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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哈哈,哈哈哈……”那被一个耳光扇得怔得许久的钟晓媚,趴在茶几上突然疯癫的笑了起来,眼神里全是仇恨,那被压抑被掩藏了十一年的爱似乎一瞬间全部化成成了恨。
突然,她的目光接触到茶几上西餐刀叉具,疯癫的狂笑了两声后,她突然伸手抓起盘子里刀具,迅速一个转身。
“啊……”护士被吓得尖叫。
“小心……”李恺想要阻止,却是猝不及防。
钟晓媚握着刀具,一转身便朝准了白皓匀怀里肖田田扎了过去。
白皓匀是反射性的把肖田田护在自己的怀里,离钟晓媚因为太近,他已经不能阻止,只得弓身护在肖田田上边。
哧……
是金属扎进肉体的声音,肖田田瞪大的眼睛,看着这突然而来的巨变,刚刚那刀明明是朝着自己的身子扎来。
然而她没有感觉到疼痛的到来,却是只觉得身子一重,白皓匀抱着她两人失力跌倒在地上,他压在她的身上,痛苦的瞅着自己。
另一方,茶几被撞开,钟晓媚被李恺还有两男医生压在地上,不得动弹。
“为什么,为什么……阿皓……阿皓……”为什么要帮她挡着,为什么我伤到的却是你,阿皓,最不想伤到你的人就我,可是为什么。
“皓,皓……阿皓……”
钟晓媚的脸贴在地上,犹如铜陵般大的眼睛望着双双倒在地上的白皓匀跟肖田田,她痛苦的只能看着血从阿皓的肩胛潺潺流下。
抢来的儿子(2)
钟晓媚的脸贴在地上,犹如铜陵般大的眼睛望着双双倒在地上的白皓匀跟肖田田,她痛苦的只能看着血从阿皓的肩胛潺潺流下。
白皓匀的眼睛一直是目不转睛盯着肖田田的,仿佛他一点都没事,血沿着他的右手臂缓缓流下,淹过刚刚肖田田咬着的伤口,刺红了整个病房。
“宝贝,有没有伤到?”白皓匀忍着痛,仍然把肖田田护在自己的身下,双臂撑着地面,生怕自己太重会压着她纤瘦的身子骨。
没有表情,看到这般的肖田田,无疑在她的心里再一次造成了心理压力,鼻子一酸,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
“宝贝……”她御下防御,他却是痛了心,只能默默的喊着属于他的称呼。
……
钟晓媚被送走了,就如白皓匀所说,壮壮被留了下来,只是把嫂子一个人送去了国外,更是动用了关系,把她的户口变成温哥华,不得入境。
这些是肖田田不知道,她只知道嫂子与壮壮被分开,不得相见。
白皓匀虽然被扎了一刀,伤口颇深,有些严重,但是,最终于还是肖田田很不争气的在他怀里哭得晕了过去。
今天她所接受的东西太多太多,医生说她是身子底差,而且心理上一直有着心病,又受了严重的刺激才会晕倒。
嫂子向自己坦白对皓皓的爱恋;
自己不能怀孕的事情被公开化;
白皓匀为了自己嗜血无情的一面;
就因为嫂子伤害了自己,他便让嫂子骨肉分离。这只是此刻的想法,直到之后,皓皓跟她说:“宝贝,把壮壮迁到我们的户口下,好吗?”
直到那时,肖田田才知道,白皓匀让嫂子骨肉分离,根本就不是因为嫂子对自己作出的伤害,而是他早就预谋好,要把壮壮划到自己户口下当儿子以来填补她不能生育的痛楚。
也因为她不能怀孕的事情,被莫名的暴露,医院的医生几乎大换血,妇产科的主任陈医生是第一个被遣走的。
她走得很平淡,似乎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陈医生走之前还来看望了肖田田,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的,见白皓匀在场,最终是没有说出来,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这座她工作了二十几年的医院。
而,最让肖田田害怕的是,白皓匀也变了,变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
她的生日成了最为古怪的一天,她与白皓匀两人都陷入了昏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也就是说她的生日是昏迷过的。
他的身体还在恢复期,她则是调养了几天,被白皓匀逼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这日,肖田田不似以前,早早便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看到白皓匀沉睡的容颜。沉稳的均匀呼吸着,专属于他的气息,撒在她的脸上,如此熟悉却又无缘的陌生。
她真的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吗,可是,从眼到唇,连他晨光下映着的眼睑,她都觉得是雕刻在心理了一般。
抢来的儿子(3)
她真的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吗,可是,从眼到唇,连他晨光下映着的眼睑,她都觉得是雕刻在心理了一般。
还是如前两天一般,她醒来,只要稍稍一动,他便会警觉性的转醒,然后压下慌张盯着她。
整条毯子几乎都是盖在自己身上,肖田田觑着眉头,拉着毯子往他身上送了送。
果然他突然反射性的醒了过来,抓住她正在为他盖毯子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仿佛她会消失一般。
她知道,他在害怕,他害怕自己一走了之。
他并不害怕她不爱他,他害怕的正是她太过爱他。
“吵醒你了?”
