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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哪次在夜里站久了又没带护膝,这不,就又疼上了。昨天首长走的时候还特意来这儿看了看,我说你在学校准备考试,没回来,他就直接去疗养院了。”
米安点了点头。
黄阿姨看着米安的神情,语重心长的说:“米安,阿姨看的出来,你也是挺在意首长的,可你这么的老不说,首长又是那样一个脾气。走的时候,首长嘴里没说,可心里还是想你去看看他的,要不,这个周末你没事儿就去一趟吧,反正也不远。”
“阿姨,我知道了。”米安应了一声。
黄阿姨点点头,说:“上楼洗洗就下来吃饭吧,你都又瘦了,怎么这身子总养不起来……”
米安笑了笑,挺温暖的。
一天一夜过去了。
向以伦被关在这小黑屋里一天一夜也没人过来搭理他一下。
一开始,他只想着他自己的心思没注意,冷也不觉得冷,饿也不觉得饿,可想够了,这就激的难受了!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把他一直关在这儿?!
向以伦倒不是怕苦,可他还有那么多的事儿!
被绑着,人一直垂着头面上还像是无所谓的样儿,可心里,真有点急了。
说他急?!有人比他还急!
沈起炜,在南京为了找他,没搞了个天翻地覆!
这暂且不说,单说北京这一块。
向钺岩协薛白去法国出访这几天,确实引人注目。
薛白,算是自小在法国长大的,但她的出身又是那样一个书香的世家,家庭因素和成长环境的驱使早就她独特的人格魅力,这在西方人眼中,就是东方最具气质的代表,优雅、大气、美丽又不失内敛。
所以,这次向钺岩这次走访法国取得空前的友好和谐,薛白这第一夫人可谓是功不可没。
一抵达北京,向钺岩的工作还很多也没问那么多就直接忙去了。而薛白心心念念的可不只有她这个要命的儿子,也是家都没有回,先去了医院。
可这推开病房的门一看,人呢!
再给沈起炜打电话,得,这位也两天都没人影了,医院在找,家里这薛白一问,也找了起来。
薛白又气又急呐,随后,就是满满的担忧!
可真静下来了,她心里也有了点眉目,立马就给向以吟打了个电话让她回家。
向以吟这两天确实没去看她哥,可她想着,他都那样了还不好好的呆医院吧,还乱跑个什么劲儿,这一眨眼的,人怎么就丢了?!
薛白说:“以吟,你带我去找一找那个叫米安的姑娘吧。”
向以吟摇摇头,接道:“我哥他不至于吧。”
其实,向以吟想说的是,就米安的性格,向以伦要能在她身边黏糊超过两个小时她就把名字翻过来写。
薛白起身就往外走,严词道:“我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
向以吟看出来,她妈妈真的是火上了。
向以伦呢,在小黑屋里迎来了他在后勤学院的第一顿饭,就俩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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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更,我想更够一万字,尽量吧尽量吧。
是蝴蝶不愿意 107
向以伦呢,在小黑屋里迎来了他在后勤学院的第一顿饭,就俩烧饼。
而且,还是人从亮窗的缝隙里给扔进来的,还真挺准,那俩烧饼就落在他的脚边,凑合凑合也能够着,反正不让他饿死就是了。
向以伦抬眼,他知道门外的那个人还没走,就出了个声:“哥们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干犯法的知道吗?这是北京!”
门外那孩子笑了一下,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儿:“吃吧,别饿着就行。”
拒向以伦听出他口音来了,东北孩子,声音还挺爽利的。
他也没再说什么,说再多,照他这个话头,他们不怕,也不会放了他。
不过,他也没去够那烧饼。
赧向以伦有耐性,这些人就是想出口气,可想他们也不会关他再多的时间,最多,到明儿吧。他们就是想听他求饶,他就再等一天,他能等。
向以伦又闭上了眼。
薛白的车开到军区大院米安小楼前的时候,天正好飘起了星星点点的雪花。
黄阿姨正把一直放在门口的两盆常青往屋里移,好久没浇水,叶子上落了淡淡的一层灰,黄阿姨想着一会进屋的时候把叶子上的灰擦一擦。
车停住了,薛白从车里走下来,踏上台阶,问黄阿姨:“你好,米安住这儿吗?”
向以吟跟在薛白身后,叫了声:“阿姨,您认识我吧?陶泽楠的朋友。”
黄阿姨还真没记得向以吟是谁,不过她认识陶泽楠啊,连连点头。
薛白今儿穿的一身便装,不过那雍容的气质在那摆着,黄阿姨也不敢怠慢,连忙让进屋里,一边倒茶一边让座的,嘴里说:“米安是住这儿没错,不过,您找米安有什么事儿呢?”
薛白客气的接过茶杯,其实心里急死,但面上,还是挺温和的:“请问,米安在家吗?”
黄阿姨摇头:“她不在,早上出去了。”
向以吟紧接着问:“那她是不是去学校了?”
黄阿姨笑了:“今儿是周末,她去学校干嘛。”
其实,米安早上出去的时候也没说去什么地方,可黄阿姨还是挺高兴的,她以为这孩子要去看她爸爸不是,也没多问,叮嘱她早点回来就完事儿了。
向以吟又问:“那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什么时候回来?要不给我个她的手机号吧,我们真有急事儿要问她!”
