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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愣,严绾掀开了被子,果然看到闫亦心坐在她的床沿,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五六个海鲜烧卖盛在白瓷碟子里。
姑且不论闫亦心的手艺怎么样,当然,这个海鲜烧卖是速冻的,只要隔水蒸一下就行了,光是这样的搭配,就让人食指大动。何况,她晚饭也没有怎么吃,最近的胃口一直都不算太好。
“我不饿!”严绾还是有那么一点骨气的。吃了他的,不就代表她多少软下去了吗?这件事还没完呢!出入相随,这不是温馨,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
虽然以前她一直没反对,可是现在情形不同啊。
明摆着他们之间是因为康绣杏冷战的,要是她不战不屈,那就成了她对闫亦心的处理办法表示默认。
“我并不是不打算对付康绣杏,她做得太过份了。只不过,你要让我部署啊,对不对?”闫亦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部署?”严绾拿起一个烧卖,却只是拿在手里打量。
“至少,我要让爷爷选择不帮她!还有,康爷爷哪里,也要让他生出对绣杏一点教训的念头来。”
“你爷爷不帮,倒还好说。她自己的爷爷。。。。。。你上次都说了,这一代就剩下她一个继承人,近乎把她捧在掌心里还怕用力太大了。”
闫亦心的眸子微微一沉:“有些事她做得过火了,就算是亲爷爷,也不会原谅的。”
严绾嗌了一下:“你是说,让她闹出人命来?那还不简单,这几天你都不用陪我了,给她动手的机会,还怕不成功吗?”
她的口气,是很有点负气的意思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受伤?绾,相信我,不会拿你来当诱饵的。”闫亦心又急又气,手里的烧卖差点失手掉在床上。
严绾伸出手接住了盘子,这句话总算让她心里好过了一些。闻着近在咫尺的香气,手里的烧卖终于还是送进了嘴里。
她的动作,让闫亦心松了口气。
“那也不能拿鲁湘当靶子!”她不放心地又交代了一句,然后深度疑惑了起来,“那你要把谁当靶子?”
“就算鲁湘送到绣杏面前,她也不会动手的,好吧?”闫亦心对她跳跃的思维很无语。
“也对。”严绾放下了心,烧卖真够笑的,一口就能解决一个。她为了品尝,才分成两口,其实还是有点舍不得让闫亦心就这样走吧,拖延一点时间也是好的。
“绾,我们不用为了一个外人,就互相有隔阂吧?”
“咳咳!”严绾顿时被一口烧卖呛到了喉咙,“什么不相干,她。。。。。。”
“她这样对你,我也不会把她当妹妹了。没有一个妹妹,会对嫂子这样的。”闫亦心温柔地开口。
嫂子?这个词听起来,怎么有点土啊。。。。。。但是,心里却润润的,那些烧卖,顺着喉管咽下去,都仿佛已经化成了水。
“可是你。。。。。。”严绾咬了咬唇,满心的不甘不愿,“我知道,你是想找个女人陪你演戏,当你的女朋友,然后转移目标!”
闫亦心愣了一愣,眼睛一亮,忍住了笑:“你的提醒很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到底还是女孩子主意多,我和那女孩子关系越亲密,绣杏的目标就转移得越快啊!”
严绾闷着头吃烧卖,直到伸出去的手抓了一个空,才发现曾经叫嚣着不想吃的自己,居然把五个烧卖全都扫进了肚子!
“那不是把无辜的女孩子给牵进来了吗?”严绾没好气地说。
“只要不是你,其他人有什么关系?放心,我不会找鲁湘的。”闫亦心一本正经地说。
“那也不行啊,别人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万一。。。。。。那我一辈子都会觉得内疚的。”严绾继续反驳。
“只是这样的原因吗?”声音离得好近,耳朵怎么有点发热?
回过神来的严绾,后知后觉地发现,闫亦心居然凑到了她的耳朵边。这话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样的姿势,却抽离出了暧昧。
她下意识地躲了躲,看到闫亦心明亮的眸子,又黯淡了下来。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我以为你吃醋了。”闫亦心继续玩正经。
“吃醋?我没有。”严绾的反应,自己都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原来她最担心的,不是无辜女孩的安全,竟然是怕闫亦心弄假成真!
“我。。。。。。没有这样想。”严绾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可是这样的辩驳,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发虚,所以声音很轻。
“绾,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绣杏,她不值得。”闫亦心把她的下巴托了起来,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呃?”严绾眨了眨眼睛。
“我是想让康爷爷自己觉得绣杏应该得到教训,这样一来,不用和康家形成对峙局面,爷爷自然也不会因为我对绣杏出手,而转向对付你了。”
“可是,你不是说康家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儿,很护短的吗?”
“如果绣桔还在的话。。。。。。”闫亦心叹口气,“绣杏根本不敢这样胡闹!”
康绣桔!听到这个名字,严绾就觉得心里被针扎了一小下。还是那洞,没有扩大,所以血流得不多,却一直在持续。
闫亦心却像没有注意到似的,继续说着那对姐妹的话题:“绣桔一向是康家最优秀的女孩,她在世的时候,绣杏并没有得到多大的看重,直到她出了车祸。”
“我知道,康绣桔何止在康家,在某人的心里,也是最优秀的。”严绾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因为负气,所以没有看到闫亦心脸上的笑意。
“在那个某人心里,最优秀的女孩子可是另有其人的。绾,你是独一无二的。”闫亦心话锋一转,让严绾有点回不过神来。
这么直白的话,她当然不会听不懂。可是前一句,不是还在称赞康绣桔的吗?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有什么办法?”闫亦心无奈地叹气,“别这么不自信,你的美好,看在我的眼里,没有人能及得上。”
严绾白了他一眼,难道他不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称赞另一个女人,是大忌吗?
