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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距离根本就不需要瞄准镜,悄无声息几枪开出去,就解决了好几个。
“yes!”苏曼朝众人做了一个手势,众人马上开始行动,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进去,不多一会儿,就进入了苏曼为他们打开的缺口中。
“兵分三路,我和枫哥一组,陈东和小慕一组,小花儿和苏曼一组,行动!”傅雅低声说着,一挥手,众人就向着各自的方位散开。
“枫哥,我们走这边。”傅雅拉着雷子枫,在夜色里快速穿行着。
“老婆,我们的任务是什么?”雷子枫一边跟着傅雅一边问着,虽然傅雅和他大致说了一下计划,但是他并不知道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到了你就知道了。”傅雅狡黠地卖了个关子。
雷子枫宠溺地看了傅雅一眼,一边为她扒开一边的荆棘,以免她被刺到。
两人走了七八分钟,面前骤然出现一个小巧的旅游帐篷,傅雅停了下来,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雷子枫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小帐篷,大概了解了傅雅的意思。他听傅雅说,君洛川有双重人格,由于两个人格占领一个身体,所以一到晚上就睡得特别的沉,这个帐篷应该是君洛川的,傅雅应该是想要……
傅雅放低放缓了脚步,走到帐篷面前,今天晚上没有星子,没有月亮,到处都黑乎乎的,傅雅慢慢拉开了帐篷的拉链,君洛川仍然睡得很死。
一根竹管透过拉链拉开的缝隙伸进去,傅雅轻轻一吹,一股白烟就吹了进去。
过了两三分钟,傅雅观察了一下,君洛川确实已经被迷晕了,她才招手让雷子枫过来,“枫哥,接下来就看你了。”
雷子枫挑了挑眉,“你打算怎么处理他?直接一枪杀了?”
傅雅摇头道:“不行,杀了他圣徳帝国的国王君悦天那老家伙肯定要跳出来,现在本来就在国战,不能因为我们的个人恩怨影响到国家的局势。”
“那你的想法是?”
“扒光了吊起来,哼哼。”傅雅笑得很奸诈,“让他的子民都感受一下他的雄姿。”
“好,老婆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雷子枫一点意见也没有,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敢肖想他老婆的家伙吃吃苦头丢丢脸也好。
口上答应着,手上已经开始了动作,快速地解开了君洛川的领子,很快他的上半身就暴露在了夜色中。
解到皮带的时候,雷子枫停了停,回过头来对傅雅说:“老婆,你不许看。”
傅雅切了一声,“谁想看他?”但还是转过了身去。
雷子枫把君洛川剥得只剩了条裤衩,才拍拍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君洛川绑了起来,“老婆,我看那棵树挺高的,就吊那里好了。”
傅雅顺着雷子枫的手势看过去,那确实是一棵很适合吊人的大树,就说:“好,就吊那里了。”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啪地一下拍到君洛川的背上,“枫哥,吊!”
☆、159 老婆,玩的可好
于是,君洛川就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无良夫妻二人组吊到了旁边那颗歪脖子树上,八月的天虽然还不太冷,但晚上凉气却很重,但愿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活得好好的,阿门。
而燕若慕和陈东那对夫妻二人组,任务完成得也毫不逊色,姬魅离这比女人还精致几分的维西帝国三皇子,在两人眼里那跟死猪没什么区别,两人将他吊起来,在他胸口上贴上傅雅提前交代好的纸条,然后快速离开。
到了集合点,众人都毫发无伤地完成了任务,傅雅哈哈笑道:“等明天早上,他们醒来的时候,你们说他们会不会羞愧得无地自容呢?”
燕若慕也一个劲地笑,“所以说,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队长,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
“话说回来,我真想看看他们到时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苏曼很没良心的说着。
雷子枫从始至终都用宠溺和纵容的眼神看着傅雅,他知道傅雅其实有一些恶劣因子,就像是猫咪的爪子,你不去招惹她,她可以温温顺顺地窝在你怀里,如果你一旦招惹她,她一定会马上举起她锋利的爪子,专抓你的脸,撕得你面目全非,没脸见人。
雷子枫无不有些自豪地想,幸好他早早摸清了傅雅的脾气,才不至于和君洛川,姬魅离一样受到她别具一格的攻击。
“老婆,玩得可开心?”雷子枫旁若无人地搂着傅雅的纤腰,为她理好被夜风吹乱的几缕发丝。
傅雅此时心情好到爆,也没在意雷子枫那些小动作,“暂时解气了,下次再到战场上虐他们。”
“那好,咱们就先回去吧,天都快亮了。”他们做坏事只做了十几分钟而已,但是来回路途太远,以至于一来一回要用一个通宵的时间。
傅雅点点头,再呆在这里,他们迟早会被发现的,至于天亮以后君洛川和姬魅离两人的表情,还是自己脑补吧。
雷子枫走到傅雅面前蹲下,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部,“上来吧,老婆。”
“干什么呀?我又没受伤。”傅雅对雷子枫的行为很是不解。
“到我背上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我可不想明天看到我心爱的老婆挂着两只熊猫眼。”雷子枫回过头来对傅雅笑道,“还是,老婆比较喜欢我抱你?”
