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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把金箔纸剥落,巧克力浓郁的味道停留在味蕾上,她比了下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她自己知道,其实这些股东会权衡利弊的,这里面的人每一个都比她精明,真的危险,用她来教他们怎样稳固自己的利益?这里面,多多少少,是不信任……干脆一点,是不把她看在眼里罢了。
“巧克力很好吃,谢谢你思嘉。”米安真诚的说。
思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丢了几颗巧克力给米安,说:“我先出去了。”
米安点点头,这时,桌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她看着来电显示,蹙着眉,这才是一天最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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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我终于回来更新了!年前我回老家过年了,临走时我准备再三自然不会忘记带电脑,因为我是不打算断更的,所以我并没有给大家交代,想着就是大不了晚点更或者错一天更等更新的时候交代也可以,可当我到家把电脑从行李里掏出来的时候悲催的我发现,我既没有带充电器,而且那劳什子3G在我们老家居然不管用……我也没想到会耽误这么长时间,前两天回来一时太忙不说,主要是思路断了,我想不起来我当时想的什么招继续这场赌注了,间接看了好长时间前文才找回点思路,对不起对不起,这次真的怨我了,可我真的不会弃坑呐,我是不会忘记掉在坑底的你们的!关于长评,等我这本书完结之后,我会专门立个楼把长评全放进里面的。
真的抱歉,我太挫了。~~
是蝴蝶不愿意 147
在巨大的水晶玻璃灯的照耀下,放在眼前的餐具被光线照耀的格外漂亮,周边,绿色的植物一丛丛的,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向以伦坐在椅子上,看着吊掉在门口的米安。
她一定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眼睫毛都有些微颤。
其实,向以伦自己也并没有希望真的会在这儿看到她。
毕竟就算是以她母亲的名义邀请,但凡有些戒心的,都会往前想一步。他真的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是单纯还是……傻。
眶或许,她只是很容易的去相信任何人,也会用人心最好的一面去对待她身边的人,可自己留下的,却是一种让人窝心的灰,比黑色暖一点,比白色冷一点,这样的淡,又这样的深刻。
这两年,向以伦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刻意的去想起这个女人,可是,直到他和泽晓在大院的那条后巷里,看到坐在窗台上的她,巴掌大的面孔上,那双过于凉薄的眼睛,他才知道,原来他也有过想念。只是,到现在,他才明白,那种揪着神经隐隐的痛,难以言喻的那种窝心,就是一个念字。
站在门口的米安错愣之后,渐渐恢复了如常,但没有吭声。
澡向以伦站了起来,略带了一些歉意:“其实,我以为你不会来。”
米安暗自苦笑,薛白说有急事,也未说明是什么事,早上她去看孩子时还是如常,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向以伦替米安拉开座椅,看着她。
米安还是走了过去,坐下来。
向以伦走到桌子的另一头,坐下道:“如果没有急事需要征得你的同意,我是不会这样让我们见面的。
米安点了一下头,表示明白。
她这样一直不说话,向以伦也不像着急的样子,端着水杯,看着她。
米安也没有注意,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她只是觉得奇怪,自己时时刻刻担心的对手真的坐在自己对面的时候,心底倒是只有平静了。
“以吟今天下午去沈阳了。”
向以伦放下水杯,听他的口气,很轻松:“泽晓在那儿,他不准备回京了,打算从沈阳直接随部队去西。藏。”
米安慢慢的回过头,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可能是刚才盯着一个地方看的太久,她的眼,水汽蒙蒙的。
“我妈……很疼以吟的。”向以伦的手捏着杯子,他的指腹慢慢的在玻璃壁体上游移着,看起来十足的漫不经心,只是他的声音,低低的深沉,他很在意吧。
“我在西。藏呆过,很苦。我和我妈都知道,以吟她吃不了那份苦,可为了泽晓,这傻丫头既然栽进去了估计谁也拔不出来的。我想在她去西藏前送送她,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孩子,我找你,就是问问你,我能带着孩子去趟沈阳吗?”
向以伦看着米安,精致的微笑着。
“他们什么时候从沈阳去西藏?”
米安问这句话的时候,直盯着向以伦的眼睛,她的眼瞳清澈,映着他的倒影。
“周六。”
“我也去沈阳,孩子我会自己带过去。”
向以伦倒没觉得惊奇,他淡淡的点了下头:“谢谢。”
米安站起来,正准备要走,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身:“是你怂恿那些散股抛售套现的。”
向以伦干脆的点了点头。
米安看着他,像是在等他的解释。
向以伦说:“我很在意这个孩子。”
米安回道:“我也是。”
说完,转身就走了。
向以伦坐在那儿,淡淡的笑,有些苦。
米安,我在意这个孩子是因为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而你,则是想到彻底的暂短这层联系。
多讽刺。
第二天,所有的财经消息都在报道同一件事,就是前两天米安让人放出的公司未来投资计划,其中有一项投资在有关部门的干扰下会有问题,同时,一些大的证券公司都收到一个消息,就是R&Q内部有亏损,总公司应接不暇,很有可能卖掉它。
第三天,公司股票跌到了上市以来的最低点,向以伦开始狙击。
“没想到总公司那边的影响还没有结束,我们公司内部又出现了问题。”
“宣告投资计划!现在股价不但没有稳定,反而一直在往下跌。”
“米安,你是执行董事,现在乔小姐不在,你就要代表她维护我们股东的利益!说到底,这件事也是你惹出来的。”
“就是,我们的钱也是刮大风来的,当初我们是看在乔小姐的面子才买你的帐,你必须要对我们所有股东一个交代!”
