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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随便找个借口抱着小小开进离间找他妈妈去了。
孟瑞南捏着我的手紧了紧,我朝他笑笑,撇开他的手,推门进里间看林琳琳。
陆展开一见我又跟着他进去,脸色一变,放下孩子又找借口跑了出去,林琳琳正虚弱地躺在床上,笑着招手让我过去坐下。
“生孩子痛不痛?”我拿起柜子上酒精棉签给她擦擦脸。
林琳琳动了动,嘶了一声,大约是牵动底下伤口,本来是想笑的,结果变成了要笑不笑,“下次你试试就知道痛不痛了。”
提到生孩子,我便有些失落,不过也没掩饰,苦恼地说,“我也想生,医生说我还有不到百分之五十的受孕几率,而且还容易再宫外孕。。。”
林琳琳抓住我的手打断我,“想不想生?”
我点点头,“当然想了,我还是个挺封建的人,我和孟瑞南之间没个孩子,以后老了难道就我俩大眼瞪小眼啊。。。”
“想就生啊,医生说你有不到百分之五十的几率,那也是针对大众来说的,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你家猛男的能力?再说了,有我在前面给你丫做指导,还有什么好怕的!生一个,小小开能有个弟弟妹妹作伴!”
虽然林琳琳的话宽慰的成分居多,但也还是勾起了我想生孩子的欲·望,这种欲·望在面对孟瑞南时更强烈了。
晚上孟瑞南开车并没有回山上,而是回了我们以前的那个家,这次进去,里面显然是被收拾过一遍,所有东西整整齐齐地摆放,就连我们以前的婚纱照都被重新挂在了墙上,孟瑞南推我换鞋,“怎么了,不认识我们的家了?总住在山上憋屈死我了,陆陆,这才是我们的家,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从现在起我们都重新开始。”
我接过孟瑞南递来的拖鞋,弯腰换上,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萦绕在周身,我情不自禁从后面拥住孟瑞南的腰,随着他的脚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在这温馨的时刻,我突然就想到了孤家寡人陆云金,下午见到他,他似乎比以前瘦了不少,而且面色也隐隐泛黄,憔悴之色不掩,当初如果他没背着路小凤在外面和夏晓花搞在一起,那现在我们一家都还是很幸福的家庭,也许后来就没有那么多事发生了,可惜又哪有如果这件事呢?
我问孟瑞南,“能跟我说说你跟陆云金有什么过节吗?”
孟瑞南脚步一顿,撇过头看我,“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我以为你至少会说,跟我说说你跟顾苏之间有什么过节呢。”
我捏了捏他的腰没说话。
(64)
孟瑞南一手揽着我的腰靠坐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橙香味,一室安馨;就在我耐心等待孟瑞南说他跟陆云金之间的事,他伸出另一只手固定住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问道,“你是不是有些嫉妒顾苏?”
我撇开眼闪开孟瑞南灼灼眼神;但还是闷闷地说了句;“有些吧。”顿了顿,我几不可闻呼出一口气;“毕竟从学生时期我就觉得你们两个各方面都很配,而且那个时候顾苏也很大方承认你们在恋爱;我自然会既嫉妒又羡慕她”
“我必须纠正你;顾苏说跟我恋爱就是跟我恋爱了?”孟瑞南有些郁闷;“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孟瑞南顿了顿后继续说,“陆陆,你听好了,有些话我只说一遍,孟瑞南以前现在还有将来,心里只有叫路陆的,没有什么顾苏,更无顾苏无关。”
事实上,孟瑞南是个不擅长说这么直白话,而且还是甜言蜜语告白式的男人,在婚姻中,他更是如此,我猜的比他说的还要多,可比这还要矫情点的是,我似乎也有点承不住他突然甜言蜜语式的告白,这就像是你心心念念渴望的珍贵礼物被摆在橱窗里,只能远观,但触不可及,突然有天它被拿出来放在你手心里,肯定会无措,无措于该怎么摆放它怎么对待它。
无措归无措,我虽然还没能给出什么言语上的反应,但心跳却是扑扑加速,脸估计红的都能煮熟鸡蛋。
“我承认高中时我跟顾苏来往是频繁。”见我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孟瑞南随即接着说道,“那也是因为我当时找不到借口去接近某人,某人和顾方淮吃的那么欢乐,顾方淮大摇大摆地带你吃饭看电影玩,我看得心里直冒火,担心你是跟他在谈恋爱,但表面上还要装得很不啻,一个顾方淮还没走掉,又来个燕哥,大钟你似乎一直都不让人省心。”顿了顿后,他继续,“论到招蜂引蝶,你比我更甚,只不过,不同的是,每一个我都在你知道之前就处理掉,真要比吃醋,我比你吃的一倍还要多。”
孟瑞南的声音低醇和缓,如同上好的佳酿,又好比钢琴键,一字一句敲打在我的耳畔,砸在心里。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你背后做这些,只不过加深了我对你,对顾苏的嫉妒,如果你当时坦白一些,就不会在发生后来的事了”就不会有老赖头的猥琐
孟瑞南揽着我腰的手更紧了点,“所以,陆陆,是我没有处理好,是我招惹出来的债,才会让顾苏有机会伤害你,以后都不会了”顿了顿,他又说道,“但是我必须跟你说,高中时,我想过跟你说清楚,但你爸似乎更快一步,早看出来我对你的那点心思,他让我去公司找他,希望我离他女儿远点,至少在没有能力没有事业没有金钱之前,不要招惹他女儿,那个时候,他直言不讳更看中顾方淮,因为顾方淮将来是要继承顾氏的人,继承顾氏整个城西都是他顾家的势力范围,他说陆陆将来至少会继承陆氏一半的资产,陆氏和顾氏联合起来对双方都有利,他对我说,顾方淮那小子整天粘着我女儿,他喜欢我女儿,你也喜欢,但你有一点已经败给他了,他背后有顾氏在支撑,而你是赤手空拳什么也没有,我跟老孟半辈子的交情,亲上加亲是件好事,但前提是你能拿出来点成就给我看看,否则就不要跟我女儿来往太密切。”
一种混杂的情绪在心里炸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紧紧靠在孟瑞南怀里,抓住比我明显大了一号的手,与之慢慢交缠,指缝与指缝相贴,密密的,缱绻的。
孟瑞南突然轻笑了一声,“事实证明后来我还是娶了你不是吗?唔,虽然手段有点拿不上台面,但至少你爸也无可奈何了,最多就在背后对我冷眼相待点,不过,跟你比起来,这些都很值。”
孟瑞南身上有股薄荷的味,清冽味将我包围,鼻子有些酸酸痒痒的,我拍打了一下他的大腿面,“孟瑞南,虽然你不说情话,但说起来比情场老手还要动听几分,有没有找人练习很多遍?”
