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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女仆(4)
白家大宅落于A市阳明山腰,从卧房落地窗望去,可把整个A市的夜景尽收于眼底。
咚咚咚……
沉厚的原木门发出深沉的敲门声,随后便传来管家赵姨的声音:“少爷,下楼用餐了。”
“知道了。”把第六支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头,白晧匀站起身淡淡的应了一声。
而此时,泡了个热水浴而消除了满身疲惫的肖田田正好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这身上的疲惫感一去,那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胃开始闹腾了。
肖田田自身本就有一米七的个头,而现在穿着白晧匀的衬衫却刚好能把大腿上半部掩得实实的,可见得白晧匀的身材是多么的伟岸。
刚刚管家的话她也听到了,想到刚刚白晧匀说过的话:‘没洗干净就不许吃饭。’
肖田田把松垮垮的衬衫紧紧的拉了拉,然后支支吾吾的询问着白晧匀:“姓白的,我洗干净了,可不可以吃饭了?”
好吧,强龙不压地头蛇;在饥饿之间,肖田田暂时的屈服,何况对方根本就不是什么地头‘蛇’,而是铁真真的真龙。
白晧匀是第一次这么干净利落的看清肖田田,第一次的见面她浓妆艳抹,第二次的偶遇她灰头土脸。
肖田田一头黝黑发亮的长发修剪的齐齐整整,仿佛静止的瀑布一般;一双不大却圆圆的如同杏核眼睛中,黑白分明,明明就许多的小心眼,却让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的浑浊;
那对弯弯的眉毛,只那弯曲的弧度,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能成为亮点;一抹红唇,不需任何的口红帮衬,已经足以让人食指大动;最后,那高矮、大小适中的鼻子,如同画龙点睛一般,她的全部的美好完全衬托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白晧匀不想这个小骗子也有这么唯美的一面,再转回到她是骗子的实事上,白晧匀没有回答,就表示默认了般,领着她下了楼。
一个月前,父亲便下了死命令,他倘若再不找个女人结婚生子,繁衍后代,那么白家的家产他分文不得。而他也深知,父亲希望她取的女人省长的千金。
于是,一个月前,他破天荒的相亲,也正是为了此事,当时肖田田的出现的确让他眼前为之一亮,事后,他便再也没想过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去应付白老爷子。
他本想掘地三尺把那个小骗子给找出来,不想她却自己送上了门。
正好,顺了白老爷子的意,找了个女人结婚,于是娶了她,也一并断去老爷子的念头。
餐桌上。
长三四米的白布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七八道菜,肖田田拿着筷子望着主位上白老爷与对面的白晧匀,只见他们两人静静的坐餐桌前,谁也不先动手。
白老爷子灼热的目光盯得肖田田这夹也不是,不夹自己又饿得慌,她可是两天两夜没吃过饭了。
终于,抵不住眼前美食的诱惑,她率先伸出筷子,也顾不上形像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沦为女仆(5)
那饿死鬼抬胎般的吃速,看得一旁的女佣,管家都傻了眼。
白老爷嫌恶的看着对面让他没有好感的女孩,白色的胡子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不曾想,儿子忤逆自己居然随意找来这么一个女人结婚,再看这女孩的举止,没有一点的教养,白老爷子对这个儿媳妇更是不满意了。
“白晧匀,我们白家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贵族,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的随便捡个女人回家。”白老爷子阴沉着脸,瞪着面前的肖田田,眼神虎虎生威,似乎要杀人一般。
白晧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拿起筷子,修长的手指与筷子的形状构成了一副很优雅的姿势。
“田田可不是我随便捡回来的女人,我对她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老婆,你说是不是。”永远都是那副老沉的模样,白晧匀一点也不觉得那话说得有多亲昵,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是一贯的平稳。
他们的确只有二面之缘,可是应该是一见结仇,二见犯冲才对。
倒是肖田田听到那一声‘老婆’后,被咽到一半的食物呛得没差点背过气去。
肖田田瞪着骨碌的大眼,瞅着白晧匀,又无辜的看了看对面胸口明显起伏加剧的白老爷。
果然是报复,听到父子两人深仇似的对话,她也大致明白了两人为什么争吵。
她只是一个求自保的小骗子而已,他们父子两人可以能不能不要把枪口都对着自己啊,她只是想好好吃口饭而已。
“咳咳……啊……我差点忘记我家‘长生’也还没吃东西。”说完肖田田从那无数只眼睛低下灰溜溜的逃回了楼上白晧匀的卧室。
长生是一只乌龟,十年前肖田田的师傅捡到她时,那只只有拇指大小的乌龟便正趴在她的脚上,于是被一并捡了回去。
然而这一眨眼,十年过去了,那拇指大的乌龟也长成了现在成人手掌大的老龟,龟壳硬得可以砸裂砖头。
乌龟是水陆两栖动物,虽然长生现在的个头有些大,但肖田田还是经常把它带在身上,放置于女士的手提包包中,十年感情,这一次的逃亡,肖田田也没忘记把长生给带上。
从浴室的洗浴盆里把长生捞了出来,肖田田又回到了餐桌前。
把缩着脑袋的长生摆在餐桌上,长生的龟壳也许是因为饱受肖田田的折磨,所以与平常的龟不一样而程棕绿色,棕色剧多,背面更是被‘打磨’光亮光亮。
