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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花,你觉得咋样呢?”
张巧花心里异常难受,但这事也将上了,也只有一咬牙说,“第一次至少给五百,有就耍没有就免谈。”心想,我说多一点,你不能耍就怪不着我了,我是给了你机会的,是你自己没钱。
65。她真成了卖身(3)
张四六心里慌,赶紧过来拉伍来福,“伍哥,我求你了,机会难得。”
伍来福卖猪的钱给了张巧花五百,的确还剩得有,也叹一口气说:“老子硬是遇得倒,借给你嘛。”
张四六把借的钱递给张巧花。
收好了,再微闭着眼躺下。
伍来福却在旁边坐下来。
张巧花心里慌了,这旁边坐一人咋做?张四六也慌,忙说:“伍哥,你能不能先出去呀?”
“你做你的,管我做啥?”伍来福却不慌不忙地说。
“伍哥,你在这儿,我们咋做?”
“毛病多。”人便起身出去,原本想看看他们是咋做的,再饱一下眼福。
张四六才火急火撩地拉开裤子,把东西掏出来。
可能是太激动,太紧张,东西儿软得不行,在下面乱点乱撞一阵,就没法进去。
张四六也算个机灵的人,自己不行赶紧了放一只手指进去,一则可调弄一下,二则也算对张巧花有个交待。
张四六毕竟是经历了风雨的人,知道女人咋弄才舒服,也小心了在里面摸索抠弄。
手上的力道,把握的敏感点都很到位,顿时让张巧花觉得,里面奇痒无比,原本想应付应付,现在还真不行,还不自主地哼叫起来。
见张巧花有反应,自己也来了感觉,东西儿便一点点起来,再伸到门口去摩一摩,还真就立起来了,再放进去,轻推慢送,张巧花就张大了嘴喘息。
心里骂,“死杂种,还真是个玩女人的好手,不爽都不行。”
两人便很投入地爽一回,完事了,也觉着还像那么回事,这活算没白做,原以为这半蔫子老头做事不行,想不到还有特别的效果,比代均早和伍来福弄着要舒服很多,再加上收的五百元钱,也觉着值当,如果这张四六以后再找自己,还可以考虑和他耍一次。
张巧花回去清理一下,真是不得了,这一天耍两次就挣1000元钱,要是放在二虎捞鱼这事上,得捞半个月,手捞酸都挣不了这钱。
只是名声差一点,但这事还真来钱,真到哪天,就躺下享受就可以过日子了,等钱挣够了,再找一个死了老婆的或都离了婚的城里人嫁了,那日子还不照样过?反正现在找一年轻的难,自己也穷,就这么过有啥不行。
思想放开了,行为也就放开了。过两日这张四六还真来找她,并好说歹说成200元钱一次,也答应下来,还是那片小树林办事,完事各自回去。
代均早和伍来福也换着日子找她一回,张巧花便认钱不认人,来者不拒,差不多在某一时候,张四六又介绍一个同小队的爱好者,经过谈判,张巧花也让其进入了这个队列,猛地一下客户增至四位,也就轮流着耍,这手里的钱便越来越宽裕。
代均早对这事还有点遗憾,要说这巧花也算一个好姑娘,和自己误打误撞那么一回她就真成了卖身的了,这事还真替她不值当,但她如果不这样,恐怕自己和伍来福、张四六都没机会,也算对吧,算是替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66。嫂子的彷徨
趁二虎守夜的时候,林东便摸索到堂嫂门口,学两声狗叫。李月情是听见了,但不断地提醒自己,“忍着吧,这样做是不对的。”
也就没有理他。
林东学完狗叫见没反应,就直接敲门,堂嫂故意问:“哪个?”
“嫂子,是我。”压低声音回答。
“哦,我睡了,白天再过来耍吧。”
林东急得不行,这嫂子咋回事,这么好的机会咋又不开门呢?又搭错哪根筋了?
林东总敲不开门,也灰溜溜地回去,莫大的遗憾,始终想不通这是咋回事,前些天还好好的,看她还想着这事,咋转身就变了呢?
李月情心里总在矛盾,身体的确有种需要的冲动,但道德上又清醒地提醒自己,这是,是不道德的。
身体的需要就用手摸一阵,越摸越难受,总觉得少了那么点味道。下床在屋里翻弄一阵,总想找个实在一点的东西代替代替。
可就找不着一个像样的东西,又想起林东,有点冲动让他进来,到门缝边看看,却发现走了。有些后悔,真不该拒绝这么狠。
这正值风华正茂的年月,哪里经得起这般孤独,可以控制不和别人发生不道德的事,但身体也得想办法安慰着。
总听人笑话女人用黄瓜的事,自己动了这心思,到厨房看看,我的天,没有,平时自己也不太爱吃这玩意儿,现在急着用却没有,再找一阵,见只有红薯,红薯就红薯吧,也选一个。
以前还真没这样耍过,怕把自己弄疼了,选了一根较细的,估计能顺利进出。
洗好往下面试着放了放,觉着太细,没感觉,又重新光着身子到厨房选一根更粗的,再回到床上,把下面揉揉,试着往里送,还真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也忍不住哼哼两声。
边这么享受着边又想,东娃会不会到门口来偷听?要是被他听到多丢人,便使劲忍着,忍得表情一番浪荡,却就不发出一点声音。
被嫂子闪了火,这心里就躁动得不行,总想找个人平衡平衡。又把和自己有染的女人在脑子里列一遍,最近有张巧花不好的传言,还是少惹她。王雪莲太老,只适合偶尔偿试,再说她男人村长也在家。李书梅倒没事,但前些天连着耍了两次,少了新鲜劲,就剩这白妮。这女人,不知道那地儿现在长毛没有?想到这又好奇,这居然把毛剃了,今晚再去看看,赌她没剃。
走半道上,又否定自己的想法,她都有这习惯了,估计又剃了吧?便又改主意,赌她剃了,如果她剃了,自己就算对了,和她耍两次。如果自己错了,三天不准碰女人,也当休整一下。
67。夜遇王晓凤(1)
自己下赌注自己笑。猛一下见前面一个人影,惊一跳,便踩滑摔倒,倒地砰地一声响。
对方也吓一跳,忙问:“谁?”