肖田田继续把毯子为他拉上,然后看着他绑着纱布的右肩胛,这个男人,为自己挨了一刀,连哼都没哼一声,张口第一句却是问自己有没有受伤。
白皓匀缓缓的勾起嘴角,这两天,两人就窝在这张VIP病房的病床|上,只有她在身边,他才会安心。
“再睡一会?”白皓匀微微侧了侧身,然后两面对面的相望着。
“嗯。”口头上应着嗯,然而两人都没有闭眼,仍然目光淡淡的望着对方。
那天的事,谁也不敢再提,然他们两人都知道,钟晓媚就像是刺,卡在两人中间。
一味的逃避解决不了事情,这条刺迟早要拔去,只是,怎么拔,他们还没想到,在此之前,谁也不敢去碰触。
“等我伤好了,再带你去旅游,好吗?”见两栖人这么沉默着相互看着对方,白皓匀受伤的手伸前,搭在她的腰上,却又是微微皱着眉头。
好不容易给她养胖了点,现在又瘦回去了。
“嗯。”肖田田小心的应着。
“皓皓!”她往他的位置移了移,把脸靠在他的胸口,轻轻的贴在缠绕的纱布上。
不知道为什么,肖田田喊的这一声,让白皓匀胸口发疼,似乎能感觉到她要说什么一样。
“嗯,宝贝,我在。”
“不要这么绝情,不要变成我不认识的皓皓,好不好?”肖田田不敢看他的脸,只能伸手紧紧佣着他精壮的腰,把脸埋在他有怀里。
白皓匀良久都没有回声,但是他身体绷的紧肌肉在告诉她,他的情绪很不好。
“我没有变。”在遇到她以前他一直都是如此,处理事物雷厉风行,对于阻碍自己的绊脚石,他从来都不毫不留情的除去。
假若要说他变了,那就是他在碰到她以后开始变了,变得柔弱了,做事没那么果敢,不论做什么,都要出于她的想法,然而这样的他并没有保护好她,反而害了她。
“你变了,变得好可怕,变得不敢让人靠近。”肖田田咽着声音说的。
可怕!
不敢靠近。
白皓匀僵直着背,心痛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不许怕我,不许远离我,我变回去,好吗?”
人哪还能变得回去,但是白皓匀却是担心她会因此对自己有了隔阂。
“那,你把所有事都变回以前好吗?”把嫂子变回来,把医院的医生都变回来……
抢来的儿子(4)
“那,你把所有事都变回以前好吗?”把嫂子变回来,把医院的医生都变回来……
白皓匀没有出声,他知道,她心里过意不去。
“那天陈医生来看我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其实那次体检,你跟陈医生的对话,我都……唔……”我都听到了,但她并没有说出来,唇上一阵冰凉,被他僵硬的堵住。
几乎如要把她给吞噬一般,拼命的汲取着她的双唇,动作有些猛烈,却是透着让人心疼的温柔。紧接着又翘开她的贝齿,吸住她的香舌,辗转吸吮。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
大脑有一时间的缺氧,但肖田田还是回到了轨迹上,“那不是陈医生的错,也不是嫂子的错,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别说了。”白皓匀伸手捂住她的唇。
肖田田把他的手移开,“不,我要说,我不想你因为我去伤害别人,皓皓不要这样,好吗?这样的你,会让我感觉喘不过气。”
“不要说了。”白皓匀心痛,把她的脸摁在自己胸口。
“要说的,这样残缺的我,一点都不值得你爱,皓皓,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肖田田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变得哽咽,然而白皓匀却是不顾自己的伤,一个转身把她压在病床|上。
他动手去解她的衣服,精壮的身子跪坐在她的身上,晨光从窗外射入,在他完全的轮毂上撒下了金辉,却是一半阳光,一半阴暗。
肖田田想要制止他,这里是病房,她知道他想宣泄他的情绪,她知道他是想告诉自己,他只要她,他只爱她。
“皓皓,不要……”她去抓他的手,却只是更方便他为她褪去衣衫。
“你还有伤,嗯,疼……”肖田田只感觉到底裤被褪下,他一沉身压在她幽秘,那灼热抵着她,一阵退缩,她喊疼。
果然,白皓匀眼神里那复杂的情绪缓了缓,又恢复了只属于她的炽热。
俯身,覆上唇瓣,继而轻咬她瘦瘦的下巴,一路向下,颈间吮吸,在胸前坦露出的肌肤上流连,胳膊在不盈一握的腰间收紧,让她更贴近自己。
肖田田一惊,本能地往后缩。这个动作使白皓匀的动作又变得轻柔了些,他怎么舍得她委屈不安,只是,此刻他只想告诉她,他白皓匀只要她,只有她才值得自己去爱。
太阳缓缓升了上来,透进房间的光亮越来越闪眼,韶光莫负,唯报之以满室旖旎。
人类,其实是惰性极大的一类生物,很多时候我们习惯依赖,一旦开始,便不那么容易改过来。
肖田田觉得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她是洒脱的,她是坚强的。可是,不知不觉,她开始习惯依赖他,如今两个人的心隔了这么远,她不习惯了,害怕了!
殊不知,爱情拥有理智所不能理解的理由。
契合的相连,紧密的贴合,无尽的冲撞,这是他们两所熟悉的运动。
肖田田微微偏了偏头,痛楚的望向窗外,似乎有了心的隔阂,连最亲密的举动她都可以做到分心。
抢来的儿子(5)
肖田田微微偏了偏头,痛楚的望向窗外,似乎有了心的隔阂,连最亲密的举动她都可以做到分心。
明明是阳光明媚,肖田田却是看到了视线所不及的地方,无穷无尽的黑暗,苍穹空洞地令人犯冷。
一行泪,悄悄的划过眼角,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