“其实现在最重要的是向以伦的狙击,不少股东已经把所有的股票全抛出来,向以伦就大笔大笔的买进。而且,我们公司近期一笔重要投资政府部门还没有批注下来的消息出处,也很不明确。不过以向以伦身份,要造谣不难。”
其中一个股东还是说了一句在关口的话。
米安扫了周围人一眼,问道:“我想知道到现在为止,他一共买了我们多少股票?”
思嘉连忙道:“大概是我们公司的百分之六的股份。”
有人冷笑道:“在这样下去,我们今后开董事会要加张椅子了。”
“干脆反收购,看谁抢的多!”
不住有人点头。
米安淡淡道:“你们觉得我们能抢得过向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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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大家元宵节快乐,虽然情节不配合,还是要送给大家一首歌。
Duffy的WarwickAvenue
是蝴蝶不愿意 148
米安淡淡道:“你们觉得我们的钱会比向以伦的钱多吗?”
“那照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坐以待毙的等着?还是你觉得你执行董事的位置一直都可以做的这么稳当!”有人冷哼。
米安昨天晚上回去后从网上调出了电台采访向以伦的节目,而且,这两天她看够了所有的八卦杂志和财经访问,同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两年向以伦狙击的公司无数,可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入住哪一家公司成为董事会的成员,他做事有一个习惯,总是在股票最低的时候趁机吸纳,等对方反收购抬高股价之后趁机抛售,从而赚取中间的差价。不可否认,这种赚快钱的方式虽然风险很大,但他几乎从未失手过,这中间的度,他掌握的很好,当然,也可以说他下了足够的功夫。更甚至,他简直在空手套白狼,钱都是从银行贷的,就凭他向以伦这三个字,只要他说句话,从银行贷款根本就不成问题,更何况,他有自己的上市公司,有那么多的不动产,可他一年到底能赚多少钱,真是个未知数。
眶难怪他会在赌注后面加上那样一条了。
“大家都该先冷静一下。”米安说:“其实大家之所以要反收购无非也是为了不让向以伦入主R&Q,而这次向以伦狙击我们公司其目的也不见得是为了入主。从他这次的手法也不难看出,他是在我们股价落到最低点的时候才开始进行收购,如果我们反收购,外面抢高我们的股价之后他就会全部抛出去,我们为什么要白白送钱给他花。”
“可刚才你也说,向以伦是完全有能力全面收购我们公司的。 ”
澡米安浅浅的笑了一下:“有能力是一回事,会不会这么做就是另外一回事。”
“就算向以伦不想入主我们公司,那我们该怎样才能把向以伦收购的股票拿回来?”
米安想了想道:“首先,我们要抛出更多的股票,当然,我们也要给自己买保险,我们公司旗下还有附属的上市的公司,挑出一间来发行新股,这样我们R&Q的持股量就会增加,巩固了控制权,我们就反攻。”
“你要狙击向以伦!”
在场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米安摇了摇头:“就如我所说,我没有这个能力。可是阮氏有!”
“这不否和商业抉择啊,向以伦的公司现在多稳定,我们这个时候狙击取不得半点好处。乔小姐不会同意和你乱来的!”
米安却肯定道:“乔小姐会同意的,因为我敢保证,一旦阮氏出手,向以伦一定会不惜一切保住他。”
因为他不想输。
据米安了解,向以伦这次狙击R&Q全属个人行为,乔香惏昨天晚上来过电话,向以伦美国那边也出现了一些麻烦,还挺严重,想想上次在机场碰到他,他也是刚从美国回来。这也就说明了,他手头可以动用的资金是有限的。向以伦的动机便是在她的手里赢钱,如果他不放手R&Q的股票,乔香惏便会狙击成功,那么向以伦也就输了,如果他放手,到时候月底结算,到底谁输谁赢,就不一定了。
“兵行险招,既然我现在是执行董事,大家就应该相信我在做任何决定前都是以大利益为前提的,最不济,你们也该相信乔香惏不是吗?!”
众股东纷纷将目光投向米安,最后,有人领头道:“佟小姐,我们相信你一次,如果这次公司没有顺利脱险,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走,我们去举行记者发布会,公布发行新股的事宜。”
狠话说完,众人纷纷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不消片刻,原本热闹的会议室就剩下了米安和思嘉两个人。
思嘉整理好了会议记录,提醒米安道:“佟小姐,您不去现场盯着吗?”
米安摇摇头:“不用,他们办事一定比我上心多了。”
周五停盘的时候,战争似乎还没有分晓。
明天便是周六了,她要去沈阳。
错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当米安走出写字楼的时候,天,竟然奇迹般的飘下了雪花。或者,今年的春节,北京会在雪中度过。
照例,米安自顾自的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