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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省吧你就,我都还没找你算轻薄我的帐,你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我看你是想做皮卡丘的弟弟了!”岚挽起袖子在他俊脸面前挥舞拳头。
“皮卡丘的弟弟?!”
“皮在痒啊!”
他倒!
“好了,别废话了!”岚清清嗓子,“我说的哄不是叫你去骗人,当然有时候温柔的谎言也是上佳的感情润滑剂,敢问谁人不喜欢听好话?只要没有害人之心,又何乐而不为捏?!”
涑受教的同意了她的观点,问道:“那要怎么个哄法?”
“非常简单,记住三条原则就好了。”岚比出三根手指,“第一,要树立她永远都是正确的思想;第二,即使她是错的也要坚定她是正确的信念;第三,如有意外严格按照上两条执行。”
涑哑然的看着她,支吾着:“就、就这样……?”
“嗯呐,这可是历代为爱捐躯的先烈们总结出来的‘吉祥三宝’啊,不信你整个搜索网站瞅瞅,上面都这样教的!”最后她温馨提示一句,“有时候事情就这么简单,别看广告,看疗效。”
第二十回 侬本善良
送走为情所困的涑,天上已是月斜星疏了,毫无睡意的岚倚着窗棂向外眺望一片朦朦夜色,寻思着单纯的涑根本不是柴穗的对手!虽然自己涉猎这个世界不深,充其量也就是冰山的一角,但却是意料之中的险恶——在弱肉强食的食物链里循环着优胜劣汰的法则。为了满足权利的欲望,说得冠冕堂皇一点,为了国家好了,柴穗的狼子野心,已是路人皆知了,惟有涑当局者迷!
哎,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弟弟?
转念一想,如果给她一不小心触成了他俩的好事的话,不就替思蜜扫清一个障碍了吗?也帮涑从同王后的感情旋涡里解救出来,岂不是一举多得、一石三鸟!?
果然是天生我材难自弃,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哇哈哈哈……岚捧着自己的脸,低喃:“宝贝儿,这都给你想得到,是不是过分聪明了点?!”
烦恼少一桩,周公就来报到了,岚往床上一瘫,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zZ清晨“平安炮”一响,直接把岚从梦境轰回了现实,滚下床跌了个大马趴,这该死的哪是报平安呀?简直是黑白无常来摧命!
就在她咧着嘴疼得热泪盈眶,脑袋混沌不清的时候,瞥到一个黑影,吓得她看也没看清楚来者何人就破口大骂:“你是哪条道上的小鬼?走路脚不沾地啊?!”
王子昼瞪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凄凄楚楚、我见犹怜的,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浑话——星星都能掉下两颗来!
终于看清“走路脚不沾地的小鬼”居然是王子昼,岚慌忙抓起袖子将眼泪一抹,无比惊讶的问:“王子殿下,你怎么跑来啦?”
外头的人都给炸飞了不成?怎么没人来通报一声!?
“为什么哭?”他不答反问。
“这里风大,眼睛进沙子了。”总不能老实交代自己从床上摔下来惹的吧?
“胡说。”
“真是不解风情!当人家这样说的时候就代表他不想说,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没有常识也要常看电视嘛,哪个连续剧里的女主角不是这样说的?!”大块头不是有大智慧的吗?她遇到的这个大块头蠢得就只剩大块头了!切!
“电视?连续剧?”王子昼一脸茫然。
“呃,就是桥班大戏。”她瞎掰道:“在我们吉纳就叫电视连续剧。”
王子昼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她为何大白天跪在床边哭红了双眼。
“不对啊?”岚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为时已晚的嚷道:“这里是女眷的卧房,你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杵在这儿捏?”
王子昼捡了个看起来很舒服的地儿坐下,还翘起二郎腿,爱搭理不搭理的说:“在王城没有本王子不能去的地方。”
就是说让她爱咋咋地,素不素?!HOHO,她真的快疯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这恶霸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别坏了自己的好心情!既然他没皮没脸的敢来看,她也就敢癞蛤蟆跳天鹅湖——行为艺术VS高雅艺术,恶心不死你!
“脱掉、脱掉、都脱掉……”她哼着歌,一把脱去身上泛着隔夜酒骚味儿的衣服,“外衣脱掉,裙子脱掉,内裤、臭袜子统统都脱掉!”
她大胆的行为果不其然让王子昼潮红了黑脸,忙不迭的掉转身子,嘴里硬邦邦的说:“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明显吗?换衣服啊?看我多爱干净,天天洗澡,蚊子臭虫不来咬,拜托你抽个空搞搞全国爱卫运动,别成天呆在王城里不识民间疾苦,凡事都要从甚微之处抓起,以身作责不随地吐痰,维护好环境卫生,才能有效的杜绝爆发非典、流感等烈性传染疾病,才能齐家治国平天下!”
“你在耍我是不是?”听她一通调侃,王子昼眼神阴沉的转过头去,没想到刚好看到岚仅着薄衫露出着一大片嫩白雪肤,透明的布料里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完美的勾勒出令男人想入非非的春色,他立刻闻到了鼻子里的血腥味,身体属于男性的部位开始萌动起来,害他窘迫的猛的窜起来,也不管翻倒的椅子,捂着鼻子火车头似的冲了出去!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嘿嘿,跟我斗?!断了奶再来吧!”岚做了个鬼脸。
好不容易平息了鼓噪的身体,王子昼郁郁寡欢的徘徊在掖星宫的花园里,面对神清气爽、大摇大摆走出来的岚,有种说不出的英雄气短,他尽量不去看她的脸,但看着她的身子又联想到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气血不争气的翻涌起来,最后他自暴自弃的背过身,命令道:“时候不早了,快走吧。”
“去哪儿?”恶整了他一回,岚快乐得不得了,迈着欢快的步子,象小鸟似的飞在他身边。
“辅星殿,有正事跟你说。”王子昼见她小人得志,也只好忍气吞声。
玩上瘾的岚没有见好就收的雅量,她皮皮的伸手一下接一下的戳他的后腰,问:“你不象拽牲口一样拽我啦?拽啊,我今天心情好给你拽,拽啊,我等着捏,快点,手酸!”
