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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怎么也叫不醒她,白晧匀一下着了急,赶紧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然后拿起自己的厚外套,把肖田田往里头一包,抱着她便匆匆下了楼。
帮肖田田绑紧安全带,让她整人牢牢的禁锢在副驾驶坐上,白晧匀随即启动了油门,拿出电话开始联系医生。
“陈院长,我是白晧匀,我妻子生病了,现在正在赶去贵医院的路上;在我赶到之前,希望能看见贵医院的所有医生在外等待候诊。”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开始专注于车速,飞速的赶去了市医院。
藏青色的阳明山上只见一台高速行驶的跑车,像一颗流星,在雪夜当中,朝着霓虹灯的市内飞去。
陈院长一听白晧匀的名字,一股脑儿爬了起了,哪还有睡意,在大半夜的三点多钟,一个一个电话的把自己医院的所有科系医生都给叫了起来。
院长夫人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看着自己的老伴,不解的来一句:“是什么人呐?让你这么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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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只是痛经!(1)
院长夫人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看着自己的老伴,不解的来一句:“是什么人呐?让你这么大动干戈。”
“是白少爷,不关你事,你继续睡你的。”陈院长一边穿衣服,一脸不耐的回答妻子。
“白少爷怎么了?生什么病了?”院长夫人一听白少爷三个字,顿时也清醒了,爬了起来疑惑的问道。
“是他妻子生病,对?妻子?”陈院长很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白少爷什么时候跑出来一个妻子?
“妻子?白少爷什么时候结婚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小心这你这院长的头衔不保。”院长夫人唠叨着。
“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说着,陈院长便匆匆出门去了。
院长夫人的顾虑并不是多余的,白晧匀的事业怕是覆盖了整个A市,如果把A市比作一个国家,那么白晧匀就是国王,他的势力已经到如此地步了。
当白晧匀赶到医院的时候,院长及其一大队医生早已经在医院门口哈着冷气而候着他们了。
把肖田田小心的安置在推车上,一大队人马便风风火火的进了手术室。
经过这么一路的颠簸,肖田田也缓缓有了醒意。
手术灯一开,整个手术室框的一亮,肖田田朦朦胧胧感觉到好多人影在动。
这是干啥呢?这些人究竟一个个在干啥呢?她好不容易才睡着,不过肚子好痛啊,当女人命真苦啊,月月来一次,每次都痛得要死要活的。
肖田田缓缓睁开眼睛,可是强烈的白光刺得让她睁不开眼睛。
“血压!”
“八十五!”
“心跳!”
“五十五!”
好不容易适应了当,肖田田只见一群白衣人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嘴里面还不知道在叽叽歪歪一些什么专业术语。
“你们干什么?”终于看清面前居然围着一群医生,还有人居然开始动手掀她的衣服,肖田田有气无力的扯着自己衣服,怒视着对方。
“白少奶奶,你不要怕,我们帮你检查一下就不疼了。”医生见病人这般有气无力,脸被白光一照又显得很是苍白,在他们眼里,她简直就是一副病态,又怎会知道她是痛经。
肖田田一听,吓得把双腿一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群医生,天啊,二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男医生,有没有搞错?
上下打量着这个冰冷的手术室,肖田田怯怯的望着面前的人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们是谁?还是我在做梦?”
说完,肖田田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又猛的睁开……
天啊,她不是在做梦,怎么就移形换位了呢。
“白晧匀,白晧匀……”肖田田急得直呼白晧匀的名字,除了喊他,她不知道还能喊谁来救自己。
手术室的门砰的被打开,白晧匀像内裤外穿的超人一般,很及时的出现在了向他求救的肖田田面前。
“不怕不怕,我在这!”白晧匀上前搂着她,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拜托,只是痛经!(2)
“不怕不怕,我在这!”白晧匀上前搂着她,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我怎么在这?”肖田田肚子一阵阵的疼,感觉似乎很热,又似乎很冷,反正就这么一个劲的冒冷汗。
“乖,你生病了!”白晧匀哄女儿一样的告诉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肖田田一听,僵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围在自己周围的医生,只见他们胸前的牌子上挂着什么心脏科,什么脑科,什么肛肠科的主治大夫都到齐了。
纠结着眉头,她把小脸往白晧匀胸膛一埋,呜呜的声音悠悠的传入大家耳中。
“拜托~~~~我只是痛经~~~~吸~~~~”这才说着,她又痛了。
然而,一屋子的医生全部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她,又惊奇的看了看白少爷。他老婆痛经,他就逼着陈院长把各大主治医生通通的逼到医院来随时候着?
