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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啊!”她笑。
他一手搭在陈芹肩膀上,摇头,“陈芹,我知道,你现在看哥几个不乐意了是不?觉得哥几个变了,腐败了,腐朽了,真他妈财奴了是不?”
陈芹摇了摇头,“没!你们几个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吗?”
“是啊,你要不知道,就真没几个人知道了!其实我也挺想和你一起去北京蹲会,过过那些日子,不就地下室吗,不就啃馒头吗,我能受得了,瞧你一回来,明显长大了,可哥不行啊,这肩膀上抗着两座大山呢,左边,咱爸咱妈,右边,咱这高干的光环就和天使头上那个一样,摘也摘不掉,好听点是福气,难听点,谁要谁拿去,咱不靠这个也能混的好。”
“可就是没人相信,一直把我们摆上那个受人景仰的案头,知不知道,哥也也很累,每天花天酒地不代表我们不上进,我们上进的时候,他们看都没看到,你看陈朝,为了什么破官司差点出车祸!”
“他说是几天没睡好,开车走神了!”
“屁!他自己是说开车快了,我还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搞他。”
“那现在呢?”陈芹突然激动的抓着柯辉的肩膀。
“有你爸在,能动他的还没几个,安啦!”拍了拍肩膀抖动的陈芹,柯辉看着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那酒劲似乎也一下就醒了,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要是被陈朝知道,还不被刮痧。
“陈芹,你哥不让我告诉你的,刚才我发酒疯,等会进去,拜托,我打架没打赢过陈朝,你可别出卖我。”
望着眼前这个30岁的男子低头的样,陈芹还真的很难把他和银行一把手对应在一起,当然,她也知道,这种形象,能看到的,也屈指可数吧,就像他说的,人前是龙,就是趴着也得当睡龙。
就这样在外面面对面的站了半晌,偶尔哈拉几句,偶尔缅怀几句,然后对视笑笑后,就相拥回去了。
等陈芹和柯辉进门的时候,厅内已经是另一番热闹的场景。
陈朝,腾震,还有一个面不熟名更不熟的男人已经坐定位,一看柯辉进门便嚷嚷着要他快点,三缺一。
有钱人的经典游戏………砌长城,由此拉开序幕。
几个女生一人一个的站到男人身后,原本廖沈冰是站在腾震身后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小秋一从边上走过,一抹娇小的身影立刻被挤到了柯辉后面,然后柯辉把牌一扔,“糊了,就听你3筒!”
收了钱,柯辉便抽出好几张红色钞票递到廖沈冰手里,“我说运气怎么那么好呢,原来是送钱童女在我后面啊,腾震,你新的楼盘找这么个好运的主当你们形象代言人,值,真值!”
腾震弯了下嘴唇,“那是,小秋,站我后面,也给我带点好运!”
陈芹看小秋揪着那小嘴都能吊扁担了,便拍了拍她肩膀,直接把她拥到陈朝后边,“小秋要真的有好运,那也该给我哥带点好运吧,不能便宜了你们!”
一听这话,一桌子都笑开了,直说这妹子好,各个争着要当陈芹的哥。
陈朝笑了笑,堂木一压,大喝一声,“游金!”
然后又满屋子发钱,“要当哥,那得表示一下啊,杞柳,腾震的地盘审批卡你老头手上了,帮不帮可就一句话了,那天我妹到你老爹那可是受了一肚子气回来的。”
“哦,是吗?”那个面不熟名更不熟的男子把嘴里的烟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我回去和我爸说说,震子,你那楼盘政府不支持了吗?那问题就好办,妹子,过两天,你等我电话吧!”
“那谢了!”腾震悠悠的话语出口,新一轮又开始了。
这一天,玩到很晚,几个男的打累了,就换人上,这拨人困了,第一批再上,如此循环下来,就算是钢铁金刚估计都会累趴的,可就腾震这伙人,依旧精神饱满,在男人女人一窝的趟在沙发上时,那四人还在一鸟,二筒,三万的叫个不停。
陈芹没睡,趴在高高的吧台桌上,眼睛眯成一条线的看他们。
手中的牌被抓起,然后放下,柯辉每次糊牌之前都眉毛胡子挤在一块,贼眉鼠眼的对着其他人猛抛眼,显摆的很。
陈朝就不一样,糊的时候面无表情,放炮的时候就笑的欢畅,好像是自己得钱了一样的开心劲。
至于腾震,漫画的脸庞,怎么看都像是没认真的样,而且放炮次数最多的就是他了,眼前的筹码都空了。
当然,最大的赢家是杞柳,瞧他面前的烟灰缸,满满的烟灰,有人说过,男人抽烟,一是郁闷,二是开心,今儿,估计是乐不思蜀了。
算了算,新楼盘的价值,绝对比腾震付出的这几个子多了好几亿倍,再陪上一晚上的时间,值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有人拍了拍陈芹的胳膊,很轻很轻的那种,有点像拍打着弱小的婴儿,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一样细心。
“小胖墩,你都流口水了!”
“哪有!”可说归说,还是要捋起袖子擦下嘴角,个人形象问题还是要顾的。毕竟大庭广众的不是。
柯辉坐在沙发上冲陈芹吆喝,“过来,吃早点了!”
