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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享受着柳橙味道的深吻,只有小橙子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儿不宜地画面孤独而寂寞地吸了一口自己的小奶嘴,吧唧了一下小嘴巴。
几个小时的时间还是让下了飞机的程果有些疲惫地按着太阳穴,她一向坐得时间久脚就容易水肿,还好徐家的车来接得及时而且小不点也没什么精神闹,眨着大圆眼睛在他爹肩头趴着像个精致的大洋娃娃,靠在徐慕斯肩膀上程果睡得很沉,徐慕斯侧过脸就看到程果漂亮的鼻尖和微微扬起的嘴角,把小不点抱过来小家伙眨着圆眼睛安静地和徐慕斯对视,徐慕斯伸手捏捏小不点的鼻尖小家伙不满地皱皱眉,徐少却笑得开心,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吗?
他的宝贝程果,他的可爱儿子……他们的幸福近在咫尺又尘埃落定。
本来把小橙子刚送进徐家就被包围了,徐家的长孙显然备受关注,而作为准儿媳妇的程果又被包围着问长问短,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徐钦铎也难掩喜悦,于韶更是拉着程果的手无论如何非要程果喝各种燕窝粥,徐少老婆被抢无奈之下伸手偷偷掐了小橙子一把,小橙子高分贝的哭声显然比任何东西都能转移注意力,徐慕斯打了一个响指,儿子,你真好用。
困得不行的程果被执意要出来的徐慕斯强行塞进车里,程果微微皱着眉发泄自己的不满,银白色法拉利在这个熟悉的城市奔驰,程果打开车窗呼吸着窗外的空气,盛夏时节,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暮色里这样的城市美好得像一道风景,程果喝一口奶茶扭头看看专心致志开车的徐慕斯,“我们去哪里?”
“你、说、呢?”徐少这三个字说得极其危险又一字一顿,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他所有的耐心都已经被消耗殆尽,甚至一刻也不想等,属于他们的幸福早就该降临了却总是被打扰,他要一个永不褪色承诺,要一个走到最后的永远。
“咳咳”程果轻咳了几声,红灯,她抓住时机扭过头伸手扳过徐慕斯的脸极其认真地看进他墨色的眸子,“徐慕斯,让我也来求一次婚,毕竟只有这一次,咳咳。”
“徐慕斯,你娶我吧,我们结婚吧。”程果的几个字说得极轻,却沉沉地砸进了徐慕斯的心脏里,那是一个神圣的字眼,一个需要一生来履行的承诺,程果轻轻地重复一遍,“徐慕斯,你娶我吧。”
绿灯,银色法拉利冲了出去,徐慕斯的嘴角微微上扬努力不流露出自己的狂喜,喉头涌动却只是说了一个字,“乖。”
“你傻呀,求婚你要说好,说,好!”程果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
“大声一点,再来一遍……”
“今晚不想活了?”徐少转着方向盘风轻云淡地威胁。
出了民政局,徐慕斯伸手揽着程果的肩膀,程果小心翼翼地拿着结婚证书嘴角上扬像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心满意足,没开车,徐慕斯拽着程果的左手在梧桐树荫下漫步,十指紧紧地交缠着。
程果微微抬头,暮色里徐慕斯白皙的脸棱角分明,程果右手搭上徐慕斯的肩膀踮起脚尖轻轻地在徐慕斯嘴上咬了一口,正要得意洋洋却感觉到左手无名指微微地凉。
那枚戒指静静地躺在徐慕斯白皙的手心,而她的左手无名指已经被他套上了一枚戒指,银白色的戒指泛着金属的光泽一点一点套上她的手指向后推着经过指节到达无名指指根,听说无名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程果想微微一笑却湿润了眼角,伸手拿过徐慕斯手心静静躺着的那枚戒指捏着徐慕斯修长的无名指一寸一寸地套上去,他的无名指白皙而修长,恍惚之间她就像看到那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少年坐在聚光灯里的琴凳上十指微抬,修长的手指跳跃在琴键上而那些音符跳动着,他本来就是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而这个男人在她中指受伤之后再也没有碰过钢琴,而她却开始怀念那段时光……
他们在舞台上弹奏的那首《秋日私语》,配合得那么默契,不经意的目光碰撞,她就飞蛾扑火一般开始了她的倒追,还好,他没有让她追很久就放任她骄傲地坐着他的单车后座横穿整个校园,任由她以获胜者的姿态给他年少青葱的时光冠名——程果。
程果咬着小巧的下唇,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她十七岁那年的坚持,是她在图纸上认真地描绘,她的悲哀的开始,他们爱情的见证,那时候她在医院的垃圾堆里翻找了那么久的戒指,原来,他一直保存至今……
原来,娶我,是你一早就决定好的事情……
程家的琴房已经落满了尘埃,即使有钥匙徐慕斯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把门撬开,程果拉着徐慕斯的收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杂物走进尘封的房间,那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在夕阳里骄傲地站立,即使落满尘埃依然骄傲如往昔……
程果拽过徐慕斯的右手放在琴键上,而自己坐在他大腿上把左手放上去,
他的右手,她的左手,十指翻飞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他们的《秋日私语》。
程果别过脸微微抬起下巴骄傲地笑,徐慕斯俯身和程果额头相抵……
阳光透过窗从他头顶上方暖暖地洒下,连细小的尘埃也在光柱里无所遁形地飞舞……
我始终相信,属于我的无论我怎么失手,最终终将拥有。
——from 程果的部落格
56、爱的初体验1
夜色渐深;程果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布艺沙发上程果随手拿起一个芒果布丁;一手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全是英文看得程果头疼,徐慕斯的毕业旅行她在安凝的精神支持和程非臣的财力支持下偷偷从家里跑出来欧洲七日游,本着矜持的原则未成年的程果同学坚持自己住一间套房。
白天玩得很疯只是到了晚上就无聊得要死;程果同学纯洁地把守着自己的门坚决抵制徐慕斯关于玩牌的提议;他家小叔叔说了要把守好最后一道防线交待了两遍才给的卡,程果从小就是一个乖孩子。
只是自己一个人实在无聊,从旅行箱里翻出几张光盘;程果裹着浴袍整个人窝在沙发里看安凝给她带的几张光盘;她家姐姐很细心地标注了一二三,程果嘀咕了一声把标注为一的光盘放进去,刚回到沙发上拿起果汁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少女洁白的胸,当时还纯洁如纯牛奶的程果同学一口果汁就喷了出去,尼玛她姐实在是太YD了!
