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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啊。
卢彤杉想在古代这些女人还真是辛苦,她这个一个将近三十的灵魂住在十几岁的身子里头都嫌累,就是不晓得那些人怎么那么多精神斗来斗去的。
因着从前在闺阁里卢彤杉不好走动,就算去串门也就只是跟着范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典型范氏说东不会朝西的木偶人,哪里有卢彤语讨人喜欢,久而久之,也就被大家忽略了去,若不是现在的这个身份,哪里还有人记得卢大人家的嫡女二小姐是卢彤杉,怕只晓得三小姐卢彤语罢。
上次的事情闹得整个帝都里都沸沸扬扬的,姐姐妹妹同嫁一夫,还有人在茶余饭后打趣儿说,这卢大人真是教女有方啊,宁做凤尾不做鸡头。
当然这些话都是赵妈妈回来闲磨牙的时候说与卢彤杉听得,说的时候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有人欠了她二十两银子不还似的,卢彤杉听得时候只是淡淡的笑着,也不说话,倒是赵妈妈不停的骂范氏和卢彤语,说她们自个儿不要脸还要连累老爷和大奶奶的名声云云。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要托范氏的福,让卢彤杉在闺中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姐妹儿,现下只要让赵妈妈将各家小姐夫人的大致情况打听清楚,她提前恶补一下知识,便不会出大错,谁让她前世是做刑警的呢?
将那些小姐夫人当做疑犯来看不就行了,她就不相信这么长时间还不能了解几个太太小姐了。
宴会的地点设在绛陵院湖边的大亭子里,虽然是卢彤杉提议沈氏办这次游园,但她也需要过去帮忙。
卢彤杉到的时候,见沈氏正与两个妇人交谈,间或发出一些笑声来,赵妈妈搀着她过去,卢彤杉笑盈盈的换了一声:“二弟妹。”
沈氏见她来,忙笑着说:“嫂子你来了,这是木大人的夫人,这位是黎大人的夫人。”
卢彤杉笑着与二人点了点头算是见礼,因着从前卢彤杉不常在这个圈子中走动,所以二人对她没有什么印象,此刻才知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新夫人晋卢氏,也不晋感到吃惊,均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卢彤杉。
卢彤杉也算是一个美人,那小模样女人见了都忍不住起了保护的心思,也难怪晋大爷会喜欢了。
陆陆续续的各家的小姐和夫人们都来了,未出阁的小姐们玩得好的各自做一堆,与下人要了些瓜果茶水到一旁说话去了,夫人们倒是都在亭子中坐了,难的是,卢彤语今日乖巧的坐在范氏身边,也没有跑到那群小姐中去炫耀。
卢彤杉先前还有些担心卢彤语和范氏会受不住众人的吐沫星子,谁知道她根本就是低估了范氏母女二人的脸皮厚度。
人家说什么卢彤语和范氏都充耳不闻,卢彤杉在一旁听着都想挖个坑跳进去把自己埋了,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卢彤杉见赵妈妈朝着她丢了个眼色,便起身笑道:“我与妹妹许久未见,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姐俩说会儿子私房话?”
哪有人敢不给将军夫人的面子,当然都笑着让她们自便,卢彤语也有话想和卢彤杉说,只有范氏不大想让卢彤语去,她们谋划了那么就,里子面子都丢的差不多了,若是这时候再出点什么岔子,可怎么是好。
卢彤杉见状,先发制人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范氏道:“母亲脸色不大好,可是身子不爽利?”
范氏只得干笑两声,不放心的叮嘱道:“语儿,你可莫要胡闹给你姐姐惹麻烦。”
“娘亲放心,我省得。”卢彤语有些不耐烦地说。
卢彤语与赵妈妈一人一边搀扶着卢彤杉,离开亭子,在抄手游廊上停下脚步,卢彤杉道:“妹妹近日来,可是越发的水灵了。”
卢彤语冷哼一声,将目光装向卢彤杉的肚子,没好气地道:“你别以为你现在有了孩子就可以眼高于顶。”
“妹妹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不忍心看着妹妹误入歧途,特意好言相劝么。”卢彤杉不温不火的继续说。
卢彤语道:“从小到大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不过就是比我运气好一些罢了,但是谁能笑到最后,这还是一个未知数,别太得意!”
卢彤杉笑:“话至此处,相信也是多说无益,妹妹好自为之吧。”
话毕,卢彤杉也就不再与卢彤语多啰嗦,让赵妈妈搀扶着莲步轻移的离开了,卢彤语盯着她的背影,恶狠狠的嘟囔道:“哼,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卢彤语一个人顺着抄手游廊走着,忽然就看见了卢彤杉身边的贴身丫鬟白鹭和雪鹌,白鹭面带羞怯的看着雪鹌,小声道:“雪鹌,你说大爷会喜欢我吗?”
雪鹌脸色有些焦急,劝道:“大奶奶对我们如此好,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卢彤语心下起疑,朝着那边靠了过去,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想不到卢彤杉身边的小蹄子也这般不要脸,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白鹭不动声色的朝着卢彤语这边儿看了一眼,继续冲着雪鹌道:“我一直都喜欢大爷,我知道大奶奶对我们好,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大爷,如今……”
“可是……”雪鹌听了这话愈发焦急起来。
她的话才出口,便被卢彤语生生截断,卢彤语听到此处,就站了出去,冷笑一声道:“好啊,不要脸的小蹄子!”
白鹭与雪鹌看见卢彤语,面上都是一惊,唯唯诺诺的站着,不敢言语,那副模样看在卢彤语的眼中,她们刚才说的话原本存了些疑惑,此刻也全都相信了。
她挑眉道:“如今怎么了?就你这样不要脸的小蹄子也敢存了妄想,哼!”
