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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直接。”
肥猪一拍猪蹄子,说:“偶这银莫多大滴优嗲(我这人没多大的优点),都似耿直(就是耿直),莫啥发发肠子(没啥花花肠子),里要愿腻(你要愿意),偶们下灰机里就跟偶肥去(我们下飞机就跟我回去),见见偶家亲戚(见见我家亲戚),啥子三哭六婆啊,七大妮八大妈啊!他们素好(他们说好),偶们就结分(我们就结婚),结了分也不尿里工作(结了婚也不要你工作),偶有滴素钱(我有的是钱),里就负贼给偶生娃(你就负责给我生娃),越多越好,里看偶这样就晓得偶一准有钱(你看我这样就知道我一准有钱),养得起,里生多少(你生多少),偶养多少(我养多少)。”
白一沫听完这话囧了,敢情这不是找媳妇,绝对是找圈养的母猪!是你要撞枪口的,那就别怪她了。
“既然这样,有一件事我要先跟你坦白。”白以沫收起笑容,做出一副很是诚恳的样子。
“素么四(什么事)?”肥猪相当之豪气。
“偶……不孕。”白以沫凑到肥猪的耳边轻轻说出了这几个字,看到他霎时刷白的脸,继续添油加醋:“哎,偶爸是混黑道的,所以这家庭关系,哎!偶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是打打杀杀的,私生活,哎!前前后后离了五次婚,打了无数的孩子,所以导致现在想生没得生,偶现在倒是从良了,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偶就嫁你。哦,对了,你别看偶长了一张萝莉脸,其实偶都三十好几了。”
然后肥猪的脸比青菜叶子还绿,白以沫的嘴角却翘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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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刚下飞机的白瑞踏进S市这篇疆土时,不禁拢了拢脖子上的羊毛围巾,自言自语道:“哎,今年的冬天还真是冷啊!”
☆、口水大战
S市国际机场
“孙媳妇儿。”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伯一上来就给白以沫来了一个熊抱,然后拉着她左看看右瞧瞧,矍铄的眸子中溢满了笑意。
“我孙媳妇可是越看越漂亮。”
“爷爷,我纠正很多次了,我不叫孙媳妇儿,我叫白以沫,白以沫……”白以沫撇撇嘴,满脸憋屈的看着眼前这个七旬的老人,然后瞥了一眼他身边一身正气,站如松的警卫员,这架势还真是有点那什么。
向老爷子捏捏白以沫的脸蛋,说:“你这丫头,我不就叫习惯了嘛,你又不愿意当我孙媳妇儿,还不准我叫着安慰安慰自己?”
“爷爷,您倒是安慰好自己了,到别人那儿还真以为我是你向家孙媳妇儿,我还怎么嫁人啊!”白以沫依旧微笑着,与在飞机上的漠然表情倒是相差甚远。
向老爷子捏捏白以沫的脸:“嫁我家臭小子不就成了,虽然他是有点儿玩世不恭,吊儿郎当,不过……”
“爷爷,先不说了,我好像看见我爸了……”白以沫看到人群中那一抹有些遗世而独立感觉的男人,瞬间转移某自卖自夸老爷子的注意力。
白以沫摸出手机接通白瑞的电话……
“老白,你在哪?”
“我猜有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正盯着你……”
“真的,我有千里眼。”
“那你看你十点钟的方向。”
说完她看见白瑞真的转身看向十点钟的方向,她扬起手中的手机摇了摇,嘴角泛起甜甜的笑容,两个酒窝嵌在脸上,眸子中那独有清澈不同于当代浓妆艳抹的女孩子。
白瑞一副猜到了的表情向他们走来,停在他们面前:“哟,向叔,这么巧?”
“你这是打哪来啊!”向爷爷端倪着看似风尘朴朴的白瑞。
“不是打天上来的吗?”
白以沫一听,呵呵一笑:“真是个老妖精。”
白瑞敲了敲白以沫的头,“跟谁说话呢?小白……”
白以沫瞪他:“蜡笔小新啊你!”
向爷爷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拍着白瑞的肩膀:“你们父女俩还真是对活宝。”
“向叔,有您这样拐着弯儿骂人的吗?”白瑞仍旧一副老顽童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一个父亲该有的稳重。
“你呀!对了,孙媳妇啊!你看见我家那臭小子没,听说跟你一班机呀!”向老爷子四处张望,寻找着向濡。
白以沫一听,顿时泄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孙媳妇三个字是要冠名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他呢?”说不定跟谁谁谁剑拔弩张了呢……
就在此刻,机场大门口一阵骚动。不久,就出现瞬间hold住全机场的四个美女朝机场特殊通道走去走去,那身材魔鬼的,那脸蛋天使的,或性感或优雅的装束,导致男士们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到该放的地方去了。
向濡从特殊通道走出来就被四位美女们围住,他倒是笑得春风满面,桃花盛开,领着美女们走出机场大门,还目不斜视,白以沫明显看到了他嘴角勾出的那一抹属于妖孽的笑容。这一画面,着实让男人羡慕不已,让女人嫉妒上瘾……
白以沫拍拍站在身边的白瑞,“那个是才是您儿子吧!”跟您一样得瑟。
“我倒是想,比你那冰块大哥强得多,人家这才叫有血有肉嘛!”
