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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跟在后面。
卢志海脸上笑着同陶泽晓寒暄,心里纳闷着呢,这早上是跟着弟弟出去的,可现在怎么又跟着哥哥回来了?!
进了屋,陶泽晓问了正题:“佟叔找我什么事儿?”
消逝成一吻 013
进了屋,陶泽晓问了正题:“佟叔找我什么事儿?”
米安就跟在身后,卢志海不方便说话,他把陶泽晓带到小客厅坐下。
黄阿姨泡了茶,端过来。
米安离着他们远远的坐下,手里捏着一只茶杯。
陶泽晓坐在沙发上,应对卢志海的同时,挑眼看了下米安。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手里的水也不喝,就是紧紧的攥着那杯子,微微低着头,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看不到她的眼睛,只看着她的皮肤很白,鼻子小巧挺拔,下巴有些尖,线条优美,唇很红。
“来,泽晓,先喝茶,首长在书房接个电话,你坐着先等一等。”
陶泽晓笑笑,端起杯子,道:“不忙。”
这时,米安突然间站起来了,还攥着那杯子,看着卢志海,问:“他……在书房?”
卢志海愣了下,也赶紧的站起来:“在,在!”
“那我去找他。”
卢志海忙点了点头:“去吧去吧。诶……米安,好好说……”
米安轻点了下头,放了手里的杯子,朝书房的方向去了。
陶泽晓的眼睛又瞥了米安一眼,低头愍了口茶。
“泽晓,再坐一会儿,先让他们单独谈谈?”卢志海坐下后,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才道:“首长找你来,就是想说说米安的事儿。”
陶泽晓端着茶杯垂眼看着,面上淡淡的,像是在笑,可是没吭声了。
米安进书房的时候,佟鹣然的电话已经挂了,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相簿,拇指轻轻的在上面摩挲着,像是在沉思。
听到开门声,佟鹣然抬起了头,看见米安,身子微微动了动,相簿就摊开的放在书桌上,举臂取了眼镜,揉了揉眉心:“回来了。”
米安往前走了两步,看到那片相簿,整个页面都被一张很大的黑白照片填满,是阮怜苡。
她确实不能否认,自己与照片中的人很像,眉眼到下颚,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米安的唇动了动,还没发出任何声音的时候,佟鹣然说话了:“做父母的动不动就指责儿女,要把他们圈在条条框框里,给自己万般理由以求心安理得。米安,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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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第011章因为我上传后有小修了一下,所以迟迟不显示,请大家谅解。
消逝成一吻 014
就是佟鹣然的这句话,让米安到了嘴边的‘我要回南京’给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佟鹣然把相薄合上了,他又说:“人的一生都会犯很多错误,然后,便会用更多的错误来弥补。米安,孩子的事儿我该怪你吗?该怪你的父母吗?其实,最该怪的还是我自己。可,谁又不是在错误中成长的呢。我说你胡闹、荒唐,其实我是心疼,你这么个年轻的孩子,刚上了大学,又是那么骄傲的成绩……”
米安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上学的事儿?!
“那孩子,等你真的成熟到彻底明白他对你而言意味着怎样的责任时,我会把他接过来让你抚养。”佟鹣然继续道:“可现在,你能理解一个母亲对儿子的责任吗?”
