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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子莫小勇面上应承,心里却说,“明明听见有女人在骂你,还发种子款,你哄鬼嘛?”
“那我先走一步,你也早点回吧,姐今天回来,妈的病也看得差不多了。”
“嗯。”张成军甩头就走。
莫小勇回屋,见姐莫秀英正要出门,忙喊住,“姐,我给你说个事。”
“啥事,鬼头鬼脑的?”
“哎呀,我还是为你好,你还说我。”
莫秀英倒紧张起来,“到底啥事?”
“我觉得姐夫有点不对头。”
“啥子不对头?”
“我今天卖肉到代家湾,看见姐夫也在,有个女人还在骂他,没听太清,但意思好像是姐夫想占别人便宜。”
莫秀英心里的气蹭地一下上来,“狗日的,老子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要翻天。”说完就甩开大步趔趔趄趄地往回赶。
“姐,你慢点。”
4。苗头
一路就想,咋整,虽然平时也能唬着他,但真惹急了,不理我咋办?
再说了,捉奸捉双,闷头闷脑地问他,肯定不会承认。
咋想也没招,眼看就要到家了,着急上火。
张四六挑着大粪往土里走,迎头望见莫秀英,想开句玩笑逗逗趣,便掖着嗓子喊:“耶,莫大嫂出国旅游都回来了?”
“张四六,你个龟儿狗嘴吐不出象牙,出你妈个铲铲的国。”
“我看支书在屋头潇洒得很哟,三四个妹儿一天围着他转。”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真搞不懂他是玩笑还是当真,也试着问:“你龟儿一天乱说,老子把嘴给你撕到后颈窝去。”
“嘿嘿,我乱说,我都听见支书相好的找上门了。”一半是故意怂祸,农村就有这习惯,喜欢说点怂话,就想让你上当,另一半也是想把玩笑开到底,自己不能先认输。
莫秀英还真入局了,要是莫小勇不说之前的话,她肯定不信,关键是又这么巧,两边说的情况都有模有样的,鼻子一酸,有点硬咽地问:“四六,你莫哄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张四六见她这样,也意识到玩笑开过头了,忙陪笑,“没有,大嫂,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虽然真听见张成军和女人扯皮,但拿不准,也不敢乱嚼舌头。
“四六,你……”莫秀英哭笑不得,急冲冲回屋。
见张成军躺在椅子上无精打采地看电视,电视里面放着地方台的性病、性药广告,你说他在看吧,又没啥表情,你说没看吧,眼睛又盯在上面。
吼一声,“过得逍遥嘛?”
张成军魂都吓掉一半,从椅子上立起来,又坐下,“你这个人做啥子,你不晓得人吓人要吓死人的麽?”
“哼,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张成军便犟嘴,“我,我啥子做贼心虚?”
莫秀英便用张四六的那套唬人话唬他,“啥子做贼心虚,你以为我不晓得,相好的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沉得住气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成军心里卟嗵一声,完了,完了,这事被她知道了?额头直渗汗。还是硬着头皮说:“哪个,哪个乱说?”
莫秀英见他表情,觉得他心里一定有鬼,越发不依不绕地唬着脸说,“要哪个说,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张成军便哑在原地,不敢接话,心里就想着对策,咋整?咋整?
医院这边,刘在好做完手术,林东跳前跳后地搀扶、打水,倒让舒成兰找不到事干。
到吃午饭的时候,林东还专门去饭馆烧了几个好菜送到医院。刘在好觉得这小子还有几分机灵,也招呼,“小林,别忙了,坐吧。”
“没事,乡长,年轻人嘛,有的是劲。”
刘在好望一眼舒成兰,“我这个是养伤,把这瓶液输完回去住。”
舒成兰恨一眼,“回去住,回哪去住?有病不住医院回啥回?”
刘在好还想反驳见她这眼神又缩回去,自个生闷气,妈的,受伤了都没个好脸色。
舒成兰话里是有意思的,你回家了,人家都知道是小伤,屁大爷来看你,好歹你要在医院赖几天,把该收的礼收了再回去有啥不行?所以说这直肠子通屁眼的人不球懂这些道理。
“晚上我回家给你煮饭,小林负责送。”
“那小林晚上住哪儿?”毕竟是乡长,考虑还是比较周全,不可能让林东陪自己在医院睡。
“没事,刘乡长,我随便伏哪儿都可以睡。”
舒成兰心里对这年轻人还是有好感的,便咳嗽两声,“没事,小林,晚上你就住我们家,也给我打个伴。”
刘在好赶紧点头,“要得,晚上就到我家里住。”
“要不得,要不得。”
“啥要不得?”刘在好反问,知道他是客气,心里对他这小孩子倒没有什么介蒂,住家里也没什么。
林东还想谦虚,舒成兰便责怪,“你这个娃儿硬是讲究,有啥嘛,乡长家也是家,我又不吃人。”
“那好嘛,添麻烦了哈。”
“你帮着照顾他我还没谢谢你,麻烦啥。”
这话倒让林东不好意思起来,没想到这两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心里也捉摸他们这通情达理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打摩的,否则不会这么客气。
5。惹火乡长妻(1)
林东下午在医院陪护的事自然不提。送完晚饭陪刘乡长说一会儿话,也算把自己推销出去,让刘乡长认识到这个小年轻还是有经济头脑的,包鱼塘、肥水养鱼、鱼塘种耦等等。也夸奖了几句,不知不觉也到医院挂钟撞九响的时候。
刘在好便催,“算了,快回去吧,你阿姨还在家等你。”
“那行,叔,我先回去。”
林东这么称呼,也没引起刘在好不适。倒是自己觉着别扭,两口子,一个喊叔一个喊姐,这不乱了辈份吗?管他的,只要不当着喊就行。
舒成兰久等不见人回,有点皮毛火紧地到窗口望一眼,咋还不回呢?
