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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得头头是道啊。”当事人轻笑一声,不甚在意地喝了口酒。
“怎麽,被你撞见她跟你大哥卿卿我我了?”
姜洲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接下来抛出的那句话如同一个响雷一般把一向镇定的顾大少都惊到了。“恰恰相反。这次跟她卿卿我我的人可是我。”
顾承泽不解地扬扬眉,示意好友给予进一步的解释。
姜洲把玩起手里的酒杯,在灯光的照射下,酒杯变得流光溢彩,他赏玩了好一会儿,再一口灌下,才缓缓解释道,“我不但抱了她还吻了她,怎麽样,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顾承泽确确实实吃了一惊,一向隐忍深沈的姜洲怎麽会突然变得这般主动鲁莽。放下手中的杯子,顾承泽的目光拢聚起来,显然是认真了。其他人的事他可以不关心,只是姜洲的事他可不能放任不管。
“说说怎麽回事吧。”
“我带她去了老爷子送给我们的新房,然後我抱了她又吻了她,就这麽简单。”当时复杂的过程被他描述地风轻云淡。
“结局呢?”
“看我的脸难道你还猜不到麽?”
“被拒绝了?”顾承泽的脑子瞬间飞快运转起来,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个向来想法不同於一般小女人的易白会是怎麽拒绝他的,“她怎麽说的,该不是说她喜欢的是姜焕之类吧。”
姜洲再度摇摇头,随即自嘲般地笑笑,“被你这麽一说,我是不是该庆幸她没有拿姜焕这个理由来拒绝我呢?”
不知不觉姜洲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她说她有解不开的心结,她没办法再来一次。她应该还是在怪我当年突然远离她,对她不理不睬的吧。”向来波澜不惊的男人,此刻眼里满是难以言明的落寞神情。
“也许真的是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吧,如今我得以自保,‘ZL’也蒸蒸日上,但是小白却对我避之不及,有的时候我也会想曾经我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见他一杯一杯地往肚里倒酒,顾承泽心里也不好受,他怎麽会不知道易白对於姜洲而言是怎样重要的存在呢,那麽多的女人他都唾手可得,可是他却偏偏只认这一个,感情是多麽可笑的一样东西,他姜洲在这边伤心难过,而那厢的易白呢,也许正跟姜焕你侬我侬呢。
☆、第四章 我只放纵自己一晚
“姜洲,别喝了,你今晚喝的有点过了。”姜洲除了应酬之外不常喝酒,所以酒量平平,再这麽喝下去的话估计是要醉了。
“难得让我醉一次吧,我清醒得太久了。”长舒一口气,他苦笑道,“我只放纵自己一晚,明天的我还会是以往的我。”
此时此刻,顾承泽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好,他想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为了一个不稀罕你的女人这样,但他知道这话对於姜洲来说完全没有作用,要是这麽轻易就能放弃,那也不会痛苦挣扎了这麽多年,他看着他一次次神伤,一次次隐忍,心疼过他亦埋怨过他,可到如今,再看他现在这样的反常,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复杂。果然爱情这种东西才是万恶的源头。
一直紧闭的大门就在两人沈默之时被人推开,姜源带着两个姑娘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到地上的空瓶子,姜源眉头一皱,“哥,你怎麽喝了这麽多?”
“难得喝一些,你这麽紧张做什麽?”姜洲好笑地望着眉头紧皱的弟弟,再穿过他看了看他身後的两个女人,然後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姜洲一向对这些莺莺燕燕都毫无兴趣的,怎麽此刻像个刚开荤的小子似的,紧盯着美女不放,难道这次的货色真的有这麽倾国倾城能让姜洲都动心了?顾承泽好奇地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瞬间就让他明白了个中原因。
两个女人中的一个竟长得和易白有七,八分相似!!
怎麽会有这麽巧的事,他这边在为她伤透了心,那边就出现一个长得和她神似的人,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其中的关联。顾承泽狐疑地看了姜源一眼,姜源也不躲避他的目光,还挑了挑眉。
是的,他姜源就是故意的,他花尽了心思才找到这麽一个女人,今夜看到兄长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知道定是那女人又伤了他,於是他便决定使出自己的王牌,哥哥一直都不近女色,唯独倾心於易白。他今天就是要打破这个陈规,反正眼下姜洲也有六,七分的醉意,借着这醉意可以发生很多事不是麽?