见大家都错愕的看着自己,肖田田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戳了戳长生道:“它就是长生。”
说完,肖田田再次拿起筷子,紧接着伸着长长的脖子瞅着满桌子的菜,最终筷子落在了一只鸡腿上。
把鸡腿夹了过来,肖田田自己狠狠咬了几口,方才撕下一块,在长生的龟壳外顺时针转了两圈轻轻喊道:“长生,出来,吃饭了。”
说来也怪,长生似乎真的能听懂肖田田说的话一般,慢慢的把龟、头探了出来,然后嗅了嗅主人手中的东西后又把脑袋缩了回去,显然,这鸡肉不合它的胃口。
沦为女仆(6)
见长生不吃,肖田田把那撕下的鸡腿肉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看得有一丝洁癖症的白晧匀默默的放下筷子,一向平静如水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复杂的表情。
“赵姨,厨房还有没有生的肉,长生好像不吃熟食。”把这小举动不当回事,肖田田转身寻问着一直职守于一旁的赵管家。
赵姨虽然只是管家,然而她进到白家工作已经二十几年,在这种名门贵族的熏陶下,她自然而然的变得雍容尔雅,身上也透着一股贵族才有的气息。
听到肖田田的话后,赵姨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有后,便命身边的小女佣去厨房拿了块生肉出来。
终于,白老爷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啪’的一掌拍在餐桌上,把正探着脑袋在吃肉的长生吓得缩回了头去。
“这就是你相中的妻子,白家的少奶奶?没一点规矩,简直太不像话了,我绝对不允许。”
白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说完,起了身便离开了餐桌,走到客厅拿起像是民国时代的老式座机拨了一串很长的数字,打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肖田田长长吁了一口气,这白老爷子怒容真是骇人,见把他气走,她嘴角偷偷扬起。本来就没想过当这少奶奶,最好把白老爷子气得把自己赶出白家才好,也好断了白晧匀报复自己的心。
“我做错什么了吗?”收起心里的小得意,肖田田抬起头,无辜的看着白晧匀。
“没有,你做得很好。”白晧匀语气清淡淡的说完也起身朝楼上走去,听不出他的情绪是好是坏。
“你就吃饱了吗?”肖田田明知故问,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吃饱了,白晧匀只是优雅的吃了两口,白老爷子更是被她气得滴汤未粘。
白晧匀没有回答,只能听见他脚上家居拖鞋与地板的摩擦声慢慢远去的节奏。
“长生,长生,他们都走了,快出来吃饭。”一直看着白晧匀的身影消失在旋转的梯口时,肖田田才戳着长生的龟壳,开始喂爱龟享用晚餐。
平静的夜色之中,往往有许多不平静的事发生。
几许闪烁的繁星,点缀在乌沉沉的天空之中,寂寞而空洞。
夜,正用它深厚的包容怀抱着这个浮躁的世界,将所有的罪恶与欲望掩盖。
无暇欣赏窗外的夜景,肖田田在卧室里来回不停的走着,天空有多黑,她的心情就有多浮躁。
浴室里头不时的传来白晧匀洗澡的水声,肖田田一直在思考着白晧匀为啥就娶了自己了呢,手上这证是千真万确的吖。
难道真的就像白晧匀说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不可能不可能,肖田田晃了晃脑袋,直接把这条给pass掉。既然想不明白,那么直接找白晧匀问个明白得了。
这么想定后,肖田田跢手跢脚的走向浴室门口,可真在此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拉来。
“肖田田!”
白晧匀右手抓着长生,怒眉紧锁站在浴室门口,健硕的膀子上水滴顺着他姣好的肌理向下流,一直流到腰间那白色浴巾上,才被稀释掉。
沦为女仆(7)
“啊!啊!啊!白,白,白晧匀,你不是来真的吧,我只是骗了你一只手机而已。”
若是换作平常,这么一副美好的美男出浴图,肖田田肯定是会目不转睛的欣赏个够。
只是现在……
“谁让你把乌龟放浴池里面的?”白晧匀说完便把手中的缩头乌龟随手往地上丢,力量不重,可见手下有留情。
长生在地上咚咚咚的打了几个滚后停在了肖田田脚边。
弯身拾起了长生,肖田田跟在白晧匀背后,“姓白的,你明知道我没有怀你的孩子,你为什么骗我跟你结婚,快说,究竟是何居心?”
“还是想用这么狠毒的手段来报复我,莫非是你真的对我一见钟情?”世界上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怕是跟中头彩一样的几率,只是除了这两条,肖田田想不出来,他娶自己的理由。
赤脚踩在地毯上,白晧匀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回卧室。此刻裸着上半身的他,宛如一个跳水运动员般,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连背部的线条都让人看得暗暗称赞。
听到肖田田的话,他停下了步子,也让背后的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肖田田抚着撞疼脑门,抬头看向已经转过身的白晧匀,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
“没有为什么,你就当是报复。”他白晧匀做事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说完,他便拿手床头的遥控摁了一下,下一秒,窗帘缓缓的自动拉上。
在肖田田的眼里,不论是外在的长相与家世,还是内在的修养,白晧匀各方面的优秀简直就可以用天之骄子来形容。
从跟他相处到现在,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待人又冷酷无情,似乎他的世界没有人能靠近。
“果然!”肖田田不可思议,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