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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斯,我,我”程果紧紧地闭着眼睛不去看徐慕斯那张魅惑的俊脸,“ 你教我什么,对眼?”
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截断了程果的胡言乱语,徐慕斯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程果,“教你,做、爱。”
“不,不要啊”程果腹诽,这么邪恶的话你怎么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腹诽还未结束下巴被人抬起,唇被两片凉薄的唇堵上,徐慕斯的吻疯狂而带着掠夺意味,一路向下在程果的锁骨上狠狠地噬咬,又沿原路线一路啃过她的脖子返回程果嫣红的唇,大手托起她的臀部加深了那个疯狂的吻,程果被徐慕斯挤在墙上狭小的空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我不会啊,我不会。”
“没关系,我正在教你。”徐慕斯毫不在意。
彼此的喘气声在静谧的夜里无比清晰,程果只觉得一股热流烧得她几乎失去理智,而放在自己后背上那跟手指在自己的蝴蝶骨上打着圈,加大力度沿着自己的背沟一路向下停在股沟处狠狠一压却停在那里不愿再走。
细碎的呻吟从程果口中流出,白色浴袍的带子被人一扯整个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程果肩膀上,白皙的肩膀果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有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他带着凉意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白皙的脸被烧得绯红,瞳孔收缩眼睛微微眯着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唔”热,程果有些抗拒地扭着身子,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沿着身体美好的曲线滑落在脚踝,她甩甩长发勾着他的脖子抬脚从浴袍里迈出来。
两具身体在浓如墨染的夜色里紧紧交缠在一起,徐慕斯的手穿插在她浓密的发丝间程果莫名的紧张却沉醉在徐慕斯的温柔里。
一瞬间,天旋地转,程果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扔在床上,徐慕斯大手抵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脸上带着惯有的促狭的笑意。
程果的手抓紧了床单他的吻细细地落在她的唇上像是一种安抚,而她也渐渐不再那么紧张的时候就感觉从未被触碰的地方挤进了一根凉凉的手指,像是怕伤到她他的手指打着转缓缓地一点一点推入,同时她却感觉到一点清凉,低头才发现徐慕斯手旁边的一个圆形小盒子,虽然看不懂繁复的字母但是程果也联想到了酒店的高级套房必备的润滑*剂……
润滑得差不多了徐慕斯才小心翼翼地增加了一根手指,听到程果不适的嘤咛徐慕斯微微蜷起手指就感觉到了程果的战栗,她还不满十八岁,她才十六岁,罪恶感他还是有的,但是程果执意不和他一起出国,纵使向来骄傲而自信的徐慕斯也会有不确定的时候,像是一种预定一种烙印一种誓言,他们彼此的第一次爱,第一次做、爱。
什么时候,连他也开始用自己最不屑的手段来确定一场爱情的永不离开,她是属于他的,所有的第一次每一次都是属于他的,他的迫不及待是因为单纯的程果那种懵懂的爱情让他不确定她是否认真,而他从未把他们之间的爱情当做儿戏,只是程果太小他无从得知她的决定,两个国度的距离他害怕任何变故,不是不相信而是太过在意的时候就会患得患失……
程果的眸子微微的湿润地对上徐慕斯漂亮的凤眸,下意识地咬咬唇伸手搂住了徐慕斯的腰,他的手指抽离她的身体程果唔了一声突然的离开她居然有些不适,下一秒她的入口就被一个炙热抵住……
57、爱的初体验2
“唔”程果忍不住闷哼一声;手指揪紧了床单。
“别叫;我还没进呢。”徐慕斯本来就按耐不住,而程果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带着不经意的挑逗;少女白皙纤细的身子被浅金灰色条纹的床单反衬得愈发白皙;琥珀色的眸子湿润如小鹿;也许是因为紧张她微微眯着眼睛长睫毛眨动了几下。
程果被徐慕斯压在床上,徐慕斯的手覆上程果软软的小胸白皙而纤巧,两颗小樱桃在暖暖的灯光下呈现出浅浅的粉色;白嫩的小胸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握在手里,“真小……”徐少诚实而直接,程果不甘示弱看了一眼徐慕斯的弟弟违心地别过脸,“你才小,你真小;你最小,又细又小!”一句话说完就感觉到到徐慕斯在自己耳边危险地呵了一口气,暖暖的痒痒的,他的声音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我们试一试,实践出真知,对不对?”
不等程果徐慕斯俯身浅浅地吻上程果湿润的眼睛轻柔的吻一点一点如蜻蜓点水般落在程果的眼睑、鼻尖、最后演变成唇与舌的炙热纠缠,一个绵长的吻夺去了程果些许的抗拒,他的吻细腻而带着从未有过的疯狂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程果怯怯地伸出舌头在徐慕斯淡淡薄荷清香的口腔里搅动回应着他的投入,沉浸在这样的美好而疯狂的吻里时却突然感觉一阵撕裂感,紧致的甬道虽然经过刚才的润滑稍微减轻了摩擦力却丝毫没有减轻同感,感觉到徐慕斯一点一点推入她的身体程果微微弓起身子,“徐慕斯,疼,疼,疼……”
她连声的抗拒带着些微的哭腔,修剪整齐的长指甲却使劲在徐慕斯身上划了一道,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傲娇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你出去,出去,我疼……”
“我小?”徐慕斯反问,刻意地在程果紧致的甬道里动了一下,程果倒吸一口凉气;“你不小,我小我小我小。”你妹,你小心眼,程果狠狠地挠了徐慕斯的胳膊一下,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使劲推徐慕斯的肩膀,“出去,出去,你出去,我疼……”
“小果,乖……”徐慕斯连声安抚炸毛的程果同学,徐少满脸黑线他怎么有种自己是诱*拐未成年少女的怪叔叔的错觉,“乖,很快,你放松一下……”她这样紧紧地咬合着他,同样纯洁如少男的徐少也进退两难,“程果,你放松我才能出来……”
天真单纯的程果同学信以为真,微微放松等着徐少退出自己的身体却得到了一个猛的冲刺,程果唔了一声身子微微弓起手指紧紧地扣进徐慕斯结实而白皙的背,他就那样突如其来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痛觉真实而清晰地存在却带着一丝程果说不清道不明以当前年龄还无法形容的类似快感,那种从未有过的热热的涨涨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来,燥热的无助的却带着一种隐隐的期待,身体像是被烧了起来,那么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体内蓄势而发,程果有些意*乱*神*迷地小声呻吟了一声,控诉道:“ 你说你要出去的!”
