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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寰跟随在陈丹青身边也有一段时日了,对陈家的生意也有了了解,他走过去仔细核对了一下账本,才说道:“这些钱好像是被老爷抽出去的,可能是老爷别有用处!”
陈丹青叹了一声,她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不悦地说道:“都不知道那老头子最近在干些什么,生意很少管,却是一直花银子,还是不少的数目呢!”
霍寰笑了笑,虽然陈丹青口中抱怨,但是不会将生意置之不理。
果然,陈丹青说道:“小寰,你猜猜爹舀那些银子去干什么!”
霍寰哪里敢说这些,连忙就是摇了摇头:“小的哪里知道,老爷肯定是自有用处的!”
陈丹青歪着头,觉得陈侯近也是行踪诡异,她也不愿多想,为今之计,她也只能将生意继续做好,想到这里,陈丹青的眼睛瞥见霍寰手里仍是盯着那本书看,就觉得头大起来,他学什么都很聪明,但是心思却不在生意之上。
她转了转眼珠,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她凑了过去,将一叠纸递了过去,说道:“小寰,如今正是锻炼你的好机会,你看看,这是货单,你去把钱都收回来!”
霍寰皱着眉头,他最讨厌就是干这些事情,连忙拒绝道:“小姐,我资历短,根本没有资格做这些事情!”
这确实是的,霍寰跟着陈丹青出入,他学东西又快,陈丹青已经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他打理了,现下已经有了许多闲言闲语,如果这时候再不知道估计做这些事情,恐怕他往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陈丹青却拍了拍霍寰的肩膀,说道:“你放心,会有人协助你的!”
“可是……”霍寰仍想拒绝。
但是陈丹青早已装出了衣服可怜巴巴的涅,双眼泪汪汪的:“小寰,婉玲这人粗心得很,也帮不到我什么忙,如今只有你了……”
陈丹青的相貌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是这嗲人的功夫却是一流,陈海只有她一个闺女,小的时候,陈丹青只要一发嗲,陈海就什么都依了陈丹青了。
霍寰往后退了几步,几乎是没了自制力。
“小寰……”陈丹青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将霍寰培养成自己的左右手。
最后,霍宸只好舀好货单,说道:“好吧好吧!”
陈丹青立即欢悦了起来,这些事情本来是掌柜所做的,但是以霍寰的能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些客人都不在德州,恐怕你此番要离开德州半个月了,记得把行装都准备好。”陈丹青说着,想了一想,又说道,“不好,还是我蘀你准备吧,想必你也是丢三落四的!”
霍寰微微一笑!!露出皓齿,虽然陈丹青在生意场上打滚已久,可仍是有细心的一面,让这大小姐蘀他准备行装,他可消受不起。
“小姐,这都月底了,你必定很忙,这些小事就不劳烦你了!”
霍寰这般拒绝,让陈丹青有些泄气!!她虽然知道自己不如别的女子,可是这收拾行装的事情也难不倒她吧。
等到霍寰出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情绪低落了起来,不就是一个下人而已嘛,他不领情就不领情了,自己何必要惦记着。
陈丹青想了想,没有放在心上。
她自己也想不到,有一种别样的情感正在滋生。
☆、254、飞针夺命
德州水路众多,为了让早日感到德州,莫言便选择了水路。
莫言所租的木船不大,但是也有一个小船舱可以让木晚晴休息,木晚晴忧伤过度,更是因为赶路,早已经是疲惫不堪。
此时正是刚刚入夜,木晚晴站在船头看了好一会儿天空,只觉得今晚的星星特别明亮,都快要盖过月亮的闪亮了。
她叹息了一声,恐怕明日就会到达德州吧,到了那时候,是不是一切都一样了。
一阵凉风吹来,她的发丝也在半空中勾勒出妖魅的弧度,她打了一个寒战,双手环紧。
莫言走了过来,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还是先进入休息吧,免得着凉了!”
木晚晴低着头,没有说话,就走进了船舱。
莫言坐了下来,守在外边。
江上的一切都是安静的,只有凉风徐徐。
莫言昏昏入睡,船家也早已不在睡着,可是这个时候,莫言却嗅到一股烧焦味,他的鼻翼动了动,霍然睁开眼睛。
他站了起来,看了看里面,里面果然已经烧了起来。
莫言立马跑了进去,大叫了起来:“木晚晴,木晚晴!”
船舱的门打开了,木晚晴正在咳嗽着,门前正是熊熊大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着火,在浓烟之中,她似乎看到了莫言,她掩住自己的鼻子嘴巴,想要出声已经难了。
莫言看到如此,想要冲进去,但是尹月惜却扯住了莫言,皱着眉头说道:“莫言,你是不要命了吗,!”
莫言回过头,看着尹月惜,额头暴起青筋,吼道:“你没看见她有危险吗,!”
“可是火势如此之大,你要是冲进去,肯定会没命。”尹月惜咬咬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因为江上大风,让火势蔓延得更快,用不了多久,船就快沉没了。
尹月惜看也不看木晚晴一眼,就拉扯着莫言往外走去,就算莫言有意冲进去,可是那火势确实越来越大,忽然,他的眼睛瞥见地上的残留的灯油,他的眼瞳顿时缩紧!
船家早已跳进了江中,看到他们两人出来,便大喜道:“往东游会有码头,那是活命的机会!”
