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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把秋裤穿上。”白晧匀站在床边,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条淡粉色的紧身秋裤,黑着一张脸。
从今天起,他每天都要逼着她把秋裤给穿上。
“不穿,显得臃肿死了。”
肖田田虽然平常看起来像是没心没肺的丫头,但是,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何况她现在有喜欢的对象呢。
“穿不穿?”
白晧匀是老板,像这种带着强迫性的语气,他说起来压根就不用作做,那种让人害怕的气势,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了。
“不穿!”肖田田把脑袋往被子里一蒙,让她穿秋裤,那还不如叫她不穿。
然而,下一秒,她的脚踝被白晧匀温热的大掌牢牢握住。
只见一个没穿裤裤的娃儿被一高大的男人从被窝当中拖了出来。
坐在床|上,把肖田田摁在自己的大腿上,白晧匀曲着她的修长的双腿,打算亲自为她把秋裤穿上。
然后两人折腾了大半天,白晧匀方才把肖田田又丢回床|上,看着被他穿得歪歪列列的秋裤,抚着下巴,他对这项‘浩大’的工程很是满意。
肖田田站起来就要脱掉,白晧匀眼神一眯,眉梢一挑,威胁道:“你敢脱下来试试?”
当然,肖田田最终妥协于白少爷的‘淫’威下了,因为她脱一次,他就为她穿一次。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1)
当然,肖田田最终妥协于白少爷的‘淫’威下了,因为她脱一次,他就为她穿一次。
她脱三次………………他就为她穿三次……………………
她坚信,她脱一百次,他会为自己穿上一千次!!!
当那穿着秋裤,而且被包得跟棕子少奶奶被白少爷牵下楼的时候,已经到是上午十点了。
“少爷,中午的用餐有什么特别吩咐吗?”赵姨一手打理着这个家,在肖田田心眼里,她是很了不起的女人。
“这几天的饭菜都得清淡些,别放辣椒。”肖田田喜欢吃辣,就跟湖南的湘妹子一样,似乎从小就是含着辣椒长大一般。
也因为肖田田的存在,家里厨子做菜时,总会炒上那么几道有辣味的菜。
“不行!”肖田田正在反驳呢。
“说不许放就不许放,这个家我说了算。”白晧匀严肃的看着她。
赵姨看着两人倒是一笑,然后听令下去安排厨子的工作去了。
“霸道,□□……”肖田田不满的别过脸。
白晧匀拉起她的小手,让她看着自己的伤口,道:“如果你想伤口化脓的话。”
“好吧,你赢了!可是你把我打扮成这样又是什么意思?热死了。”肖田田穿着羽绒服,脖子上又被白晧匀围着一条厚厚的围脖。
“待会你就知道了。”白晧匀好看的眸子里都是笑意。
随后她便拉着肖田田出了宅子,玄关处,他单膝蹲身,为肖田田把那难穿的雪地靴给穿上。
肖田田支着小手摁在他有力的肩膀上防止自己摔倒,看着他的背影,心底暖暖的,这个男人,干嘛对自己这么好,害她越来越舍不得他。
白晧匀一抬头,却是看到肖田田有些红润的眼眶,他一皱眉,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他忘记她除了手上,膝盖上也还有伤呢。
肖田田摇了摇头,“沙子进眼睛里了。”
白晧匀仍然单膝蹲在地上仰着头,心疼的看着她,他知道她撒谎了。
画面似乎就这么定格了一般,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作声,但是两人都明白彼此心里在想什么。
突然,有一种叫心灵相通的感觉弥漫在两人眼神之间。
“哇哇塞……好大的雪啊……”
肖田田才出宅子,看着银装素裹的大院内,一片纯洁的雪白一直绵延到几百米处的大门口。
雪厚得都快要把肖田田整只靴子给淹没了,但却是掩埋不了她雀跃的心情。
如月牙弯弯的双眼,开心的望向白晧匀,原来他把自己包得跟棕子一般是为了出来玩雪哇。
“晧晧……”感激的话她不会说,只能兴奋的看着他。
白晧匀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这么容易就满足到开心的模样,他心底暖暖特满足,她开心,他也开心。
“把手套戴上。”白晧匀把揣兜里的手套拿了出来,递到她手上。
肖田田这一回很温顺的乖乖戴了手套,然后蹲地上搓了一个雪球,二话没说朝着白晧匀砸了过去。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2)
肖田田这一回很温顺的乖乖戴了手套,然后蹲地上搓了一个雪球,二话没说朝着白晧匀砸了过去。
看着像孩子一样蹲地上玩雪的肖田田,她纯洁得就像这片没有被玷污过的雪,白晧匀不禁看得有些痴迷,却触不及防被肖田田打了个正着。
他怎么可能会生气?白晧匀哈哈一笑,大喊一声:“好吖,敢偷袭我,看招。”
于是,他也弯腰搓了个雪球,雪球被他搓得有些蓬松,他怕捏得太紧实打在她身上会疼,哪怕他把她包得跟个棕子一般。
肖田田笑呵呵的一边躲开他的攻击,还一边捡雪球扔向白晧匀。
女佣们站远处偷偷的看着在院里头欢声笑语的两人,眼神中羡慕不已。
白晧匀今天穿得也是黄色的羽绒服,跟肖田田衣服看起来颇像情侣装。
只是,两人身上都被粘了不少雪花,对比了一下,还是白少爷比较狼狈,按理说,他不应该输给一个女人的。
只是,白少爷会让着她。
“啊~~~~~~~~~~~”
