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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去帮季炎胜顶罪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宋海臣环在他腰间的手,却没有放下,他说道,“不管你一开始是什么目的接近我的。我只问你,这一次是不是出卖我的?”
“不是。”左新应着,但是他的心中一阵狂跳。他不知道宋海臣会怎么处置他。以他这段时间接触的这些生意来看,宋海臣一枪杀了他的可能很大。
可是左新没有想到的是,宋海臣收紧了手,让他更靠近他,压低着声音说道:“我信你。”说着,他的唇再次落下。
被信任了,就算是能置他于死地的怀疑,他还是选择了信任左新。左新心中那紧张被慢慢的感情充满了。双手再次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子。这个说会带自己去国外结婚的男人,这个肯相信自己的男人,左新确定自己爱上他了。
就在他们的这个吻,越来越撩人,性质已经开始变化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左新推开宋海臣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凌乱了。这都是宋海臣的杰作。好事被打扰了,宋海臣有些不悦地打开了门,没好气地对门外的人吼道:“干嘛啊?”
门外的季炎胜没有给他回答,大步走进了客厅中。左新正匆匆整理着衣服,那领口的扣子都还没有扣好的时候,整个人再次被压在了一旁的墙上。只是这一次,那力道那方式都不对。
季炎胜的右手扣在了左新的脖子上,将他压在了墙上。他那双眼透着血红,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对柴唯安做了什么?”
左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宋海臣不确定季炎胜现在是什么状态,他只能扣住季炎胜的手腕使力,让他手掌震麻失去感觉。
季炎胜的手松开的时候,左新马上蹲在地上咳嗽了起来。
季炎胜回来了宋海臣的手,厉声说道:“你还帮着他。你知道他昨晚在哪里过夜,又是在做什么吗?”
宋海臣也大声了起来:“好好说就不行啊!”
“让我好好说,你先问问他昨晚做了什么吧。”
宋海臣看向了还蹲在地上的左新。等着他缓过了劲来,才说道:“我不就是去了柴唯安那里吗?还能有什么事?你不会以为我和柴唯安怎么怎么了吧?”
季炎胜听着他那么轻松的语气,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柴唯安怎么了?难道你不清楚吗?你昨晚对他用强的了吧。我把她送去医院的时候,她都是昏迷的,护士说她的伤口很严重。”
宋海臣也微微愣住了。左新和柴唯安?不是他不信任左新。而是左新一个直男被他掰弯的。他还会不会想着和女人做呢?
左新也察觉到了宋海臣疑惑的眼神,他马上解释道:“我和柴唯安根本就没做!她……她大姨妈来呢?”今早起床看着柴唯安脸色就不太好。加上他是在柴唯安上过卫生间后跟着进去了,他不小心弄翻了那盖在桶上的脸盆,就看到了桶里浸着的带着那个痕迹的内裤。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也没必要说出来,大家都心领神会了。
可是没有想到会被人误会成这样。这次左新可是百分之百保证自己的无辜的,他扯上季炎胜就说道:“走走,柴唯安不是昏倒送医院了吗?哪家?我们对质啊。”
季炎胜一个冷哼掏出了手机,给苏妈打了电话,再次问了柴唯安的情况,没有想到真的就和左新说的一样。
左新本来还想说季炎胜几句的,但是宋海臣将他推进了厨房,让他先准备吃的。他从看守所里出来都没有吃上饭呢。
而宋海臣自己则和季炎胜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宋海臣给季炎胜点上了一支烟,问道:“怎么样?还记得我进去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件事吗?”季炎胜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原来他的症状也只表现在床上的,在红磨坊的运营上,可从来没有一点很糊过。可是现在柴唯安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了。她的影响比曾经的余心还要大很多。
季炎胜吐了口烟气,才说道:“记得,我会尽快出国的。这边的事情,你帮忙照看一下。年小米你也看着多照顾点吧。实在处理不了她的胡闹就让她出国。”
“那么柴唯安呢?”
季炎胜沉默了,左新站在厨房门前,袖口挽了起来,没好气地说道:“柴唯安没有他骚扰,会过得更好的。柴唯安又不是没有男人要。想对她好的男人大有人在。她就用不着谁去照顾了。”
“左新!”宋海臣低呼着。
左新这才冷哼一声摸摸脖子,回到厨房呢?刚才季炎胜那是下了杀手的啊。他就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方天远可是天天给柴唯安买早餐的。
季炎胜又是长长吐了口烟气,才说道:“也许,斯密斯医生有办法吧。”其实,季炎胜学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学,他也知道这种事情的解决办法。那也是覃宗和跟他提到过啊。
那就是催眠,在催眠中,将那些记忆都删除掉。让那些事情,从他的人生中抹去。这样他就不会再心疼,不会在发疯了。
可是,他却不能下这样的决心。忘记他和柴唯安之间的点点滴滴,他真的不想。可是他却又很担心,那天自己真的敌不过自己的心理,会伤害她。分开只是暂时的办法,要完全的安全,那么就只有抹去记忆了。
*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手背有着冰冷的感觉。
柴唯安睁开眼睛看到了就是手背上的针头。她眨眨眼睛,看看四周。这里应该是学校附近那家医院的输液室。
在那小小的病床旁,苏妈看到柴唯安醒来了,急急凑了上去:“唯安啊,你醒了。”
“苏妈?”柴唯安疑惑着唤道。她记得在昏倒前最后见到的人是季炎胜啊。那么苏妈应该就是季炎胜叫过来的吧。也是他们现在已近分手了,他也不合适继续在这里了。
“唯安,你想要吃点什么吗?医生说,你打完针就能回家了。”
“我怎么了?”柴唯安问道。
“没什么,就是贫血罢了。你看我在医院里给我要了一份月婆鸡汤呢。要不要吃点啊。”苏妈是看着柴唯安这么一路走来的,她的身体状况多少也能猜到一点。
柴唯安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坐起身来,接过苏妈手中的保温饭盒,拿着勺子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季炎胜呢?”
