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夜幕下,那间偌大的房间中荡漾着暖暖的气息。空气中遇着爱过之后独特的味道。
房间开着空调,虽然还是初春的晚上,但是却没有让床上不着一物的人有一点凉意。在一次酣畅淋漓之后,柴唯安闭着眼睛,几乎是瘫在了床上。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时候,季炎胜那碰触在她身上特殊地位的缝针疤痕的时候,她才没有拒绝。
季炎胜调亮了水晶灯,暗红的床上也得到了更多的光线。他看着身下的那副身体,手抚在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上,问道:“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能告诉我吗?”
柴唯安一下从那爱过的微醺中惊了过来,踢腾着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离开了他的手能碰触的范围。同时她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然后才是陪着笑脸道:“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虽然柴唯安远离了他,但是他还是拉过了被子,也靠了过去,轻轻拥着她,继续问道:“那当时一定很痛吧。你会原谅那个伤害你的人吗?”
季炎胜在回国后第一次接触她的身体就察觉到了她身上的缝针的疤痕。那本来应该是让人觉得很丑陋的疤痕,但是他却没有感到恶心,甚至忽略了那些疤痕。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都没有问题那些疤痕,是觉得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不值得去提。
可是今天,在方天远发疯时喊出的那些话,让他不能放过这件事。照着方天远的话推测,柴唯安身上的疤痕都是他虐待强女干弄出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为什么还会说爱他呢?
柴唯安被季炎胜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担心着他是知道了什么。可是看着他没有接下去问,只是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她才大胆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他伤害我,也不是有意的,那个时候,他没有意识的。”
“那你就是原谅他了?”
“我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个而恨过他啊。”
“可是你当时一定很痛吧。”
柴唯安咬咬唇,有些艰难地说道:“他是一个强迫症病人,我被他用强的手段,接近于心生虐待。但是你知道心理学上有一种叫施虐狂和受虐狂的吗?我一开始是有点恨他,可是当她把我弄得变成了受虐狂的时候,这些就不算什么问题了。”
柴唯安的回答说得有些勉强。受虐狂?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自己是受虐狂过。她更喜欢像刚才那样轻柔的,慢慢的,却不失力道的爱,而不是曾经那种痛到快死的快乐。但是柴唯安总隐约觉得,今晚的季炎胜是不一样的。如果他真是没有被催眠,或者说催眠并不成功的话,那么还是早点表明心迹吧,要不然他要是记起来了,误会就麻烦了。这么说,就算他真的记了起来,也不会因为这个而自责了。
但是听着怎么都想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牵扯不清呢?
季炎胜紧紧拥住了柴唯安,嗅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低声说道:“我不会那样了。唯安。”
“嗯。”柴唯安在他的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也许让他们再次相遇,就是为了将原来的那段不愉快暂时搁置下来吧。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
凌晨时分了,酒吧里的人也都渐渐离开了。
在吧台上,酒保和一个客人聊着天。说的都是红磨坊的事情。
“你说红磨坊是不是真的有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啊。”
“那个酒吧没有一点啊。你们这里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看看那边那几个,一看就是吃药了的。现在红磨坊停业,很多生意都转到下面来了。小心点啊。别天被连累了蹲句子去。”
“我听说,那个帮警察打官司的律师还是一个小律师呢。胆子真大。万一就这么被人做掉了,也是他自己活该啊。”
“呵呵,总要有几个蠢人来出头的。”
“啪”一声响声,吧台旁另一个男人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了吧台上,吼道:“酒,人呢?怎么就知道聊天的啊。这么这么吵你们也能聊啊?”
酒保臭着脸,给他倒了酒,推到了他的面前。出于职业准则,他问道:“先生,你已经喝醉了,还是别喝了吧。你给手机给我好吗?我帮你给朋友打电话,让人来接你吧。”
那男人还点上了一支烟,道:“我没醉!就是不想听你们说那些。因为我就是那个找死的小律师!”
酒保一听这话,那么闭嘴,一边去了,权当没有听到啊。
方天远勾勾嘴角一笑,他根本没有嘴,酒量太好了,想醉都有些困难啊。
就在他准备喝光吧台上的这杯酒,就回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叫道:“哇,真的方天远师兄哦。”
方天远回头看去,就看到了几个女人正在朝着他招手。能叫他师兄的,那就都是A大的,能在这个时间还在酒吧里晃荡的,应该是晚上相对时间较多的研究生。
管彩儿当然记得方天远,听说他可是追求柴唯安差不过四个月的时间呢。没有想到季炎胜回来了,他又过边了。这种时候,管彩儿还是听姐姐管虹的八卦来的。
这个方天远可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呢。他绝对有能力把柴唯安往死里整。管彩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柴唯安,大概也受到姐姐管虹的影响吧。她的眼珠子一转,跟着同学打了招呼,就起身走向了方天远。
------题外话------
今天这章字数偏少,对不起,昨晚抱着电脑睡着了。咱豪气地说,明天补!
有奖抢答:告诉季炎胜,柴唯安是他前妻的人是谁?
1、苏祈2、方天远3、宋海臣
老规矩,回答正确的前五名,将获得潇湘币的奖励。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方天远的阴谋
更新时间:2013…1…24 8:12:53 本章字数:11771
管彩儿的手是直接覆上方天远的腰,才坐在他身旁的。蝤鴵裻晓那个动作暧昧,让人一看就知道其中暗示着的意味。在酒吧这种地方,一个女人对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那就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啊。
方天远微微一惊,看着身旁的管彩儿,道:“认识吗?”
