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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晧匀本就不大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但她还是站了起来,开始寻找着肖田田这小魔女的身影,然而任白晧匀眼神再犀利,也始终没有找到肖田田的身影。
朱里安匆匆的道别忙着去扮演伴郎的身份。
望着汤盛威牵着肖琪,两人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中踩着红毯徐徐走向神父,白晧匀想到了自己与肖田田,两人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个结婚戒都没有,对她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台上神父用着所有只字不改的台词,“汤盛威先生,你愿意娶肖琪小姐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者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汤盛威今天是一般套黑色的礼服,飘逸的头发斜斜梳向一侧,不似平常那般凌乱,眼神透着和缓,始终盯着对面的肖琪:“我愿意。”
神父:“肖琪小姐,你愿意嫁给新郎汤盛威先生吗?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者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肖琪深情望着新郎,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愿意。”听得出来,她对新郎用情很深。
站在台下的白晧匀微微拧起了眉头,他以为肖田田会在这关键的时刻出现,可是仍然没见着她的踪影,莫不成她借机逃了?不知为何,这个猜测,他的心抽了一下。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神父把手从圣经上收了回来,合上圣经接着说道。
半响,未见礼仪小姐把戒指给送上来,神父向后台望了望,示意工作人员赶紧把戒指给送上来。
正在大家等待的时候,一个浅蓝色的身影端着用白纱遮住的戒指不急不慢的走向台上的新人。
“你是谁,小陈呢?”奔到门口处正要去唤人上戒指的领头看到递戒指的人居然是陌生人,于是问道。
少奶奶的职业是骗子(12)
“小陈拉肚子上厕所去了。”这么白目的问题,肖田田很自然的打发了过去。
白晧匀微微眯着眸子,明知道她在耍招,但他并未上前阻止,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有什么花招。
走到这对新人面前,肖田田甜甜的笑道:“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汤盛威转身欲取戒指,在看到肖田田时,那手却是僵在了半空。
肖田田见他突然没了动静,吓得心儿一个咯噔,不会吧,难道他认出自己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十年的时间,她那时候还是个小女孩,跟现在的模样差别太大了。
汤盛威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皮肤白皙,身上透着一股子书生味道,如果他现在戴上眼镜,整体跟大明星刘凯威极像。
“盛威,汤盛威。”对面的肖琪见自己的丈夫在两人新婚典礼上,居然看别的女人看得这么出神,她轻轻的喊了两声,听声音,一样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吧。
汤盛威没有理会,就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肖田田。
白晧匀不想肖田田居然会装成工作人员出现,而且还是挑在这个时间,与汤盛威这么近距离的相认。
在她的嘴里,当日寰宇酒店楼下,她声称汤盛威的情人;在白家问她时,她又说是表哥,牛头不对马嘴的谎言。
有一种不好预感升起,汤盛汤的眼神让白晧匀心生预警,推开人群,他欲上前把肖田田给拉下来。
“先生,您快拿戒指吖。”肖田田还是刚刚那甜甜的笑容,出声提醒汤盛威,然而她心砰砰的直乱跳,奶奶的,你快拿戒指啊,再不快点就白费工夫了……
直到肖田田说话,汤盛威才把手落下,拿起端盘上的深红色锦盒,果断的打开,拿起里面的大钻戒给早已经伸出手等待多时的肖琪缓缓带上,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看到这么一幕,白晧匀走到一半停了下来。
“请新娘替新郎戴上戒指。”神父主持过这么多场婚礼以来,今天特别诡异。
然而,在给肖琪把戒指戴上后,汤盛威的手便一直没有收回来,仍然僵持着套上戒指的姿势。
“汤盛威,你究竟怎么了。”肖琪见丈夫又一次的晃愰神,她有些不悦的提醒道。
汤盛威却是再一次的扭头,漆黑的眸子恍如子夜的天空,深邃神秘让人难读。
“戒指上涂了胶水。”汤盛威再一次看向肖田田,她必定是始作俑者。
肖琪想把手抽回来,却是发现她戒指果真是被上了胶水,而且胶水的力度还很强,她今天戴的是菱形格子的白纱手套,而戒指居然不仅仅只是粘住了手套,更是把她连皮带肉的给粘上了,一拔就生疼。
“纳尼?胶水?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肖田田装着很纯真,很无辜的睁大着眼睛没有一丝的惧意,见汤盛威看着自己的眼神,显然他就断定这是她做的手脚。
直接转而握住妻子的手,汤盛威目视着肖田田,抿着唇,拿出律师的姿态。
少奶奶的职业是骗子(13)
“来人,捉住她。”
语落,匆匆上来两名保全一人一边把肖田田逮了个正着。
“凭什么,凭什么捉我。”肖田田挣扎着,宁死不屈。
“就凭你在我们的戒指上动了手脚,如果只是单纯玩恶作剧,不可能用这种强力胶水,我严重的怀疑你有不正当的阴谋。”汤盛威不愧是当律师的,说话的口吻是一副律师的腔调。
“胡猜,小心我告你污蔑。”骗子守则第78条,被逮着且被人指控且证据不充分时,姿态要摆得比别人高,说话声音要比别人大,表情要比别人坚决。
“哼~~~”汤盛威抿着的唇微微扬了起来,继续说道:“告我?请便,我汤盛威还没有打输过的官司。”
什么意思?肖田田瞪着乌溜溜的眼睛,“你是……?”
