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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理由再做出其他伤害他的事情来……
聂君澈听得到凤如歌的电话声,越听,他的眼睛瞪得越大,最后,眼睛在直播电视中的聂为民和凤如歌之间来回转动,给他歌儿打电话的,分明就是电视屏幕中的那个人啊!
凤如歌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感觉声音就像从电视中发出来的一般,就在她将目光落在电视上时,眼睛倏地瞪大,掩嘴倒抽了口凉气——
“叔叔……你……你……你是聂伯伯?!”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她联系的那个无名叔叔!难怪他对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原来……原来是他!
但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更多的自责和难受,因为,她不止一次在电话中说要将他这个杀人凶手绳之以法!也不止一次说过要让他如洛家一样家破人亡!当听到这些话时,他该有多么的难受啊……
电视中,聂为民一如厩往的呵呵一笑:“雪儿,伯伯当初答应说过,在你父亲沉冤得雪时,就会告诉你我是谁,伯伯没有失言吧?!”
“聂伯伯……”凤如歌哽咽着,哪里还说得出其他话来?!
“好了,雪儿,伯伯还有事情要做,记住,一定要和澈儿好好的,知道吗?!”
说完,凤如歌看见电视中的那个才五十出头便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挂断电话,脸上的笑是那样开心明媚。
“雪儿……”
突然,凤如歌反手抱住他的腰,呜呜地哭了起来:“澈哥哥……你好坏!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是不是?!我是不是很坏?!我是不是很讨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是聂伯伯害了爸爸,可谁知道不是,而且,我还设计你,还间接害死三个人,我……我……实在太坏了……”
聂君澈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雪儿,乖!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如果要算谁对谁错,那一切只能是万青山的错!是他一手造成了这一切!”他也应该回家负荆请罪了!
但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全身一僵,因为,他知道依他父亲的『性』子,他和雪儿的父亲关系那样好,他必定不会放过万青山……
“雪儿,你就在这里呆着,我要去找他!我怕他做傻事!”
万青山数罪并罚,总计判决十一年,也就是说,他即将在监牢里生活十一年!
他所住的监狱是四个人一间,而他因为年龄问题,分了一个下铺,此时他穿着灰『色』红后背有红竖条纹囚服,拿着洗浴用品,排着队往浴室走去,监狱的管理是规范又严苛的,什么都有时间安排,到了时间狱警会来通知。
万青山一直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他做了不少坏事,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趁机报复他?
万青山心里七上八下,来的第一天,他晚上连觉都不敢好好睡,生害怕有人在半夜对他下黑手,同牢的其他三个人,他也保持着高度的警戒『性』!但奇怪的是,他从第一天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来找茬,也没有任何人和他过不去,终于,他有些忐忑的内心平稳了,他认为是自己原有的身份起了一定的庇护作用。
监狱的浴室全是淋浴,而且水温这些都是总闸控制,以防止犯人『自杀』或者是谋杀的事情发生,万青山脱了衣物,走进淋浴室,开了龙头,万青山调整了水温,冲洗了起来,面朝着墙壁,哗哗的流水声干扰了听觉,万青山没发现浴室里的人已经走了七七八八了。
而就在此时,三个长得极为凶悍的男人互相使着眼『色』,手里拿着沾湿的『毛』巾走到万青山的背后,一个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万青山关了水,有些恼火的转过身来,看着围着自己眼『露』凶光的三个男人,再看看已经基本没人的浴室,顿时知道不好,正想要大声呼救,一只手快速的伸出,卸掉了他的下巴,他嗓子里“啊啊”叫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制住他的手脚,另一个人阴测测笑着,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包好的干燥『毛』巾,将干『毛』巾卷起来,狠狠的塞在他的舌头下面,然后合上他的下巴。
万青山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向着口腔里面卷起,断裂的舌根传来的剧痛让他双手『乱』挥的挣扎,几个人止住他的反抗,将水浇到干『毛』巾上,干透的『毛』巾,遇水开始膨胀,抵着万青山的舌头继续往嗓子眼里卷去。
片刻后,上卷的舌头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喉管,万青山只觉得呼吸困难,口鼻虽然功能正常却是毫无用处的摆设物。
万青山被憋的脸『色』铁青,手指抠在白瓷地板上,抓的满手鲜血,指甲脱落,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用力蹬了瞪腿,双眼一翻,瞳孔扩大,渐渐没了声息。
三个男人重新打开花洒,看着水流冲走万青山身上的痕迹,然后面不改『色』的离开了浴室,只留下一具瘫软的尸体。
赵景枢看着报纸角落里那个不显眼的简短的报道,轻笑道:“慕老爷子,手段挺厉害啊!”
陆正扬冷笑一声:“那是当然,如果没有手段,怎么可能在a市横着走?!”
聂君澈摇摇头道:“慕老爷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够狠辣,而且动作太慢了!”
“嗯!”陆正扬点点头:“早点动手,就不会放跑了万文锋!”
“没错,万青山在政治上混了大半辈子,不可能不留后手,慕老爷子慢了一步,算是留了个祸根!”聂君澈赞同道。
赵景枢挑眉一笑:“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不过,现在也不知道云风那小子会怎么样?!他怕是知道歌儿的真实身份了吧?!”
凤如歌听了也不『插』话,只顾着帮聂君澈打好领带,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立即被他毫不掩饰的爱意羞红了脸。
赵景枢和陆正扬很识趣地提前走了出去,等他们出去后,凤如歌狠瞪了聂君澈一眼,拍了拍他的胸口,从沙发上站起来道:“今天晚上,你会回来的很晚吗!”