顾承泽一眼就看出姜源心中所想,虽说姜洲清醒之後也许会责怪他们,可事到如今,他也觉得姜洲确实没有理由再坚持下去了,让他开开荤也好,男人的很多烦心事都是靠女人的温柔乡来舒缓的。
两个男人瞬间就站到了同一阵线,唯独微醺的姜洲什麽都没有多想,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正是他最想得到的女人。
“好好伺候知道麽?”姜源老板本色显现,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位神似易白的女人一眼,无需言语她已明白他的意思。
她来这里两个月了却没有接过任何的客人,老板告诉她她只需要服侍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老板的哥哥,也就是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老板告诉她所有他的习惯,而他的喜好,她也都了如指掌,可以说为了今晚的取悦她已准备了两个月。
☆、第四章 易白麽?我是顾承泽
她发现姜洲目光炙热地看着她,心下也觉得奇怪,她身边的那个女人明明就长得比她漂亮,为什麽他却对她目光紧锁呢,再想想老板只让自己服侍他一个人,难道其中有什麽渊源
?不过不管是为了什麽,她今晚都必须好好取悦他,既然他对她有兴趣,那她就更要牢牢把握住这个有利条件,如果能被老板的哥哥看中,哪怕只是被包养,那以後的日子也会好过多了吧。
这麽想着,她就满身动力。默默走到姜洲身边,她在他身边落座,就听到他呢喃了一句,“小白。”
小白?是什麽?她不懂。
“你是小白?”姜洲又问道。
虽然不知道小白是谁,但眼下她只有认下的份,“是,是我。”
听到她承认,姜洲就笑了起来,大手覆上她的脸蛋,他一下子笑得更甚,还自言自语道,“是真的。”
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姜洲喜欢着一个叫小白的女人,而自己此刻正在扮演小白这个角色,而之所以他会对她有兴趣,估计是她和那个小白长得很像吧,想通这些,姑娘又想起今天自己的职责,老板提醒了她好几次,要她务必和他发生关系。
於是,她大胆地分开腿坐到姜洲腿上,前前後後地移动,故意摩擦他的重要部位。
面对心爱的女人的主动求欢,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的吧,温软玉体在自己的怀里,原本就有些意识模糊的姜洲此刻更是完全忘了今夕何夕,他环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精壮的身体,嘴里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小白,小白。。。”
不一会儿他的欲望就渐渐站立起来了,只是这种程度的勃起在女人看来还是不够的,所以她从他的身上下来,想要替他口交,将他含得硬些接下来的事才能更顺利。
分开他的双腿,再将他的裤链来开,从内裤的缝隙中抽出那根棒子,她跪坐在他两膝之间,张口将他的欲根送入自己的嘴里。
这温暖的触感让姜洲浑身一震,脑海里有根神经绷断似的感觉,他莫名地他清醒了一些。敏感部位持续传来刺激,他低头看了看埋於他腿间的人,那个女人正在吞吐着他的男刃,那种淫乱的表情。。。
他猛地推开她,女人被这突如其来地一下吓到了,整个人瘫在地上,震惊又无辜地看着他。
“你是谁?”
他这是怎麽了?“我是小白啊。”她答得理所当然。
只见他抿紧了唇,脸部抽动了一下,眼里透出出些许危险的信息,“五秒锺,滚。”他毫不留情地让她滚蛋。
女人完全摸不透他的情绪,明明刚刚还享受得不得了,怎麽此刻勃然大怒了?可不管是因为什麽,他这般快要掀起一阵暴风雨的模样也让她不敢就留,匆匆忙忙起身飞奔出去。
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顾承泽正搂着美女目睹这一场好戏,他拍了拍美女的屁股,“好了,你也出去了。”
“怎麽了,人家还没有和你那个呢?”女人如水蛇般缠着他,还不肯走。
顾承泽一向没什麽耐心,面对这种不听话的女人他更是没有好心情,“难道你也要我叫你滚麽?”
女人惹不起这位大少爷,轻哼了一声悻悻而去。
房里又重归平静,姜洲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眼神涣散,不知在想什麽。
“不去解决一下麽?”顾承泽打断他的冥想,指了指他竖在那里的部位,好心地提醒。
姜洲面露尴尬,却又马上收敛自己的表情,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就往厕所走去。
趁他离开,顾承泽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易白。
明明都喝醉了,却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时候能推开那个长得这麽像易白的女人,可见他真的是非那个小丫头不可了,反正他们现在的关系正僵着,索性就让他来推波助澜一下吧。
“易白麽?我是顾承泽。”
☆、第四章 不愿碰任何不是你的女人
易白和顾承泽只在公众场合见过几次面,出於礼节性的问彼此要了个电话号,但是从未通过话,所以当易白看见屏幕上跳动着顾承泽三个字的时候,不免有些诧异。
“有事麽?”易白淡淡地回应。对於顾承泽的风流韵事这个圈子的人全都有所耳闻,再加上少年时期的姜洲就是从和他厮混在一起之後才完全变了模样。。。易白对顾承泽的印象实在不怎麽好。
“现在我和姜洲在‘Jet’。”他说完之後故意顿了一下,想听听对方的反应。
听到‘Jet’易白确实皱了下眉,这是什麽地方她当然清楚得很,不过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她可不信他专程打电话来只为说这句话。
“姜洲喝醉了,不省人事着呢。你来把他接回去吧。”他故意夸大了事实,只想试试姜洲在那小丫头的心里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他醉了,那你送他回去不就好了。”易白不咸不淡地答道,似乎是一点都不在意。
“我现在有急事,没法送。”
“那就让姜源派人送吧。”
“果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顾承泽轻笑几声,其实也料到这个结果了,可是他顾承泽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今晚他是非要她来不可了。
听到他说自己没良心,易白倒也没生气,只是没这个心思再跟他耗下去,“坦白说,我真的不清楚你非要我来的目的,但无论你是为什麽都好,我是不可能来的,如果没有别的事,那麽我挂了。”
“刚刚有个女的对姜洲投怀送抱。”
易白心里涌起一股燥意,“你没必要告诉我不是麽?”
“姜洲差点就把她上了。可到最後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又让她滚了,你知道为什麽麽?”
“我需要知道麽?”易白声音里透露着明显的凉意。
“姜洲一直不近女色,今天却和这女人打得火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醉了,另一部分是因为那女人跟你有七,八分相似,他一开始把她当成你,但到最後却又发现她不是你。我真是佩服他,欲望都起了还能推开她,宁愿自己去解决也不愿碰任何不是你的女人。”
顾承泽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砸在她心头,听到这些的易白并不是毫无感觉的,可她已然做了决定,便不能轻易让自己动摇,“你打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些麽,如果是的话,我想我真的可以挂电话了。”
“是啊是啊,你看你多洒脱,那个傻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