天亮了?陈芹把头一抬,眼见一抹艳阳直射入内,细微的尘土在阳光照射下如妖孽般飘渺,大厅那边不大不小的茶几上,十几笼的早点如梅花桩般密布其中,再看了下,沙发上早就已经是挤满了人,笑声不断,话声不绝,悦耳银铃,便摇了摇手,说自己不过去了。
“小姐,给我拿两个方椅过来,你们俩去那边坐吧!”柯辉朝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他身边正咬着包子的女子便自动起身。
陈芹觉得挺好笑的,既然叫了两个椅子,何必还要把人赶到边上去的,刚才,他不是还在人家边上咬耳朵吗?一副情真意切的情哥情妹的样。
“你们不用起来拉,我坐那椅子一样!”她一下从转椅上蹦跶下来,站陈朝边上的时候,就跟个小孩一样。
“屁话!哪能让你坐那,给我过来!”
这一喊,差点把陈芹给震慑住,柯辉很少这么凶,拍拍屁股,便和陈朝坐了过去,一笼鲜虾陷的煎饺便递了上来。
“吃吧,你最爱的,每次吃饭,都要点,我把厨师半夜叫起来做的哦!”
柯辉就这样,说话永远夸大,和小秋有的一比,可望着那笼娇艳欲滴,透明之中带着红色的饺子,心窝里还是暖暖的,看他时,那鳄鱼泪就要滴几滴下来了。毕竟是两年不见,心里早就是暗潮汹涌,只能什么事情来推一把了。
“哇靠,陈芹,你别哦,我柯辉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女人哭,而且一盘煎饺而已,这泪太廉价,哥哥不接受!”
切!陈芹一把抓过柯辉那件印着外国标签的西装袖子,用力的擦了擦,其实回来,真好!
第十二章
撩开了讲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需要撒花,多提意见啊,写的不好,多见谅啊。
仓央嘉措曰:
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
佛曰:那只是昙花的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
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
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
可有人让它蒙上了灰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
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
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
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我问佛: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
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
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
吾希望你能:“勘破、放下、自在。
陈朝却说,“我已无法放下,因为我已爱上。”
因为隔天是周末,再见小秋已经是周一的上午了。
一大早,陈芹就发现原本叽叽喳喳的小秋有点不对劲,不但始终憋着张鸭子嘴,偶尔抬头看看自己,一副欲言又止,像和谁生闷气似的不搭理人。
如此几次反复之后,陈芹终于忍不住是转过头看着小秋,原本两人的位置隔的就不远,如此这般对视,轻轻的鼻息在两人之间流动。
“陈芹!”
嗯!早就知道这小屁孩有事。
“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就想煽两个人,要不是我姐先前交代,这是场鸿门宴,我一定发作,一个是那个什么廖沈冰,另一个!”
“是我!”陈芹接话,很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味道。
“对,就是你!”对方趾高气扬,一根手指出来,4根手指弯进去,“当然,煽姓廖的我就铁定一巴掌煽的她满地都找不到牙,趴在地上和金龟子一样,晃着壳也翻不了身,你嘛,我就想用10分之1的力气,知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把你当朋友!”
陈芹笑笑,嘴唇弯起,像是碧波粼粼的湖里投了个石子,泛起涟漪,手上却依旧忙碌着桌上的文件,化零为整,整整齐齐的一排,“你和韩经理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陈朝的妹妹,所以我不明说的同时,你不是也在掩盖你早知道的事实。”
是的,和小秋一样,她也是关系户,可关系户有必要声张吗,你知道了我不说你也一目了然,你不知道了,我何必把自己放入那么大的一个漩涡之中呢,所以陈芹一向觉得自己做的挺好,做好自己的事情,流言蜚语早就不是自己惧怕的理由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知道不代表是你告诉我的,我给你了那么多次机会,甚至把我自己的事情通通都告诉你,可你呢?总是把人堵在门外,你根本没和我交过心。”小秋一阵噼里啪啦说完,也不管听的人什么反应,便嘟着小嘴,把头一抬,径直走进茶水间,门内哗哗的流水声清晰传来。
与人交心,两颗不同的心跳要真的能都一样,估计是心脏手术后的结果吧,对朋友,自己信奉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该给的她陈芹给的起的一定给,不该给的,给不起的,她也绝不夸大。
又忙碌了一会,发现小秋还没出来,陈芹便提了提腿,打算和那小家伙沟通一下,毕竟总体来说,她还是算得上够朋友。
刚走到门口,韩瞳的声音突然从大红木门内传了进来。
“陈芹!进来一下!”韩瞳的声音喊的挺大,很有威严。
终于还是发现了,陈芹有点想笑的感觉,180度的转弯,她只是略微思考了下,便整了整装,敲门进去了。
大班椅上的人双眼注视着那个从门口缓缓走来的清爽女生,其实刚才,韩瞳一进门,就已经发现了一封辞职信安静的压在桌前,从没想过,她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孤注一掷。
今天的韩瞳很女人,黑色的低胸连衣裙,不那么正式但也不失完美,或许是中午有饭局吧,每次有饭局,她通常穿的都很得体。
“韩经理!”
“你要辞职?能告诉我原因吗?”简单明了,单刀直入,对明白人,她向来不喜欢拐弯。
“私人原因!”陈芹坐在椅子上,上半身依旧坚挺的保持不动,嘴角咧起了一个酝酿已久的弧度。
韩瞳把身子往后一搭,整个头靠在椅背上,纤细的双臂一下一下的转动桌上的地球仪,约莫过了几秒,才重新抬头与陈芹相对,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把手互相搭着放在桌上,轻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