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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田田半睁着眼睛,一脸还没有睡醒的模样,‘啪’的一声用腿踢开了浴室的门,然后直接朝着马桶走去。
把小内内一褪,肖田田蹲在马桶上,半闭眼睛,脑袋跟小鸡啄米一般,显然她此刻还是在半睡的状态。
白晧匀的眼睛完全已经喷火了,僵持着打|飞|机的动作,望着那浑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肖田田。
这该死的女人。
大掌击在水面上,白晧匀哗的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
突然从浴池当中冒出来一个人影,吓得肖田田瞬间清醒,可是等她反映过来时,却是被人一把拉进了浴池。
“唔~~~”
莫名其妙,一个热气腾腾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上来,肖田田瞪着骨碌碌的大眼惊愕的瞅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白晧匀。
他他他不是上班去了么?
怎么……
“喊我!”一个缠绵的吻后,白晧匀粗粝的食指磨蹭着她粉嫩的脸,呼吸间热气喷在她脸上,紧绷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欲|望。
香蕉你个扒拉(1)
章记——
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是牵着一双想牵的手,一起走过繁华喧嚣,一起守候寂寞孤独;
就是陪着一个想陪的人,高兴时一起笑,悲伤时一起哭;就是拥有一颗想拥有的心,重复无聊的日子不乏味,做着相同的事情不枯燥。
只要我们心中有爱,我们就会幸福,幸福就在当初的承诺中,就在今后的梦想里。
所以,遇到你真正爱的人时,要努力争取和她相伴一生的机会,因为当她离去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因为在人的一生中,可遇到的一见钟情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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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突如其来,肖田田瞪着他,浴池的水是温的,并不是很热。
“白,白白……晧……”他的名字都没有叫全,肖田田再一次被他抵在浴池光滑的墙壁上。
白晧匀不放开她的唇,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着,身体更激动的扭动。他是有心折腾她,谁叫在他温柔待她时,她却是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而在他决定放过她时,她却又突然以这么一种情况出现在自己眼前。
既然如此,那么他了再没有放过她的必要。
…………此处OOXX省略两百万字…………河蟹……
白家大宅客厅。
白老爷子戴着他那副专属的老花镜,坐在壁橱旁,一晃一晃的摇着他那把厚厚而沉实的摇椅。
手中拿着报纸看了看,又垂眸看向今天没有去学校的肖田田,报纸上娱乐头条上,朱里安的大横条幅占了整整大半个版面。
记者偷拍的照片上,朱里安拉着一个穿着BHY学校校服的女孩,两人牵手进了西城影视城。
照片上看不出校服女孩的脸,因为大半张脸都被藏在了朱里安的帽子底下。
白老爷扶了扶金丝的老花镜,然后又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肖田田,他也一再确认,上面这个女孩就是肖田田。
“田田呐,干得不错,继续努力。”
白老爷把报纸一收,这小妮子手段不错,现在攀上朱里安这么个大明星,将来她在演艺圈的事业想必也会蒸蒸日上。
啪~~~
坚果,裂开。
“什么不错。”
只见肖田田像一个被虐待过的小孩,蹲坐在壁橱边的奢华地毯上,她的身侧摆了一地的坚果系列。
她今天没有去学校,是有原因的……
麻痹的,麻痹的,麻痹的……
肖田田不知道在心里咒了白晧匀多少次,她早上睡得迷迷糊糊,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居然死命的折腾了她一个早上。
直到她疼得泪眼汪汪求饶,他才又在戳了自己半个小时后才放过自己。
她发誓,再也不跟他干那档子勾芡之事了,每一次都害她要疼上个好几天,她真想不明白,像内裤广告上那么小的东西,居然能戳得自己这般疼。
白晧匀终于舍得放过她的时候,已经上午10点了,托他的福,她上课的时间早就过了。
香蕉你个扒拉(2)
白晧匀终于舍得放过她的时候,已经上午10点了,托他的福,她上课的时间早就过了。
他倒是好,身为老板,想什么时候去公司,就什么时候去公司,也没人管得着他。
想起白晧匀早晨跟自己说的话,肖田田当时只想找把水果刀,捅他个千百万遍才罢休。
在浴室要了她后,白晧匀又把她抱回了大床,在大床}上这种适合做嘿咻运动的优越条件下,白晧匀居然足足又折腾她两个多小时。
肖田田趴在白晧匀身上,她早就没有力气与他人对抗了,只能泪眼汪汪的,委屈的看着眼前春光满面的男人。
“今天别去上课了。”白晧匀见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疼的吻了吻她。
见她全身上下都是被自己吻出来的小草莓,白晧匀知道刚刚自己过于冲动,对她过于粗暴了。
可是,许多事,落在面对肖田田身上时,他超强的自制力多次崩溃。
肖田田惊恐的看着他,缩了缩身子,一副无力而咬着下唇的可怜模样瞅着他,唯唯诺诺道:“你,你不会想拿棒子戳我一天吧,呜呜……白晧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你错在哪了?”白晧匀苦笑,她要知道自己错哪就好了。
“吸吸……我……我不应该在你的文件上涂鸦画小鸟,我不应该把你的衣服戳许多小洞洞,我不应该在你的皮鞋里头放图钉……我,我,我不应该在你的内裤上涂辣椒粉……”
这还没打她呢,她就这么把自己这些天来的罪状给一一坦白了出来……
白晧匀还真不知道她居然背着自己干过这么多的小动作。
在她锁骨上轻轻一阵吸吮,白晧匀抬眸盯着她,抵着她的小幽谷用力一顶,又进去了……
“唔……姓白的……”他不会又要……肖田田赶紧求饶。
“下回记得不要再涂辣椒粉了,我倒是不打紧,我就是心疼你也会辣得生疼……”白晧匀边说着,在她的身体里边狠狠的戳了几下,这是严重的警告。
“唔呜呜……”肖田田屈服的点点头,她再也不敢了,她那里已经很疼了,再抹一点他内内上的辣椒粉,那自己岂不是会疼得死去活来。
“我上课迟到了。”肖田田见他又开始反复的折腾自己,她怯怯的说道。
白晧匀一个翻身,跪蹲在她的大腿间,让她平躺在大床中央,抱起她的玉腿,臀部挺进了几下。
“待会我给钟校长打个电话,说你今天不去学校了。”
肖田田的小脸都纠在一块了,这个妖孽啊,为嘛他什么事都是主宰,连她们那高高在上的校长对他都得惟命是从,究竟还有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了。
“你上班迟到了……”
肖田田见自己的方案不行,又改变了方案,他平常公司的事那么忙,肯定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对,就把他的工作给搬出来说事。
“嗯,我是老板……”我是老板,这还能说明什么吗?
