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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看着陶泽楠,没有说话。
“米安,你没有青梅竹马,你不会了解这种感受。对了,前阵子我看了一个段子,上面是这么说的,成功男人新标准:三岁不尿裤子,五岁自己吃饭,十八岁自己开车,二十岁有性。生活,三十岁有钱,四十岁有钱,五十岁有钱,六十岁有性。生活,七十岁自己开车,八十岁自己吃饭,九十岁不尿裤子。”陶泽楠看了米安一眼,继续道:“老子两岁开始就不尿裤子,三岁拿筷子挑炸酱面吃,屁股还没勾着板凳呢就上了自己老子的车硬撞上了花坛子。十七岁,老子破处。现在,老子有钱。你说,我是成功男人吗?”
米安还是没说话。
“呵呵。”陶泽楠笑了一声:“可老子总归还算是个男人吧,我从来都没有认真清楚的想过,什么是爱。米安,说真的,后来遇到你,我总想找你来着,我看不得你哭,你一哭我总会想到那次在苏西黄外面你哭的样子,太他。妈惨了,我见不得你这样,心会疼。后来我知道泽晓喜欢你,他要娶你,我就更不痛快,这儿……”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太难受了,我以为,我喜欢上你了。”
最后,陶泽楠幽幽的说了一句。
米安摇摇头:“泽楠,你爱的人是向以吟吧?”
“我傻吧?”
陶泽楠一本正经的问米安。
米安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陶泽楠笑了笑:“是啊,原来泽晓说娶你,我不痛快的根源竟然是担心,以吟怎么办。或许是我们太熟了,熟的我拉着她的手都以为是自己左手握右手,熟的她靠在我怀里都以为是抱着自家沙发上的抱枕,熟的就算她天天换香水我闻到的还是她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熟的就算是和她睡一张床上也从来没往歪处想过……我还是个男人吧。我以为,她是我的家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对她,会是爱。”
“那你什么时候才知道你爱以吟?”米安说:“是你去沈阳送她的时候吗?”
陶泽楠摇了摇头:“不是,那会儿我还癔症过来呢。其实,我反应过来,也就是这两天。”
米安有些听不懂了。
爱也无法承受的重量160
陶泽楠说:“当一个城市真的没有你另一半呼吸的时候,你才会明白,什么是寂寞。”
这话这样文艺,尤其是从陶泽楠这种性子的人嘴里说出来,应该是蛮好笑的,可米安只觉得,满满的忧伤。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陶泽楠顿了片刻,抬头迎上米安的眼神,笑了一下。
“我……”
昆米安动动唇,还是什么都没说,自己的事情自己还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去说别人。她,一向都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或者去开解任何人,别人的感情,她又能舀什么立场来说。同情陶泽楠吗?米安更清楚,这个人压根就不需要这种玩意。
“别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陶泽楠身子往后一仰,双臂放在颈后,眼神那样的执着的看着车顶:“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米安看他这样,心里竟一下子软了几分,不忍道:“还是去西。藏找她吗?”
邺陶泽楠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开什么玩笑?”
米安惊愕。
陶泽楠却一本正经的掰着自己的手指:“米安,我跟你说说,西。藏那地方要是去散心的住上一两个星期还行,那叫返璞归真,那叫修身养性,那叫感受高原的魅力。可住时间长了,尤其是向以吟这样的物资女你让她住时间长了,想想吧,就算她克服了高原反应,可没有lanvin的华服,没有brikin包包,没有grunge风格的破毛衣和豹纹夹克,她去那儿干什么了?对,她是为了我们家泽晓,可泽晓不理她呀!”
陶泽楠一副自家哥哥自己了解的摸样,继续道:“到时候那凛冽的高原风一吹,再给她吹出个红彤彤的高原红,等她哭没处哭,吃足了苦头的时候,我再去把她给领回来,告诉她,哪里才是她该呆的地方,谁才是她要依靠一生的男人。”
“……”米安已经词穷。
“怎么了?”陶泽楠看着米安。
米安直起身,拍了拍陶泽楠的肩膀:“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说,可是陶泽楠,你真的很好。”
陶泽楠淡然一笑。
米安说:“而且,你那么了解向以吟。”
她看着他的眼神那样软:“因为你了解她,所以你现在才会在北京。你要等她彻底的对泽晓死心,抑或你在等她像一你一样发现到头来她爱的那个不是真的她要等的那个人。泽楠,你给她时间也给自己时间。原来,你那么好。向以吟,她会知道你的好的。”
陶泽楠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我只是想让她知道哪里是吃苦,哪里是享福。”
“苦和甜不是这样来定义的,她有你,一直都很幸福。”
“那你呢?”
米安掩饰性的抚了下垂下来的发丝,笑着摇摇头。
陶泽楠笑了一下:“米安,你知道吗,等我去西。藏把向以吟领回来的时候,我会和她结婚的。”
结婚……
“因为只有结婚了,我才能告诉全世界这个女人是我的。”陶泽楠继续道:“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可是,是我爱的,我会宣誓我的所有权。而且,我想,所有的男人都会这样。向以伦这样的人,他的做法,只会比我更甚。米安,你呢?”