“我这样说的理由,是想让你明白,真正被当成康爷爷掌上明珠的那个孙女,是绣桔,而不是绣杏。”
“那又怎么样?现在反正只有绣杏一个了!”
“我现在正在搜集证据,证明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闫亦心无可奈何,只能把话说得很白。
“人为?不是意外?”严绾总算抓住了几个关键词,“你是说,康绣桔的死,是由于人为因素造成的。而这个人为。。。。。。是。。。。。。”
闫亦心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不可能!”严绾想也不想就摇头,“是她的亲姐姐,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是她下的手!”
虽然她紧地康绣杏没好感,但是闫亦心得出的这个结论,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第一百七十六章 寻找真相
严绾觉得闫亦心的这条路走不通,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用自己的理由,来暂时搪塞自己。这几天的冷战,连欺压都显得低了。如果鲁湘的腿昨天才去拆了纱布,也许因为不会再追究。
“绣桔也是因为车祸死的,看起来,康绣杏对玩弄这一手,有特殊的偏好。”闫亦心的脸有些冷,眼睛里的痛苦一闪而逝。
“你的想象力,真够丰富的。。。”因为仍然摇头。“当年康绣桔死的时候,她才几岁?顶多十五六岁,有这么狠毒的心肠?”
她当然对康绣杏没有好感,也觉得康绣杏对自己的亲姐姐,未必就真的怀念。但是,要说动手结果了姐姐的性命,这丫也太不人道了吧?
“如果她不是对你下手,我也不会产生这样的联想。我去电信公司查过,绣桔那天本来和我约好了一起去。。。买戒指的。但是她出门的时间,却在我们约定的时间之前一小时。按照她的习惯,她应该在家里等我去接她,不可能独自出门的。”
戒指啊。。。因为的眉心跳了一跳,目光下垂到自己光秃秃的十指上,想到了那颗克什米尔的矢车菊蓝宝石,然后自动地选择忽略。
“电信公司的结果?”
闫亦心吐出了一口长气,仿佛在心里闷得太久,这口气吐得很慢。
“之前有一个电话,就是康绣杏的。通话时间很长,大约延续了四分钟。当然,她们姐妹之间,看起来感情很好,但是一般来说,康绣桔是一个不喜欢煲电话粥的人,每次通话,除了和我之外,基本上都不会超过两分钟。”
“你的意思是。。。”
“可能康绣杏在找借口,让绣桔在约定时间之前就出来。而那条路,是去珠宝店的必经之路。那是我们闫氏最大的一间门店,刚进了一批新品,我们本来约好了去那间店挑的。”
严绾听得有点入神,因而忽略了他们关于戒指的话题。她在有意简化,她当然也觉得诚信如意。
“康绣桔不可能不等你一起,自己先去。毕竟,一个人去挑戒指,这种场面有点尴尬的。”
“对,所以康绣杏一定是找理由,说我在那里等她。所以,她才会自己跑去。”
“但是,这一路上很远啊。。。不可能走去吧?”
“对,她有车,所以开车去的。但是她被撞的时候,却是在车外。我让人调阅了当年车祸的全部资料,她的车当时已经没油了。”
“这也太巧了吧。。。而且,油瓶空了仪表盘上会有显示啊,难道她不知道吗?”因为喃喃自语。
“康家的油当然不用自己去加,司机会保持油箱的充沛。所以,她未必会注意仪表盘上油箱的标志。绣桔的启齿居然连下山的油都不够,那就只能是人为的了。”
“是啊。。。”因为漫应了一声,又振作了一下。“所以,你认为这个暗中和油的人,就是康绣杏?”
“之前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绣桔就出去了。开到路上居然没油,车祸就发生在汽车旁边,这还不够联想的吗?”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别忘了。他们是嫡亲的姐妹啊!血浓于水,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去害自己的嫡亲姐姐吧?”因为还是不能置信,虽然她觉得这样的结果,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
“她们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闫亦心低声解释。
“啊?同父异母?”因为又吃了一惊。
“对,所以康爷爷一直都不大喜欢康绣杏。绣桔在世的时候,康绣杏很少得到爷爷的夸奖和鼓励。康家的光芒几乎全在绣桔一个人的身上。”
“那就是说,康绣杏有这个作案的动机?不过,同父异母,应该也是骨肉至亲吧?”严绾摇头,如果她有一个姐妹的话,一定会很亲密。
姐妹之间,和兄弟之间不同,女孩子一般都比较在乎亲情吧?
“等我找到证据,我想康爷爷对康绣杏有另外的看法。”闫亦心镇静地说。
“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能够相信。试想一下吧,我和鲁湘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不管她做了什么,我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严绾想了想,又对自己的想法有了不确定,“当然,也不一定都是这样,要看人吧?”
比如陈晓蓉,就能够对她下手。如果她没有重生的机会,已经早就变成了骨灰。但是,她和陈晓蓉毕竟只是朋友。
“对,康绣杏能够对你几次三番下手,就未必不能对她姐姐下手。”这就是闫亦心的结论。
“我和她是情敌啊!”严绾说了一句,立刻恍然,“对,她和她姐姐也是情敌,她喜欢你,应该从那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思,所以也不是没有动机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闫亦心提醒,“绣桔才是那个会继承家业的长孙女,她是康爷爷心目中,能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