香蕉你个扒拉(3)
“嗯,我是老板……”我是老板,这还能说明什么吗?
他最大吖,哪里会像其他苦逼的小员工那般,每天必须得按班就点的上班打表,迟到了就扣全勤奖。
“长生许多天没喂食了。”肖田田实在找不出理由,开始瞎编。
白晧匀突然停住了身下的动作,眸子里头带着危险的味道,微微眯起,高高而上的瞅着肖田田。
“长生冬眠了,不用喂食。”
“那……啊……唔疼啦……”肖田田才张口,白晧匀惩罚性的九浅一深,直接戳到她的敏感点上,戳得肖田田一阵轻颤。
“肖田田,还可以不认真一些吗?”说完,又是重重一击,直接戳到她的最深处。
在男女原始运动上,女人永远都是处于被动的状态,肖田田被眼前的妖孽击得溃不成军,频频举着小白旗求饶。
…………………………
‘啪’~~~~坚果又裂开……
肖田田把正在冬眠的长生,放到一边,然后捡起被自己砸裂而蹦出来的果仁,狠狠的吃了下去,就似乎这些那白骨精的肉一般,使劲的嚼着。
她必须多吃坚果,补充大脑营养,让脑子变得聪明一些,不然在白晧匀面前她永远都是输家。
还有这该死的长生,早不冬眠,晚不冬眠,在她而要它的时候,一点都不给力。
拿起长生,肖田田又照着一个坚果给狠狠的砸了下去。
啪~~裂开~~~
“今天不去上课?”白老爷子见她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那小身子蹲在那里拿着长生发泄的模样煞是可爱,想来,这也是儿子喜欢她的原因吧。
只是,她一没家庭背景,二没财政势力,对白家的未来发展没有半丝的帮助,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眼里的媳妇人选。
“不去了……”肖田田没好气的回答,现在谁惹她谁屎~~
“吵架了?”白老爷子提起自己的白玉龙头拐杖,戳了戳肖田田的小腿。
肖田田非常鸡动的扭头,瞪着白老爷子,吼道:“不许戳我!”
“嘿,小妮子吃炸药了,敢顶撞我了,信不信我罚你今天不许吃饭。”白老爷子把拐杖一收,透过老花镜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小火山。
“不吃就不吃!”肖田田气着呢,吃不吃无所谓,她吃坚果,补充大脑细胞。
白老爷子头痛了,他儿子平忤逆自己也就算了,娶回来的小娃娃居然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的,他在这个家的地位严重的受挫了。
可是,鉴于儿子那么喜欢她,而她又与自己有合作的份上,白老爷子也就忍了;
“白老爷子,你的话还算数吗?”肖田田突然精神抖擞的转了一个方向,继续蹲坐在地毯上。
“什么话?”白老爷子一时没有跟上她跳跃式的思维活动。
“答应给我赡养费的事。”
很郑重的看着白老爷子,肖田田想了想,虽然在白家好吃好喝的过着,也不用担心那个黑大佬来追杀自己,但,活在白晧匀的压迫下,她宁可被黑大佬给追杀去。
香蕉你个扒拉(4)
很郑重的看着白老爷子,肖田田想了想,虽然在白家好吃好喝的过着,也不用担心那个黑大佬来追杀自己,但,活在白晧匀的压迫下,她宁可被黑大佬给追杀去。
“算,当然算!”
白老爷子与她共同的话题,就是怎么付赡养费的问题,怎么让白晧匀娶沈卉的问题,怎么让白晧匀把注意力从肖田田身上称开的问题。
伸出小手,在白老爷子的面前,手指头掇了掇,道:“多少毛爷爷。”她得确保一个数字,然后想想自己怎么逃跑的路线。
“你想要多少?”白老爷子的心里是想,只要她离开儿子,随便她狮子大开口,他都答应的。
肖田田想了想,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