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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错对象,做这些事的是我,让你坐牢的也是我。”孟瑞南突然间出声,上前一步,冷冷地看向老赖头,一字一句说,“你是咎由自取。”
老赖头的枪瞬间由小小路指向了孟瑞南胸口,两眼通红,“我咎由自取?这句话今天我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看着被激怒的老赖头,我试图安抚他,“车库里有摄像头,你这样是罪上加罪,你也不想真的一辈子都待在里面吧?”
谁知老赖头突然间笑了,笑得恣意,“你以为我会傻到束手就擒吗?呵呵,这还要多亏顾苏那小妞的帮忙了。”说着,他突然又将枪指向小小路,“其实我也不想杀你,但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还没等我跟孟瑞南说话,他又拿枪指指我,说道,“你,抱着孩子上车。”
我紧紧抱住手里的小小路,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迈不开步子。
“我说过是我让你和顾苏坐牢,她根本就不知道。”孟瑞南突然提声,冷笑着越走越近,对视老赖头的眼睛,“你恨的人是我,要找的人也是我,让他们回去,我跟你走。”
“你以为我是傻子才会让你跟我走,放心,我现在留着你还有用,想让你老婆还有孩子平安无事,带颜回过来,我要让他在我面前跪下叫我声爷爷再自断手脚,不然”老赖头笑了,“他才一两个月吧,让他陪我一起去黄泉逛逛我也不觉得无聊了还有,要是敢带警察过来,我连你老婆一起杀了反正拉一个垫背的会死,两个还会死!”
“。。。。。。”
孟瑞南的背影似乎都有些发颤,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对孟瑞南说,“我相信你能带我和儿子回来。”说完便颤着脚步走到老赖头那边,手紧紧护住小小路的头,因为他的枪时刻都指在我儿子身上。
老赖头指着我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君威,伸手夺过还睡得香甜的小小路,小家伙离开妈妈的怀抱,像是感受到陌生气息,顿时哼了起来,我刚想拜托他把儿子还给我让我抱,他打开后车门直接推了我进去,见到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人,顾苏。
但是我没心情理会这么多,因为小小路的哭声越来越大,我放软语气拜托他,“把孩子给我抱,他还好小,离不开妈妈,他会一直哭的。”
老赖头因为小孩哇哇的哭声吵的皱眉,但仍不理会我,直接坐上副驾驶位粗鲁的将小小路搂在怀里,向他直吼不准哭,接过惹来他更大的哭声。
此刻我非常担心老赖头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小小路勒坏,他那么小,那么不能经受任何伤害,母性使然,我转而拜托正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开车的顾苏,“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让我抱着他,我绝对不会逃跑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让我抱抱他好不好?”
顾苏突然间开口,“那我现在就想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我当然不会,因为我还有小小路。
许是小小路的哭声太过洪亮太过恼人,老赖头不耐其烦,向后一把扔给了我,转而又将枪管指向后座,“你最好老实点,最好祈求孟瑞南别给我耍花样,不然我让你们跟我一起下黄泉。”
如果是以前我还会反抗,但现在我有小小路,我一点也不能赌,更不能让孟瑞南拿我儿子的命当赌注。
车子开了很久,离市区越来越远,我本来以为顾苏会将我和小小路带到一个类似破废工厂之类的地方,但没有,她将车子开到离郊区也很远的一座独立庭院里。
这里不像市区,没有路灯四周漆黑一片,周围更是连人影都没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想逃跑没有车根本就寸步难行。
掂量了一下逃跑后果,我看我还是死了这份心,抱着小小路任由老赖头粗鲁的将我推进去。
(68)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早在车上,老赖头已经将我全身搜了一遍;见什么都没有用;就把我的手表扯下来,连同手机背包全部从车窗里丢了出去。
我彻底感到无望;刚开始还未孟瑞南的先见之明而暗喜;现在没有了手机定位系统,我不知道孟瑞南他们找到老赖头下落会需要多长时间,现在我只能期望他能在老赖头失去耐心伤害儿子之前把这一切做完。
老赖头将我推进三楼一间简单的小房间里;淫·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猥琐的眼神看着我的胸前;伸手抓了一把;“不错,看起来比以前还有味了,看样子姓孟的小子把你滋润的不错,不知道吃起来味道会不会更好。”说着他又伸手上来捏我的脸,另一只手顺着胸线来回摸索。
双手无法空出,我使尽全身力气踢他,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我会如此想杀一个人,我多想把眼前的这双手剁下来,眼睛挖出来,再把舌头割了丢去喂狗!
怀里的小小路突然间哭了起来,老赖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眼见他伸手要将小小路抢过去,我耐住心里的恐惧,要紧牙根,故作镇静地对他说,“你恨的人是孟瑞南和颜回,要找的人也是孟瑞南和颜回,如果我和孩子有一点点损伤,你认为你还能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原谅我自私地拿孟瑞南做挡箭牌,因为除了这个我实在是找不到不伤害小小路的理由。
老赖头明显顿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见状,我又接着补一句,“就算要找孟瑞南算账,至少也要把我们娘俩放在他们面前折磨,这样你想要的东西胜算才更大点。”
本以为老赖头会就此罢休,没想到他又突然间狞笑了一下,一把扯过小小路丢在床上,见我立刻扑过去要抱孩子,他顺势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按在床上,丝质的上衣在他手上应声而破,露出我的白色内衣,他淫·笑了两声,“老子管他这么多,今天先爽爽再说,正好补上之前没做的!你最好乖乖地让老子尝尝味道有没有变,不然哼哼我可不敢保证那小杂种有什么差池!”