傅雅只得趴到雷子枫背上,让他背着走,陈东也有样学样地把燕若慕背到了背上。
杨科和苏曼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转开,哼,他们还是喜欢自己走。
雷子枫的背很宽,靠上去很温暖,很扎实,让人非常有安全感,傅雅趴在上面,和队友们聊着天,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里好像回到了幼年的时候,她躺在温暖的摇篮里,妈妈一边轻轻摇着,一边唱着不知名的歌谣,伴她入睡。
今天的天色有些阴沉,一大早,乌云就笼盖住了天幕,黑沉沉的好像被遮了一块抹布。
圣德军和维西军和往常一样准时醒来,准备换班。
一个士兵跑到河边抹了一把脸,哈欠连连地去叫守夜的同伴,却发现,同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额头上破开一个血洞,身体早就僵硬了。
“有敌袭!”他大声喊着,端起了枪。
睡在旁边的同伴们纷纷醒来,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慌乱。
“啊!”突然从另一边传来一声惊叫,“二皇子,你怎么了?”
众人纷纷跑过去,眼前的景象却跌破了他们的眼镜。只见平时冷得像一块冰的二皇子浑身赤裸地被吊在大树上,在寒风中微微摇曳,他的背上,贴着一张大大的纸条:“我可以这样对你,也可以杀了你,不要再来挑战我的底线。”署名是:傅雅。
这时候被吊在树上的君洛川抖了抖睫毛,缓缓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可是,刚一恢复神智,他就感觉到了不正常。全身上下都传来疼痛,身上凉凉的,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看了看自己,这一看,让他想自杀的心都有。
“这TMD哪个龟孙子干的?”君洛川的嘴里第一次吐出了脏话。
太可恶了,他是圣徳帝国的皇子,他有着高贵无比的身份,此刻却全身赤裸的被绑着吊在树上,连私密处也毫无遗漏地暴露在空气中,面前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这实在是太难堪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我解下来?”君洛川用暴怒掩饰着自己的无地自容。
几乎石化的众位士兵下属这才重新复活,七手八脚地把君洛川解下来,拿衣服给他盖着,然后采来草药帮他熬药驱寒。
“二皇子,这里有张纸条。”一个士兵从君洛川的背上撕下傅雅贴上去的纸条,递给君洛川。
君洛川一看那纸上面的内容,脸上的颜色又黑了一层,“傅雅!”他咬牙切齿地低吼。
要说君洛川也是个人物,虽然刚刚才丢了大脸,但他的优点就是面瘫没表情,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有没有受影响,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士兵们肯定是不敢妄加揣测也不敢往外说的,所以在这件事情本身上来说,他的难堪也只是那一秒钟,受的影响并不大。
但是让他无法释怀的事,这件事是傅雅做的,如果是其他什么人做的,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军事上的打击报复,是公事,但想到傅雅居然亲手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他的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那个女人,真的就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感受吗?
君洛川觉得自己有点受伤,这该死的粘糊糊的情绪是什么呢?失落?
“二皇子,药来了。”小士兵颤颤抖抖地端着一碗药水过来,心里紧张得要命,他们看到了二皇子如此丢脸的一刻,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他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死啊。
君洛川皱着眉头,接过药碗,仰头一口喝下。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不是那种为了面子就放任自己生病的人,因为他知道,这具看似强壮的身体,其实有多么的脆弱。
他和陈医生一起用了一点小手段,逼得主人格暂时隐藏了起来,说起来除了为了能更好地把控战场,他还有一个私人的原因,那就是,他要亲手把傅雅重新带回去,他不想假借别人的手,就算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行。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和动物一样直白的人生观,没有什么错与对,没有条条框框的教条,想要的,就去猎取,猎物逃跑了,就去抓回来,看不惯的就杀,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自己的领地,所以,他不会知道,人类不会喜欢被当做猎物那样的去掠夺,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怎样去爱。
君洛川喝完汤药,小士兵怕被杀人灭口,屁滚尿流地就离开了,慢慢的,君洛川觉得身体有点热,也许昨夜真的受了风寒,发烧了,君洛川思维有点模糊,迷迷糊糊地爬回帐篷里躺下。
身体越来越热,心中好像有一团伙急需发泄出来,君洛川不舒服地动了动,平时冷若冰霜的脸变得绯红。这不是发烧,他在心里大叫不好,发烧不是这样的,小时候那个君洛川发过烧,害得他也受了牵连,所以他知道发烧的感觉,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
好想有什么东西来降温,好想拥抱一具柔软的躯体,这样想着,他的脑海里自动就闪现出傅雅的脸,她笑着的,她倔强地看着他的,她垂着头沉默的,她撅着嘴和他谈条件的,每一张脸好像活了一般,在他脑海里盘旋不止,让他的身体更加的高温。
不对!君洛川心里陡然一咯噔,就算晚上的他再怎么不经人事,但他始终是个成年人了,一下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春药。他现在的样子,不就和中了春药的反应一模一样吗?
“傅雅!”他咬着唇低声咆哮,声音沙哑无比。
“二,二皇子。”一个士兵跑到他的帐前,犹豫着喊着他,声音竟然也是无比的沙哑。
“什么事?”君洛川强忍住那股陌生的冲动。
“不,不好了,我们的士兵全部,全部中药了。”士兵的身体带着一抹不安,还夹带着极力压抑后的轻微喘息,君洛川耳力过人,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傅雅的另一手?给他们全部士兵下药?可是下这种药有什么用呢?君洛川无不恶毒地想,要是他的话,他会直接下砒霜,毒死算了。
“这种事情,自己解决,别来烦我!”君洛川烦躁地回道,他此时的身体也是火烧火燎的非常痛苦,他可不想管这些琐事,男人嘛,就算中了药,自己解决一下不就行了吗?
士兵哭丧着脸,脸上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