苏妈长长吐了口气:“我说唯安,你们原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呢?其实吧,季先生很在乎你的。你看是不是回家算了。”
柴唯安微微一笑,她和季炎胜之间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看着柴唯安沉默了,苏妈也不好再说什么。看着她喝光了鸡汤,才问道:“唯安,你现在住哪里啊,一会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让同学来接就行。”柴唯安说着,摸着身上的手机。好在她在家里手机也经常会收在衣服口袋里的。拿着手机,本来想着给工作组里的一个女同学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一下的。毕竟女生对这种事情,不需要任何的解释就都能心领神会了。
可是手机拨打出去却没有接通的迹象。
柴唯安皱皱眉,才犹豫着给方天远拨了电话。方天远是上班族,自己又是老板之一,没有工作任务的情况下,自然很快就赶了过来。
他过来的时候,柴唯安的针也打完了。和苏妈说了再见,就跟着方天远一起上了的士。方天远也没有多问她什么,将她送了回去。
回到那租住的小屋里,方天远给她倒水吃了药,看着她在床上躺下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听师弟们说,今天是一个男人抱着你去医院的。”
柴唯安扯出一个微笑,道:“是季炎胜。他只是来找左新而已的。”
方天远紧张地抓着她的肩膀就问道:“他伤害你了?”
“没有,他只是问我左新去了哪里罢了。”柴唯安心中感叹,季炎胜的形象真的不是很好啊。一说他,别人想到的就是这个。
方天远这才缓缓吐了口气松了手,低声道:“你下好好休息吧。”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说道:“唯安,要不然等我那边的房子装修好了,你和我一起搬过去吧。和我住的话,他也不会那么毫无顾忌地来找你了。”
柴唯安没有回答他,只是这么朝他一笑,挥挥手,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能答应他。对于方天远,她还不确定自己是带着怎么的感情。但是她只是,那不是爱。
*
红磨坊二十七楼的办公室内,宋海臣坐在那张大转椅上,看着季炎胜整理着文件,交代着一旁那秘书。
在弄完之后,他让秘书先出去了,才对坐在转椅上的宋海臣说道:“你要是不懂的话,就让下面的主管处理就好。红磨坊这么多年的运营,就算我不在几个月也不会有事的。”
“别把我说得那么菜好吗?我的身价可不低。大不了把你的红磨坊赔光了,我赔你。”今天季炎胜让他过来就是交代一下红磨坊的事情的。季炎胜要出国治疗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而且他走的时间就在后天。
季炎胜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点上了一支烟,说道:“先说好,不允许把红磨坊的生意直接跟你的那些生意挂钩。红磨坊明面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我们家花了那么多年来漂白,你可不要两个月就给我玩完了。”
宋海臣一个耻笑:“这么信不过我?”
“我是信不过左新!他在你身边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我甘愿给他炸没了。”宋海臣说着,朝着季炎胜呵呵笑道:“你不觉得你这人很讨厌吗?爱柴唯安就抓她回来,绑着压着,使劲操。你怕她背叛你,好啊,脱光衣服直接关房间里,看她怎么背叛你。”
“闭嘴!”季炎胜没好气地低吼着。
宋海臣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看着他那个样子也沉默了。好一会,季炎胜才打破了这个沉默说道:“等我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也许我已经记不得柴唯安,也记不得余心了。记住,别在我面前提到她们。”
“嗯。好。”
宋海臣还想说什么的,那办公室的门去被人粗暴地打开了。就看到年小米冲了进来就抱住了季炎胜。让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季炎胜一下呗扑倒在沙发上。
年小米在季炎胜身上蹭着,哭着说道:“呜呜,胜哥哥,你真的要去米国了吗?你怎么可能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呢?”
季炎胜皱着眉推开了她。年叔已经判下来了。在季炎胜打通了各环节,加上只是几张单子的情况下,得到的处罚是拘禁四年。这样的判罚对于那么大的走私罪来说,并不算重罚了。但是四年是时间,年小米留在这里终究是一个惹祸精。
所以季炎胜说道:“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你?你要带我私奔?”年小米吃惊地说道。
季炎胜皱皱眉,这个小丫头怎么想到私奔了呢?他说道:“是你回去跟你外婆。从我身上下去!”
年小米一副委屈的模样:“我不要回去,我要跟着胜哥哥。”
季炎胜因为这些事情已经够心烦了的,听着年小米在那呜呜得哭,一时忍不住那脾气就朝着她骂道:“哭够没有!你干嘛跟着我?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凭什么照顾你?从小到大,你给我够多麻烦了。”
年小米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刚刚张嘴说道:“我爸爸……”
“你从小到大,跟在你爸身边有几天。现在巴着你爸干什么?回你外婆那边去。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