黄阿姨有些为难:“这……”
这时候薛白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点头道:“不用了,没事儿,那我们改天再来吧。”
“哦,行。要不等米安回来我告诉她让她给您打个电话……”
黄阿姨一边把人往外面送一边客套道。
薛白笑着摇摇头,走出客厅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忽然瞄到了放在装饰架上的照片,是米安的一副生活照,就在这儿大院外面照的,那天是她剪完头的第二天吧,卢志海拿着数码给她拍下来,后来看着效果挺好的,就给打印了出来,摆在这儿。
卢志海说:“细节到位了,时间久了,她就觉得这儿是家了。”
薛白不由自主的朝那照片走了过去。
“妈!”向以吟看着她妈妈,忍不住去扶着她的胳膊,其实就是捞她一下:“您又不是没见过米安。”
犯得着嘛!看刚才那样儿,向以吟想不明白。
薛白确实在医院见过米安一次,可那次她的全副心思都在向以伦身上,看米安的时候她的头发又挡了大半个脸,而且,她又一句话都没说,说真的,薛白还真看清楚米安长什么样子。
不过,见了照片,薛白知道,她见过她,清清楚楚的见过。
就是在王府精书廊,她正好从卫生间出来,米安和一个男孩在卫生间门口————
他们说的话,薛白在里面七七八八的听了一些。
之所以记忆这样深刻,是因为米安长的————
“妈!”
薛白还在想,向以吟又喊了她一声:“爸的电话,问我哥伤好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出院。”
手机还在手里捏着,不过向以吟的声音小了不少。
薛白拿过电话,对黄阿姨礼貌的笑了笑,走出去了。
黄阿姨送着她们上了车,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这才进屋。
车上,向以吟不明白:“妈妈,您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找米安问她见哥了没有,怎么临了临了又不问了?”
薛白单手撑着额头,捏了捏眉心:“你没看见,那阿姨也不知道米安去哪儿了,我们要在那儿等到什么时候?而且,她也不会告诉你米安电话的。”
佟家和向家差不了多少,家里养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什么人用什么接客方式,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佟鹣然这么宝贝他的女儿,放在身边照顾她的人肯定是跟着他不少年的,来这儿,碰上米安什么都好办,碰不上,那就是枉然。
还有一点,薛白才头疼,她现在也确实没精神想这事儿。
现在真急了,因为向以伦平日做什么都会有个交代,就算他不听话吧,可像现在这样手机打不通人找不到还是第一次!
偏偏,连沈起炜这个时候都没影儿了!
薛白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去那盒子里找面纸,可盒子里什么都没放,就放了一张宣纸,卷的很细致,像是怕弄皱一点。
薛白好奇,展开来一看————
“停车!”
‘吱嘎’一声,也不管这里能不能停吧,车是停路边了。
薛白弯腰问前面的司机:“这字,字是谁的!”
司机诚惶诚恐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少爷公司的那个助理给送过来的,说让我给放老宅子少爷的房间里。”
“什么时候的事儿?”薛白问。
司机说:“就前天吧,我这两天没往那边去,不过这东西我保存的好好的,没一点损坏。”
薛白说:“去公司!”
已经三天了,关向以伦这间屋他进去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把暖气给他开了,就还是绑着,第二天给他送进来几个包子,第三天,就有盒饭了。
其实,这帮孩子们本来打算闹一闹就把他给送局子里的,可就是向以伦这个态度,让他们觉得太玩味,说白了,就是渐渐的开始有些欣赏他这种耐性。
看,从头到尾他没骂过人,没吼过,就是再等。
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家伙不怕进局子,倒像是再等他们把他给送进去。
要不怎么说,好奇心害死猫呐!
他越这样,这群人越没谱,弄到最后干脆,还进来两个人,给他把那房间大概的扫了一下,绳子也松了松,但是不放人,一日三餐,他们吃什么给他送什么,也不管他到底吃不吃。
但,就有一样,不放人,也不给他说话。
米安这边呢,那天薛白走没多久她就回去了,黄阿姨奇怪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原来是去书店买书去了,她没去疗养院看佟鹣然。
也不是不想去,只是,米安现在一门的心思,她也怕,她从来都没想过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让向以伦知道了那孩子的存在。
如果她现在去见佟鹣然,她怕她会什么都说出来。
她怕她给他添堵,他本来就病着————
这米安一没去看佟鹣然,这黄阿姨心里就有些失落,也就把有人找米安的事儿给抛却脑后了。
米安也确实没想到,向以伦如今还在那小黑屋里关着呢!她以为,他们把他早送进公安局了,就他的家世,还不是前脚进去后脚就有人跟送佛爷似地赔笑给送出来,再说她自己的事儿还捋顺不清楚,她现在连向以伦这三个字想都不敢想!甚至,还跟学校请了几天的假,连学校都没去,就呆在家里。
第四天了,薛白知道向以伦去了南京,她用关系,把沈起炜给找到了,沈起炜在南京为找向以伦也没少生事儿,把他弄回来,沈家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薛白既然知道了向以伦去过南京,就让人查了火车站的记录,也查到了向以伦早就坐火车回北京了,她还在那监控上清楚的看到了他走出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