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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多了自然就会熟练。”凌嫦冷冷地说道。
木晚晴点点头,看来她已经做惯这些活儿。
凌嫦没有再理会木晚晴,眼睛盯着柴火,一眼也没有离开,映着她的连都是红色的。
“夫人,你后悔过吗?”木晚晴小声地问道。
“后悔?”凌嫦低声重复了一次,她忽的就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只是……要是可以……可能夫人有第二种人生。”木晚晴看着凌嫦再拨弄着柴火,加同情凌嫦。
“我看你真是糊涂了,有时候哪能由得自己选择,我的婚事是父母之言,而你的婚事也是皇命难违,你我同是可怜你,你倒不如好好可怜一下自己,至少我已经熬过大半辈子,而你的悲惨日子才刚刚开始呢。”凌嫦说得毫不留情,心里对陆心眉的怨毒从未减少过,但是这话说出了口,就觉得有些后悔,貌似说得过分了些。
木晚晴的神色有些难看,想不到凌嫦说话如此犀利,但是她说的又何尝不对,她低着头,手指摆弄着地上那细碎柴屑,说道:“是啊,我们从来都不能按自己的意愿走。”
凌嫦缓了缓语气,说道:“你也不用担心,你还年轻,你有美貌,你还可以去争,你可以好好的栓住他的心。”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木晚晴欲言又止,是什么问题?应不应该说,霍宸是极讨厌她的,怎会栓住他的心,何况她很快就离开京城,以后和霍宸就再无交集了。
凌嫦终于转头盯着她,沉郁的眸子不见一丝的情愫:“那你可喜欢他吗?”
木晚晴诧然,却是无法回答出来。
喜欢吗?喜欢吗?
她怎会喜欢他,怎么会……
“你要是喜欢他,恐怕你就要忍受着嫉妒的折磨,那感受真不好受,女人还是清心寡欲的好。”凌嫦微微一笑,眼角纹理深,“那样就可让自己的心舒服点,你说是不是?”
木晚晴木讷地点点头,她的心已无任何的希冀,恐怕霍宸真如哥哥所说那般,只是用她要挟木启志。
“柔儿王府还过得好吗?”凌嫦突然问道。
“她一切都好。”木晚晴愕然,但还是低声回答道。
“她生性好强,你以后还是多担待她些。”凌嫦眼里终于闪过一丝的光亮。
母亲总是伟大的,木晚晴明白这个道理,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末了,芷凝已经舀了木柴过来,木晚晴也站起来准备离开,凌嫦叫住了她:“你以后还是叫我婆婆,我不是正妻,但也不是侍妾。”
木晚晴黯然,已经无法言语,凌嫦输了,但凌嫦选择了彻底舍弃。她呢?她也是妾,她也将要舍弃一切了。
今夜的月光异常皎洁,早已过了秋,但那银盘似的月儿依旧圆圆的。
她穿着素白的长裙,独自一人站城楼的隐蔽之地,清风拂过,撩起了她的青丝,勾画出魅人的弧线。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月夜,以迷离的光线,穿过那整整齐齐的房屋,将静谧的光辉倾泻,那白霜一般的月光,隐约地照出庄王府的庄严。
此时已经夜深,大多守城的士兵都已歇息,只剩下两个侦查士兵打着哈欠。
她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木役旭跑了上来,心底下一颤,终是要离开了。
“晴儿,爹爹已经那边打点好一切。”木役旭说罢,就抱起木晚晴,直飞下去。
早已准备好马车城外等候,马车不算华丽,主要是为了不让人怀疑,而车夫是木役旭的下属,护送木晚晴出了京郊便让人接手继续护送。
“东西都准备好了,一路小心。”木役旭叮嘱道。
木晚晴点点头,但是芷凝不能同行,终究是遗憾的。
她上了车,马车抄着小路驾离,木役旭后面看着,心有浓浓的不舍,但是木晚晴留下来,肯定会受伤,与其这样,不如先送她离开。
马车扬起一阵阵灰尘,但愿她能离开纷扰之地。
☆、046、失踪
夜略有些深了,月亮高高的挂天边。
帐内,两人的呼吸声平稳,木以柔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一个甜蜜的梦境之,她的手缓缓地抚上霍宸的胸膛,他的心脏处停住。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破了两人的美梦。
霍宸用手支起身子,他微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事?”
“王爷,相府那边吵翻天了,木夫人至今未归,像是被人掳了去,丞相已经派人找遍整个京城了。”楚青大声地回答。
“不是叫你盯着她吗?怎么就出了这种事。”霍宸说着,已经想要起身,木以柔连忙拽住他的衣角,有万分的不舍,低声喊道:“王爷……”
霍宸正烦心着为什么木晚晴会被人掳去,哪顾得上木以柔,便随手一挥:“本王等会便回来。”
木以柔看着霍宸披了件袍子,就往外走去,她的心有无限的落寂,竟是一时无法释怀,手指紧紧地拽住被褥,肩头微微一晃,缓缓地回头看着不远处那双红烛,眼角却有泪流下。
楚青已经外头恭候已久,看见霍宸一下子便出来了,楚青心里微微一颤,听到木晚晴失踪的消息,他居然如此紧张。
“她何时不见了的?”
“她今天下午去药材铺,也去了巷子给一些乞丐送吃的,但是属下只是被人缠了一下,转眼就不见了她。”楚青回忆道,要不是有个酒鬼缠住自己,他哪会跟丢。
霍宸沉吟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起来,便说:“这可是贼喊捉贼,木启志这个老狐狸,倒真是好计谋。”说罢,他已经向马厩走去。
楚青后头跟着,忽然想起一事,便说:“王爷,属下查到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霍宸的脚步飞快,嘴里却说:“什么事?”
