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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难道我要走他的后路。这太惊悚了!
我摁着手机,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翻过去,大拇指摩挲着按键,再一个一个的否决掉,都快月末了,找谁都不合适,有宝算是我最亲近的了,可是她还没有钱搬出学校呢。
我该找哪一个,才能不动声色的解决掉我目前的燃眉之急。
我越翻越心烦,怎么这种事情要女生来负担,蔡奇你真不是个东西,我哀怨的抬头,用眼角去瞄他,他正扭头看向窗外,左手的大拇指一直在摩挲着自己食指上的大戒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难想象,大多时候,估计他就是用这么迷离的表情装小资的。
“怎么样,找不到人么?“他依然看着窗外,脸稍稍的偏:“你的那位翔实的好朋友,跟你关系如何?”
我心惊,坐在椅子上跳了一跳:“蔡奇,你不要想了,我不会在他面前丢脸的。”
他似笑非笑的转过脸来,一把拽过我的手机:“那你就在我面前丢个本吧!”
我看见他食指翻飞,点了几点,顿在了那里,心里顿时感到不妙凑过去看,按键所在,指向了钱铎。
妈的,又关钱铎什么事?我忍不住要反驳。
他瞪了我一眼,一指摁了下去:“喂,钱铎……“
“给我!” 我小声的示意他,张开手去抢手机,好几次都要碰到他的手里,都给他轻轻一拍给拍掉开去。
“不要捣乱,叶红旗!”他对着手机的话筒,大声的训斥我。
“恩恩恩,我是蔡奇,跟红旗一处……”
“你别问为什么会在一起,你过来,给我们付钱!”他越来越理直气壮。
“为什么?就凭那丫头一直欣赏着你!”
“恩,我们在莫道,以前的座位!她和我都等着你!”
听完他说这句,我终于暴怒了,一巴掌下去,将他手里的手机给拍飞了出去,手机砸在了墙壁上,立刻四分五裂的掉了下来。
“蔡奇,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气的都要哭出来了。
他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我一直欣赏着钱铎,给宁墨知道了,会怎么看待我,一面喜欢着宁墨,一面又欣赏着钱铎。
那我不就成了贱人了!
蔡奇皱着眉头默默的打量我,突然冷哼了一声:“你不要羞愧,钱铎当你是宝呢,电话没有接完就问地址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怒:“他关心我不关心我,又关你什么事!”
他一直不吭声,许久以后,居然朝着我点点头:“恩,对不起我不该拿你们纯洁的男女友谊开玩笑的。”
不是这个原因好不好!
他又宽慰我:“钱铎眼光一向不好,就喜欢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放心,说不定,他就瞄准你了,我跟他是初中高中老同学,都没有看他这么紧张过女生!”
我抚额,很崩溃的回他:“蔡奇同志,你想太多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足足十分钟。突然,他意味深长的摸摸下巴,挑了挑眉,往我身后看,示意我也回头。
莫道咖啡的玻璃门被剧烈的推开,门上的风铃叮当叮当剧烈的抖动,我看见门口的服务生被玻璃门给撞得眼泪哗哗的捂住鼻子。
“叶红旗,有救了!”蔡奇很开心的捏着餐巾纸挥挥手,顺着他的视线,我看见钱铎黑幽幽的眸子怒气冲冲的瞪着我,完全无视蔡奇的挥手。
“你怎么回事?”他直奔我而来,一拉凳子,甩出来就是一句责问。
我咽口口水,干笑:“那个, 忘带钱了!”
钱铎偏过头,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蔡奇,又转过身来看看我 ,问:“你们在约会?”
噗嗤,我被我的口水给呛住,连忙挥着手以示清白。
我以为这是钱铎同志给我的最大刺激了,谁知道,他顿了一顿,甩出第三颗炸弹,炸得我神魂颠倒:“宁墨也来了,就在莫道大门外的车里。”
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叫他来的?”
钱铎哼了一声,扫过正托腮看得津津有味的蔡奇,冷冷道:“我和他在一起开会,接了你的电话,宁墨非要顺道送我一程。”
我的心情很微妙,似酸似甜又透着苦,五味杂陈。
这算什么?分手后的福利么?我现在人格爆棚,不需要他的施舍!我将牙咬得咯吱咯吱,一拍桌子:“你把钱给我付了,让蔡助理明天一起还给你!”
蔡奇楞了一楞:“为什么让我还?”
我踌躇许久,还是决定回答他:“因为我觉得,欠你的钱,要比欠他们哥俩的钱要舒服!”
蔡奇的眸子闪了闪,微微一笑,竟然没有反驳我。
钱铎看了看我,叹口气,举起手来,招来了服务生,总算是将这一桌子的费用给付清了。
我吁出口气,朝窗外看去,看见白衣的宁墨已经拉开车门走了出来,看见我看过去,也不回避,黑眸闪闪,朝我定定的看来。
我好一阵的心烦,一甩头,硬生生的将头别了过去,不去看他:“你们先走吧,我待会走!”