耳边是小小路不停的哭声,眼前是老赖头势在必得的奸佞笑声,几年前的那种绝望感瞬间涌上心头,现在我只希望一切能快点过去,希望那过程不会比死掉更痛苦。
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睛时,门突然间被从外面打开。
我惊讶地睁开眼,顾苏正双手抱臂背着光站在门口,我看不清她此时是否特别希望我会被老赖头强迫,但此刻我像抓到一个救命稻草一样,哑声喊她,“顾苏,我有话要跟你说。”
顾苏似乎嗤笑了一声,仍维持原状抱臂站在原地,显然是一副留下看好戏的心里。
“喂,出去!老子可不想有人来现场观赏,还是说你要和她一起陪老子玩玩?”老赖头扭头冲顾苏吹口哨。
“我劝你还是留点精力放到明天怎么应对颜回,别到时候软哒哒的一点种都没有。”顾苏抬手将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原本只有一盏壁灯的暗黑屋子瞬间变得刺眼起来,老赖头那肥耳光头更让我作呕。
很显然老赖头被顾苏的话激怒,从我身上爬起来走到顾苏跟前咬牙切齿地说,“去他妈的颜回,老子混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断没断奶,老子还会怕他?!”
那面顾苏和老赖头在说什么,我根本没心情听,连忙撑着床面坐起来将小小路抱在怀里,曲着腿靠在身后的墙面上艰难地呼吸。
现在我只在乎只担心小小路会不会受到惊吓,会不会受伤害。
不知道顾苏跟老赖头说了什么,老赖头回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别他妈的给老子打什么鬼主意,要是敢跑老子打断你的腿!”说完,他哼了一声,竟然离开了这间屋子,只留我和顾苏。
“不是有话跟我说?”顾苏坐到床边,如血般的指甲向怀里的小小路伸来。
我向后靠了靠,避开她的手指,“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是犯法的,你刚从牢里出来,难道还想再进去一次?”
她哼笑了一声,“有意思,当然有意思了能看孟瑞南痛苦一会你说有没有意思?”说到这里,她原本美丽的脸庞突然变得有些狰狞,“你到底有哪里好,你有哪点比我好?!他看上你哪点了!愚蠢之极,除了给他带来麻烦,还是麻烦,从上学的时候起你给他带来的只有困扰以及你那个道貌岸然老子的一次次施加压力逼迫!”
“那你自认为孟瑞南他又能看上你哪一点?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值得被爱,还是美人脸蛇蝎心值得被爱?”深吸一口气,我缓缓朝她道,“顾苏,我从来不欠你什么,更没有伤害过你什么,孟瑞南有他自己的选择,不是我,更不是你能干扰的了的,还有现在我把送给夏晓花的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说别人之前先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我不值得孟瑞南爱,还是你顾苏能干的顾大小姐更合适?”
见她似乎没反应,我叹了一口,又接着说,“顾苏你又何必这样,像你自我感觉那样,的确,你能干又漂亮,八面玲珑有手段,你有优秀的资本,但并不是你能借此来伤害人做伤天害理事的本钱,你何其聪明,却在这件事上又何其愚蠢,你以为你想要的东西仅靠那断录像来威胁就可以的?就算得到也永远不可能是真心的东西。”
“是又怎么样。”顾苏冷笑了一声,“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不会让别人安心得到。”她看了睡着的小小路,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看你有男人有儿子,呵,我呢,因为他坐了几年牢,到头来得到了什么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我抱着儿子靠坐在床上一夜未睡,门外有什么响动我都会惊得立刻站起来,手机手表可以看时间的东西全都被老赖头扔掉了,小小的房间里除了灯什么都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就在我撑不住快要睡着时,我听见外面刺耳的车声一声接一声,一定是孟瑞南!孟瑞南来带我和儿子回去的!
还没等我伸头向窗外看去,门已经一脚被踹开,接着老赖头狰狞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以及消失了一晚上的黑色枪管又指向了床上的小小路,“臭娘们,你男人不简单啊,居然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找到这里,哼,你他妈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抱上小杂种下去!如果被我发现有什么小动作,别怪我一枪崩了这个小杂种!”
他狰狞的脸庞真的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识,如果他发怒真的会伤害到小小路!
我抱着儿子被老赖头推桑着到大门口,他的枪管一直抵在我的脑后窝就没变过位置,尽管孟瑞南和燕哥他们就在我五十米之外,但此时如果我敢动一点,脑浆大概都会喷出。
在我记忆中,孟瑞南即便是很累很憔悴时,永远都是整整齐齐的装束,即便不是西装革履,也会一层不染,人前带着疏离礼貌的微笑,就连对着陆云金都能掩饰的很好。
今天,我是第一次看见什么气质都没有的他,眼中的焦虑躁动毫不掩饰,昨天原本干净熨帖得当的忖衫衣角搭在西裤外面,只扣了中间一个扣子,头发被风吹的散乱,水珠沿着额头向下滑,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
一种钝痛在心底蔓延,顾苏说的没错,我似乎只会给他不断带来麻烦。
孟瑞南向前走了两步,见老赖头面色狰狞拖着我向后走了两步,人立刻停了下来,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想要什么,现在就说,是钱还是让你跑路。”
“老赖头,你他妈有种了,斗不过我就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他妈有种跟我单挑啊!”颜回指着老赖头,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