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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以柔让人注意霍宸的去向,要是找上了木晚晴,那么她精心安排的一切,就会毁于一旦了。
如果木晚晴不守信用,那么她就不说,那木晚晴心里一辈子难受。
木晚晴根本就不爱他,为什么是她要做正妃。
木以柔知道霍宸的心已经动摇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毙,既然霍宸身上无从下手,那么木晚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到了夜晚之时,霍宸才醒来,他看了看天色,自己居然睡了一整天。但是此时他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寝室里只点着一根蜡烛,看来是桂馨不想影响他睡觉,这是时辰,木晚晴已经还未睡着?
他起身,伸展了一下筋骨,就看见窗台前有一只鸽子,他走了过去,舀过鸽子脚下的纸条,打开一看。
楚青有狐丘藏匿何处的线?!只要再给楚青一些时间,定能找出狐丘,但是此时,霍宸却由于了起来,他已经不想知道真相了,现,即使是不是她,那也无所谓了。
他把纸条丢案上,心里已乱糟糟的,思来想去,还是向芙蓉园走去。
但是此时,木晚晴已湖边等候,她特意早来,只等了一会儿,就看见木以柔的身影。
昏暗,木以柔嘴角含笑,模样娇媚,让人忍不住细看下去。
“姐姐果然来了。”木以柔看见木晚晴的出现,心自然是欢喜。
木晚晴心里已经很紧张,她说道:“今日王爷都没有来找我,我已按照约定,你说。”
“姐姐可是做好准备了?”
“不做好准备,我也不会来了。”木晚晴的眼睛紧紧盯着木以柔,一刻也不曾移动。
秋风习习,带着一丝寒冷。
而木以柔嘴里却吐出几个字,轻柔无比,像是羽毛轻轻碰触一般。
木晚晴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凉风的缘故还是怎样,她竟然感觉到了寒冷,她呆滞地问道:“你说什么?”
木以柔低声一笑:“莫非姐姐听不清楚?那妹妹再说一次,那个人,就是王爷。”
木以柔特意加重了王爷这两个字的音量,她看着木晚晴的脸色,满意一笑。
“怎么会是他?我都嫁给他了,他怎会绑了我去,还让天下人笑话。”木晚晴冷笑了一声,但是心里有种难受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木以柔偏偏是这样告诉她。
木以柔的脚步轻轻的,凌虚髻上的赤金玛瑙珠钗居然迸出一记亮光,她背对着木晚晴,说道:“王爷娶你的目的,天下人皆知,只因为你是父亲疼爱的女儿,王爷本想拉拢父亲,但是皇后娘娘是父亲的亲妹妹,父亲不可能不顾皇后娘娘,王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你坐大,只要上演一场好戏,你就成了等侍妾了。”
心已经演习过无数次,但是现说了出口,木以柔却说得非常顺口,可能这就是恨意的促使,她很木晚晴,恨木晚晴抢走了自己的一切!
木以柔的话生冷地一字一字的钻进耳,像是无数只灰色的小虫子胡乱地拍打着翅膀,耳嗡嗡的嘈杂着,吵得她头昏眼花。她连连摇头,不愿相信:“你胡说,霍宸不会这样做的!”
“王爷怎么不会?王爷下令让你挨板子,也让你挂着牌子跪府门前,王爷不曾爱过你,王爷爱的是我,是我才对!姐姐啊,你根本就不爱王爷,为什么你要做正妃?王爷这一计好啊,既能继续钳制你,也能让你没有地位。”木以柔转过头,盯着木晚晴,“原本妹妹也不知道这是王爷干的,是王爷说,夫妻之间不该有秘密,就告知妹妹了,姐姐要是不信,可亲口去问王爷。”
木晚晴双脚已经站立不稳,只是因为这一件事,就改变了许多事情。
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已经瘫坐地上,脑袋已经无法运转,她用力将眼的酸涩逼回去,仰头问道:“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就不怕霍宸责怪你?”