干脆洗澡去。为了中途方便,也给他留了门。
林东到的时候,正要敲门,见半掩着,也推门进去。
客厅和饭厅相通,厕所又在饭厅边上,到客厅就能看见厕所门,关键是还能透过玻璃门隐隐看到里面的春光。
门是碎花玻璃的,像我们常见的磨沙玻璃差不多。能看见人影,但看不真,有点像看皮影戏。
舒成兰明显是捧着一对木瓜在搓洗,这动作足可以让人产生很多联想,木瓜一定很合手,握在手里和其他女人感觉有什么不同?
正愣神的时候,舒成兰停住动作问:“是小林回来了吗?”
“姐,是我。”
“你先看看电视,我洗完澡再出来。”
“好,姐,你洗吧。”
在林东的经历里,这是第二次看女人洗澡,没有看堂嫂那么真切,却更撩拔,更容易引起想象。
这么看着,小弟弟便蠢蠢欲动,也暗示自己,不可以乱来,这可是乡长夫人,今儿还是头一次见面,没那好事,你就饿着吧。
舒成兰的手明显又游移到了下面,理着沟渠冲洗的动作也是一看就明白的,逗得小弟弟昂头闹意见。
心里还是指望,要是她让自己进去一起洗该多好?
你还别说,跟使了法术似的,才有这想法,就听舒成兰惊叫一声,“妈呀。”
拉门裸身扑出来。
好家伙,就见白晃晃的一个身影,胸前两个浑圆的木瓜,前面挂两颗小葡萄,下面的草地还湿漉漉的一片。
冲出来就觉得不对,赶紧侧身,着急喊:“别看,别看。”
林东也假装侧身,余光又落到后门上,够圆实,感觉肉也挺多,这就是熟女的一大特点。
“咋了?姐。”
“天花板上掉下一只老鼠,赶紧拿家什。”
林东急忙冲进厨房,操了扫帚往厕所钻,进去还没见老鼠就见舒成兰换下的小内内搭在洗漱台上,上面还粘着两根卷曲的毛发,中间一段,有点淡黄的痕迹。
又让林东心里卟嗵一下。快别看了,赶紧找老鼠吧。
舒成兰赶紧到卧室把门关上。
找一圈,啥也没有,心里自语,“莫非她是勾引我?”
又对卧室喊:“姐,没看见。”
“没看见算了,我也洗好了,你把我的衣服拿进来吧。”舒成兰在里面接话。
林东便抱了她的衣服到门口。
舒兰成从里面拉一条缝,伸手来取。林东看着这只手臂,还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嫩白、干净、苗条,一条手臂就像一个身材火辣性感的美女。在给最后一样的东西的时候,故意在上面蹭一下,感受一下手的热度。
6。惹火乡长妻(2)
估计这就是镇上和乡下人的区别,从她怕老鼠这事可以断定,从小定是没在农村生活过,优越的条件养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乡下人的白和她的白不一样,乡下人的嫩滑和她的嫩滑不一样,在她的身上,更能体现一个词语——良种,乡下女人对城里人来说,就是“土鸡”。这女人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勾人,现在都能这么有诱惑力。
林东还立在门口的时候,舒兰成摇摆着脑袋,掳着长发出来了,身上扑鼻而来的就是淡雅的香味。
脸有些微红,有点坏笑地问林东,“刚才看见姐没?”
“嘿嘿。”林东不答只笑。
“小孩子,不许胡思乱想。”
“姐,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林东这么说,舒成兰也觉得是,放旧社会都娶妻生子的年龄了,啥不懂?越是这样,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丢死人了。”
“姐,没事。”
“你当然没事,你把姐都看全了。”
“没有,姐,我就只见你皮肤很白,没敢乱看。”
“骗人,谁知道你看的哪儿?”
“嘿嘿,姐,我就看了一眼。”
“一眼也不许看。”
“是,以后我不看了。”
“还有以后?”
“没有,没有,我说错了。”
舒成兰便笑。
林东又逗,“姐身材保养得真好。”
“小孩子,懂啥叫身材?”
“咋不懂,姐的身材就是黄金身段。”
“你个娃儿,油嘴滑舌的。”
“嘿嘿,姐,我就说句实话。”
“那我问你一句实话。”
“啥?”
“有没有碰过女人?”
林东心里觉得有戏了,只要话题对上路,离那事也不远。
使劲摇头,肯定不承认,越是在成熟的女人面前越要装啥不懂,他们就会有种想教教你的。
“嗯,不错嘛,是个乖孩子,这种事,可不能乱来。”
“姐,我知道了,除非是看见像姐这么诱人的。”
舒成兰居然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挑逗起自己来了,顺势一巴掌打到他屁股上,“我叫你乱说。”
“没乱说,我就说句实话。”
“实话,咋就没听见你大哥这么夸我?”
大哥?哦,定是说的刘乡长了。
“大哥不懂欣赏。”
“你懂,那你再夸夸姐。”
“不夸,像姐这么有味道的女人,根本不用夸。”
舒成兰真的笑了,笑得有点舒心。说实在的,自从和刘在好结婚生子后,生活就一潭死水,波澜不惊,还真没像今天这样感受一下自豪和开心。
“你这个娃儿,没想到这张嘴这么厉害,你不明明夸了吗?”
林东便做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说:“姐,我是有感而言。”
“这么会说话,指不定以后有多少姑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