他真想象平常那样,手起刀落……哎,算了,好男不和女斗!
“尊敬的殿下,恕小的直言,你还是处男吧?”她怪笑道,“说到男女的身理构造,我可是达到了生物教授的级别了,繁花如过眼云烟,是坐怀不乱啊,没有三两三就别没事逞能硬往人家闺房里杵,搞得自己精虫冲脑,找不自在,何苦捏?!”
士可忍孰不可忍,忍字头上一把刀,被激得丧失理智的王子昼,旋身一把将她推到路边的树林里,狠狠的压在树干上,俯下头用力的吮住她鬼话连篇的小嘴,钳紧她凶恶扑打的双手往她腰后一箍,托高她的身子和自己密不透风的贴合着,噙着胜利的笑容放纵的舔吻着他早就想好好品尝的甜蜜花瓣……
“呜…呜……”
岚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挣不开他的蛮横,不管她怎么扭开头,他的唇就象吸铁石似的粘着她,这个下流东西!不要脸的恶霸!乌龟王八蛋!X他的!上回被他亲一次就恶心了大半年,刚缓过劲来又被亲第二次,太惨绝人寰了吧?!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残忍!神啊,怜悯怜悯你苦难深重的子民吧!
过了一会儿,飨足的王子昼终于松开了手,岚一得到自由,立刻展开绝地大反攻,膝盖往上一顶,立竿见影的王子昼闷哼一声弹出了丈八开外,套路虽然老掉牙,管用就行!这可是对付象他这种色胆包天的采花大盗,压箱底的绝招啊!
心灵和肉体受到双重折磨的岚是怒不可遏,气愤填膺!誓为遭受凌辱的妇女讨说法,哇呀呀一声冲过去给了他一个“无影腿”,把没来得及站稳的王子昼踹翻在地;再来一个“浑元霹雳掌”,打得他山无棱、天地合;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补他个少林绝学“达摩神掌”,让他永远记得一逞兽欲的男人背后总有个武功高强的女人伺候着!
“够了,住手!”没料到她会些拳脚的他意外之余,只有招架的份。
“男人说够了,其实再多也不够!”岚杀红了眼,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适合做武器的树枝,柳条之类的,她豁出去了,非把他揍得四肢不健全,生活不能自理!
赶在她就要抓起一跟拳头粗的树枝前,王子昼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扑过去将她摁到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边喘着气一边说:“你还真跟我玩命呀?!”
“废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咱们中间只能有一个人从这里活着走出去,现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是我皱一下眉头就你孙子!”
王子昼突兀的大笑起来,他翻身仰躺在她身侧,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太有意思了,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这么可爱呢?”
“有病吧你?!”岚坐起来瞪他。
他横出一条膀子轻松的把她压回去:“歇会儿吧,不累吗?”
“放开我!”
他要她休息,她偏不,使劲扳开他的手要起来,王子昼干脆把腿也搭到她身上,象包饺子似的裹住她,恬不知耻的他还故意把脸凑到她的颈边,用鼻子慢慢的磨蹭着她滑腻的肌肤,惹得她半颗脑袋都僵麻了,银牙一咬,手脚并用推搡他奋力的自救着,谁知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把她往怀里掖,炽烈的男性气息排山倒海的笼罩过来,害得她都快要窒息了!
她真蠢!怎么忘了他是什么人物啊?!统领三军驰骋沙场的家伙,岂她几招花拳秀腿对付得了的?刚刚是正好逮着他措手不及的机会才侥幸得手,但也打得他不痛不痒的,跟看猴戏一样闹她玩,他在心里恐怕早就笑得内伤了吧……
呼~~难怪不得都说女人在力量上天生不如男人,是弱势群体,X他的对极了!要是自己的身板跟泰山似的,压也把他压瘪了,哪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啊!?
王子昼等到岚逐渐安静下来,才轻轻的在她耳边问:“认输了?”
“强迫女人,你不是男人!”她挑衅的把头一歪,躲开他如调情般的碰触。
他一把将她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邪恶的说:“想试试看我是不是男人吗?”
我靠!他还想强暴她啊!?
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现无数抛头颅、洒热血、宁死不屈、贞洁烈女的光辉形象,岚把心一横,咬着舌尖道:“你要是敢乱来,我死给你看!”
王子昼愣了一下,随即把头埋在她的肩上,轰隆隆的爆笑起来,闷哑的声音好一会儿才传出来:“看来我是挖到宝了……呵呵,你怎么不早点出现在我身边呢?”
“你精神分裂啦?!”岚吹胡子瞪眼的抓起他的头发把他揪起来,而他光顾着笑了,连反都不反抗任她对自己胡作非为,她突然发现老是板着脸的他,笑起来还带着几分孩子气,两只眼睛弯弯的,好象漫画里搞怪的樱木花道,近距离观察才知道他的睫毛好长哟,比女人的都长,还很翘,眉宇间跟涑倒有三分相象……啧,给他气糊涂了,产生乱视了都!
终于笑够也闹够了,王子昼站起来,向岚伸出手,她盯着他厚实的手掌,撇着嘴往后一挪,从地上骨碌爬起来,刚站直腰下巴就被他捏住了,警告道:“下回再这样绝不放过你!”
“甭等下回了,您老这回就把我结果了吧,因为我铁了心要抗战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