“他那叫做招摇过市……”老人家吹胡子瞪眼(夸张手法,没留胡子但确实在瞪眼),手一摊,一枚手机摆在掌心。
就在此时向濡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他嘴角一挑,接通电话。
“喂?”
“喂你个头啊!臭小子,长本事了啊?万花丛中过,你还真以为片叶不沾身啊!”
白以沫囧,向爷爷真是潮到爆,说起话来架势十足不说,还会改词儿了,看来也是常泡论坛贴吧的潮老头呢!
“老头子,蛋定,别那么暴躁嘛,小心爆血管!”
“臭小子你敢咒我!你立马滚到我面前来!”
“我在机场外,没空滚过来。”
“原地待命。”
“遵命。”
挂了电话,向老爷子恢复笑容,眼神狡黠的睨着白以沫,说:“孙媳妇儿,陪爷爷吃个饭呗!”
白以沫就知道老爷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转过头一副哀怨的表情看向白瑞,没想到,白瑞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叛徒,竟然毫不理会女儿求救的眼神。
“也好,陪我向叔唠唠嗑,小白一起来啊!”
“就这么说定了!看看,你不常来看爷爷,爷爷我都瘦了。”向爷爷连忙接上话,还像个孩子样故作可怜状。
“您哪里瘦了?”白以沫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向老爷子,“倒是胖了不少”。
向爷爷却辩解道:“哪里都瘦,孙子孙媳不在身边逗我这个老人家开心,心不开心,当然会瘦。”
白以沫茫然的看着向爷爷在自圆其说,感觉这世界都能被他说得翻了个圈,死的都能被他说活。
“好了,就这样,吃个饭你会死啊!”白父倒是端出了架子。
白一沫欲哭无泪,她只能说:坑爹啊!爹啊!您坑的可是您的亲闺女啊!
出了机场,就看到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停在不远处,司机站在一旁像棵树一样。而前方停着一辆钛灰色的奔驰,向濡从车里下来,走到他们面前。
“老头子,我想死你了,白叔,好久不见了。”说完上前分别就给两人一个久别的拥抱。
白以沫无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久别重逢的形式都是一样一样的。
向爷爷甩开搭在肩上的爪子,满脸不乐意,“别跟我在这儿套近乎,你敢扔下我孙媳妇儿,你这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向濡扫了一圈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白以沫,怪腔怪调的说:“孙,媳,妇,儿?我哪敢招惹您孙媳儿啊!不怕您老毙了我啊!倒是您孙媳妇儿似乎不怎么待见您孙子。”
白以沫笑容僵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又碍于长辈的面子,才不好发飙,只能用表情告诉这只妖孽,别惹孙猴子……
老爷子瞅了一眼向濡,再瞅了一眼白以沫,垮着的脸稍稍恢复自然:“孙媳妇儿你坐臭小子的车,你爸就和我一起。”
“为什么?”白以沫赶紧的极力抗争,您老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哎,这臭小子几年没回国了,不认识路,你就当他的向导,一会儿陈苑见,就这样。”说完,几人也不顾白以沫反不反对,就以最快的速度齐齐躲进车里。
白以沫正想说不是有GPS吗?这话还没说出口,车就开走了。
向濡噙着笑睨着吃瘪的白以沫,作为一个能说会道的律师,被老头子摆了一道,确实……很有趣。
“向导……媳妇儿,走吧!”向濡拽着白以沫的胳膊就往他的车子方向走去。
白以沫横了向濡一眼,甩开他的手:“你再乱叫一个字,我割了你舌头。”
“你是不要我乱叫向导还是媳妇儿?”
“你说呢?”白以沫有点想要喷火了。
“哦,是不是……媳妇儿啊!”
“是!”
“你干嘛回答我,你不是不当我媳妇儿吗?”
“你……无药可救……”
“不是早就药石无灵么?”
“前面路口左转……”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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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向少你的四大美人呢?。”车上白以沫揶揄道。
向濡一边开车,一边没个正经的回答:“回宫了呗!”
白以沫继续怪声怪调:“飞机上的骚,少女呢?安排到您哪个宫里去啊?”
“哟,你挺关心哥哥我的感情问题嘛!怎么?不是吃醋了吧?”
白以沫呀呀呸了一声,揶揄道:“怕是耽误了您的正事儿,憋着伤身体,这玩意儿可大可小,没关系,我懂的,要不我给你请个假,为了向家的香火问题,爷爷不会生气的……”
向濡嗤的一笑,反问道:“你不是也要应付那个满身油腻的暴发户么?还是要赶着丑媳妇儿见公婆,如果是的话,我也会替你请假的。”
“我的事不劳你大驾,等会儿,你说谁丑了?”
“请问我这里还有另一个媳妇儿吗?”
白以沫拳头拽的紧紧的,的确,口舌上她活到现在没怎么败过阵,当律师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也没输过一场。然而,唯独这人可以与她势均力敌,也常常弄得她炸毛。
“向濡,你的妄想症又严重了吧!别一口一个媳妇儿的挂嘴上,怎么听怎么别扭。”
“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想当年我这媳妇儿仨字儿帮你挡掉了多少登徒浪子,不良少年,你不谢我就算了,还给我别扭?过河拆桥学的倒是有模有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