白晧匀现在的脸色好比猪肝色了,他发誓,他从来就没有这么丢过人。
吭了吭,白晧匀假装镇定,然后哗的松开把脸埋在他怀里偷笑的肖田田,让她直接跌到了手术□□。他站起身来,很严肃的扫了一眼众科医生。
“痛经痛成这样,身体肯定有毛病,必须好好彻底检查。”说完,白晧匀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喂,姓白的……我不要检查……”肖田田向白晧匀伸出的手再长也无用,白晧匀已经不想管她的‘死活’,他的脸已经丢尽了。
医生们敢说白晧匀什么吗?只能说,关心则乱,白少爷关心则乱啊……
高级看护房内,护士站在门口,时不时的探了探头,又没敢进去打扰。
昨天半夜把所有医生折腾了个半昏半死的状态的两人,此刻正相依想偎的躺在□□呼呼大睡,似乎睡得很沉。
于是,护士只敢站在门外边,偶尔看一下肖田田的点滴快见底了没。
白晧匀与肖田田两人此刻睡得是正香,可怜了那群子医生,现在都一个个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欠上着班。
因为一个睡姿太久,肖田田她微微翻了翻身,白晧匀猛的转醒,抬着上半身睡眼惺忪看了一眼了肖田田,见无异这才缓缓躺下,然后大手很自然的落在她的腹部,轻轻为她揉着肚子。
这一幕看在小护士的眼里,简直让她羡慕得抓狂,这生能得到白少爷这般宠爱,不知道是几辈子才假来的福气,让她折寿个二十所,她也愿意呐。
其实肖田田昨天也是疼傻了,她不仅仅只是痛经,还有胃痉挛,因为昨天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原因。
一直到点滴被打完,小护士这才敢敲了敲门。
白晧匀一直熬到五点才睡,现在也只不过八九点钟,他起了身,把外套一批,然后咳了咳说了声:“进来!”
“白少爷,我为少奶奶换下点滴。”
小护士的眼睛都不敢落在白晧匀身上,光勾着脑袋,她便能感觉到白少爷的威严,那还敢抬头去打量,刚刚也只不是过人偷看而已。
拜托,只是痛经!(3)
小护士的眼睛都不敢落在白晧匀身上,光勾着脑袋,她便能感觉到白少爷的威严,那还敢抬头去打量,刚刚也只不是过人偷看而已。
“还有几瓶。”白晧匀走到病床前,伸手探了探肖田田有些惨白的小脸。
女人经期的那几天,因为流血,脸色的确是会比平常要惨白个几分的。
有些凉,白晧匀又握了握她打点滴的手,这才发现睡觉时,他一直没敢碰的那只打点滴的小手,居然是冰凉一片。
“怎么这么凉?”白晧匀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小护士,然后又把空调的温度给上调了几度。
小护士惊慌失措的触了触肖田田的小手臂,连忙弯腰向白晧匀道歉。
“白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取加热夹子。”其实她早就想到了冬天打点滴手会凉,只是见他们睡得这么香,不敢打扰而已。
取来了夹子,插上电后,把夹子夹在输液管上,白晧匀伸手触了触,见是液体流过夹子处后转出来成了温热,他这才满意。
“换只手吧!”
白晧匀命令小护士换一只手打点滴,因为他觉得肖田田的左实在是太凉了,于是他与小护士两人换了一头,然后用双手捂着她的小手臂看着护士为她扎针。
感觉到手上微微的刺痛,肖田田拧了拧眉头,抬起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的看到护士居然又开始给她扎针了。
“啊!”
“怎么又扎?昨天不是扎好了吗?”肖田田吓得坐了起来,然后抽回自己的手,搞什么鬼,她天生恐尖,看到这种尖锐的东西,心底就发麻。
昨晚医生给她扎了四五次才扎好,还偏偏说她血管小,现在怎么又要扎了。
“白少爷说换只手打点滴。”小护士唯唯诺诺,这两人,她谁也不敢得罪,于是赶紧把原委推脱给白晧匀。
肖田田瞪了一眼白晧匀,然后嘟着小嘴把脑袋给扭到了另一边,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中,现在还让小护士来多扎自己几下,她不想与他说话。
白晧匀看了看左手上的瑞士手表,没有理会她,独自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陈秘书,把我的电脑,还有今天要处理的文件,都拿到中心医院来,所有会议取消。”边说着,白晧匀走到窗口,把窗户拉开来,外边已经是皑皑白雪。
“啊!姓白的……”肖田田杀猪般的嚎声。
“啊!王八蛋……”
“啊!变态……”
“少奶奶不要动,你的血管本来就小,再动,恐怕……”恐怕再扎个几十下,也扎不到位置。
“是!”陈丽君一向专业,也不八卦白总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会在医院,但她隐约听到了有人被骂了。
咚咚咚……
“这么热闹!”院长夫人随陈院长一起站在病房门口,敲了敲门便进来了,肖田田手背上针头刚刚扎好,固定下来了。
“白少爷,听我们家老陈说贵夫人身体不适在医院,我特意熬了些清淡的小粥送了过来。”
拜托,只是痛经!(4)
“白少爷,听我们家老陈说贵夫人身体不适在医院,我特意熬了些清淡的小粥送了过来。”
“劳烦陈夫人。”白晧匀收起手机,与他们客套了两句,便把人给送走了。
空荡荡的病房里又只剩下白晧匀与肖田田,两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绿豆,昨天闹僵的局面似乎又开始了。
“起床!”白晧匀为她盛了碗小米粥,放在床头,然后伸人为她把点滴瓶拿了起来。
肖田田抚了抚肚子,的确挺饿的,于是很听话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来,然后两人,一高一矮,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
拿着牙刷,看了看牙膏,肖田田不知道要怎么使力挤;还好白晧匀看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