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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一个沦陷极深,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信任,可以毫无忌惮去爱的人。
没想到,自己就是那一颗多出来棋子,把整盘棋都弄成了全局,进退不是。
把这两天所有的事情都联想在一块,肖田田心里那只剩下一根弦的信任,嘣的一声,彻底的断掉。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
钟晓媚猝不及防,猛的把手中的牛奶往自己身上一倒,“啊……”她大叫一声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身子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目光惊恐的看着肖田田。
白皓匀进门就是看到这么一幕,在一声惊叫后,他随同医生一起匆匆几步迈进病房,却是看到嫂子浑身湿嗒嗒的倒地上。
肖田田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女人,没有伸手去拉,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医生跟白皓匀都没上前,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满心疑问。
“呜呜,对不起田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讨厌我跟阿皓在一起,我离开,我会带着壮壮回温哥华,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呜呜……”
钟晓媚本来就是长得婉约动人,透着一骨子的东方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而肖田田不同,长像清纯,但绝对是那种特别坚强而倔得跟牛一样的女孩儿。
被地上柔弱的嫂子一哭诉,大家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为了男人打架了吖。
还真看不出来啊,这小丫头片子居然能把自己的嫂子整得卧地哭诉,哭那真叫一个我见犹怜。
再加之地上女人那一脸苍白的无助,本来就身体虚弱,想来昨天故意食物中毒的事件也是只为肖田田而起罢?
瞬间,进来的医生护士呈现了一片倒的局势,全部都同情的倾向于钟晓媚,两小护士更是嫌恶的看着肖田田然后走过去扶起呈弱势的钟晓媚。
白皓匀重重的喘着气,沉着一张脸,这已经完全碰触到他的底限了。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5)
白皓匀重重的喘着气,沉着一张脸,这已经完全碰触到他的底限了。
“宝贝!”白皓匀一如既往,他所考虑的第一感受是肖田田的。
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
这个念头比起白皓匀暗恋嫂子更震撼了吧?
“宝贝,田田?”见喊她毫无反映,他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紧紧的拥着她,把她的小脑袋紧紧的恩在怀里。
目光阴森的望着已经被扶起来仍然楚楚可怜的钟晓媚,眼底濒射的全是暗暗的恨意,决裂,嗜血。
不仅仅是那两个小护士,钟晓媚是直接吓得软趴趴的倒在沙发上,白皓匀的眼睛再明显不过,他压根就没相信他刚刚所见到的一切。
“放开我。”良久后,肖田田没有情绪的缓缓说着,声音不大不小。
“宝贝,不许闹!”白皓匀反而拥她更紧,宝贝,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要吓我。
“放开我!”肖田田突然朝着他大吼,挣扎着要脱离他的禁锢,怎奈自己力气太小,压根就敌不过面前的男人。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肖田田跟疯了一样,挣扎着,白皓匀看得一阵心疼,手臂却是紧紧的收缩着,就好像自己这么一松手,她就会从自己面前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了一般。
“不许胡闹。”白皓匀又急又气又心疼,见她此刻已经不吃软,他也端着架子回吼着。
“胡闹,我是一直在胡闹,白皓匀,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你,放开,叫你放开。”肖田田朝着他拳打脚踢,最后双臂被她禁锢后,她见不能动弹,便直接朝着他的手臂埋头狠狠一口咬了去。
“呃……”白皓匀忍着动,就是不肯松手,竖起两道似蹙的眉,瞪着一又似睁非睁的眼,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满腔的怒火就像黄石火山一般,一旦喷出来,便会让世界毁灭一般。
然而,这所有的怒意都迸向钟晓媚的,护士小|姐看到白少爷那要杀人饮血的表情,自然是不敢再站在钟晓媚的身边。
跺着小碎步,偷偷的移开,移到白皓匀的身后,然后拉了拉那两名医生,示意,这是他们的家事,还是先走为妙。
以前知道白少爷宝贝他的妻子,如今看来,何止是宝贝;
眼前的形势都是摆在面前的,白少爷却仍然护着妻子,丝毫不讲理一般,大家看得心寒,生怕自己受了牵连,都默默的朝着门中口跑去。
钟晓媚一脸的绝望,此刻的她正在被白皓匀的眼神凌迟一般,像是一把无形的鞭子,在她身上抽了一条又一条的伤口。
“站住,都不许走。”白皓匀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冷冷的厉声说道。
“白,白少爷我们还要去查看其他……”一名主治大夫才说到一半。
“不许走,戏怎么可以只看一半。”这话一出,钟晓媚惊恐的望着白皓匀,他知道了什么?他这是要做什么?什么戏?为什么要把医生都喊住。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6)
