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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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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鲜粥被护士小姐端走以后,曾唯一是充满内疚的,她极其不好意思地说:“这报恩还到坟地了,对不起。”
  “报恩?”纪齐宣本来脸上残留的淡淡笑意一下子消失不见,甚至有些风云骤变的意思,只等曾唯一说完话。
  曾唯一没注意到他的在意,“你为了不让我受委屈,宁愿买通关心灵,自愿戴绿帽子,我很感激你。”
  纪齐宣微微闭上眼,“所以,你长途跋涉来看我,只是因为感激?”
  “还有报恩,你知道我不喜欢欠人情的。”
  纪齐宣忽而凉凉一笑,“你可以回去了。”他轻轻咳嗽一下,“你会错意了,我并不是不让你受委屈,而是不让关心灵受委屈而已。我和她分手本身就欠她的,她是公众人物,女孩子被甩让人笑话。”
  所以,他被甩,不让她受更多的委屈,而不是维护她这个自作多情的曾唯一?!曾唯一没有生气,也第一次不那么声嘶力竭的保卫自己的自尊心。曾经她就因为自尊心太强,做了错事,伤人伤己。如今,她不会再为这自尊心做出傻事了。她只是笑了笑:“委屈你了,因为乾乾不能跟自己喜欢在一起。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耽搁你太久时间,我会一边说服乾乾,一边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你让你的关小姐再等等。”
  纪齐宣自嘲一笑,“祝福你。”
  “谢谢。”曾唯一站起来,微微一笑,“我走了。”
  “我叫Bartley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能自己回去。”
  曾唯一摆了摆手,依旧如故地骄傲离去。
  便秘蹲坑良久的Bartley一边龇牙咧嘴地感受菊花的疼痛,一边用纸巾擦手,眼睛偶尔抬过,就见曾唯一那高挑的背影渐渐离去。
  他愣了一愣,夫人怎么就这么走了不多陪BOSS?他回到病房,只见纪齐宣已经自己起身,站在窗前,不知道眺望什么。Bartley跟着看了过去,外面人影稀疏,只有那一抹绯红很引人注目,除了他BOSS的亲爱的,还有谁?
  “夫人她……”
  纪齐宣侧头冷冷睨了他一眼,Bartley就不敢多说话了。跟了纪齐宣这么多年,他的脾气还是懂的。纪齐宣疲惫地捏着自己头痛的额角,叹息一声,“Bartley,我是不是很傻?”
  “啊???”对于BOSS突然来了这么一句,Bartley是二丈和尚摸不着。一向精明的BOSS,怎么会傻呢?把5000多人的身家性命都在BOSS的掌控之间,他们现在的如鱼得水还不是靠他干练的BOSS?
  纪齐宣低着头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Bartley叹息,“BOSS,你也真是的,发烧了不吭一声就算了,还陪着夫人出海,现在倒好,引起肺炎了,有的够折腾了。”
  “麻烦你了。”纪齐宣凉凉地笑道。
  Bartley嘟哝着不说话,只是心里有些抱怨曾唯一,老公病成这样,说走就走,就好像过场一样。果然,漂亮的女人就是花瓶当摆设。
  曾唯一打了个喷嚏,差点失去了形象。谁在背后骂她?

  chapter。15

  曾唯一走在人烟稀少的人行道上,由于天色渐渐暗下来,本来这开发区就人不多,这一道夜晚就更少人了。曾唯一忽然站定,摸了摸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口袋顿感无奈。她太着急出来,只是把钱包拿了出来,更好死不活地把钱包落在出租车上,如今的她,是身无分文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呜呼哀哉!
  她现在只能很窝囊地折回去,让纪齐宣慷慨解囊一下,抑或者送她回去。其实她一点也不想这么挫地回去,但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她若不这么回去,那么她今晚露宿街头不说,甚至还有可能发生危险,这离岛区的治安并没有香港岛或者九龙好。
  她当时太气愤,走得远,一来一去,回到协和医院之时,已经晚上八点半左右了。曾唯一满身是汗地来到521病房,只见纪齐宣原来的那个床位已经空无一人了。曾唯一愣了一愣,连忙问旁边床铺的病人,“你知道下午在这床铺的人去哪了吗?”
