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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白雨晴还是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只是觉得他很熟悉。
“雨晴,雨晴——”
白小泽心情很失落,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体谅的问:“妈咪,现在天都黑了,你已经被那个恶魔总裁炒掉,还有什么急事要出去办呢?”
司机带着白雨晴,走进光亮通透的大厅,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大房间,然后对坐在房间里的人恭敬的说:“老大,白小姐带来了。”
这个人,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白雨晴下了楼,直接往停在楼下的车子走去,还没等她靠近,车上的司机已经下来,礼貌问她,“请问是白雨晴小姐吗?”
不管是福是祸,既然已经上了车,她认了,如果是祸,那她就自认倒霉好了。
白雨晴做了个深呼吸,不让自己再生气,用尽全力将段离忘翻身过来,让他平躺着睡,然后给他脱鞋子,脱外套,解领带,谁知还没弄好,段离忘突然起身呕吐,直接吐到她身上,弄得她一身脏。
白雨晴一路走来,除了知道这里是豪宅之外,其他的都不放在心上,直到进了房间,听到司机向坐在里面的人禀报,还叫他‘老大’,她才把目光放到他身上,细细的打量他。
“骆、晨、风——”白雨晴气得怒吼大喊,浑身恶臭的东西让她闻着想吐,很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可是罪魁祸首此刻又倒回到床上,继续不省人事的躺着,她只能把怒火使劲咽下,气愤的说:“我白雨晴上辈子欠你的吗,你这辈子这样害我?”
“哎——”白雨晴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看看他,还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烫得厉害,这让她有点生气,于是气愤的骂一旁的冯若楠,“你既然把他送回家了,为什么不给他吃点退烧药,帮他换件衣服呢?”
白雨晴只好放弃去追冯若楠,心软的走回来,坐在床边,看着生病又大醉的段离忘,臭骂他,“说从此互不相干的人是你,说从此不再相见的人也是你,叫我离开的人是你,骆晨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在十一年前他就知道段离忘爱白雨晴,只是不管他怎么说,这个家伙就是不承认,还在七年前放手,结果呢!结果是自讨苦吃,活该。
“是我们老大让我来的。白小姐,请上车吧。”司机将车门打开,恭敬的请白雨晴上车。妈咪最近事特别多,约会也多,但他都不知道她约会的对象是谁?
听了司机这样的言辞,白雨晴犹豫片刻,最后还是上了车,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冯若楠接到这个电话,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然后对倒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说:“你想念的人很快就来了,你就等着她来照顾你吧,我可不会照顾人。”
“我真想揍你几拳。”
白雨晴换好衣服出来,还听到骆晨风在喊她的名字,于是过来瞧瞧,再次用手去探测他的额头,发现更烫了,情急之下,四处乱看,结果发现旁边的桌子放着刚买回来的药,没有多想,直接拿来给他吃,再帮他把衣服给脱了,用热毛巾帮他简单的擦过身体,然后给他穿上睡袍。
“嗄——宝贝,不管妈咪交什么样的朋友,在妈咪心里,宝贝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好了,妈咪得走了,宝贝来,让妈咪亲一口。”白雨晴在白小泽嫩嫩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离去。
“你应该问我,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才对?好了,你就留下来照顾骆晨风同学吧,我回家睡觉了。”冯若楠神秘反问,冷冷一笑,不回答白雨晴的问题,站起身,直接走人。
“站在我面前,看到我这张脸,你居然还没有记得起我,真是令人伤心。不过你没记得我没关系,只要你没把骆晨风同学给忘了就好。他现在发着高烧,醉得不省人事,嘴里还在喊着你的名字,你过去看看他吧。”
冯若楠无语了,干脆不理他,坐到一旁等某人到来。
“妈咪,从我懂事以来,还没听你说过你在这里有什么朋友哦?”
“这个,这个是妈咪新交的朋友。”
“你们老大是谁?”
“算了,我不跟一个醉鬼计较,恶心死了。”
看来得搞搞跟踪才行。
“妈咪的一个朋友生病了,没人照顾,妈咪现在得去照顾他。宝贝乖一点,在家里和舅公,好不好?”
司机看到白雨晴上了车,然后拿出手机,给冯若楠打了个电话,“老大,白小姐已经上车了。”
“雨晴——”
“是,我是。”白雨晴一点都不惊讶,虽然有警惕,但还是愿意相信眼前的人,问他,“请问是谁让你来接我的?”
段离忘压根就听不到冯若楠在说什么,嘴里一直喊着:“雨晴,白雨晴——”
也许是舒服了,也许是药物作用,段离忘不再呢喃乱喊,沉睡着,而且睡得很安稳。
白雨晴照顾完段离忘之后,再用手去探探他的额头,感觉没那么烫了,这才放心,然后就去把脏衣服洗掉,把一切都做完,这才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我干嘛要帮他做那么多,他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顶头上司了,也不是我的谁谁谁,我为什么要照顾他?”
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才来问为什么,好像有点多余?
第073章、谁稀罕上你的床
轰——
雷声四起,闪电交加,没多久就是倾盆大雨。
白小泽被雷声惊醒,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担忧的喊道:“妈咪——”
“我怎么想,你管得着吗?就算你不承认这个肌肤之亲,那刚才是谁主动对我投怀送抱呢?”
现在好了,更纠缠不清了。
他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床上,为什么旁边还有不明物在打扰他睡觉?