“嗯,现在还不知道,要看情况,你要是想我,我可以早点赶回来!”聂君澈抱着凤如歌的纤腰,亲了亲她的面颊道。
“谁想你了,爱回不回!你不回来,我就和简单一起去酒吧里逍遥!”凤如歌轻啐了一口,这个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男人。
聂君澈猛的收紧了圈在凤如歌腰间的手臂:“不许去!”
“为什么?”凤如歌被勒的低呼一声,又听到聂君澈霸道的话语,顿时产生了逆反的心理:“我偏要去!”
“你……”聂君澈眯起眼睛,看着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赌气的小女人,突然邪邪的一笑道:“你真的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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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一百零四章 被设计了
聂君澈眯起眼睛,看着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赌气的小女人,突然邪邪的一笑道:“你真的想去?”
“对啊!不可以么?”凤如歌故作妩媚的撩了撩长发,眨着眼睛道。
“可以,当然可以,只要你还有力气能爬起来,你当然可以去!”聂君澈嘴角微扬,挂着儒雅的笑容看着凤如歌道。
“你想干什么?”凤如歌和聂君澈待久了,对于他隐藏在斯文面具下的坏心眼有了很深的了解,这个男人表里比一的实例太多了,表面上他是儒雅的,实际上是腹黑外加没道德,没人『性』的!
清楚的看到聂君澈眼中跳动的小火花,凤如歌吞了吞口水,开始极力挣扎,想逃开聂君澈的圈抱,她太熟悉这个眼神,一旦聂君澈『露』出这种眼神,往往代表的就是,自己被吃的骨头渣也不剩一点,第二天铁定是起不来床的。
聂君澈看着嗅到了危险,想逃开的小女人,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真的是了解自己,对危险的敏&感度也挺高。
缓缓的松开手臂,看着凤如歌眼中『露』出的欣喜的光芒,聂君澈阴险的一笑,然后,突然又收紧了胳膊。
“啊……”凤如歌被聂君澈死死的禁锢在他胸口,柔软的躯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让她心底一阵悸动。
聂君澈看着仰头瞪着她的小女人,明亮的桃花眼里,带着三分埋怨,三分羞怯和三分的紧张,看到她眼眸中慢慢的映照的全是自己的身影,满意的一笑,薄唇一点一点,从额头亲到了她的嘴角。
凤如歌被他吸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雾蒙蒙的大眼,毫无焦距的看着眼前脸颊微红的男人,低低喘息的声音,和不经意间飘出的声音,调动了两人之间的温度。
聂君澈顾不得自己刚刚换上的衣服,抱着凤如歌转了个身,将她抵在衣柜表面,大大的穿衣镜上,凤如歌两手被他握住放在耳侧,红艳的小嘴被亲的肿了起来。
聂君澈几把扯开自己的衬衫,头凑在凤如歌的脖子上忙碌着,吸出一个个红红的印记。
微微刺痛的感觉,刺激了凤如歌的感官,她的腿越来越软,身子更是酥的好似一滩水一样,只能靠在镜子上,由着聂君澈上下其手,『迷』糊的大脑也派不上用处了,连聂君澈什么时候放开了自己的手腕都不知道。
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聂君澈的气味和触碰,只要聂君澈靠近自己,她就不由自主的想依靠在他怀里水。
聂君澈也已经等不及了,直接闯入,强悍的动作,让凤如歌耐不住的哭叫着。
聂君澈抖动了几下,也跟着到了,他喘着粗气慢慢的爬起来,大手将凤如歌酥软的上半身抬起,抱在自己怀里,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雪儿,你知道你现在的『摸』样有多美么?”
凤如歌还盘踞在灿烂的巅峰,还未回过神来,对聂君澈的话,有些不明所以的摇摇头。
聂君澈亲了亲凤如歌汗湿的额角,目光转向镜子:“雪儿,转过头去看吧,看看那边你现在的『摸』样!”
凤如歌后知后觉的转过头,当看到楼梯转角处的镜子时,顿时轰的一下,本来就红艳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一样,乌黑的眼眸也害羞的闭起来,不敢再朝那个方向多看一眼。
镜子里的自己,完全就是刚刚被彻底吃掉的,得到满足的女人。
凤如歌捂着脸,偏头一口咬上聂君澈的胳膊,这个男人怎么在那个地方安一块镜子?!
对了,还有楼上房间里,他也专门装了一块巨大的穿衣镜,当时还义正言辞的告诉自己,老是换衣服要去衣帽室,来来回回走的麻烦,自己居然还傻傻的相信了他的话,现在看来,他根本是早有准备的,这个坏人!大『色』狼!
聂君澈对凤如歌没什么威胁『性』,纯粹发泄『性』的啊呜一口,没任何反应,反而用自由的那只手,抚『摸』着凤如歌散『乱』的黑『色』长发,安抚的拍了拍道:“雪儿乖,不要『乱』咬了,牙不痛吗?晚上我回来,带骨头给你啃好不好?”
凤如歌其实也有点后悔这不计后果的一嘴了,聂君澈虽然瘦,但这一身结实的肌肉也不是白长的,凤如歌这一口,对他没造成啥影响,但是自己的小牙齿,确实碰的挺疼的。
现在听聂君澈这么一说,凤如歌自然是聪明的住口了,捞起衣服将自己裹起来,还恶狠狠的看着占足了便宜,笑的很欠扁的某人,怨念的不得了。
不过,现在她巴不得聂君澈赶紧