  旁边床铺的病人茫然的摇头。曾唯一顿觉哭丧,这下她可是背到家了。
  她刚耷拉着肩膀无力地灰溜溜出去,一位家属洗完苹果回来,见到曾唯一,多看了她几眼。曾唯一当做没看见,一般男女总会多看她几眼。
  “你是纪先生的太太吧。”家属忽然在她背后喊了一句。
  曾唯一停了下来,转身看她,眼里带着询问。
  “纪先生走的太急了,落了东西呢。你等等。”说着,那家属快速进去、出来,递给曾唯一一条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红绳,曾唯一有些发愣。
  “虽然知道这不是贵重的东西,但我知道这红绳有一定寓意的,我和我老公谈恋爱那会儿,就一人各戴过一条,好绑住我们之间的红线,天长地久嘛。”家属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甜蜜,而曾唯一只能很尴尬地陪衬笑一笑。
  她真的很勉强笑的出来。这条红线……要不是时隔多年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早就遗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也曾有一条,纪齐宣送给她的。在她入住到他家,把他勾搭上床后,纪齐宣认认真真戴在她手上的。她那时候嫌丑,摘过几次,可总是被那个固执的纪齐宣重新戴回去,甚至不下一百遍地强调过,要一辈子戴着。
  原来这红线的意思是这么回事……
  曾唯一苦笑,纪齐宣那会儿还挺喜欢搞这些小玩意儿,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留着,甚至随身带着?
  曾唯一向那位家属道谢后,给纪齐宣打了个电话。电话是Bartley接的,Bartley显然很意外,“夫人?”
  “你们回去了吗?”
  “我们现在在富豪机场酒店,BOSS明天要去一趟台湾。”
  曾唯一可怜兮兮地说:“我在协和医院,你能过来接我吗?”
  “啊?你又回去了?怎么……”Bartley脑子顿时成浆糊了,BOSS不是说夫人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莫不是刚才出去给BOSS买吃的了?
  曾唯一不想过多解释,“你过来接我。”
  “好的,夫人稍等。”
  一个电话,就能招来了司机,方便简捷迅速。曾唯一坐着舒适的豪华轿车里,忍不住撇了下嘴,她是越来越离不开这种生活,换一句话说,她离不开纪齐宣……的钱。
  Bartley在大堂门口等她,见到曾唯一连忙上前迎接,“夫人,BOSS因为生病早早就睡下了,我让前台多给你一张卡,在1923,我就不上去了。”
  曾唯一接过卡,笑道:“谢啦。”
  Bartley略有担忧地说:“BOSS今晚就由你照顾了。”
  “嗯。”曾唯一呵呵笑了一下,看不出真心还是敷衍,拿着钥匙上了电梯,直奔1923。当她来到1923,愣怔地看着门牌发愣,鬼使神差地从裤兜里掏出那条红绳,她盯着好了许久,不知为何,此时倒觉得这条红绳没那么丑了,她自行戴了起来,转动自己的手碗,比量一下,反而比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看的舒坦。绑住他们彼此的红线吗?可她那头的红线早就不知在哪个角落了,两人之间永远无法再连接起来。
  正如纪齐宣所说:她只是他儿子的母亲。
  她无奈笑了笑,划卡,进屋。
  她的动作很轻,怕是会吵到他,她蹑手蹑脚到了外厅,打开台灯,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也不知发呆多久,有些产生困意了,她忍不住打了哈欠,眼巴巴望着自己坐着的沙发,叹了口气。今天太累了,她不想睡沙发。她伸手把台灯关掉,起身伸个懒腰,猫着身子走到门前,静静转动把手,开出一条小缝,挤进内屋里。借着昏暗的月光,瞧瞧爬上床,动作倒是很小心,总怕吵醒纪齐宣。
