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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子嘴不严,把这事说出去,也只有多咋乎咋乎。
张成军见到莫秀英的时候,觉着这人咋怪怪的,没事也在笑,拣啥宝了不是?
试着问一句:“咋子,买彩票中奖了?”
“中你妈个鬼。”
“咋这么高兴呢?”
莫秀英才发现自己内心的喜悦流露出来了,赶紧正色,像平时吼他那样吼一句。
“老子一天累死累活地干活,我还高兴,你去试试嘛?”
张成军闭嘴,觉着自己真是犯贱,何必去找骂呢?赶紧往另一间屋去,佯装着找东西离开。
二虎比林东勤快,车练得勤,车技就好一些,自个也高兴,总想人前人后露一露,当然最主要还是想在代欢面前露一露。
也把车骑到代欢家附近,故意打两声喇叭,代欢一听就知道是他,因为上一次分开的时候就说过,他车骑得很好了,就拉她上街转。
其实代欢也有了新的看法,二虎可以和他保持联系,但还真不能和他结婚,毕竟太小,家里也没钱,跟着他指不定受苦。和莫勇军处了这么久,也上了床,也有些感情,虽然不如二虎这么深,但还是可以过日子的,再说这家条件更好,结婚找他是很合适的。
所以,让二虎拉自己上街,还是想去和莫勇军见面,只是不好给二虎明说,还得两头照顾情绪。
一顿收拾,打扮精致了奔向二虎的车,让二虎见着就有感觉,觉着女人真是越日越漂亮,这不,比以前有味道多了。
27。说结婚的事(1)
到镇上,代欢便笑盈盈地给二虎说:“二虎,你去打摩的吧,今天逢场,生意一定很好,我去转转,回去你就不用管我了。”
“那咋行,回去还是我送你。”
代欢便有点难为情地笑,“二虎,我,我还有事,可能今天不回去。”
“不回去?”问完就明白了,这不摆明去找她男朋友吗?醋意上来,哼一声,发动摩托走了。
代欢猛地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甚至想追上去拦住他,可这腿跑不过车,潜意识也没打算拦,其实心里更多还是想去莫勇军家。在这个家里,自己就是贵宾,上至莫勇军的奶奶下至莫勇军的侄儿,都对自己另眼相看,都特别喜欢自己。
见到代欢来,一家人又高兴坏了,买鸡、买鱼自然没得说,最关键的是莫勇军老娘把算命的王麻子请来了,要给他们看看八字。
王麻子看相也看手纹,再望天默念一阵,像在推算,也说一堆不痛不痒的话,然后就到关键的问题上绕圈圈。
勇军娘赶紧说,“王神仙,还麻烦你算一算,我们晓得感谢你的。”
王麻子心里明白,嘴上却谦虚,“不说那些,是这几个人,我肯定看好。”
都乐呵呵地听他说,就代欢紧张,怕他嘴里吐出个不是来。
一本正经地问:“家里有没有病人?”
代欢左右看看,“问我哈?”
“嗯。”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一个。”
“是谁?”
“我妈。”
“这就对了。”
“啊?”
“运数不济,要充喜。”
话说到勇军娘心坎上了,眉角露喜色。
代欢却好奇地问:“充啥喜?”
“这喜呢分为几种,抛梁结橼是一喜,迎娶婚嫁是二喜,祝寿贺岁是三喜,这三喜算是大喜,你看哪一喜你适合?”
“抛梁结椽是啥意思?”
“简单了说,就是修房造屋。”
“我知道,后两个说的是结婚和过生哈。”
“聪明。”
代欢眉头皱上了,这家里修房子是不大可能,没钱,过生也不行,今年的生都过了,看来只有结婚这一喜,也试着说:“我们家房子可能还不打算修,生也过完了,是不是只有结婚这一喜?”
“按说是这样。”
“那结婚,我妈的病会不会好?”
“问题不大。”
勇军妈赶紧接话,“欢欢,你看,你和勇军也处了这么久了,要不,你们把事办了?”
代欢脸就红了,按说也行,但不好一口应承,也推说:“那,我回家给爸妈商量一下。”
“要得,要得,如果成,改天我让勇军上门来提亲,你也给爸妈说,办酒的钱,我们出,你的嫁妆也不用考虑,实在他们要给你置办,就你给买一样做纪念的东西就行。”
听着心里很欢畅,嘴上答得也干脆,“嗯。”
王麻子就算完成光荣使命,知道这一家人要的就是这结果,自己算点出大家的心里话而已,这钱挣来也算容易。
代欢回去,自然又是拿着打发的钱和一大堆东西,晃晃悠悠地回家,走在乡间小路上,无比的自豪和满足。
到代家湾,就碰上二虎,二虎见她这样,心里就上火,估计又被莫勇军日高兴了,看这骚逼样。故意洗涮,“诶,阔太太回来了?”
代欢拿眼娇嗔地恨恨,“二虎,说啥怪话呢?”
“我哪敢说怪话,你现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代欢就快步过来,撩脚上车,“走,骑一段。”
28。说结婚的事(2)
“去哪儿?”
“你说呢?”
心里甚是高兴,面上却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我是不知道的哟,就看大小姐往哪去?”
拿手在背上打一巴掌,“二虎。”咋乎一声。
二虎便认真些,打燃摩托往村头骑。
到公路尽头,就是一片树林,二虎停车问:“大小姐,要不在这儿坐会儿?”
“德性,下车。”
代欢说话的气度跟以前就调了个,很有底气,早已没有少女的那份羞涩。
两人进林子,二虎还指望着和她耍一盘,却不料代欢先说一句话断了他的念想。
“二虎,咱们今天就坐一坐哈,不许胡思乱想,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啥意思?”