心里骂,是哪个狗日的,吓老子一跳?
对方见不回答,试着往前走几步又问:“是哪个哟?”
林东没好气地说:“是我,你是哪个?”
对方听说是东娃,又见他摔倒,便捂着嘴笑。
才看清,原来是王晓凤,这女人生得比较白净,个头不高,但长得很精致,平时不大爱说话,总喜欢独来独往,她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走,是去偷人吧?
有了这想法,便说:“有啥好笑的?”
王晓凤便正了正神,“哦,没笑啥。”
“还不来拉我一把?”故意装着摔严重了。
王晓凤也还真过来搀扶。林东就伏到她肩上,故意叫唤,“哎哟,哎哟。”
“摔哪儿了?”
“估计是腿。”
“要不我给你看看?”王晓凤有些关切地说。
林东想,好哇,自己正好需要一个女人安慰安慰,就你吧。
“天太黑,怕看不了。”
“哪我摸摸,看你骨头断没有?”
这女人咋说话的?
“骨头倒好好的,估计是把筋闪着了。”
“哪儿?”手便伸到小腿的地方捏捏。
“晓凤,你男人学医你也捡到点嗦?”
“懂点皮毛。”
“好像是大腿疼,你再往上摸。”
王晓凤又往上摸索,差不多都到腿根了,“到底哪儿?”
“好像差不多了。”
手便在那地儿揉揉,“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倒舒服,你要是再往左一点更舒服。”
王晓凤也没多想,真往左去了一点,结果就碰上林东的家伙了。这是故意调逗她的。
惊叫一声,“哎呀。”意思是碰上那儿了,也表示你咋起来了呢?
在大腿上打一巴掌,也没多话把手收了,心里却卟通卟通地跳。
“晓凤,摸着啥了?”
“你个死东娃,你整人。”
“我哪儿整你了,不是你把我吓摔了,我能让你摸吗?”
“哦,你还赖我了?”
“不赖你,不赖你,只是想和你耍一会儿。”
“咋耍吗?”王晓凤很认真地问。
“咱们找个地方摆哈儿龙门阵要得不?”
王晓凤便犹豫,这黑天黑地的,好不好?但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的确也难熬,为挣点赔偿,放弃和男人在一起的好日子不过回来受罪,也不知道其他回来的女人是咋过的?反正自己是成天对着空壁相思。
林东又劝,“走嘛,晓凤,反正你也不好耍,我们就一起耍一会儿。”
“哪你得规规矩矩的哈?”口上是这样说,心里却指望着要是能和自己做一次该多好,但这想法也只是潜意识的,不敢外露。
“规矩,保证规矩。”
“那走嘛。”
林东便领着路往前,到一僻静的地方坐下。
王晓凤也很自觉地挨着他坐下来,手还搭在他膝盖上,估计这是个习惯问题,并没有勾引他的意思。
林东见她能这样,也无意识地把手搭她背上放着。
68。夜遇王晓凤(2)
王晓凤感觉这么坐着真有点耍朋友的那种感觉,在黯淡月光下,两个人簇拥在一起,可惜林东不是李天木,李天木挺能说笑的,谈恋爱的时候总有笑不完的事。
有了这回忆便说:“摆个笑话听听。”
好家伙,这又整到他强项上了,读书那阵,书是没认真读,上课下课都在给人摆笑话。
“是听浑的还是素的?”
“呵呵,你还能摆浑的,有多浑,摆一个试试。”
便搜肠刮肚,找自认为最好笑的,“说有一女人晚上到池塘裸游,后不久发现肚子痛,到医院检查,发现里面一具蛙尸,旁写有一遗书‘自在池中游玩误入此洞,觉着舒服,遂居之,哪知好景不长,每夜必遭乱棍毒打,生不如死,留此遗书我去也’。”
摆完自己笑,王晓凤却稳着没表情。
“不好笑吗?”
“不好笑。”
“听懂啥意思了吗?”
“听懂啦。”
“啥意思?”
“不就一蝌蚪游到女人的东西儿里面去了,然后经常和男人做,把它给撞着了吗?”
“啊。你都听懂了咋不笑呢?”
“这笑话太老了,都听无数回了。”
林东差点掉汗水,妈的,还遇着有文化的了,这么好笑的笑话被她轻描淡写地收了。
又绞尽脑汁想,想了自个笑,“这个准好笑。”
“摆摆。”王晓凤表现得很想听地催。
“说有一对夫妻,很久都怀不上小孩,人家告诉他,这怀小孩得做完事把女人的脚提起来抖两下。”
刚摆到这儿,王晓凤就笑得不能自抑,“咋还抖两下呢?”
“这是笑话,还没完呢。”
“你说,你说。”
“男人回去果然照做,等完事了,把女人脚提起来抖动,女人就笑,就跟你刚才那样笑。”王晓凤便打林东,“讨厌死了。”
“这一笑完了,鼻涕给笑喷出来了。”
王晓凤便哈哈地笑,能想象是个啥情境。
“男人不高兴,当场就一耳光。”林东便噎着嗓子学那男人吼:“你娘的,老子从下面弄进去,你从上面都喷出来。”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