“恩”徐慕斯答应得心不在焉,他要真能在这时候出去他就不是男人了,等程果稍稍平静下来徐慕斯下意识地想动就听到程果略带哭腔的声音,“徐慕斯,我害怕,你先别动,你把红酒给我。”酒壮人胆,最起码这样她还有个替罪羔羊——酒精。
徐慕斯闻言伸长手臂把那杯红酒拿过来,红色的透明液体在晶莹的水晶高脚杯里氤氲出一种别致的诱惑,徐慕斯仰脖把红酒一口喝尽俯身吻上程果的唇,如数渡到她口中,唇舌的纠缠带着红酒的暧昧气息在口中里氤氲开来。
他的炙热埋伏在她身体深处,徐慕斯倒吸一口凉气按着身体本能的欲*望缓缓地抽*送,她的紧致紧紧地包围着他,温热而美好,徐慕斯看程果微微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才小心翼翼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彼此的第一次,这个字眼真的很美好,徐慕斯紧紧地搂着程果的肩膀轻轻咬程果小巧而形状优美的耳垂。
喘息声在安静而偌大的套房里愈发清晰,程果醉意上来被徐慕斯这样的撞击撞得有些头晕,毫无经验的二十岁的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深入深出,他的每一次撞击程果都觉得自己快被撞碎了,快感和疼痛愈发清晰程果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脸色白了白程果想张口却觉得酒精让她头晕脑胀,终于在徐慕斯即将高*潮的前一秒程果伸手大力推开徐慕斯
一张口就吐了徐慕斯一身……在这种时候,她居然,吐了!
偌大的套房安静了,程果绞着手指纠结地看着徐慕斯黑了一半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裹在幸免于难的床单里,“徐慕斯,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酒精过敏……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时候不早了,我们洗洗睡吧。”
对于轻微洁癖的徐少,这无异于天打雷劈,徐慕斯一言不发黑着脸冲进浴室回头看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程果同学徐少咬牙切齿只说了两个字程果的心肝脾肺肾就被虐到了,他说的是“等着。”
漫漫长夜 ,无心睡眠,程果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胆战心惊,她怎么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吐了!
被压在床上榨干了程果同学无语泪先流,事实证明该来的它总会来你丫越投机取巧它就会来得愈发猛烈,第二天早上程果一觉睡到正午,睡醒的时候□的疼让程果无法忽略,一抬头就看到徐慕斯那货衣冠楚楚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跷着二郎腿一副慵懒地神色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着,程果愤懑地大声咳嗽了一声,徐慕斯闻言抬头朝她微微一笑合上笔记本推门走进来,“还疼吗?”
程果一字一顿,“你、说、呢?”
徐少摊摊手逗炸毛的程果,“我不疼啊。”话音未落就被她扑过来狠狠地抓着手咬了一口,徐慕斯伸手揉揉程果柔软的长卷发语气不乏宠溺,“我订了一家历史很悠久的餐厅,想不想去尝尝?”
事实证明,程果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到有吃的程果一边换衣服一边催促着徐慕斯,走出酒店的时候徐慕斯还是一贯的动作,娴熟而亲昵地揽着程果的肩膀,在程果耳边说些小笑话,天生不记仇的程果同学很快就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被某混蛋弄晕的,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最高等级就是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程果在这方面属于后者。
走路的时候腿还是很疼没什么力气程果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徐慕斯身上,他索性两手扳着她肩膀,经过一个橱窗的时候程果侧脸看他们留在玻璃窗上的身影。
高高瘦瘦的大男生穿着干净清爽的白色带着黑色花体英文字母的T恤,一排字母下面是一个色泽鲜艳的水果慕斯,像是手绘上去的,笔触极其精致,当然是出自程果之手,他们的名字合起来正好是水果慕斯,而简单的黑色休闲裤被他穿得极富朝气和英俊。
程果穿着比徐慕斯小两号的白色T恤,图案一模一样,很多时候她都喜欢在这样的白色T恤上画上各种图案,细细地描摹那种幸福,初吻的时候,拥抱的时候,骑单车的时候,写作业的时候,她喜欢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蜷缩在沙发上慵懒地拿着彩笔在干净的白T恤上记录,那些美好的瞬间定格在衣服上,她穿着它张扬过市像是空气里也被渲染上了幸福的气息。
这样的爱情,真好。
午餐很丰盛,精致的小盘子摆了二十多盘程果满脸的兴奋之色毫不遮掩,徐慕斯倒是任劳任怨动作优雅地帮程果切着牛扒,偶尔抬头看对面小姑娘眉飞色舞地讲她的高考志愿,“恩,我想做一个室内设计师,把房子装饰成一个温暖的家,徐慕斯,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铅笔画在纸上时沙沙的声音,喜欢细致的画从笔尖流淌的那种感觉,那样好幸福。”阳光肆无忌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