  曾唯一睡觉还算老实,只是喜欢动态睡觉,翻来覆去,不经意间手臂就搭在纪齐宣的身上,活生生把纪齐宣弄醒了。纪齐宣有些不满地蹙眉,侧头看去,看见曾唯一睡在自己的身旁有些发愣。
  他静静地看,就如第一次和曾唯一睡在一张床一样,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如浩瀚的星空,一闪一闪。曾唯一这个女人,最常见的表情就是自信满满的狡黠样子,那双灵动的双瞳激灵地转着,充满了生机,动若脱兔。
  而他喜欢的,是她静若处子的模样,长而黑的睫毛投射的剪影微微颤动,秀挺的鼻梁勾勒出柔和的线条,还有那略厚却性感的小嘴,带着甜甜的笑意……如一只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猫在夜晚归于宁静时的安逸。
  纪齐宣淡淡一笑,手刚覆在她手背上,准备把她的手移开,却蓦然一惊,浑身不能动弹。她的手腕上的红绳,在较为皎洁的月光下晕染出一层淡淡的萤光,却刺痛了他的眼。
  也不知为何,突然喉咙被卡住一样,他发出剧烈的咳嗽,那咳声滔滔,睡在他旁边的曾唯一直接吓醒了。她半起着身子,略带关怀地帮他拍着胸脯,“怎样了?还难受吗?我给你倒水。”
  曾唯一准备下床,却被纪齐宣握住了手腕,力度那么大,大的惊人,不想是病人该有的力度,他用一双固执地眼眸看向曾唯一,再下移到他抓住的那只手腕上的红线,“这红线哪里来的?”
  曾唯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忘记摘下的红线。她说:“怎么?不准我戴红线了?”
  纪齐宣认真地盯着她看,“不准。”
  曾唯一轻轻地笑了,用比他更坚定地的目光回看他,“纪齐宣,你就承认吧,你还爱我。”一条普普通通的红线,他保存至今,她不认为只是单纯的想收藏而已。
  纪齐宣冷笑,把她手臂抬起,目光不友善地说:“曾唯一,你很佩服你的自信心。”
  曾唯一微微皱眉,想甩开纪齐宣的禁锢,只是力气不如人,甩不掉。她只好微微示弱:“好啦,你不爱,我开玩笑的。”
  她话刚一讲完,一股强大的压力把她按倒在床,曾唯一还来不及惊呼,纪齐宣便吻上了她那微微张起的小嘴,以此趁机而入,摄取她嘴中的芬芳。
  “唔!”曾唯一先是有反击,可接着受到男性荷尔蒙的驱使下,她越来越不能自拔,双手攀上纪齐宣的脖子,回吻着他。
  “你在生病。”曾唯一终于得到一丝喘息,艰难地说着这么一句话。
  纪齐宣咬住她的唇,摩挲一阵,一手擒住她的一只手,两人十指交扣,再用力相握,他略微的起身,那双繁星密布的眸子好似一下子全部坠落,砸的曾唯一脑袋晕了又一晕,完全不能思考。
  纪齐宣说:“怎样才算爱你?是这样吗?”
  曾唯一任由纪齐宣吻着,从脸颊、脖子、锁骨……一路向下,她只能轻轻的呻吟,如个娇羞的女人,夹紧双腿,抵制他再继续向下。
  “你告诉我,怎样才算爱你?”当他重新面度她的时候,他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又重重地吻了上去,曾唯一抱紧他,笑着说:“这就是在爱我。”
  纪齐宣撇嘴,“爱你有什么好处?”
  曾唯一蹙眉,“你爽,我也爽。”
  纪齐宣忽而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看了一番,细长的眼逢眯成一条缝,他冷笑,“还有呢?”
  曾唯一在纪齐宣的身下,有些不安,开始扭动起来,偏偏被纪齐宣压的死死的,却又不进行下一个步骤,让她又急又无奈。她苦着脸说:“那你要什么好处?”
  纪齐宣笑了,虽然只是嘴角微微弧起,很浅的笑,在曾唯一眼里却是很舒服的,这是她很久没看见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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