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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着肚子的女人都似乎跟白以康很熟络,你看,那个女人还在跟人家说说笑笑的……”
“擎禹这几年可是个大头儿,咱们暂时惹不起,前几年楚氏就差点毁在擎禹手里,你们忘了?当时岳总私下跟咱们联系过,但擎禹那边明显就在给咱们压力,本来还以为楚氏彻底的就这么毁了,哪知道楚镇死后忽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接手,竟然莫名奇妙的似乎没有了债务压力,擎禹这几年也没再对楚氏下手过,真是奇怪。”
“你小点声,那黄毛丫头就在那边呢,别让她听见。”
“听见又怎么了?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手段?还是不是接了自己家的事业,又不知道是上了几个男人的床才得到点支援,啧啧,早知道这小丫头长的还不错,当初岳总就应该把她这女儿送出来让咱们看看,说不定看在这丫头的几分姿色,我冒险帮他们一把,擎禹也不一定能发现呐!”
“别小看了她,这个楚醉的手段挺辣,不比岳红珊差多少,很会做人,也很会说话,这两年也没直面得罪过谁,这一年来在市郊承下的几处地产都不可小觑,不一定背后有什么人在撑着呢,还有那个姓祁的艺人,居然能在市长的慈善会上露脸,恐怕来头不小,还是小心为上。”
“我倒是对何先生的身份很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白以康那人孤傲的可以,有很多次我都想直接揍他一顿,但擎禹不好得罪,谁也没法拿他怎么样,不过看这白以康对那个何先生似乎也有几分礼让,难不成那姓何的跟擎禹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擎禹的正主,一直都是白以康出面,如果说姓何的是擎禹集团的BOSS,我都不敢说不信!现在这商场中的明争暗斗,谁知道都用着什么里应外合的计谋,这圈子里可乱了去了!这何先生看着来头不小,不管究竟是什么身份,人家许市长都以礼相待,咱们还是少说点,免得被有心人吃见,反将了一军可不好。”
“最近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暗下风起云涌人人自危,还是小心些好啊。”
“张总你看,那黄毛丫头正对你笑呢!”
“你看错了,她是在看你呢。”
“哟你看,人家都朝你走过来了。”
楚醉笑眯眯等他们聊完后缓步走过来,在那位说她不知与多少男人上过床的张总面前站定,伸出手来笑道:“张总?刚刚怎么没看见你也在?真是不好意思,这里人这么多,一个个金光璀璨的,这人啊个子稍微矮一些就容易被埋没,什么都看不清楚。”
“您别误会,我是说我个子矮,一直被挡住,也没看见张总您在这里,真是失礼了!”
“楚总来多久了?”那张总也不是什么小角色,看出楚醉言语中的挑衅,顿时皮笑肉不笑的抬起手与她握了握:“要不要来喝一杯?”
“不了,刚刚喝了不少,现在还有些晕呢。”楚醉巧妙的收回手,似笑非笑的朝他点点头:“张总,我先去那边看一看朋友,您慢慢喝,若是喝的不够,改天可以来楚氏,晚辈一定好好奉陪。”
“楚总客气。”
“失陪。”话落,楚醉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人群的方向。
有那么一瞬,仿佛在影影幢幢的人群里看到熟悉的一抹身影,还未来得及看清,那边就忽然一阵搔乱,正待她要走过去时祁亚盛忽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到她面前对她咧开那张招牌式的笑脸。
“你刚刚跑哪里去了?错过了一场好戏!”他一把搂住她的肩,笑眯眯的贴在她耳边说:“我刚刚看见何彦沉了,这才几年的时间果然是物是人非,人家何总现在如今身份地位更是让人乍舌,而且还美人在怀,有家有室的,真是让人嫉妒啊。”
“你说我要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能让我怦然心动的女人,然后嫁给我,也给我生个孩子让我尝尝当爸爸的滋味呢。”他笑眯眯的贴着她的脸,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模样笑着说。
“你喝了多少?”楚醉顿时抬手捂住鼻子,一脸嫌弃的瞪了一眼身旁粘人的臭男人。
“不多,不多!”祁亚盛笑嘿嘿的搂着她的肩,低头看着她略有些不太一样的脸色,不禁笑眯眯的低头说:“我以前见过商小姐,那时就感觉她跟何彦沉没什么缘分,那个大小姐脾气的商安然可留不住男人的心,我就一直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结果今天,看见那个叫什么苏什么之的女人,我才发现啊,原来我想要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能疼我,对我好,大方得体又很贴心的女人……”
“我想啊,我现在有点嫉妒何彦沉,怎么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偏偏就嫁给他了呢?怎么我身边就没碰见那种类型的?我见过的最老实的女人也就是你了,可你不行,你这女人又冷又固执,没半点女人味!就算我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但咱俩肯定不行,我要是娶了你,这辈子都能被你折磨死……”
他嘿嘿的笑着,俯在她耳边,身体几乎是挂在她身上:“喂,楚醉,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正文 第188章
他嘿嘿的笑着,俯在她耳边,身体几乎是挂在她身上:“喂,楚醉,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却是发现她的目光正看着前边不远处的旋转楼梯,那一道阔别整两年未曾再相见的挺拔身影,正温柔而小心的扶着身旁挺着肚子一脸幸福笑意的女人一步一步走上旋转楼梯。累
“怎么回事?”旁边有人问。
“何先生的妻子有孕在身,刚刚似乎不小心扭了一下,不太舒服。”
“都怀孕六个月了,肚子也不小了,怎么还出来参加宴会,这要是磕了碰了的多不安全。”
“人家那是有老公在身边,谁敢碰着她呀!”旁边某某老总的千金皱了皱鼻子,说着风凉话,却是时不时抬起眼一脸花痴的看着那道笔挺颀长的身影:“还不到三十岁就结婚了?你们听谁说他结婚了?不就是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跟在他身边么?别乱猜!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结婚呢!”