律师二字还没有说出来,那两个死死抓着肖田田的保全异口同声的开了口:“是你,前些天就来酒店闹过事,没想到现在手法高级了,打扮打扮就给混进来了。”
肖田田扭头看了两保全一眼,心里恨得直咬牙,这么大个酒店,难道就只有他们两个保全吗。
“怎么又是你们两个大衰神,我上辈子跟你们有仇啊,这一生阴魂不散。”肖田田跳脚想要脱离两人的钳制,却反而被两人架得更紧,生怕她一不小心逃了般。
“白老,那女孩不是您带来的吗?”人群里跟白季青站在一起的地中海老头轻声问道。
白季青面不改色,看着好戏,情况不太对啊,这小妮子不是说,汤盛威是她的表哥吗?现在看来,两人根本就不认识啊。
“我吗?我就没有带伴来啊。”
白季青这死要面子的人,若要说人是他带来的,那汤盛威跟肖琪两人被粘着分不开的恶作剧的罪恐怕就得放到他的头上来了,他可丢不起这个脸,而且,他并不承认肖田田是儿媳妇。
“为什么在我的婚戒上作手脚?”汤盛威的拇指、食指完完全全被粘在了戒指上,完全没法扯下来。
“不知道,真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帮忙代替别人把戒指送上来,真的,骗你死全家。”骗子守则79条,死不认帐,哪怕对方证据十足,也要死不认帐。
死全家就死全家,反正这就是事实,父母早在十年前在车祸中去世了,她连他们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再想到白晧匀头上,他算是自己的家人吗?法律上说已经是了,那她反而巴不得死全家,那么白家的财产,名正言顺的就是她肖田田的了。
“首先你并不是真正的礼仪小}姐;第二,神父说交换戒指的时候,你其实是在急着给戒指上胶,所以才会迟迟的出现;第三,当我打量你时,你生怕戒指上的胶干涸,于是催促我快点给新娘戴上戒指。第四,你在发现我们被粘住的时候,并不惊讶,显然是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结果。”
汤盛威把所有疑点一一提了出来,然后盯睛瞪着肖田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少奶奶的职业是骗子(14)
白晧匀乌青着一张脸,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结上,他本想上前去帮她解围,但她那句‘骗你死全家’活活让他生气了,于是白晧匀又退回了人群。
“阿晧,这是你的主意?真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并不是个死板的人吖,以后我娶娘子时,诶求您老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人几乎都围了上来,一直在帮忙的沈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到了白晧匀的身后,他那个小马尾甚是惹人注目。
白晧匀瞪了一眼沈城,答道:“与我无关。”
肖田田,他恐怕是化成灰都会认识,当时她骗自己时,也跟台上一样,中口一套一套的说得有模有样,不去阿晧的BHY拍戏,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啊。
看着台上有趣的女人,他在心底直叹可惜了,被阿晧给先人一步弄回家当老婆了,到现在他还在纠结,他们究竟怎么结婚了?
其实以那小骗子的性格,似乎也只有阿晧这腹黑的男人才能数清她肚里的花花肠子,把她吃得死死的。
“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欲加之罪,我百口也难辨,何况你还是个律师,自然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方的说成圆的,我哪能说得过你。”肖田田抬头挺胸,她说这事不是自己做的,就不是自己的做的。
“那就只能报警了。”
他们在说话的时候,肖琪一直在扒自己的中指,可是她怎么用力,戒指就像是长了肉似的,跟自己粘在了一起,扯得越用力,只会让她自己越疼,见肖田田百口莫辩,她便生气的说出声。
报警!!!
肖田田瞪大着眼睛,她天不怕地不怕,生平就怕□□,之前也是只为怕□□她才会被白晧匀并骗并强迫的带去了民证局。
“好吧,事以到此,我只能实话实说了,这一切其实都是他让我干的。”肖田田转过身,在人群中浏览了一翻,果然的看到了已经走到人群前边的白晧匀,于是把矛头指向他。
“嗨,小田田!”沈城用口型,嬉皮笑脸的朝着肖田田打着招呼。
而当肖田田看到那与自己打招呼的人时,她吓得没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她最近果然是霉运不断,那不是前阵子死死追杀自己的黑}社会大佬吗?他还笑得如此淫}荡,必定是笑里藏刀。
完蛋了,这下真的完蛋了,倒不如进了警局,她还能保保小命。
沈城靠了靠白晧匀道:“还说与你无关,这招可真够损哒,阿盛与琪琪这几天怕是连上厕所都得粘一块了。”
“我不认识她!”
当所有人把目光落在白晧匀身上的时候,他却是面无表情,风清云淡的回了一句,顿时大家又把好奇的目光落在她肖田田的身上。
“姓白的。”肖田田咬牙切齿,不想白晧匀居然这么绝情置自己于此不顾。
“阿晧,别开玩笑了,你看,把小嫂子急得。”沈城说着便要上前去替肖田田解围。
白晧匀本想拉住沈城,却晚了一步,可是下一秒肖田田惊恐的声音响起:“你你你,你别过来!”
有本事,拖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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