正打闹间肖田田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像就昨天晚上摔倒的姿势一样,她正面朝着雪地扑去,然后雪白的地面被她活生生砸出了一个雪坑。
“田田!”白晧匀见她摔倒,焦急的喊了一声,赶紧奔了过去。
肖田田扑在地上不动,小手却是在偷偷的抓了两把雪。
“摔疼了没有。”
白晧匀蹲在她身侧扶起她,然而,他眼前一花,两个雪球准备无误的砸在了他头上,把他发型砸得有些乱。
看到白少爷被砸了个正着,肖田田钻到他怀里咯咯直笑。
瞪着肖田田,白晧匀直接把她压在了雪地上,“敢骗我,必需受罚。”
“哈哈,谁叫你笨…………唔唔……”肖田田的后边的话全被白少爷吃进了腹中,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惩罚。。
远处的小女佣们都害羞的相互看了一眼。
只是浅尝辄止,毕竟这是雪地,怕她受凉。
“肖田田,你嘴里怎么这么凉。”白晧匀亲她的时候,感觉到她口中冰凉冰凉的。
肖田田没有作答,她坐地上,伸手朝着一片没有被破坏的雪面上抓起一把雪,然后一口含住。
眼睛里闪烁着欢乐的光泽,白晧匀脸稍稍一沉严肃说道:“有细菌,吐掉。”
紧紧的抿着嘴唇,肖田田不依他,然后又抓了一把雪道:“你也吃一口。”
“快嘛快嘛!”肖田田催促。
白晧匀抓着她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居然真的俯身亲小小含了一口雪。
“怎么样怎么样?感觉怎么样?有木有一种吃冰激凌的感觉?”肖田田惊喜的看他。
白晧匀面无表情的没有说话,小时候他总看到别的孩子一到下雪天玩得特别欢快,抓着地上的雪吃着玩,他并不是没见过,但他从来没有做过。
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像是一个大人,对于当时年龄阶段来说,一些童年应该有的记忆,在他早熟的眼里却是变成了幼稚的举动。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3)
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像是一个大人,对于当时年龄阶段来说,一些童年应该有的记忆,在他早熟的眼里却是变成了幼稚的举动。
“很甜!”白晧匀认真的看着她。
肖田田皱了皱眉头,甜?不会吧?
于是她也照那剩下的雪一口含去,抬头望着他,“没有啊,没有味道啊?”
白晧匀笑而不语,她也许永远也不会懂得他此刻的心情。
最后,两人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在院内,肖田田把自己的围巾给取下来给雪人围住。
又把自己的帽子置于雪人头顶,肖田田方才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杰作’。
其实堆得有些丑,但勉强能看出个人型来。
“啊,大功靠成。”肖田田拍了拍手,却发现白晧匀压根就没在看雪人,而是看着自己。
“你瞅我做啥,看你自己的雕塑。”肖田田半开着玩笑,把白晧匀形容得跟那七歪八歪的雪人一样丑。
“午餐应该差不多了,玩够了吧?”
白晧匀捏着她的小鼻子,没去看那雪人,只是牵起她的手,把两人的手套都给取掉,他看了看她手心的伤。
天冷的缘故,那血已经凝成了红色的小疤。
“玩够了,都没力气了。”
肖田田作出一副有力无力的样子,两人睡到很晚才起,也没有吃早餐,她的的确确是很饿了,但饿到没力气的地步倒还没有,她只不过是耍无赖想要白晧匀把她抱回去罢了。
白晧匀一笑,转身用背对着肖田田,然后半蹲着身子喊道:“来,我背你。”
肖田田一乐,跳着扑了上去。
“喂喂,你往哪边走,家门口在那边。”肖田田趾高气扬的指着方位。
白晧匀却是没有听她的话,朝着家门口反方向走了一段路后,方才把她背回家。
其实他只是想背她背久一点而已。
两人到家时,饭菜早已经摆置餐桌上,看了看白老爷的位置空空如此,白晧匀问了一声:“老爷呢?”
“老爷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去医院看望一位老友。”赵姨站在餐桌一侧,姿势永远都是那般虔诚。
“哟,现在不叫白老头了?”肖田田坐在白晧匀身旁,两腿一前一后的踢着。
白晧匀与白季青父子之间的关系能缓和并且改善,其实还要归根说肖田田。
那日白晧匀高烧晕倒住进医院后,听到这消息,白老爷子已经经历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当天在赶去医院的路上,活到这把年纪,他终于一瞬间就想通了。
当年自己犯过的错误,何必又加诸在儿子身上呢,这么些日子,他看得出来,儿子对肖田田是上了心。
而去到医院后儿子又主动请求他帮这个忙,他也就没有推脱直接答应了下来,于是才有了那日一伙人骗肖田田的戏码。
白晧匀没有理她,只是默默的伸手接过赵姨盛好的清汤摆在她面前,眼神示意她好好喝汤。
埋头默默的喝了两口汤后,肖田田突然悄悄的跟白晧匀说道:“晧晧,反正白老爷子不在,就我俩,开瓶红酒吧,Romantic(浪漫)”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4)
埋头默默的喝了两口汤后,肖田田突然悄悄的跟白晧匀说道:“晧晧,反正白老爷子不在,就我俩,开瓶红酒吧,Romantic(浪漫)”
一边说着,肖田田还学着蜡笔小新眉头向上一下一下的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