“师兄,你可是A大当初的校草,风云人物。我认识你,可是你不认识我啊。”
方天远转过头,没有理会她。现在的他真的没有心思去勾搭任何女人。菲菲对他身体上的伤害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心理。今天在法庭上,他竟然会疯了一般是叫喊着。他是一名律师啊,却表现得那么不理智,还让那么多人看到。这样一来,他这辈子的律师事业算是权毁了。这一切还不是柴唯安所赐。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不会去挑衅季炎胜。如果不是因为她拒绝了他的求婚,他也不会走上这一步。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他会好不犹豫地吃下,让时间倒退回到认识菲菲之前。
管彩儿靠了上去,一手搭在方天远的肩膀上,唇凑近他的耳朵,说道:“我也认识柴唯安,而且我还知道,她现在和季炎胜在一起。”
方天远微微一惊,再次看向了身旁的女人。她很妖艳的美丽,而且还能因为这个来搭讪他。他调整了坐姿,问道:“你什么意思?”
管彩儿在他的唇畔轻轻印下一吻道:“勾暗暗引你的意思啊。”
方天远吐了口气,从钱夹中拿出了钞票,放在了吧台上。再一手拥着管彩儿大步走出了酒吧。
十分钟之后,在离酒吧不过五十米的一家宾馆中,白色的床单上,管彩儿将方天远压了下去。
那床前的大镜子上,映着他们两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干柴,烈火,本以为会是一场激烈的运动,但是不到五分钟时候,管彩儿就推开了方天远,没好气地说道:“哼!我还以为是个猛男帅哥呢?感情就是一个太监啊。都烂成这样了。喂,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说不定还有治呢。”
方天远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睁开的双眼,没有焦距。
管彩儿轻轻一笑,重新躺在了他的身上,手指点着他的脸颊,低声说道:“听说你前阵子和柴唯安在一起的。柴唯安跟着季炎胜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季炎胜以前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和精神病人差不多了。他在床上可是很喜欢用SM的。柴唯安跟着他,说不定已经被他调暗暗教成一个受虐狂了。而之后,柴唯安再跟着你……嗯……喂,方天远,你那下面不会是被柴唯安弄的吧。看不出来啊,她那种外表,下手也是那么狠。”
方天远白了她一眼,道:“滚下去。”刚才他是怎么了,竟然会允许这么女人脱了他的衣服。在那时候,他有些迷糊,因为管彩儿的调暗暗情太过高明了,让他的身体都有了感觉。那伤即使会痛,但是依旧有想要的冲暗暗动。那样才会让她脱了衣服的。
他将她带出酒吧的时候,想着的可不是滚床单,而是报复柴唯安,报复季炎胜啊。
管彩儿一身冷哼坐起身来,道:“你就一辈子这样吧。”
方天远也扣好了自己的衣服,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季炎胜的病,你怎么知道的?”
管彩儿点上了一支烟,坐在了对面那张沙发上,看着宾馆特有的那种白色的床上的方天远,道:“覃宗和以前就经常拿他做心理治疗的录音给我们听,让我们学习。那录音为了达到效果都是没有经过声音处理的。心理治疗的第一个准则就是给病人保密。所以即使好几个同学都听出了那是季炎胜的声音,但是也都默契地没有说出来。一切装成不知道。我也是上次和我爸妈参加宴会遇到他,听了他的声音,才想起是他的。哦,真想不到啊,季炎胜心理治疗时说的那个任他玩的女人,竟然就是柴唯安。”
方天远整理好衣服,问道:“你也很讨厌他们吧。”
管彩儿一笑,压低着声音说道:“是啊,真的很讨厌。我还可以告诉你,这次让季炎胜吃了官司的那证据,是季炎胜的朋友年小米从红磨坊偷出来的。年小米是用那些单子陷害柴唯安,才让他们分开的。唉,不过真可惜,他们只是离婚了,分手了,现在又在一起了。”她也不担心这些话会让方天远知道。因为她的直觉就是方天远也是恨着柴唯安的人。毕竟她认为方天远身上那伤是柴唯安弄出来的。那还不恨的话,那就不是人了。
管彩儿一下又坐在了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道:“喂,你想不想让季炎胜疯掉啊。我有办法哦。”
不出管彩儿所料,方天远的目光透着一丝狠辣。他真的很想那么做,很想让季炎胜和柴唯安也分开,让柴唯安变成没人要的女人。看她还会不会拒绝他。到时候,要她跪在她的脚边,求着他娶她吧。
管彩儿伸出了手,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盟了。你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我的秘密你也别说出去。”
方天远犹豫了一下,他知道作为律师,他不能去伤害别人。但是现在的他,在法庭上那场歇斯底里之后,估计律师这条路也走不下去了。他伸出了手,握住了管彩儿那纤细的手。曾经他一直在犹豫,那些女杀人犯为什么会杀人。他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还是想不通。而现在手中那纤细的手,白皙,细腻。可是这样的一双手,一样可以置人于死地。
*
午后的夕阳,照射在季家是别墅花园里。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柔美。
一辆蓝色的跑车缓缓停在了别墅门前,车子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