“三小姐饶命,千万不要告诉大奶奶,您说什么我都答应!”白鹭忙跪了下来,哀求道。
雪鹌也跟着跪下一起求情。
卢彤语哼了哼,傲慢地说:“我可不敢当,您可是我晋大奶奶身旁的红人。”
白鹭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哀求道:“三小姐我错了,从前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千万不要告诉大奶奶……”
“要我不说也可以,不过嘛……”卢彤语放慢语速道。
白鹭忙膝行几步,轻轻的拉着卢彤语的裙角道:“只要您不与大奶奶说,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做牛做马倒是也不用,把方才你想的那些事情从头至尾全部说一遍,漏了一点,休怪我翻脸无情。”卢彤语道。
白鹭放开卢彤语的裙角,跌坐在地上,一脸为难的看着卢彤语,“这……”
“恩?”卢彤语挑了挑眉毛。
白鹭忙点头,不放心的问:“三小姐真的不会与大奶奶说。”
卢彤语有些不耐烦的说:“说了不会就不会,你快些说!”
白鹭道:“其实……方才大爷喝醉了……所以我想这是……”
“是什么?”卢彤语闻言,冷笑着用指头挑起白鹭的下巴道,“怎么继续朝下说了?”
白鹭才结结巴巴的继续道:“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当真,跟在姐姐身边倒真是苦了你了,你看这如花似玉的小脸,别说是大爷,就是我看了也忍不住想要怜惜……”卢彤语阴腔怪调的说。
白鹭一阵哆嗦,又跪了下去,“三小姐饶命,我真的不敢了。”
“哼。”卢彤语脸阴沉着问,“大爷在哪?”
“这……”白鹭咬着下唇,不肯言语。
卢彤语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怎么,你是想现在和我去告诉姐姐你做的那些个腌臜事?”
“在书房……”白鹭只得小声说道。
“带我去。”卢彤语又下命令道。
雪鹌劝道:“三小姐,您还是不要去了吧……”
卢彤语一听,立时赏了雪鹌一巴掌,怒道:“什么时候我的事情轮到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小贱蹄子来过问了?”
雪鹌不敢反驳只得捂着被打了的那边脸低着头,“不敢。”
“谅你也是,带路。”卢彤语也懒得和她们废话。
白鹭和雪鹌只好带着卢彤语一路到了书房外头,卢彤语转头问:“大爷在里头?”
“恩,今日大爷回来时就喝醉了……然后就在书房歇着了……”白鹭咬着下唇道。
卢彤语看着白鹭那副模样,心中很是得意,也未曾多想,只道:“你们二人在外头候着,我进去伺候大爷,有人来了就给我拦住,知道没?”
“恩。”白鹭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
等到卢彤语推门进去之后,雪鹌和白鹭才相视一笑,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虽然她们也想过若是卢彤语没有中计跟着她们要来如何办。
但是现下卢彤语自个儿来了,到是省了不少的功夫。
不过雪鹌的半边儿脸都被卢彤杉打的肿了起来,白鹭皱眉小声问雪鹌,“疼吗?你先回大奶奶顺道儿上点药吧,这里我盯着就是了。”
雪鹌便点了点头才离开。
卢彤杉见了雪鹌,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让赵妈妈取了药膏出来,让赵妈妈给雪鹌上药。
“疼吗?”等雪鹌上好药了,卢彤杉开口柔声问道。
雪鹌摇了摇头,“不碍事。”
“委屈你了。”卢彤杉又赏了雪鹌一支翡翠玉簪,又问,“白鹭没事吧?”
雪鹌摇了摇头,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与卢彤杉学了一遍。
卢彤杉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冲着赵妈妈道:“再过三炷香的功夫,妈妈就送些东西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前段时间发生了些事情闹得鸡飞狗跳,现在还没平息,处于抑郁状态,对追文的孩子说声抱歉,从今天开始尽量保持隔日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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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鹌迟疑了一会;还是出口不如担忧地道:“大奶奶这般就不怕污了自己的名声吗……”
卢彤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宁肯让人多吐些口水,也不要自己个儿憋屈一辈子!”
闻言,雪鹌也不敢再多言语。
赵妈妈依着卢彤杉说的;过了一会便亲自端了些冰糖雪梨到花园里;范氏正在于素日里想好的妇人谈笑;见到赵妈妈;就道:“语儿呢?”
赵妈妈将冰糖雪梨放下来;一脸错愕的看着范氏奇道:“咦;方才三小姐与大奶奶说了会儿子话;然后便走了;让白鹭送她出来;白鹭说三小姐走到抄手游廊处便打发她回了,说这么点路她自个儿能走。”
“……”范氏狐疑的看着赵妈妈,显然是不太相信她的说辞,但是对上赵妈妈的目光,却让她不得不相信,卢彤语的性格她太了解了,怪她从小太过放纵和宠爱,让卢彤语一点分寸也无,不知道是不是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这边范氏的心思转了千百回,那头赵妈妈却不动声色地看着赵妈妈问:“难道三小姐没有回来吗?”
恰巧这个时候,在座的妇人们显然都觉察到这边的不对头,纷纷将目光转过来,范氏面对着众人的目光,脸上的笑容也有一些僵硬,只得摇头笑道:“都怪我,太宠着她了,可能在哪里玩呢吧。”
她这么说,妇人们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又各自将注意力转了回去,范氏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对着赵妈妈说:“先前妈妈不是说有东西给我看吗?”
赵妈妈原本不想接话,但是碍于这件事情若是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