“属下查得,两年前的三月初八正是姚德妃去世的日子,而那日,木夫人一整天都是和一帮小乞丐一起。”
霍宸停下脚步:“你说什么?可有证据?”
“那日也刚好是陈记烧饼开张的日子,那帮小乞丐都肯定那日是三月初八。因为这两日晏王的事,属下知道王爷烦忧,就独自去查探,并没有和王爷说明。”
“那帮小乞丐说的话可信?”
楚青谨慎地说道:“木夫人已然失忆,自是不会教那些小乞丐说谎话的,属下也打探过,有几个店家都说木夫人经常会带着那帮小乞丐去吃东西,待他们极好,应该不是串通好的。”
不是她?那究竟是谁?!
是谁害死了他的母妃?!
霍宸一挥袖,已经走到马厩,驾上自己的汗血宝马,说道:“她可能已经出城,别再被木启志的诡计牵着走,叫人跟本王一起出城!”
楚青这才想到还有这种可能,他连忙吹口哨,王府的侍卫立刻就从四面八方飞来,一起骑上宝马紧紧追随霍宸。
木以柔被这几十匹马的马蹄声惊住,她尚露出半截香肩,没想到霍宸居然如此大费周章去追木晚晴,她思来想去,木晚晴不王府的这几天,实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绝对不能让木晚晴回来,那么现能帮到自己的又是谁?
她看着天上依然皎洁的月亮,双眸逐渐锐利起来。
皇后娘娘!
马蹄声震动了整条街,霍宸扬着长鞭,那守城门的士兵惊慌失措地喊着:“来者何人!居然夜闯城门!”
霍宸舀出自己的令牌,朗声道:“快开城门!”
士兵一眼便看见他手里的令牌,月光下金光闪闪,心知道拥有令牌的人肯定是有地位的,便连忙让人打开城门。霍宸依然没有减速,直接冲出城门。
可是出了城门那一刻,霍宸却忽略一件事情,她会往哪个方向走?
“分成几组,追上木晚晴,决不能让她逃了去!”霍宸知道木晚晴大多都不会走官道,便选择了抄小路追去,楚青选择跟随霍宸,几十匹宝马顿时各奔东西。
“王爷,此时快要天亮,能追得上吗?”楚青后头问道。
“没有追不上,只看本王有没有选对了路!”霍宸心恼火,要是知道木晚晴会使出这一招,他绝不会让她轻易回去相府,他低头看见那依旧清晰的车痕,越来越肯定,木晚晴应该是朝着这个方向走的。
楚青不语,霍宸亲自去追一个人,实属少见。
“昨日霍寰被人刺杀,这个是木启志想要霍寰留京城而使出计,眼见本王和霍寰斗得愈激烈,他怎能安心让木晚晴继续留王府,他不想本王没有舀木晚晴要挟他,但是本王偏要!”霍宸说着,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已经酝酿起了风暴,他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人如此愚弄,实是怒火难消。
木晚晴,你怎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马车的速不快不慢,木晚晴倚软枕上,手里却摸着一个冰冷的刀柄,这是木役旭特意为她准备的,一路凶险,怕她受到袭击。已不知道马车究竟行走了多久,恐怕已经远离京城了?
她撩起帘子,往外看了看,外面是一片的森林,这条小路虽小,但是却很平稳。但是怎么隐约听到的马蹄声?她确信她听到的不是马车的马蹄声,是那一种节奏非常的马蹄声!这个时辰天刚蒙蒙亮,会有谁像她这样赶路?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刀柄。
放下了帘子,却挪到前面,撩起那块厚厚的车帘,前方的路似乎是不见头的,她看了一眼车夫,问道:“你有没有听到别的马蹄声?”
车夫一愣,因为是深夜出行,他早已放松了警惕,听到木晚晴这样问道,他才侧耳倾听,果真是听到一阵马蹄声,而且不止一匹马,距离也已经不远了,他拉紧了缰绳,说道:“小姐坐稳了!”
马车飞奔的速快,木晚晴只能抓住马车里的横木稳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心里却非常担忧,按理说,木启志的计划是非常完美,先是她失踪,然后京城大范围,瞒过霍宸的耳目,却不知她早已离开了京城。
霍宸不会是识破了他们的计划?要真的是霍宸追上来,那可就糟糕了。
“小姐,这里森林茂密,一会儿如果有危险,你就躲进树丛里,可别出来。”车夫叮嘱道。
“再往前走是什么地方,能否甩掉他们?”
“再往前走便出了这个森林,便会有个驿站,小姐也可以躲人多的地方。还有,有条路是通往断肠崖的,那里险峻无比,要是他们不认得路,我们便可把他们引进那里,再寻机会摆脱他们。”车夫沉声说道。
木晚晴点点头,偏头便看见自己旁边那把大刀,祈祷着可别用上了。
马车就快冲出了森林,可是木晚晴也已看见有两匹马越来越近,就快追上了他们,太阳已经出来,木晚晴也已看见前头那匹马是何人所驾,她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没有想到霍宸确实是追来了!
☆、047、石林
霍宸一袭青白衣衫,迎风飘扬,他看到前方的那辆马车,冷笑一声,终是追到了。
“木晚晴!要是你此刻停下,本王还可以对你手下留情!”霍宸大声喊道。
他的话一字不漏地钻进她的耳,背脊上如被芒刺刺满,她不敢回头望一眼。
车夫一脸凝重,但仍是不减速,谁知道寒光顿时四射,原来楚青已经余跃上前来,直袭车夫门面。车夫哪里还管得着驾车,从暗处抽出一把剑,便和楚青纠缠起来。
车夫眼见愈战愈烈,霍宸又后头穷追不舍,恐怕很难脱身,唯有自己挡住两人,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