他很认真地对我说,“对着你默练了很多遍。”
“”
“陆陆。”孟瑞南的头渐低,唇几乎贴到我的脸上,认真问,“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你说的对,我们是夫妻,我不该事事都瞒着你,让你猜忌,我需要反省,需要对你坦诚相待。”
偏头在他嘴角亲吻了一下,我稍稍推开他的头,“我再问你件事,郊区工厂失火的事是不是陆云金做的?”
孟瑞南顿了下,然后几不可闻点点头,可能是我的脸色有些难看,孟瑞南伸手抚上我的脸,轻声说,“陆陆,我不想让你知道你爸做的那些事,毕竟那个人是你爸,不是你想断亲情就能断的,说了只会让你更难堪,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我想我可以理解顾苏为什么会讽刺她更适合孟瑞南,而我还有那道貌岸然的老子只会给孟瑞南增加负担。
“孟瑞南,你该告诉我的,你该告诉我的!”我退离他的怀抱,有些激动,“我们是夫妻,你何必这么隐瞒我?你以为你是为我好但事实上我们都被伤害了,你工作上的事情也从来不跟我说,其他的事都瞒着我孟瑞南,你真是个混蛋!”
“郊区工厂是我跟燕哥合伙投资之一,你爸会动手脚也是因为夏晓花的事。”顿了顿,孟瑞南又将我拖进他怀里,说,“陆陆,我必须再跟你承认一件事红楼也有我的股份”见我难以置信瞪他,孟瑞南有些不自然,“生意上的事永远没有你想的那样光明正大,你以为一个刚从MIT毕业的年轻人能有多快时间有所成?我承认,我跟燕哥一直都有联系,只是我没有让他跟你说,因为我想在你心里留下好一点的形象,而不是使用不入流手段打击竞争对手还有当时你进病房跟夏晓花谈谈,你爸的电话也是我打过让他过来的夏晓花现在还在红楼坐台你知道燕哥是个很会装不知道的人,你应该能猜到燕哥怎么整她”
红楼说的好听点是娱乐场所,男人女人找乐子的地方,但里面的男人女人有多混杂,越是混杂的地方海洛因催情剂甚至性混杂交易,常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他们乐此不疲,大钟说进去玩的男人最喜欢的一种玩法叫‘深水鱼雷’,深水鱼雷是什么,他打死也不愿意说,后来还是林琳琳跟我解释的,很多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玩群P,所有男人只用一个套子,谁最后把套子捅破谁就是胜者
我呐呐地开口,“那顾苏坐牢的事也是你燕哥做的?”
孟瑞南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冷意,“我只是顺水推舟,她真是没和老赖头做交易也不用去坐牢,我只能说是她玩火自焚。”
“那她会被判多少年?”
“她是共犯,被判五年。”
五年,一个女人的青春里能有几个五年?五年的牢,顾苏就算没疯怕是也会被逼疯,不知为何,我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顾苏不会就是束手就擒的人。
许是我的神色有些凝重,孟瑞南对着我的嘴唇咬了一口,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婆,你看展开都有小孩了,我们也不能太落后我们再生个小孩好不好?”说着又一口一口咬了下来,是咬住不是吻,似乎借此来掩饰某种不安。
推开他的脑袋,头离他远些,我有些苦恼地叹气,“我不是不想生,而是我怕,我怕再”人说外事问谷歌,内事问百度,房事问天涯,事实上早在山上那段时间我就已经把能利用到的所有关键词都组合搜索了一遍,孟瑞南的生育能力无可置疑,有很大问题的是我的‘土壤’受创,送娃娃的管道直接被斩断。
小小开出生时,我偷偷看了姑母,姑父姑母年纪也都不小了,看见路小凤都已经抱孙子,羡慕欣喜之情言语表,姑母也偷偷朝我肚子上瞄了几眼,被我发现,尴尬地收回了目光,姑母的为难我能理解,老一辈人了,谁也不想要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媳妇,可最关键的是,这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她也很想能下出个蛋啊!
孟瑞南轻蹙眉,似乎也很苦恼,建议道,“不然我们做试管婴儿?不行,还是我们一天多做几次我看多做几次好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做吧”说着伸手就要过来解我上衣扣子
我有些郁闷地打断他,“孟瑞南,你这么想要小孩,我再生不出来,干脆你找别人生算了!”
孟瑞南轻咳一声,解扣子的手未停,边向下边柔声哄道,“老婆,我想要也是想要你生的,我们多努力点,造个比小小开更可爱的肉球出来,会跟着你后面叫妈妈,会叫我爸爸”孟瑞南以嘴代手,一点点向下咬,气息不稳地继续说,“老婆,我们做吧,做几次好呢,四次五次还是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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