“不许走,戏怎么可以只看一半。”这话一出,钟晓媚惊恐的望着白皓匀,他知道了什么?他这是要做什么?什么戏?为什么要把医生都喊住。
“嫂子!”白皓匀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个称呼的。
“说吧!”冷冷的又是两个字丢给钟晓媚,他了解肖田田,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往她身上泼牛奶。
宝贝虽然平常看起来很任性,可是她的任信都有限度,从来都不超出自己的底线。
宝贝虽然平常看起来很小坏,可是她的小坏从来都是对真正的坏人,她的内心有多柔弱,他比谁都要清楚。
宝贝虽然平常会跟自己使小性子,可是从来都不会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顾及他的脸面叫自己放开她。
除非是眼前这女人在中间故意挑拨什么,刺激了他的宝贝。
“说,说什么?”钟晓媚两条泪痕挂在脸上已经风干,瑟瑟抖着嘴,似乎连话都说不全。
“说你刚刚对宝贝说过的话。”白皓匀哪里还能感觉手臂的疼,她咬自己有多痛,就是对自己的误会有多深。
甚至他连感觉到血潺潺流露出来,肖田田却还是一直咬着他不放,他也紧紧的禁锢着,死也不肯撒手。
“我……阿皓……你居然质问我?”钟晓媚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一脸痛苦的瞅着白皓匀,似乎在说,你错怪我了。
听到这话,肖田田咬着白皓匀的力道又紧了一分,眼泪划落在他的伤口上,血,泪,还有她的口水,那种痛就似乎从血管里直接淌入心脏。
她究竟是说了什么,让宝贝这么伤心,这么不相信自己。
但是,白皓匀多少能猜出一个大概,这段时间嫂子的举动太过于诡异。
“放开我。”
肖田田终于松了口,她嘴都咬麻了,看着他血如柱右手臂,白色的袖子早已经被染上了红色,刺目,痛了他,也疼了她的心。
“宝贝!”看着肖田田,白皓匀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那浑身透着的寒意居然突然消逝不见。
站在身后的医生护士看得一愣一愣的,白皓匀这还是人吗?怎么可以把怒与柔两种情绪控制的如此从容。
他究竟是有多宝贝他的妻子,居然能像一个精神分裂者一般,时晴时雨。
“白皓匀,我好恨你好恨你,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你让我爱上你,恨你让我变得如此软弱,恨你让我变得跟个傻子一样,恨你所有的一切……
“宝贝……”白皓匀埋首掳获她的唇,上面还粘着他的鲜血,不许说恨,他不要听,他不要听到她说恨自己。
这一次肖田田没了的挣扎,因为再多的挣扎,在眼前这男人的气势与霸道下,都只是无功。
“呜呜呜……”肖田田被他吻得放声哭了出来,每一声却是如刀绞一般,一声一刀的刺入白皓匀的心脏。
肖田田是哭自己的不争气,他只稍一个吻,她建立起来的所有防备便被他击得溃不成军。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7)
肖田田是哭自己的不争气,他只稍一个吻,她建立起来的所有防备便被他击得溃不成军。
“不许说恨字,不许说。”听到她的哭声,何止是心脏,他五脏六腑都颤动的疼。
拥着肖田田坐站在原地,他就犹如一个皇者,白皓匀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心疼的为怀里的人儿拭去眼泪,然而却是潺潺不断;
再转头看向钟晓媚,那柔情继续转换,换成了南极的冰川,在这炎炎夏日,冷得让人直哆嗦。
“嫂子不说,那么我来帮你说吧。”白皓匀嘴角微微勾起,扶好肖田田,一手从她的衣底探入,伸到她的后背,那层层的冷汗,让他心疼,决定速战速决。
“阿,阿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钟晓媚想要逃离,怎奈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软软的趴在地上,没有丝毫的力气。
“七月十九号,我的生日,壮壮突然窒息引起心脏病发,壮壮为什么会窒息?”第一个疑问砸下,钟晓媚的脸越发的苍白。
“七月二十三号,你第一天到公司上班,往后每天都要与我同进同出,难道只是因为一个顺便?”白家不差你一台车的钱,第二个疑问又狠狠的砸下。
那日早餐,她三番四次的催促自己去公司,只是因为他想与宝贝多呆一会。
“七月二十七号,大哥的遗物为何突然出现在我的书房?”是那个发黄的盒子,里面记录的全是大哥对她的爱,她怎么可以拿出来这么作贱?
“昨天,食物中毒分明就是你故意的,以至于今天宝贝的生日,你把她挑拨成这样,嫂子,我想问你,你的目标究竟是为何……”白皓匀一字一句,宛如在抠着钟晓媚的肉,宛如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说不上来吗?”白皓匀继续,这是一种从灵魂上的凌迟,要她慢慢的死,痛苦的想死不能死。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肖田田掩住了抽泣,小手儿紧紧的拽着白皓匀的衬衣,她不想他再说下去。
这样的白皓匀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这样的白皓匀让她从心的害怕。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钟晓媚突然向前一扑,抓住白皓匀的小腿,大哭的求着他。
“怎么能不说呢,嫂子只不过是爱上了我这个小叔子,是不是?这一切只是因为爱嘛。”白皓匀见她的情绪,便也知道自己说了个十有八九。
“不是,不是的……我不爱你……田田,对不起,对不起……”钟晓媚呜咽的求着他。
长腿大力一甩,把钟晓媚给一腿踹开,白皓匀护着肖田田到一个她触不到的位置。
肖田田看到被无情踹开的嫂子,她被吓到了,缓缓抬头,看到白皓匀冷若冰霜的深邃五官,她挣扎想要逃离他。
这样的白皓匀她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就犹如地狱来的阎王,要谁死,便要谁死,而且还是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