释也没什么,于是很淡定的开口说道:“是啊,我好像是喜欢上你了。”
齐释呆住了,他指指赵天鸣又指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的再问了一遍:“你,喜欢我?”
赵天鸣烦躁了,拉着他的耳朵大声说道:“是,我赵天鸣喜欢齐释。”
然后,赵天鸣就看到一向稳重的齐释,像傻子似的重复:“他喜欢我,他喜欢我,他真的喜欢我。”如果不是场景不对,赵天鸣真像捂住自己的眼睛,装作不认识这抽了的二货。
不过,一想起可儿那个侍妾,眼前的一切也变的索然无味,异常的令赵天鸣伤心。
齐释也发现了赵天鸣的不在状态,说道:“天鸣,你到底怎么了?”
赵天鸣想想还是开诚布公的好,于是也没在藏着掖着,痛快的说道:“我是喜欢你没错,可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要的感情是对方的唯一,如果做不到,那干脆就不要。一边娶妻生子,一边你侬我侬,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齐释笑了,说道:“傻瓜,你想什么呢?我们当然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怎么可能还有别人,我这辈子不会娶妻生子的,只会要你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