木以柔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摸着她的脸颊,后却狠狠地捏住:“我是想要告诉你,别以为王爷对你有多情深,我们姐妹一场,今日告诉你,是想你有自知之明,快点滚出王府,别觊觎正妃之位!”
木晚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下巴不知道多少次被人生生地捏了起来,她挥开木以柔的手:“你是不是害怕了?”
“什么?”木以柔一愣,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
“你害怕我抢走霍宸,你害怕霍宸会爱上我,你害怕我会再次被册立为正妃,这些,你都害怕!所以你告诉我这些事情,只是想要把我赶走,对不对?”木晚晴眼睛明亮亮的,却不带一丝的慌乱。
木以柔皱起眉头:“我怕什么,要不是父亲疼爱你,当初也轮不到你做正妃!”
“对啊,你怕什么?”木晚晴的身子慢慢向前靠拢,盯着木以柔的眼眸,“其实霍宸要了我也无所谓,不就是一个处子罢了,但是我有的是礀色,霍宸就算现不会爱上我,也难保以后不会爱上我。我只是一个区区等侍妾,要是以后被霍宸重立为正妃了,你恐怕就要哭死了。”
木以柔想不到木晚晴如此冷静,她原以为木晚晴会难以接受的,木晚晴的逼近,让她节节退后,后也跌坐地上。
“木以柔,打坏主意的时候,也得看看对象是谁。”木晚晴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看见木晚晴想要走,木以柔连忙喊住她:“木晚晴,你别痴心妄想了!王爷怎么会爱上你!”
夜色迷蒙,木晚晴觉得有点冷了。
“我从来都没有痴心妄想过。”木晚晴看着月亮,忍不住轻笑起来,“我只是幻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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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别抽死我
☆、078、泪水相逼
对啊,她只是幻想,要是霍宸爱上她,那会如何?
早上醒来,会看见他自己的身边,也可以去游山玩水,逍遥自,没有算计,只让她感到幸福。
但这只是幻想。
她死死支撑着,紧紧握住拳头,任由指甲嵌进掌心,生疼生疼,都不愿意放开。
“幻想?”木以柔轻轻念着,她也曾幻想过,是那么地煎熬,让她感受到的是无的黑暗。
“木晚晴,难道你真的没恨过吗?”木以柔笑了一声,异常凄厉,眼睛死死盯着木晚晴,“是他夺去了你的一切,原本你是晏王妃,原本你可以和晏王长相厮守的,就是因为他,让这一切都改变了,他还让你沦为侍妾,任由天下人骂你为荡妇!你那时候是多么地烈性,以撞墙自杀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为何你今日这么冷静?你应该恨他!你应该恨他才对!”
木晚晴怔怔地听着,心已经万般煎熬,好想快点逃离,但是双脚却是移动不了,明明不想听下去,可是双手却不舍得掩住自己的耳朵。
“其实王爷只不过是想报复你,哈哈——”木以柔的笑容带着一丝的诡异,让木晚晴觉得非常不安,“从王爷说要娶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只是事情的展与她想象的不相符合,他竟然对木晚晴越来越好了,还想重册立她为正妃,她不允许,她绝对不允许这件事生!
“报复,你说什么报复?”木晚晴疑惑地问道。
“你想知道?”木以柔摸了摸自己的丝,才缓缓站起来,“我偏不告诉你。”
“你管吊起我的胃口,你既然不说,那我去问霍宸也一样。”木晚晴转过身,她早已想把一切都弄清楚,他说过她欠他一条人命,如果这是报复,那肯定是关于这条人命的事。
木以柔拉住她的手:“王爷怎会告诉你,这可是禁止提起的。姐姐,我们是姐妹,我和王爷两情相悦,求你就走!虽然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但是你是我的姐姐,我不想误了你的一生!”