“月惜,要是我们逃走,王爷那儿怎么交代。”莫言盯着尹月惜,大怒道。
“我们跟着王爷出生入死,要是王爷因为一个女子而责怪我们,那我也无话可说,如今保命要紧,船舱里面没有窗口,你就算进去了也逃不了。”说罢,尹月惜已经跳入了江中,激起了一阵浪花。
尹月惜游了几米,回过头来看见莫言仍不跳江,不由得气恼起来,眼见火势就要烧到船头,船马上就要沉了。
莫言回头看了看,已经看不到木晚晴的踪影,刚才自己还叫她进去休息,想不到这是害了她。
他就算心中万般愧疚,最后咬了咬牙,跳进了江中,随着尹月惜一起向码头游去。
船渐渐被大火包围。
在黑夜中成了一个小亮点。
缓缓地沉了下去。
莫言和尹月惜终是游到了码头,两人已经筋痞尽,可是在码头,仍是看见半截的船头。
这好像是一个烙印,印在莫言的心中,生生作疼。
尹月惜一脸轻松,在黑夜中,她嘴角那一丝冷笑也难以让人发现。
但是莫言却转身盯着尹月惜,双眼似乎冒出火花:“月惜,你干的好事!”
尹月惜心底一惊,莫非是自己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她的手已经握着几枚银针,她转过头,一脸疑惑:“莫言,你说什么!”
“火是你放的吧,我看见木板上有灯油。”莫言想不明白,为何尹月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尹月惜的眼眸有寒光暗闪。
“莫言,这恐怕是油灯掉了下来才引发的意外,你怎能说是我放的火。”尹月惜大声说道,想要力证自己的清白。
“要是油灯掉下来,会发出响声,可是我一点儿响声都没有听到。”莫言握紧了佩剑,发丝仍在滴着水,“况且,着火的地方是在门口那儿,就算油灯掉下来,着火的地方也不相符合!”
尹月惜没想到莫言会在一瞬间观察到那么多的东西,但是这件事情暴露了出去,她恐怕也不能活命了,既然如此,就要先下手为强。
“莫言,你先听我说……”尹月惜仍未说完,可是手里的银针已经飞射出去。
莫言大吃一惊,没想到尹月惜会突然出手,这就说明,真的是尹月惜放的火。
她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莫言险险避开,拔出佩剑,直刺尹月惜的门面,可是莫言却不想伤害尹月惜,并没有出尽全力。
尹月惜的飞针适合于野外打斗,这让敌人没有多余地方闪躲,她一连发出十几枚飞针,毫不留情,莫言越来越感到棘手,要论武功,他绝对比不上楚青,况且尹月惜的飞针如此厉害,在黑夜中,他凭着听声音辨别飞针的方向根本太难。
莫言一直后退,几乎想要逃离,可是尹月惜一心想要夺取莫言的性命,怎会让莫言有机会逃离,她从发髻上抽出更多的飞针,脚尖跃起,凭空朝着多面发出,教莫言避无可避。
莫言弯下身,又用长剑挡了不少飞针,可是仍有一支飞针插进了他的手臂,他咬咬牙,想要将飞针拔出,可是双脚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在地上。
“飞针上占有蝎子毒,看来毒液已经蔓延至你的全身。”尹月惜举起手,手里正是握着几枚飞针。
莫言艰难地抬起头,他们几人一起为霍宸办事,对对方的招式也早已了解清楚,可是没想到,尹月惜居然会有此一招。
“你想要……背叛王爷!!”这几个字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尹月惜脸色却淡淡的,如果不是莫言太多敏锐,她亦不会走到这一步。
“怎么会,我必定是辅助王爷的。”尹月惜说道,“但是王爷要成为明君,绝对不能有祸水阻碍!”
莫言已经全身麻痹,不能动弹,这蝎子毒果真是厉害无比,他听到尹月惜这样说道,忽然就想通了一件事情。
254、飞针夺命
☆、255、生死不明
“月惜,你自作主张……王爷怎会被她左右……”莫言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住口,木晚晴的手段多高明你清楚吗,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什么王爷。”尹月惜微微低头,眼眸里已经有了杀意,如今看来,木晚晴已经很难活命,为了继续能为霍宸办事,她自然不能留莫言的性命。
想到这里,尹月惜不等莫言说话,已经射出一根飞针,正中莫言的颈项,莫言闷哼一声,鲜血从嘴角流出,死死地盯着尹月惜,可是过不了多久,他已经支撑不下去,直直地倒了下去。
尹月惜的心却无法平复下来,如果不是莫言发现了,她也不用杀了自己的同伴,就让这个如船只一样沉到江底去吧。
她转过身,月光直泻下来,是冷冷的霜白色,江面上宛如泼了一地的水银,照得这一个江面放佛是镜面一般闪闪发亮,尹月惜的手微微发抖,可是心头上却想着,只要霍宸能够顺利成为太子,然后再登基就好。
说到底,霍宸担负着重任,不能被任何人拖累。
她将莫言的尸体绑上石头,才将莫言推进了江中,牺牲是免不得的,只能怪莫言太过细心,也太过愚笨。
一切的秘密都石沉大核,这个世界上,以后都没有木晚晴这个人了。
庄王府里。
一个侍卫的脚步匆匆,奔向桐花居。
桂馨拦住侍卫,温和地说道:“王爷正在午休,有什么要紧事儿!”
“桂馨姑姑,这是尹姑娘的信,信封上说是急件。”侍卫有些无奈,要是真的有什么急事,而这封信都不能交到霍宸的手里,他的脑袋恐怕也是摇摇欲坠了。
桂馨疑惑着,前天尹月惜和莫言才送了木晚晴去德州,按道理,恐怕是到了的,那么这个时候会发生什么急事呢,她把信接了过来,就叫侍卫退了下去,她舀着信走进内堂,隔着帐子,她看见霍宸正躺在贵妃椅上睡着了。
她正进退两难,想着要不要叫醒霍宸,可是手里的信却像是石头一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