“没啥意思,好不好吗?”
“好,好,你大小姐发话了有啥不好。”
“二虎,我想问你,你娶不娶我?”
“我哪敢,你现在是贵人了,我哪敢妄想。”
“认真点,我说的真的。”
二虎就为难上了,说实在的,自己真没想过这事,你要问愿不愿和她办事,不用考虑就能回答,肯定是愿意,但说到这结婚就觉得是大事,觉着没那勇气。一则觉得自己没那资本,二则觉着结婚是过几年的事,和现在不沾边。
代欢见他不说话,也知道他心思,便酸笑一下,“那我嫁给别人你会不会不高兴?”
其实还真有点不高兴,但面子上却撑着,“我哪敢,嫁不嫁人是你的事。”就说这种酸溜溜的话,让代欢听着一阵阵别扭。
还是平静了说,“二虎,咱们断了吧,我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其实莫家对我也不错,我可能和他结婚。”
“结就结呗,跟我说啥?”二虎假装无所谓地反驳一句,起身就走。
“二虎,你咋这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代欢急了,一说到关键点就耍小孩子脾气。
“我不是男人,你去找一个是男人的,以后你过的你的幸福日子,和我没关系。”二虎火冲冲地吼一句,骑上摩托哄着油门走了。
代欢紧追两步,“二虎,二虎。”根本喊不停。
惹得又是一顿生气。这样看来,也只好和莫勇军结婚了。原本想听听二虎心里的想法,不管自己对莫勇军的家庭有多满足,但在心里对二虎还有那么一丝牵挂,说庸俗点,二虎才是她的真爱,只要他能有句诚心挽留的话,自己不会和莫勇军结婚,但听到的句句是失望。
二虎跑到鱼塘,关进小屋生闷气,还自骂,“逼瓜婆娘,有啥了不起,还以为我多喜欢你,球大爷喜欢你,你要嫁嫁球你的,跟我有球的个关系。”
心里又禁不住自问,既然没关系,你生啥气呢?
另一个声音又说,老子生他瞧不起人这份气,不就是嫌老子穷嘛?
莫勇军算个球呀,长得跟个猪似的,不是训他的话,就那事,他娃估计不超过五分钟就下课,你以后跪着求我弄你老子都不干。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得劲,又生出一份自责。
你咋就这么球没出息嘛,生到这个逼地方,穷得鬼都不蛋的地方。
娘的个逼,等老子有钱了,包你娘的十个二十个女人耍,全给老子躺一排,没事挨着玩。
可啥时候有钱呢?靠养鱼好像是有点前途,但一年也只能挣个农村的小康生活,要到那一步还得多远?
“哎,命孬呀。”
“谁命孬?”就听有人接话,推门进来。
“你来做啥?”没好气地问一句。
“哦,老子不能来嗦,看你逼样,受刺激了?”
“烦,别惹我。”
“呵呵,二少爷也有烦的时候,难得,难得。”林东就洗涮开来。
29。事后两百元(1)
人就这样,轻易得到的时候,你觉这东西没什么价值,一旦失去了就觉得珍贵。二虎的心情就这样,以前觉着代欢顶多算自己的一个性伙伴,到现在,还弄出点失恋的感觉来。
而且这份恋爱是自己无法主宰的,无论是勇气、决心、身份、财富都显得格格不入,虽然不是非代欢不娶,但始终觉着有些失意。
林东看这表情就猜出一二,“咋的?玩上感情了?”
“啥叫玩上感谢,咋这么难听?”
“呵,二虎哥,你这架势不是玩上感情了何来的痛苦?”
“老子是恨自己没出息。”
“诶,二虎哥,咋这么作贱自己呢?你看你,又是鱼塘老板,又是的士司机,也是村上数一数二的高收入人群。”
“你就洗嘛,我还老板,就这破鱼塘,熬更受夜地守着,挣几个钱?”
“钱多钱少是一回事,但你美呀?”话里的意思是指李书梅。
二虎被逗笑了,林东说的也是事实,自己因为养鱼这事,还意外收获了傅春萍,也得了些快乐。这么一想,心情又好一些,正经了问:“大哥,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还做点啥?我算过了,这鱼塘一年下来,纯利润也就二三万,加上摩的一二万,说来还是不错,但眼看着这些年物价一年比一年贵,这点钱,也没多大用处。”
二虎的话还真让林东受了启发,不说破,自己还沉醉在这种小日子里,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也闷着头想招。
“有了,有了,二虎,咱们养猪,我听人说,去年全国的猪遭了链球菌感染,存栏猪一下子不足,全国需求紧俏,很多人都养上猪了。”
“你听谁说的,咋一下变得这么有文化了?”
“哥本来就有文化,是你他妈太笨不知道哥的文化所在。”
“知道,咋不知道,你的文化就是在女人身上。”
刚想说在你姐身上,猛然想起这张巧花很久没见着人了,也好奇问:“二虎,你姐上哪去了?咋这么久没见着人。”
“跟她同学到县城打工去了。”
“干啥?”
“当服务员。”
“哦。”
心里有点怪怪的,这张巧花说来算自己的第一个意淫对象,也有过实质的接触,只是后来就把她给闲下了,现在人不在村里,还真记挂起她那一对大。
接下来林东和二虎研究养猪的事。
话题回到张巧花身上,也就是和顾玉宏爽快了一回。
顾回宏才如梦初醒,原本女人功效这么奇特,这感觉真要人命。
人还没出房间,老板娘就乐得合不拢嘴地给伍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