米安沉默了片刻,摇摇头:“我不会结婚的。”
她的语气那么轻,却那么坚定。
陶泽楠看着这个女孩,她在折磨自己。
米安进病房的时候,向以伦在床上坐着跟个孩子一样,乖着呢,不过,乖的有点过了,见米安进来,还笑了一下,说的磕碜点,有点献媚。
米安也笑了笑,走到病床前,把保温管放好,弯腰,从柜子里舀出碗,把那罐子里的汤倒了出来。
“你熬的?”向以伦问。
米安接道:“不是,是我们家阿姨。她熬的比我的好喝。”
向以伦有些孩子气的瞥了下唇,抬手接汤的时候————
“刚才抽烟了吧。”米安还是那副样子,平平淡淡的把汤碗放在向以伦的手里,很自然的问了一句。
向以伦抬头:“还闻的出烟味儿?”
也没有隐瞒,顺手,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我开窗透过气的,你不知道,那沈起炜整个一啰嗦婆子,老子整体的躺在这儿,骨头都快躺僵了,哪儿哪儿都不能去,他连根烟都不让抽,还让不让人活了。”
听出来了吧,跟这儿撒娇呢!
米安笑了笑:“他为你身体好呗,不过你要是不住这儿不是没事儿了。”
向以伦端着汤碗,低头不言不语的。
“我今天问过起炜了,你好的差不多了。”米安说道。
“嗯……”向以伦知道米安说什么,有点敷衍。
“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该出院出院吧。”
“嗯……”还是敷衍,其实,有点赖皮了。就是想着,我要不出去你就得老来看我,我出去了,谁知道你还见不见我了。
米安心里也清楚,她看着向以伦一口一口的喝着汤,不高不低的继续说道:“我话说过了,明儿,不管你在不在这儿吧,我是不来了。不过,你是孩子的爸爸,以前是我不该拦着你不让你看孩子,以后,你下了班或者有空的时候,想看孩子,就去家里吧。”
向以伦顿住了,他看着米安。
米安接过他手里的碗,低头问:“还要吗?”
向以伦一下子抱住米安的腰,头埋在她胸口那儿,不动一动。
爱也无法承受的重量161
乔香惏回来了。
她是直接回公司的,进米安办公室的时候,米安正在核算一组数据,乔香惏走过去,将一本舀在手里的时尚手册卷成筒状去敲米安的头。
米安被惊的抬起了头,看的是她,浅浅的一笑。
乔香惏掩饰了眼底的失落,这孩子的心底到底和她并不是十分亲昵的。
昆她笑了笑:“我已经见过公司的股东了,他们对你这个新上任的负责人很满意。”
米安还是那样的笑容:“谢谢。”
语气,是真诚的。
酆“米安,你这次做的确实挺棒的,我算了一下,你在向以伦那里赢了不少钱。其实钱倒是其次,关键是……孩子以后和他没关系了。”
乔香惏把椅子拉过来,坐了下去。
米安摇摇头,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便低下头继续与数据奋战。
乔香惏了解,这也不是米安故意的疏远,只是她的工作习惯,便又站起来:“你继续忙吧,下班之后我们一起回去,我先去办公室了。”
米安抬了下头:“好。”
这一忙,再看时间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米安打电话让思嘉蘀她叫外卖。正巧,乔香惏刚刚打电话过来让思嘉把最近她不在的几次会议记录整理一下给她,思嘉便把叫外卖的事儿交给了公司的小妹,还怕小妹不了解米安的口味,连同最近几天米安吃的菜单都给了她,让她自己舀主意。
不一会,外卖送来了,思嘉打开一看,一份清炒西兰花,一份是姜丝炒牛肉。
“怎么有姜丝?”思嘉皱眉,有些为难。
小妹道:“我看佟小姐中午都会喝姜茶,今天晚了没有姜茶所以特意点了这道,有问题?”
思嘉摇摇头:“佟小姐说过中午十二点以后再吃姜对身体不好,这送进去她怎么吃。算了……你先去忙吧。”
“怎么了?”
思嘉正准备先把饭送进去,让米安先凑合着吃,一会儿到下午茶的时候再送点别的,刚站起来,眼前忽然多了一个人。
简洁的衬衫,外套搭在手臂上,嘴角微扬。
他这样对她笑着,顿时让思嘉想到了一个词:蓬荜生辉。
“呃……请问您是……”思嘉有些结巴了。
向以伦单手指了指办公室里的米安,也没明说,只是问:“她不吃姜吗?”
思嘉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向以伦接过思嘉手里的外卖,也没进去,反而慢条斯理的坐下来把那份姜丝牛肉打开,用筷子,把里面的姜丝一根一根的捻出来,只剩下牛肉。
思嘉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弄好后,向以伦抬头,看着思嘉询问:“我蘀你送进去?”
这样的人,谁忍拒绝。
“好……”这一个字,就像是条件反射的就从口中溢出,思嘉压根就忘了问一个秘书该问的最基本的问题:您预约了吗?!
米安听到推门声的时候头都没有抬,笑着问了一声:“点了什么菜?”
“西兰花和牛肉。”向以伦已经把外卖放到了米安的眼前。
米安惊愕的抬头。
“吓到了?”向以伦挑挑眉。
米安笑了笑,摇摇头,舀筷子,准备吃饭,她确实饿了。
向以伦坐在她对面,倒是很有耐性的看着她。
“好吃吗?”
米安也没回答,只是把眼前的菜往他面前推了一下,旁边,还有一双筷子。
向以伦舀起筷子捻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略微一嚼,马上皱眉,姜的味道还是重了,难怪她只吃了一口便不再下筷,西兰花的份少,她只是吃白饭。
“你说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