“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哪有!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挺有意思。”
“怎么就有意思了?要是说有意思,我看刚才你在灌祁亚盛的时候人家对你可是有点意思呢!”
“去!我们就是喝喝酒,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看起来稳重好看又背景显赫的男人,简直是没得挑哇!一看就特有安全感~”
“嘿,你还真别说,刚刚就是听别人在讨论那个何先生,如果那个苏小姐不是他妻子的话,那他干吗这么照顾一个怀孕的女人?你看他们多亲密啊?那个苏小姐也很有当家女主的架势,我看倒是很配!”闷
“我不管,等一会儿等何先生下来,你必须亲自邀请他跟我跳一支舞,我就不信了,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到30岁就结婚?就算是娶妻,也应该是像我这样妖娆又美丽的女人啊,风情万种什么的最适合他这样的男人了……”
“那祝你马到成功咯~”
“客气客气!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不可!”
耳边一阵阵唏嘘不己,祁亚盛又醉醺醺的倚在楚醉身上在她耳边含糊的唠叨些什么,楚醉好不容易将目光从已经没了人影的旋转楼梯上移了开来,刹时低头看向靠在她肩头闭着眼睛一副酩酊大醉的男人,最后直接将他拽到墙角的沙发坐下,将他往沙发里一甩,然后长吐了一口气,站在沙发边有些木然的看着沙发上晕黄的灯影,脑子里在想什么,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直到没多久,何彦沉正旋转楼梯走下来,再一次成为众人的焦点,楚醉本来没想看过去,却又不由自主的微微侧过身,在人群之后遥遥的看着那道一别经年,在岁月的洗炼中仿佛早已离她彻底远去的身影。
“我劝你别再把记忆中的一切再搬到他身上,自从三年前你在英国回来后,就该明白,你对现在的他根本一无所知,无论是欺骗还是其他,他心机深沉的已经不是你这种直来直去心思简单的傻瓜能玩得起的。既然他这一回的出现身边已经有人相伴,你就更没有理由去靠近他,要知道你再靠近他的下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重蹈覆辙的可能。”许竹誉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依然能被楚醉听得清清楚楚。
那端许市长正跟何彦沉谈着什么,楚醉看不清楚,也没想仔细去看,默默的收回目光,回头对上许竹誉的视线。
“小醉,回家吧,我送你回去。”许竹誉走到她身旁,抬手在她头上轻轻拍抚:“他这次回来摆明没有要将过去的所有一起带回来,他的城府之深已经让我不得不佩服,我都需步步谨慎小心应付,能避则避,更何况你早已经遍体鳞伤,小醉,曾经他是对你有情,而现在他归国足有两个月却从未找过你,甚至连对你父亲的死没有一点忏悔,他心里已经没了你,这样的他,你是斗不过的。”
说着,他将她轻轻揽住:“我送你。”
不等楚醉做何反映,那边白以康正巧从人群一偶经过,手中的高脚杯里已经没了酒液,却在看见这一边的楚醉跟许竹誉时,忽地一笑,从旁边一位侍应生手里换了一杯香槟,须臾朝他们一步步走来。
“许少,楚小姐,这是怎么了?楚小姐不舒服?要走了吗?”白以康笑眯眯的站在他们两人前方,挡住二人的去路,举杯在自己嘴边喝了一口,却没有要敬酒的意思。
“白副总真是有闲心。”许竹誉漠然冷笑着将楚醉搂紧,正要说什么,却忽然被楚醉打断。
“没有,我是想去洗手间,对许氏的私人会所不是很熟,正问他方向呢。”楚醉忽然扬起笑脸,然后轻轻推开许竹誉,转头在白以康看不见的方向,对着许竹誉感激的微微一笑:“谢谢,这里不比普通宴会,你父母家人都在,别落人口舌。”
话落,转头又对着满眼邪笑白以康施以轻笑,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冰凉的自来水被她狠狠泼向脸孔,许久,才一个人趴在化妆间的洗手台上深深喘息,抬头看向镜子里那张湿淋淋的面无血色的脸,有那么一瞬间,楚醉仿佛不认识自己。
他结婚了,妻子叫苏言之,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结婚,妻子,身孕。
脑中翁翁的响个不停,楚醉赫然抬手用力拍了拍头,才略有些清醒过来,牙关莫名的打着寒颤。
想起两年前父亲在医院里心脏彻底停止跳动的一幕,想起当年在父亲的葬礼上她跪在凛凛凉风中一动不动的那整整一天一夜,想起母亲绝望的目光,想起那一切的一切。
她忽然站起身体,轻轻抹去脸上的水滴,一点一点抹去,连脸上薄薄的一层淡妆也擦的彻底,然后,静静的盯着齐肩的短发,募地对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女人轻轻一笑。
被那一句话震碎的思维逐渐连了起来,串成清晰无比的线。
她在堵什么?她这心里究竟是什么在堵的慌?路都TM是她自己选的!她TM堵什么?疼什么?难受什么?
人都说了,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她楚醉还TM没跪着呢!
没多久,她重新整理好仪容,将被水浸湿了几缕的头发拢至耳后,拿起小包,转身走出洗手间,刚一走出去就撞见之前说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