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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妮便张大嘴喊,“啊,啊,好爽。”
林东像受到了鼓舞,不停歇,跟上了发调式地连轴运动。
白妮又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林东便逗问,“哥哥厉不厉害?”
“厉害。”
“还和不和哥哥调皮?”
“不调皮了,啊,啊……”
就这一个姿式,两人就舒爽到结束。
白妮也不转身,就要穿裤子。林东不依了,连下面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以后要回忆一下都不行。一把从后面搂住。
白妮便笑着挣扎,再啊地叫一声。
林东把它扭在地上,自己起身,两相对面,一把把内裤扯了,往下一瞧,呵,居然没毛,怪不得要背着自己弄。
白妮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娇嗔,“哎呀,羞死了。”
林东问,“咋会没毛呢?”
“有毛不舒服,我剃了。”
还时尚嘛,居然学黄色录相里的人,这一定看了不少黄色录相。
白妮却把肚子捂着,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生过两小孩,这腹部就凸起一坨。
林东也没觉着有什么,各有各的味道,把手给她拿开,逗笑,“又怀上了吧?”
“去你的,怀上了就是你的。”
“呵呵,那你就帮我生一个。”
两人打闹一阵回去了。
41。色定鱼塘(1)
村长代有才回来的第二天,王雪莲就给他说,村上这埝塘长期空着,干脆承包出去算了,还可以收俩钱?
代有才长期被吹枕头风,一听王雪莲这话,便笑着问:“包给谁?”
“你不管包给谁,谁来包就包给谁。”
代有才同意了。
可事不凑巧,这事还没来得及给林东说的时候代大伟提着东西来找代有才,说想包埝塘。
有王雪莲之前放下的话“谁来承包就包给谁”,也就说:“问题不大,回头就给你回话。”
这是本家侄儿,对代有才的爽快甚是高兴,连声道谢,“谢谢叔,侄儿以后一定报达你。”
两人互相客气一阵也就散了。
把这事给王雪莲说,才让她顿时傻了眼,咋又冒出个代大伟呢?也怪自己没把话说死,让人钻了空子,这事还得想办法给往回扯一下。
也面无表情地给代有才说,“你看看他两口子那样子,像不个包埝塘的人,先不说代大伟,就说杨晓,你看那骚逼样,成天涂脂抹粉,妖里妖气,一看就一狐狸精。”
代有才没搞明白这和包埝塘有啥关系?
“他女人和这事关系不大吧?”
“咋不大?你想想,他女人这样能不成天缠着这大伟吗?如果他包埝塘能守吗?没人守这鱼不被人偷完?鱼没了卖不了钱,拿啥钱给承包费?”
感觉是这么回事,经王雪莲这么一点醒,倒没思考代大伟能不能包埝塘,脑子就猛地跳出这侄儿媳妇的样子,出门总是化着妆,身上随时都有一股子香味,也着实有股子骚劲,见着就让人流口水。
见代有才闷着没说话,又大声了说:“还得找个单身的承包才行。”心里也怪东娃,代有才都回来这几日了,也不来说这事?也只得自己亲自跑一趟了。
正好赶场回来,白妮和他在机耕道边分手,见没人,便说:“有空来找我哈?”
林东点头。
王雪莲却在不远处见着这情境,心里光火。
“妈的,难道这女人也看上东娃了?”
等林东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便撞上王雪莲,也装作客气地说,“诶,婶来了?”
王雪莲应付一声,心里不高兴,含沙射影地说:“东娃,相中谁家姑娘了吧?”
“哪里,婶,没那回事。”
“那我看你咋满面春风的呢?”
“哦,不是见了婶高兴吗?”
“不是吧?怕是见了白妮高兴吧?”
林东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婶,你都看见了,其实就赶场顺路走到一起,摆了几句龙门阵,要是婶今天赶场,指不定也走一路了。”
王雪莲想,跟他说破大天也说不出句之曰来,正了正神,“埝塘是打算不包了吧?”
听这话,有些着急,以为王雪莲吃醋反悔,忙说:“婶,这玩笑可开不得。”
“谁给你开玩笑,这么多天你都不来说这事,我还以为你不包了。”
“包,肯定包。”
“也不过来说,害得婶在你叔面前帮你扛着,再不去说,就没你份了。”
还真紧张了,赶紧过去调皮地小声说:“婶,谢谢了哈。”
王雪莲便讪笑一下。
42。色定鱼塘(2)
见四下无人,林东家房门也琐着,便动了心思,也诡异地笑笑,再小声问:“你老头呢?”
“上街去了,你找他吗?”林东故意装傻。
王雪莲便有些不悦,在林东屁股上踢一脚,“老娘找你。”又压低声音像搞敌特活动的样子问:“啥时候回来?”