米安微微垂下眼,这才发现,眼睛里竟然已经是酸涩的厉害,如果这时候流泪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可她忍住了。
佟鹣然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没有正确的认识‘责任’这两个字。
可,当以后她认识到了……谁也没有告诉她,认清这两个字所要付出的代价,如此大,如此痛。
“米安,你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谁都照顾不了你一辈子。”
最后,佟鹣然叹了口气。
米安看着椅子上的老人,依然是笔挺的军装,凛冽的军人气息,可没由来的,心里一刺痛。
这一痛来的这样突然,有些措不及防,米安咬住了唇。
佟鹣然站了起来,拍拍米安的肩:“你进来,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米安点了点头,可却改了口:“我在门口被门卫拦住了,陶泽晓把我带进来的,他现在坐在外面。”
佟鹣然笑了,确实蛮高兴的样子,是因为陶泽晓,或许更多的是因为,他同米安第一次能说这么多话。
陶泽晓低着头,小指抚了抚自己的额角,米安进去快半个小时了吧?他抬了头,幽深的眼眸中闪烁着让人不可琢磨的心思。
佟鹣然走出书房,看到坐在沙发里的陶泽晓时,恍惚的顿了一下,才继续向前。
“泽晓来了。”
陶泽晓站了起来,浅笑着:“佟叔。”
从举动,到笑容,无一不透露着军人的飒爽与大气。
佟鹣然点点头,这孩子到底是历练出来了呐。
陶泽晓,二十九岁,全军最年轻的上校,虽然家世在放着,可他本人,也确实扛得起他肩膀上的三颗星。十七岁便被圣西尔军事专科学校录取,毕业回国后又在国防大读了两年,本就是个人才,可却总在军区后勤部呆着,纨绔成风。也就是两年前开始,像是转了性一样,尤其是那次军事演习中,所展现出来的军事谋略与过硬的基层作战能力,所有人,看着这个年轻人的目光中,都透着惊艳!
消逝成一吻 015
佟鹣然把米安往前面让了让,笑呵呵的:“来,你们孩子们先认识下。米安,这是泽晓,改天你得到你陶伯伯家坐坐,我们两家算是世交。泽晓,米安刚刚说她在门口被拦住了是你把她带进来的,她这刚到北京,各方面请你多照应照应。”
米安有些狐疑的看了佟鹣然一眼,早上陶泽楠来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态度,对这兄弟俩的精神头就好像两人不是一个爹生的一样。
不光是米安,就连陶泽晓也对佟鹣然的态度颇为玩味,不过还是应声道:“这是自然,佟叔放心。”
两句谦让,又都坐了下来,佟鹣然询问了陶泽晓几句军务上的的事儿,陶泽晓一一应答的很有分寸,但也很随意,没有的丝毫的拘谨。
佟鹣然不住的点头,同时,也在看陶泽晓:锋芒在内,气度在外,才华在事,仁义在人。
泽晓这孩子,他了解的比泽楠更透彻,也就更放心。
米安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杯子里的茶叶一根根嫩芽竖立着,其实,是在仔细的听旁边两个人的谈话。
“泽晓,我听佟夏说过,你原来常买外汇和债券,也玩股票?”佟鹣然‘正事’说够了,忽然转了个话题。
米安抬头看了一眼,怎么扯到这块来了?
陶泽晓见佟鹣然连佟夏都提出来了,轻咳了一声,道:“佟叔,我也就是那两年玩的,后来……您也应该知道,全赔了,现在不玩这些了。”
有关陶泽晓的一夜之间‘改邪归正’也是有一个说起,军区后勤这块说穿了就是块香饽饽,军用物资的供给,这么个有油水的地方也不是谁想呆就能呆的。陶泽晓两年前那也是京城‘孽障’之一,跑车喜欢威兹曼GT,穿军装配的却是Ferragamo的手工定制鞋,浮夸气息浓郁。军装扣子半敞的时候,指尖夹支烟,吐个烟圈都能迷死一排的女人。可,就是真不干正事儿!
也就是两年前,说是玩什么金融游戏,赔了。以前挣的家当全部赔了个精光,连那辆威兹曼也都抵押进去。之后才转了性,自己要求从去军队基层,打磨了两年,造就了今天的陶泽晓。
佟鹣然笑着摆手:“我不是让你玩,是米安,她大学学的是经济,本来作为交换生要去香港大学学习一年,不过她身体不好,没去。我是想你参考下,哪家投资公司不错,让她去学习学习,她喜欢这些。”
陶泽晓看向米安:“你是学经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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