程非臣交待她的时候安凝就在后面挤眉弄眼,所谓阳奉阴违这是最高境界了,安凝的原话是——爱这种玩意,想不如说,说不如做。而安凝的行动力显然,非同一般!
不过,我只看看我就不做,我才不信看个A会怎样。
程果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有着绝对的好奇心,拿着果汁坐在沙发上两眼紧紧地盯着屏幕,少女白皙的肤色被红色裹胸短裙映着显得愈发美好,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划过她的肌肤缓缓地把红色绸缎一寸一寸剥离程果紧张又好奇地目不转睛,屏幕上那只明显属于男人的修长手指划过少女清晰的锁骨一路下滑停留在少女白皙而饱满的胸上,轻轻地点住了嫣红的一点微微往里一按,少女的身体明显地微微战栗了一下,程果觉得自己的心脏也猛地跳了一下,镜头随着手指的下移一点一点地下移,男人修长的指腹在少女小巧的肚脐轻柔地打着圈继续向下,而男人结实的上身也紧紧地贴上了少女白皙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程果只是看都止不住地脸红心跳,这片拍得太艺术了,她家姐姐的品味果然相当不错,那根修长的手指经过少女平坦的小腹稍作停留,程果紧张又期待,
下一秒
一张血淋淋的脸突然地就出现在屏幕上占据了整个屏幕上,伴随着一声巨大而尖利的尖叫女人惨白的脸上挂着一道红色的血珠伸手就向程果伸过来,程果嗷地尖叫了一声连拖鞋也顾不得穿就磕磕绊绊地冲出自己的房间,走廊里的灯光煞白煞白的红地毯更是增加了几分鬼片里的气氛,程果被这一吓差点哭出来冲到徐慕斯的房间砰砰砰地使劲拍门。
等了许久徐慕斯都没开门程果一个人靠在喘气了半天才平复了剧烈的心跳,尼玛安凝,我回去你就死定了!
门一开程果就冲了进去,徐慕斯刚洗完澡一手擦着头发浴袍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结实但不突出上身,刚才鬼片的刺激让程果目不转睛地盯着徐慕斯看了许久甚至咽了一口口水,反应过来时就看到徐少脸上那一抹促狭的笑意。
程果有些尴尬,刚才她那么坚决地把徐慕斯从自己房间里赶出来现在自己又跑过来也太没面子了,像是意识到这样的夜色太过撩人,或者说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气息让她感觉到了那丝危险,程果咳了几声就想往外走却被徐慕斯一伸手轻而易举地拽了过去,十六岁的少女微微低着头移开了自己的眼睛,徐慕斯固执地以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对上她精致的眉眼,“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你发烧了?”
“没,没有,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出事了,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程果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倒不是徐慕斯吻她了而是他们紧紧抱着而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徐慕斯下腹的突起,程果尴尬无比地别过脸,“你你,你硬了?”程果口不择言说完就想甩自己一个嘴巴子,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样说明显是少儿不宜。
“嗯”徐慕斯承认得大方而爽快,程果和他都只穿着浴袍,而程果的浴袍也许在刚刚急急跑过来的时候有些散开了,宽大的白色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女孩子身上,露出一边肩膀圆润而弧线美好,有种欲露未露的诱惑,徐慕斯微微凑过去一点,“程果,听说爱是用来做的……”
听到这句明显挑逗的话程果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几步,后背已经抵住了微凉的墙壁,她眼睛一转刚要往门口跑一只胳膊“啪”地一声就撑在墙上挡住了自己的后路。
程果咽咽口水弯下腰想钻出去,还没来得及逃出他的禁锢下巴就被人一手攥起。
他的右腿曲起来抵住她的膝盖,整个人被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和墙壁之间程果被挤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程果灵机一动对着徐慕斯就翻了一个白眼,“你,你会翻白眼吗?”
徐慕斯被这个跳跃性的问题提问的一愣,微微摇头就看到程果如获大赦地欢快起来,“来,我教你翻白眼吧。”
夜色醉人,在这样的夜色里相对无言——翻白眼,这样的主意也只有她想得出来,程果自己都觉得自己无厘头没想到的是徐慕斯居然欣然答应,教了几分钟显然她的学生没有什么天赋,程果有些降火之后就放松了想着一会儿大家排排睡就OK了。
兀的,徐慕斯整个身子都覆过来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鼻尖轻触着程果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程果脸上带着暧昧一点一点升温,“小果”徐慕斯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程果右手在身后挠着墙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教了这么久我都不会,这次换我教你,嗯?”
“徐慕斯,我,我”程果紧紧地闭着眼睛不去看徐慕斯那张魅惑的俊脸,“ 你教我什么,对眼?”
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截断了程果的胡言乱语,徐慕斯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程果,“教你,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