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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那端静默数秒,似是迟疑了片刻,才带着几分不解的答道:“我没有叫人送花给你呀。”
楚醉一怔,挂了电话之后看了一眼被秘书安放在沙发上的一排几束鲜花,想了想,走过去又挨着每一束都翻了翻,却依然没有看到什么卡片,更也找不到注明。
翌日送花的小弟又来时,楚醉特意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牌,记住了该鲜花店的名字,又趁机寻问他送花人究竟是谁,结果那送花小弟只说是老板让送的,其他一概不知道,让她签收了之后就直接走人了。
每天一束,不是香水百合就是香槟玫瑰,要么就是郁金香,或是诡异神秘的蓝色妖姬,最开始的两日是送到公司接待处的,直到楚醉发现公司里已经传开了,才不得不亲自签收,但这么几天过去也不知道这花究竟是谁所送,送花之意本为讨女人欢心,脑中闪过数个影,却最终还是被她一一打破了各种想法。
下班时助理小菲说有几束花被放在隔壁办公室已经快枯萎了,要不要扔掉。
楚醉一边示意把所有的都扔掉,太堆花香味蹿在一起实在太刺鼻,一边启动车子向她之前查到的那家花店行去。
晚上6点,楚醉自花店出来,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址。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神秘?
竟然猜到她会来这家花店查一查,刚才找到花店老板时,那老板说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每日打电话过来订鲜花而己,但前几天那人曾派人过来递给他一张纸,上边写的就是这个地址,说如果楚小姐来问时,将这纸交给她。
札明路3号露天游泳馆,楚醉知道那游泳馆只在每天下午5点到0点间开放,是上流人士消遣健身的地方,楼下有建设馆排球场篮球场各种与健身有关的店面。
想了许久,她虽心里隐约觉得事情不对,神神秘秘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但终究还是不由自主的开车去了札明路3号,抬眸望向十几层楼高的建筑物,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址,想到游泳馆是公众场所,如果对方有恶意的话,不会约在这么一个地方。
最终她还是乘坐电梯上了楼,到达顶层时,有人拦住她,说里边被人包下了,让她改日再来,就在楚醉孤疑着正要离开时,那位工作人员又看了她几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打了一个电话后,唤住她,又让她进去。
楚醉满脸见鬼似的看了那工作人员几眼,说:“不必了,只是有人约我来这里,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楚小姐,抱歉,陈董已经在里边等你了,我刚刚没认出来是楚小姐,实在抱歉。”那工作人员谦虚谨慎的朝她点了点头。
“陈董?”楚醉不禁喃喃出声,脑中陡然响起何彦沉与祁亚盛都警告过她离这个陈董远一点,正犹豫着,那工作人员已经让她换了鞋,在前边带路引她走上到露天泳池的楼梯。
骑虎难下,楚醉想了想,才跟着走进去,到了游泳池外,那工作人员给她指了指方向就转身离开。
楚醉走向露天的游泳池,打量着四周的环境,露天游泳池四周由透明的玻璃帷幕包围,顶棚却真是露天的,喏大的顶层天台大部分被泳池覆盖,这里边很安静,不像是有什么人,她正站在池边谨慎的梭巡,忽然只听得一阵水声,似蓝似绿的泳池中间陡然跃出一道男人的身影。
“楚小姐,好久不见。”陈嘉隆站在水里,半截身体露出来,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悠然的朝她打着招呼。
楚醉刚被忽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正警戒着,就看见他在水里冒了出来。
大概过了几秒,她才缓过神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向另一侧的泳池边游去,淡声问:“连续几天送花,就只是想引我来这里?”
陈嘉隆在那边已经出了泳池,下身着了齐头泳裤,楚醉自认为不是什么小女生,何况他又没露什么,便目光一眨不闸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裹上浴袍。
“要不要过来喝一杯。”他坐到白色的躺椅上,倒了两杯红酒,转头笑着朝她看来。
“不必了,陈董若是孤独寂寞需要人来陪你喝酒,大可找些年轻有活力的美女来陪你玩,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楚醉将手中的纸扔进一旁的垃圾箱,转身便走。
“楚小姐似乎很防着我?我是洪水猛兽还是对曾经你图谋不轨?”他没起身,淡笑着抿了口酒,看着她依然头也不回的要走出去的背影:“两年前楚镇的死因不明,药物记录被全部销毁,楚小姐不想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吗?”
楚醉脚步赫然顿住,猛地回头看向那道坐在躺椅上一径笑着的男人,须臾,转身一步步朝他走去,直到走到他身边不远处,淡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酒杯,没有过去坐下,也没有要停留多久的意思,开口问:“你怎么知道?你还知道什么?想说的话就告诉我,不想说的话就别卖关子,我没时间和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呵呵,楚小姐坐啊。”陈嘉隆挑了挑眉,示意她坐到他旁边的躺椅上休息一会儿。
“不必,我在公司坐了一整天,现在不想坐。”楚醉淡看着他眼中藏住的漫笑:“你知道我父亲猝死的原因?”