木以柔说到后,扑通地跪了下来,也不顾膝盖的疼痛,眼泪流得汹涌,就是不断绝一样:“姐姐,因为父亲的缘故,你和王爷之间是难以相处的,何必苦苦纠缠?姐姐,我求你!我求你了!”
木晚晴拼命忍住那一丝的哽咽,紧闭着双唇,跟孩子似的把呜咽忍下去,可是眼泪还是涌上来,亮晶晶地挤眼圈边上。她应该立刻挥开木以柔的手,应该立刻离开,不应该再听这样的胡言乱语了!
“姐姐,我真的是很爱王爷的,姐姐何不成人之美?姐姐……我的母亲求了一辈子,都求不了父亲的疼爱,现王爷爱我了,却……”木以柔已经哽咽了,却没有去擦掉自己的眼泪。
“那我也只是妾,而你是侧妃。”木晚晴说到妾这个字,心一痛,这现代来说,不就是小三吗?
木以柔连连摇头,髻都有些散乱了:“父亲势力颇大,王爷忌讳父亲,父亲肯定会让王爷重立你为正妃的,那时候,王爷肯定是左右为难的。”木以柔想了想,突然从衣襟里舀出一块玉佩,“姐姐看,这是王爷送我的,以这个为信物,要立我为正妃。”
木晚晴看了看那块玉佩,面无表情,说道:“你不就是怪我,挡住你的去路。”
木以柔一愣,本想着是告诉霍宸就是掳走木晚晴的那个人,没想到木晚晴却不为所动,只好使出以后一计,不能再失败了,她哭得加凶:“姐姐,我一辈子都无所求,只求这一样,姐姐成全我。”
“成全?我成全你,那谁来成全我?”木晚晴自嘲一笑,那人不会是她,但却是木以柔,霍宸心所爱的,是木以柔,她算不上什么。
“姐姐容貌倾城,肯定会再觅到如意郎君的。但是王爷心不姐姐那儿,姐姐何苦还要再留王府?从姐姐进府那一刻开始,就受王爷的折磨,姐姐难道还不清楚吗?”
木晚晴冷冷地挥开她的手,不愿再听下去,这大半年来,她捡过玉珠,挨过板子,受过巴掌……她已经数不清了,但是霍宸后,还是要她去偷爹爹的兵符,助他成就大业,她何德何能啊。
转身就走,心已经支离破碎。
“姐姐!我说这些,就是想让你不要再错下去!”木以柔后面说着,一字一字?锵无比。
木晚晴看着前路昏暗,几乎看不清路,眼睛迷蒙,看着旁边的树木都是歪曲的,她再也忍不住,如有利爪狠狠地撕裂她的心脏,一下一下抽搐着,泪水滴答而落,她只能用力抓着自己的衣襟,哭得哽咽不能言语。
从木以柔告诉她说,那个人就是霍宸之时,她就心如刀割。
她心里有怀疑木以柔说的是否是真的,但是这大半年所生的事都历历目,她只觉得无法呼吸,心口的剧痛越来越强烈,思维渐渐模糊,整个世界都似乎分崩离析。她听到阵阵风声,她的身上刮过,她冷得全身瑟瑟抖,后只能蹲下来,紧紧地抱住自己。
原来她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万般难受的滋味,一直心头充斥着,绵绵不绝。
那她该要怎么办,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明明是早已打算离开的,可是现却不舍得。
她的泪眼灌了下面柔软的小草,不知道来年,会不会开出一地的记忆和忧愁。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眼睛已经干涩,整个身体的水分好像都流失了一样,她只觉得唇焦口燥,缓缓站起身来,迎风沐浴,蓉蓉星月,普照着这个悲伤的天地,将她的影子拉了好长好长。
脚下虚浮无力,似乎是踩厚重的棉花堆上,慢慢走了好一会,才走回了芙蓉园。
此时已经是夜深,王府里已经漆黑一片,但她的寝室仍是透出一丝亮光,她心头一暖,知道芷凝还等着自己。
她慢慢推开门,只看见霍宸正坐那圆凳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