钱铎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叹一口气:“红旗,你这是还有放下,心里还介意着,其实我……”
我呼的站起来,打断他的话,飞快的捂着肚子:“钱铎,我这是生理反应!我必须得多留会了!”是了,我只是肚子痛,这些人,平时弯弯肠子多,习惯简单复杂化。
我完全忽视掉满脸便秘痛苦状的钱铎,提起包,一溜烟的往厕所跑,才跑了两步,就听见蔡奇在我后面大叫:“叶红旗,等等我,一道顺路啊……“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来。
他赶了过来,和我并肩一道跑,很嗨皮的对我笑:“男厕所的卫生纸我负责,女厕所的你负责?“
“……”我回他崩溃的眼神。
蔡助理,难道你连莫道咖啡的厕所也不放过!你太太太贱了!
他朝我微笑,继续鼓励我:“红旗,对了,莫道的厕所肥皂也不错!”
我颤抖着回答他:“其实,还有厕所香水也不错!“
他眼睛一亮,一拍手,用知己惜知己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喜滋滋的一转弯,跑进了男厕所。
我仰天无语,莫道咖啡馆,我有罪!我把你们保洁用品一次都给推销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谢谢大家的关心,MUA……
PART14
经过这次事件,我对蔡助理产生了极大的恐怖感,他的MSN发的再夸张,我也不敢读出来,他就算跋扈到天上,我也不会回他一句嘴巴。
其实蔡奇在我心目里就是一枭雄,正所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他是东方不败,他是岳不群。
“那个蔡奇,什么来头 ,我有个计划,给他批的一塌糊涂!”
我躲在开水间的最里面,竖着耳朵听刚来的新人腹诽蔡奇大人,扭曲的心灵在一瞬间立刻得到了满足。
暗爽啊……
“不知道,谁知道怎么回事,我听说天悦的老总是女人 ,蔡奇说不定……嘿嘿嘿!”
这位了不起,有做狗仔的本领。
我竖着耳朵听!
“他上面有人就了不起么,我靠,我就是看不惯他,要是他跟我们一样,也不过是个垃圾!”
骂的好,我澎湃了,躲在开水间里面泪流满面的鼓掌,知己啊。
“谁,谁在里面!”我的鼓掌声立刻惊动了刚刚说话的几位,我澎湃着跳出去,一把握住刚刚骂蔡奇是垃圾的同志,感动得无法言语。
那位同志自从看到我跳出来,脸色就煞白的,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同志,你骂的真好!”我真诚的夸奖他,一边用袖子擦眼泪,“他就是一垃圾,你骂的中肯!很好,很好!”
那位同志脸色由煞白变成了惨白,捂着胸口,像心脏病发作一样,浑身都在哆嗦:“叶助理,小助理,你能不能当做没有听见!”
我靠,那么美妙的词句我怎么能当做没有听见?!
那对蔡奇来说,是种侮辱,难得有人直视了他的本质,我激动还来不及,于是,我更加真诚的夸奖他:“你说的那么好,为什么要当做没有听见?”
他一口气提不上来,脚步踉跄着挣扎着逃脱开去。
同行的那几位溜的比较快,我回过神的时候,只看见那位倍受打击的同志,萧条的背影,捂着胸口,跑得跌跌撞撞。
“同志,以后我们每天都来开水间沟通啊?”我挥着手,看见他脚一滑,彻底瘫了下去。
我默然。
这里果然没有真的勇士,像我这样表里如一,一直鄙夷着蔡助理的,还真的不多。
我提着大水壶,站在开水间,高深莫测的滋溜着水。
哗啦,市场部的门猛的打开,我看见蔡奇绷着脸向外看过来,见到我捧着大水壶在品茶,怒目而视:“叶红旗,你不想转正了,居然敢偷懒!”
妈的,你个垃圾!
我腹诽一句,立刻举着大水壶,跑得摇曳生姿:“蔡助理……我……来……啦……”
他又鄙夷了我一眼,刷的关上门。
“贱人!”我隔着玻璃门骂他。
玻璃门奇迹般的再次打开,我看见蔡奇笑得邪魅异常:“你嘴里的贱人是哪位?”
我呈石化状态看他,条件反射一巴掌扇了自己一个大巴:“蔡助理,是我,是我,就是我!”我挺直胸脯,脸不红,心不跳。
他无言,勾勾手指,指着桌子:“去,贱人,给我泡杯茶!”
我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双手将他的杯子高举过头,一路带风的又跑去开水间,泡茶。
闪进开水间,我才彻底放松下来,泪流满面的抽自己的嘴巴,叶红旗,完了,你的贱格又一次升华了。
这辈子,你别想做人了!
还有一周时间,就是决定最后去留的时候了,我的积分卡上,还只有七十分,尚且差了十分。
我瞄过市场部其他同事的积分卡,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有的差五分,有的差十分,最多一个差二十分。
我有理由相信,蔡助理同志公报私仇,因为差的最多的那位就是口出狂言的垃圾兄。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出大学的门,自动留级,自动重修,这是什么,计划表么,计划表需要美化成这样么,这些花朵边框,通通给我撤出,你是小姑娘么……”
我捂着耳朵,看蔡奇口若悬河的训斥垃圾兄,投以同情的眼光。
那位仁兄闪着泪花,一次又一次将眼神化作恶毒的利剑,向我射来,可怜的孩子,一定不敢直视蔡奇,所以眼神都打弯了。
我得鼓励他。
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