“楚小姐这种态度,急于在我口中知道原因,是想知道这事情究竟与何彦沉有无关系?还是其他的什么?”他笑着放下酒杯。
楚醉表情未变:“如果你诚心想要告诉我,就不会卖这么多关子,更何况,我父亲的死因你怎么会知道?你与这件事有什么牵连?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
陈嘉隆顿时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楚小姐倒是谨慎,我若不知内情,何苦这么大费周章的私下与你见面,又引你来这地方,却不肯大方现身,你身边有多少只眼睛,你又怎么会不清楚。”
“陈董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不明不白的是说我身边有安插的细作?这么说来,你在我身边也定是安插了不少,否则又怎么看得清谁是细作呢?”楚醉冷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另外,闲聊就不必了,我没那么多的时间,你若想说什么,请直入主题,大家都是生意人,拐弯抹角反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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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9章
“楚小姐说的没错,我们都是生意人。”
陈嘉隆点了根烟,徐徐吹着烟雾,眯眸看着她眼中的冷漠,笑道:“既然是生意人,我又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将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你?这么大费周章的躲着人的视线,若不在你这里得到点儿什么,这生意不就亏本了?”
楚醉皮笑肉不笑的瞥着他,并不说话。
“这样。”他忽然站起身,解开身上的浴袍,露出精壮的身子,楚醉不禁向后挪了一步,谨慎的看着他,他倒是笑着说:“楚小姐陪我游一圈,呆会儿呢,我们比赛,从这边一直游到那边,谁先到达,谁就赢,你若是赢了,我就告诉你,你若是输了,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楚醉默然的望了一眼泳池:“我不认为这游戏有什么意义。”
“当然没意义,若是太有深意,楚小姐怕是该误会了。”陈嘉隆意有所指的轻笑。
“抱歉,我不会游泳。”楚醉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转身欲走,顺便扔他一句话:“我没有什么条件可以答应你,楚氏跟盛华的生意往来也早早的便断了,不过是陌生人,陈董还是找其他人做陪吧,告辞。”
“楚小姐!”陈嘉隆募地伸手抓住她手腕。
楚醉心下一惊,猛地要甩开他,却见他握的有些紧,似乎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脸色不禁染了几分冷意:“陈董,麻烦你放尊重些,这里可不是能任你胡来的地方!虽然被你包了场,但只要我一喊,楼下的工作人员和保安还是会上来,我不认为你有必要因为什么事而置自己的名声于不故!”
他看着她,虽不松手,但眼中仍带了几分考量:“我不过是要与楚小姐谈个生意,这生意还没谈,你急着走什么?”
“实在不好意思,我楚氏最近没有想与贵公司合作的意愿,麻烦放开手!”楚醉有些厌恶的扭着手腕:“你放开!”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之际,楚醉包里的手机陡然铃声大作,陈嘉隆神色一顿,才在楚醉的瞪视下缓缓收回手,似乎并不打算如此堂而皇之的惹出事端来。
但楚醉从来都知道,越理智的人一旦不怀好意,就越难对付。
她匆匆掏出手机,见是副书记打来的,脸色才缓和了些许,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下了楼直奔电梯。
*
副书记打电话过来通知楚醉带人亲自去韩国日本马来等地实地考察几日,将要迁移的百货商场与商业中心不仅多少需引用外资,更要融合亚洲各国的风情,无论是建筑设计还是商业架构安排都需谨慎,且因为她年轻,第一次接手与政府联合的商业项目,需要多多学习,派几个人跟着她与何彦沉一同外出考察。
重点不是出国考察,不是与何彦沉同行,而是明日就动身!
怎么早不安排晚不安排,正巧在她刚与陈嘉隆刚一碰面就忽然被安排出国,虽然知道陈嘉隆这人来者不善,但他无论是会凭空捏造还是真的知道实情,她确实对两年前父亲的死因有着强烈的求知欲。
就在这当口忽然要动身出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巧。
楚醉想让代谦替她去,反正代谦是公司的总经理,这些事情除了她之外,一概由代谦负责,结果副书记却说给她新办的护照已经办好行政人员已经安排好一切再改变会耽误时间云云,总之第二天中午,她就浑浑噩噩的坐上了去往考察路线的第一站——韩国首尔的飞机。
她有点稀里糊涂,直到上飞机时还有点转不过弯来,想不清楚副书记那边是抽的哪门子风。
怎么说考察就考察,说走就走?看她楚氏现在还在缓和阶段,欺负她楚氏现在步履维艰处处得小心做事,所以把她一个堂堂楚氏总裁当孙子使是不是?
身旁被递来一杯水,她刚要说谢谢,却募地想起坐在身边的人是何彦沉那厮,脸色不禁一僵,接过杯子,一声不发的板着脸将头转向窗口,看向窗外的白云朵朵。
“先生小姐,这是你们的午餐。”韩国的美女空姐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普通话,将两份午餐放在他们面前。
何彦沉称谢接过,又替坐在里边的楚醉接过,随即将她那一份轻轻放在她面前。
“我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你帮我递过来。”楚醉径自拿起筷子,脸色平板的嘟囔了一句。
还没走开的乘务员空姐顿时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不明所以显而易见,又看了一眼没受什么影响的那位看似极为绅士的英俊男人,打心眼儿里鄙视那个小姐的不识抬举。
人家帅哥是帮你递午餐,又不是抢你午餐,你们中国女人都这么不识抬举?
某韩国空姐在心里鄙视了几翻,然后一脸傲然的瞥了那边低头扒饭的楚醉一眼,转身走到了另一排派送午餐。
身边坐着她最想远离的人,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最熟悉的陌生人,楚醉心里憋着慌,又吃的太急,猛地噎着了,连忙拼命灌水,一边灌一边躲避隔着过道的那边座位上赵秘书投来的诧异目光。
又喝了几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