轰隆——外面的雷声更是震响,不过某人抖得更是厉害,抖得厉害,动作就越大,把整张被子都抖得变样了。
“我,我坐十一路车回去。”
“骆晨风,你——”她简直快要被某个男人给气死了。
段离忘本来睡得很香沉,但巨大的雷声将他惊醒了,不过只是朦朦胧胧,并没有清醒,直至感觉身边有个东西一直在动,这让他非常不悦,眉头紧蹙,慢慢的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他房间的天花板,确定自己身处何地的时候,更是生气。
听着这样的哄言,白雨晴心神定了一些,没那么害怕了,一直窝在段离忘的怀里不动,直到外面的雷声慢慢消失,她才恢复理智,当意识到自己此刻在做什么时,突然离开段离忘的怀抱,连滚带爬的摔到床下,就这样坐在地上,尴尬的看着床上的人,慌张又着急的解释清楚,“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我不是有意要爬到你的床上去的,不对不对,我,我是因为害怕打雷,所以才爬到你床上,也不对,我没有爬到你床上,也不对,我——”
“白雨晴同学,你脸红的样子,更有味道。”
“我去看看。”白雨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受残酷的现实,正想要到楼下去找厨房,突然想到段离忘高烧的事,于是用手去探探他的额头,嘴里还别扭的说:“我看看你烧退了吗?”
算了,跟这种人吵,她绝不会讨到半点好处,不跟他吵了。
这个举动,让段离忘震惊得浑身僵住不动了,激动万分的看着用手探测他额头的人,一颗心里填满了温暖。道今晚完。
这人啊,越是着急,事情就越是说不清楚,比如现场的某个人。
得知她来这里是为了照顾他,他甚是感动,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昨天的西装,而是柔软的睡袍,心里觉得暖暖的,带着一丝激动,问她,“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换的吗?”
一听到她说要走,他心里就急,想尽办法留下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阴邪的说:“现在是凌晨三点,这里晚上是打不到车的,你怎么回去?”
“好,我要相信妈咪,相信妈咪。”白小泽念念有词的躺回去睡觉,虽然闭着眼睛,念着咒语,但他还是睡不着,还是担心。
“老天爷,我求你别打了。”白雨晴用手捂住耳朵,不想听这种雷声巨响,可不管她怎么捂,还是能听见,因为听见,所以害怕,因为害怕,所以发抖。zVX。
“舅公,妈咪最怕打雷了,每次打雷她都要钻来和我睡,今晚的雷声那么响,闪电那么亮,妈咪会很害怕的。而且她那个朋友生病了,怎么陪她?”
白雨晴肚子饿得咕咕响,立刻用手抱住,虽然觉得丢脸,但她还是能理直的说话,“看什么看,我还不是跟你一样,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本来我可以在家里吃美味的晚餐,可是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叫来照顾你,结果弄得我跟你一起饿肚子,你是罪魁祸首。”
吓唬完她之后,他就收起脸上的阴邪,用请求的语气,温柔的说:“留下来陪陪我吧,我肚子好饿,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你能去做点东西给我吃吗?”
没有他的雷雨夜,妈咪怎么过?
“我——”慌乱果然容易出错,她这是在搞什么?
“总裁,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你就自己躲保重,我要回家了。”
然而还没骂完就被人打断了。
外面依然是雷声巨响,闪电交加。
“啊——”白雨晴没了被子的保护,吓得惊叫出来,什么都不管,干脆的往旁边人的怀里扑去,紧紧的抱着他,继续发抖,像是一只受到极大惊吓的兔子,似乎吓得魂都快没了。
轰隆——
“看来我们又再一次有了肌肤之亲。”段离忘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突然之间,很喜欢身上这件睡袍。
白大志推门进来,把灯打开,坐到床上,哄说道:“小泽,别担心,你妈咪今天晚上在她朋友家过夜,有她朋友陪着她,你不用太担心。”
“外面坏人很多,十一路车太慢,安全度低,你一个人搭十一路车回去,极有可能会遭人拦路抢劫,劫不到财的话就劫色。”
“楼下,左拐,一直走就看到了。”
“你终于肯承认你认识我了,白雨晴同学。”
段离忘从惊讶中回过神,看了一眼窗外的闪电,已经大致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于是将被单重新盖回到白雨晴身上,还抱着她,哄着她,“别怕,有我在呢!”
喊完没多久,屋里的灯就亮了。
肌肤之亲——白雨晴听到这四个字觉得很不爽,气愤的骂人,“谁跟你有肌肤之亲了?我只不过是看在你喝醉又生病的份上,出于同情,照顾你而已,你最好别多想。”段离忘可是一点都不生气,稍微打量了一下白雨晴此时的穿着,笑得更阴邪,挑。逗的说:“那你身上穿着我的衣服,我的裤子,是怎么回事?”
“那我这个罪魁祸首就好好补偿你,现在就带你出去吃东西。”
“三更半夜的,外面又下着雨,出去喝雨水吗?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随便出一点来吃就好,你家厨房在哪里?”她一直都在这个房间照顾他,没出去过半步,自然不知道厨房在哪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穿着他的衣服?
白雨晴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确定段离忘已经退烧,本想就这样丢下他回家,可她身上穿得如此不伦不类,她不好意思出门,而且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她出去也不好打车回家,只好暂时呆在这里,谁知半夜的时候狂风暴雨闪电齐齐而来,吓得她急忙找安全的地方躲,可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她认为安全的地方。
“废话,不是我换的,难道是你——”她理所当然的反驳,但话说了一般就停住了,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难为情的低下头,暗自臭骂自己:白雨晴,你脑袋被驴踢坏了吗,这种事也说?
白雨晴抖得更厉害,抱得更紧,此时不知道什么是尴尬,更不知道什么是矜持,只知道什么是害怕。
段离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