“快的话马上,慢的话还有一阵。”
这话说得,王雪莲没个定准,也横下一条心,拽一把,“开门进屋说话。”
林东便明白她的心思,如果不陪她耍高兴,估计埝塘之事还真得黄。也硬着头皮开门进屋。
进门,王雪莲转身就把门反闩了。也不多说,急猴猴地扯林东的衣服,“再和婶耍耍,现在你叔在家,不方便来找你。”
林东也赶紧了脱衣服。
可能是跟白妮耍过了的原因,再加上头晚没咋睡好,王雪莲又是旧面孔,新鲜劲差不多过了,那东西儿就半天不举。
王雪莲着急,手嘴并用,一阵生吃,好不容易才把那家伙给弄立起来了。
两人便就着床边一招老汉推车拉开架式。
这大白天,也不敢太大声,也只得忍着闷哼一阵,也算过了一把瘾。
完事出来,刚开门,便见李月情正往台阶上迈,都惊一跳。
林东便傻愣了,心里直打鼓。完了,这事让嫂子知道了以后就没戏了。
还好王雪莲反应快,立马脸上堆笑,“哎呀,是月情呀,你看我给东娃说点事,这东娃非得喊我上屋里坐坐,也坐老半天了,有才该出来找了,我也差不多回去了。”就这么自说一阵。
李月情便会意地笑笑。但心里还是疑惑,明明刚才听见抽门闩的声音,说事用得着关门吗?但回头又想,这林东也不至于吧,会和婶?但他连自己都有想法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林东见李月情愣着,也感觉她心里不对,装着没事地说:“哎呀,嫂子,我也不瞒你了,我和二虎准备包村上的埝塘养鱼,婶在帮我们说话,今天专门来说这事,我怕别人听见,才请婶到屋里去说。”
李月情听这话才觉得像那么回事,也有些放心下来,便笑着说:“东娃,你说这个干嘛,我又没说啥?”
“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走了。”王雪莲边说边往外走,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转个背便长吁一口气,“好险,要是别人看见了,这老脸真不知往哪搁。”
李月情这阵脸便拉下来了,“好你个东娃,有你这样的吗?以后别再找我了。”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妈呀,啥情况?咋说着说着就生气了呢?该不会也是吃醋了吧?但这话的意思也不太像呀?哦,明白了,定是昨晚闪了她的火(爽约的意思),才会这样生气,这以后咋办?
也顾不得了,赶紧了去屋里偷两百元钱出来,火急火撩去找村长。
43。色定鱼塘(3)
见面便客气问好,村长还是保持点高姿态。
把包埝塘的意思说了,村长正要打一下官腔,却见林东掏出两张红票子塞到手中,还客气说,“叔,平时你经常关照我们,这点钱,小意思,给叔整瓶酒喝。”
代有才便话峰一转,“我说你这个娃儿咋这么俗套,都乡里乡亲的还整这些。”
“哎呀,叔,你又不是外人,就给小侄儿一个面子嘛,啥也不说了,以后还要再谢叔。”
这东娃比代大伟来得就是痛快,说感谢就有行动,而且还没答应他就开始谢,这娃有出息。再一想,对呀,这不是王雪莲说的人选吗?他就单身,守鱼没问题,而且说是和二虎一起包,就俩单身,更好。
“那这样,我给村委的其他几人打个招呼,应该问题不大,明天你再来,如果没问题也叫二虎,就把合同签了。”
“叔,真是爽快人,既然这样,那侄儿就先说个建议,还请你老人家定夺?”
“说吧,说吧。”
“你看这埝塘也很久没修过,漏水也严重,也不知道养鱼会不会跑,如果真包了可能还得修一下,总共面积是五亩吧,你看我每年给村上交5000元合适不?而且这养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反正这埝塘也闲着,要不就给我整长一点,整个十年二十年都不存在,但有一点我就想给叔说,这承包费你也认我,我也就交你手里,就咱俩人关门知道就行。”
这话算是说到代有才心坎上了,这埝塘白放那儿也不生钱,包给他能收两子也不错,他都说了,就他两人知道,自己只要给村委吱一声,再给他们说个三千的数,就可以落两千,当村长一年的工资也就两千多元钱,也差不多。
“先说到这里吧,我给他们商量一下再说具体的数。”
回头把这事给王雪莲说了,王雪莲倒没意见,再找村上的其他几人通气,大家也没意见,承包费一年三千也将就,反正这埝塘也有些破损。
等林东再去的时候,代有才述了大半天苦,意思是自己费尽口舌才把这事给说下来,但最终也就是林东说的这个概念,只是时间定的十二年,也就一个甲子。
二虎也到了场,双方把合同签了。
出他家的时候,二虎便另眼相看这林东,也有些敬佩地说:“兄弟,看不出来哈?你还真行。”
“这点算啥,小ks。”
“佩服,以后的事就你做主了。”
“商量着来,不存在谁做主,现在的关键是把第一年这五千元钱凑够,不然连埝塘角角都沾不上。”
“这还有点麻烦,我们家也没啥钱,平时交点提留都费力,喊我老头拿两三千出来,准挨骂,本来他就反对这事,再说了,他也拿不出。”
“这样,二虎,你以后呢就多打些山货拿去卖,少吃一些,再把你的手艺发挥一下,一则抠些黄蟮,二则四下捞点鱼,大的你就拿去卖,小的你就往埝塘里扔,这样我们就不用买鱼苗子,我呢也想想办法,凑二千五,咱们各占一半。还有,我看了,那埝塘其实不漏水,毕竟是老埝塘成形了,只是有一个地方要塌了,到时候我们自己挑土填一下,你抠黄蟮的时候就先抠这埝塘的,免得它们打洞。”
“这主意好。”
“就是你要辛苦一点,等挣钱了,你就多分一点,这事要是成了,你可就是大功臣了。”
听林东这么夸,脸上也挂不住,也自信起来,“好说,好说,包我身上了。”
两人便把这事商量妥当。
可林东这钱从哪里来就没准头了,他老头也不富裕,那偷的两百元要是被他知道了还得找自己扯皮,剩下的钱咋办呢?
代大伟这边,代有才回话说,“村上研究的意见还是包给林东,因为他没出去打过工,还安得下来心,你这两口是有大出息的,等这阵风过了,可能还要出去,包这埝塘也是往里瞎扔钱,没那必要。”
这话把代大伟糊弄得还没法还口,意思还是为自己好,也只有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